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包辦婚姻

林森說:“一個人一直對你很好,但是他只要一件事沒做對,你就會一直抓著這件事不放,記恨著,所有的好事你都忘了。另一個人一直對你很冷淡,但是只要他對你好一次,你就會一直只記得他的好,你就是這種人,我是應該好好對你,還是對你一般點呢?”我想了一下道:“你對我還是不錯的。”姐看的出來我有多不想嫁給你,你就有多不想娶我,所以我要為了你抗爭一下,把這件事糊弄過去。林森淺笑了一下,露出淺淺的酒窩。

他拿出電話看了一眼說道:“你媽。”我側過頭貼在冰冷的車窗上說道:“我媽已經死了好幾百年了!”林森嘆了一口氣接聽電話道:“李姨,什麼事?啊,她挺好的,就是在發脾氣,你不跟她說話了,那好,李姨再見。”

漆黑的夜色中時不時的飄過一朵紅色的雲,我嚇得一抖一抖的,那個陰魂不散的女鬼難道又追上來了?林森問道:“你怎麼了?偷著哭呢?”我說:“沒有。”壯著膽子仔細看外面,那一朵一朵的紅色的雲其實是田間一棟棟紅磚的小平房,是種田人夜晚守田是住的小屋,在我家那邊的田野裡也有很多,一般都建在路邊。疑心生暗鬼。

我忽然覺得不對,問道:“這是去哪裡啊?咱們怎麼走到大野地裡來了?”林森問道:“你不說是去我爸那嗎?算了,今晚就住在那裡吧,來回折騰麻煩。”我說:“呵呵。”心道,你老人家酒後駕車還是少走點路程,儘量在人煙稀少的地方行動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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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森問道:“戒指呢?”我反問道:“什麼東西?”林森說:“別裝傻,戴上,至少要戴給我我爸看。”那只戒指一直放在我的身上,我拿出來放在方向盤旁邊說道:“太貴重了,我不能要,還給你吧!”林森沒有去碰那個戒指盒子,只是說:“戴上。”我頭搖的跟個撥浪鼓一樣:“不行啊,哪好意思,收你這麼貴重的禮物,你還是送給你心儀的人吧。”林森似乎生氣了,他拾起戒指盒子丟在我的懷裡氣急敗壞道:“你就先戴上!”我只好開啟盒子取出那枚戒指,林森說:“戴在右手食指上。”可惜戒指環太窄了,我頂多能套進小拇指,我說:“太細了,戴不進去。”林森說:“環是活動的,你自己掰開一點。”我心道,這可是個好東東,你可以用同一只戒指跟一百個不同的女人或者男人求婚誒。我說:“我掰不動。”林森說:“你用點勁,吃那麼多白吃了?”我說:“我不敢太用力。這個戒指遲早要還你的,我這麼窮,弄壞了,我可還不起。”林森說:“拿來。”攤開他的手掌,我把戒指放在他的手心裡,林森一手把著方向盤,一隻手捻起戒指拿牙齒把它掰開,丟給我道:“戴上。”我套在食指上,有些松,容易晃盪下來,我試了一下,食指垂直放在左手的手心上,戒指順著手指就落在了手心裡。我說:“有點大。”林森說:“拿來。”我剛把戒指取下來,林森就說道:“戴在手上,我給你緊緊,要不松了緊了,還沒完沒了。”我說道:“還是算了吧。”他要是咬我的手指還是挺尷尬的。林森抓過我的胳膊,我連忙申辯道:“算了吧,我自己弄。”其實我想多了,林森只是捏了捏那個戒指,把戒指緊上,問我:“現在掉不下來了,只要不勒你就行。”我連忙道:“挺好,挺好。”

