41.不一危險了

忠叔坐在外面,神色憔悴,聽林森說了,這麼多天,他幾乎是一直守在這裡,除了上廁所,畢竟不能在女主人墓前方便,看到我們真的是又驚又喜,還沒來得及說什麼,秦單鳳就開始撒潑了,她忽然淬不及防的回手就扇了昭仁一耳光,昭仁臉色大變,急躲開,臉上還是被撓了三道指甲痕,但是確實沒打到,秦單鳳這麼狠的人要是真打實在了,昭仁現在肯定是滿地找牙,血流滿面。其實我也想打昭仁,李不一所在的房間被太陽曬到就會爆炸,不一血肉之軀怎麼能承受炸彈的威力,現在陽光明媚了,我都想把她的武功廢了買到中東的黑妓院去!接客接不死她!

但是我心裡還抱著一個希望,我剛才看到了就在那間房間裡,天還是黑的,屋裡點著漂亮的蠟燭,李不一、儲君、嘉麗一邊喝茶一邊吃糕點在看那面鏡子,鏡子裡的景象就是我們身處的這個地方,很和諧很溫馨。

秦單鳳又飛起一腳踢在昭仁平坦的肚子上,昭仁沒有躲,結結實實的踢中了,她臉上強忍著痛苦的意味兒,大概也知道自己理虧,她真是要臉不要命,秦單鳳罵道:“我的男人要死也得死在我的手上,你這個賤人不得好死……”林森趕緊勸架道:“先別打,小李子未必出事,西蘭是個狹長的國家,我們在東面,太陽出來得早……”秦單鳳的怒氣降下來一點,罵道:“我的男人要是死了,我就打死你再刮花你的臉陪葬。”昭仁捂著肚子說:“快點手機,只有幾分鐘了。”林森問道:“你管我借手機麼?”秦單鳳氣急敗壞的扇了林森一巴掌,輕車熟路的從他的褲兜裡拿出手機丟給昭仁罵道:“痛快點!”昭仁撥通了號碼,很快有人接聽:“我是昭仁,嘉麗,快去陽臺把自爆器關了若是你到陽臺門外時太陽出來了就不要管了。”我聽到了儲君的聲音:“昭仁麼?”現在可是大清早啊,兩人就在一起,難免讓我想入非非。

秦單鳳又給了昭仁一拳,打在她的小蠻腰上,昭仁硬受下來,雖然她躲得開,秦單鳳還要打,林森抓住她的胳膊道:“夠了,要是小李子死了,我跟你一起打!”我什麼也不說,我就看著秦單鳳失態,看著昭仁被扁。昭仁握在手裡的手機響了,空氣中瞬間充滿了壓力,昭仁接聽電話說道:“沒事,好了,我們馬上回去,再過四個點,會趕上儀式。”說著掛了電話,說道:“走吧,今天十點半是國家獨立日慶典,公主一定要到場。駙馬爺有車麼,借我用一用。”林朗說:“墓園外面,讓我一個人在這裡靜靜,林森,你也離開,阿忠,你留下來。”果然是縱橫商場的人傑,一句話安排好所有事,忠叔拿出一把鑰匙說:“外面那輛黑色的就是。”林森拿著鑰匙,我們靜悄悄的離開了。

陵園肅穆,古木幽深,連鳥叫聲都不聞,充滿了皇家氣派。昭仁脫下蓋在身上的外衣要給秦單鳳穿著,秦單鳳看了一眼她的胸脯道:“你比我更需要。”說罷看著林森,林森很快的抱著懷裝可憐道:“我姐姐的體香啊。”但是眼睛卻不客氣的打量著秦單鳳半裸的酥胸,秦單鳳沒有跟他一般見識,提了提胸罩儘量擋上點,罵道:“你就聞著你姐的體香高興吧!”林森酸不溜秋的說道:“某人又能親又能摸,像我連看都不能看了?”秦單鳳怒罵道:“小姑娘在這呢,你說話注意點。”林森冷笑了一聲,但是沒接著說下去。

墓園有幾個儀仗兵守著,看我們出來,動也沒動,連脖子都沒有扭一下,我以為是雕塑,沒想到我和昭仁出去的時候,忽然一起敬禮,齊刷刷的,異口同聲的說著外國話,差點沒嚇死我,好在昭仁扶住我了,要不然真的蹦高了。外面停著幾輛車,最出眾的是一輛黑色的防彈車,車身修長錚亮,一看就是好車,昭仁說道:“鑰匙。”林森說:“我開吧,你和秦小姐都挺辛苦的,我開車快。”昭仁說:“你不認得路。”林森便把鑰匙給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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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車,我才好說出來:“媽呀,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他們是假人呢。”昭仁說:“他們看出你是公主了。”我把我心中一個問題問出口來:“西蘭人起得很早麼?天亮就起床了?”昭仁很聰明:“嘉麗是被我的電話吵醒的,她很機靈,很快就會聽到接起來。”我更深入的八卦,“那為什麼我聽到了儲君的聲音呢,大清早的,他怎麼跑到了嘉麗那裡?”昭仁說:“我打的本就是儲君房中的電話。”還是林森最瞭解我,直截了當的問道:“她是要問儲君和那個小姑娘什麼關係。”昭仁說:“嘉麗是陛下的侍妾。”林森說:“你不如直接跟她說侍妾是幹嘛的,這孩子喜歡刨根問底。”昭仁說:“侍寢。”我拖長了聲音“歐~”了一聲,微覺尷尬,覺得儲君就是個天真爛漫的小男孩,原來都有陪他睡覺的人了,他和嘉麗就像是兩個過家家的小孩,原來還有這層關係。

沉默的尷尬,好在林森打破了沉默,問道:“其實秦小姐很在乎小李子,為什麼裝的像個冤家對頭。”秦單鳳罵道:“關你屁事!”林森說:“我只知道這樣不好,傷人傷己。”秦單鳳說:“我費勁心裡,聯絡表妹和大師想為你的姐姐超度,如果那間房間炸了,她們就無法被超度了,我的心意也就白費了。”林森說:“為什麼要強詞奪理?”秦單鳳惱羞成怒罵道:“閉嘴!”

我趴在車窗上往外看,很乾淨的小城,低矮的房子,像是江南水鄉,路上還沒有行人,兩邊種著椰子樹,下面是低矮的灌木叢。我說:“這裡感覺比你們首都好多了。”昭仁說:“蘇哈托是西蘭最富裕的地區。”我問道:“因為王妃是蘇哈托人?”昭仁說:“不是,這裡本來就富裕。”我問道:“咱們開個裝甲車太囂張了吧。”昭仁說:“到了蘇哈托國和原來的西蘭國國界線上,你就會恨不得坐在坦克裡。”

隨著越來越往邊緣開,景色越來越接近原生態,最後我們進入一片茂密無垠的橡膠園,能看到高大筆直的橡膠樹幹上有刀口,下面綁著一隻碗接著刀口裡流出的橡膠,昭仁說:“邊界線附近是橡膠園,每年收穫橡膠的時候,蘇哈托的大莊園主都會僱傭軍隊。”我笑道:“誇張了吧。”就在這時,不知道從哪裡蹦出來幾個十幾歲的少年,只穿著褲衩,攔在路上,拿著彈弓或者直接扔石頭砸車,車往前開還不躲開,砸得更猛了,林森提醒道:“小心點,撞到人了。”沒想到昭仁卻猛踩油門往前衝去,林森質問道:“你瘋了?”昭仁說:“如果停下來,就會有人過來掀車,這都是邊境線上無家可歸的貧民,連人肉都敢吃。”馬上就要撞到那幫少年了,我捏了一把冷汗,那些少年在車衝過來的當口一鬨而散,我近距離的看到了一個少年的臉,年輕稚嫩卻滿臉的玩世不恭,眼裡是仇恨和絕望,瘦的臉頰都凹了進去,身上僅有的一條褲衩破了一個洞,沒有鞋,我想到了富麗堂皇的宮殿,有些地方連地磚都是純金的,真是一個破爛的國家。(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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