他一生氣起來還真的挺嚇人的,我立刻就熊了。

林森專心的開車,把車開進了院子裡,停下,徑直下去往屋裡走,也沒有給我開門,我立刻屁顛屁顛的跑下去跟著。這個院落已經被修繕一新了,廳裡亮著明亮的燈光,林朗坐在窗前看著一本線裝的藍皮書,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潮溼壓抑的氣味,看來要下雨了。

林森走進屋說道:“爸,我回來了,賢姨呢?”林朗也沒有抬眼,說道:“廚房。”廚房裡略微有些動靜,這麼晚了,看來賢良淑德的賢姨在準備明早的早餐。我想了一下也問候道:“林爺爺,我也來了。嗯……”我猶豫了一下,應該對稱一點,我接著問道:“忠叔呢?”林朗本來嗯了一聲,這個問題他比較意外,抬起頭來問我道:“你找他有事?”我說:“沒事,就是隨便問問。”林森已經走進廚房了,聽到他跟賢姨的對話。賢姨似乎被他嚇了一跳,問道:“啊!少爺,你怎麼回來了,也不跟我說一聲。”林森說:“我餓了,有什麼吃的沒?”聽到打手的聲音,賢姨埋怨道:“這都涼了,別吃了,我現在就給你做,家裡也沒什麼東西,你想吃點啥,我看有沒有。”

那廂裡林森跟賢姨像母子一樣說話,這廂裡,我跟著桌子上放著的金魚大眼瞪小眼。那兩隻腫眼泡的銀白色大金魚咣咣咣的撞著浴缸,我自言自語道:“姐姐太漂亮了吧,你們這些小色狼都忍不住狂吻我的倒影了,是吧!”我說著就給魚缸裡的金魚拋了一個媚眼,一隻最胖的金魚忽然噗噗吐了一連串的氣泡,翻了個個兒,白肚子朝上飄在水面上,我就當它是被我電暈了,我立刻離開魚缸到別的地方晃悠。

林朗很悠閒也很專心的在看書,我有意遠離他,他全身上下都散發著一種強大的氣場,威嚴和肅穆,像烈士陵園一樣,林森跟賢姨加在一起也沒有這一個老頭有氣勢,我決定了,還是到廚房找他們倆去混吧。我走進廚房,賢姨忙前忙後的給林森做宵夜吃,林森靠在灶臺對面的牆上看著賢姨忙碌,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在伸手可及的範圍內遞給賢姨一些東西,這麼看著有點像是老夫老妻。

我看著鍋裡,煮著一鍋香噴噴的濃湯,我問道:“這做的是什麼好吃的?我也要一份,我也餓了。”賢姨一回身,手裡捧著一瓶子醬油還是陳醋的東西,差點潑到我的身上,賢姨說:“你們倆就別添亂了,回屋呆著去,等做好了我給你們端去,快走快走!”林森扯著我的領子說道:“走吧,走吧,你再在這裡礙事,我餓死了都吃不上。”我心中暗罵:我靠,你呆了這麼長時間也沒見到趕你走,我就來了一會兒就容不下我了!

我回手扇掉他的手,總喜歡提著我的領子,像是提著寵物一樣,這可是新衣服,球隊剛發下來的球服。我們又回到了廳裡,出奇的是像雕塑一樣看書的林朗已經離開了,這麼長時間他似乎只是拿著那本書看一頁,都沒有翻過頁,林朗不在挺好的,至少我還能自在點。也許他聽到了賢姨的談話,特意避開,好讓我跟林森單獨相處,培養感情,但是這是沒用的,我特別想告訴他,要是能培養出來早就有了。我坐在林朗原先的位置上,還留有一點餘溫,看來這個老頭身體還挺好的,那本他拿在手裡的書不在了,看來是一起拿走了,什麼時候有機會一定要問一下他老人家是什麼好書,這麼愛不釋手。

林森就坐在我旁邊,拿著遙控器問道:“看電視不?”我還沒有回答他,他就已經把電視開啟了,其實我想問問他們家有沒有碟片,這個點沒有什麼好看的,除了新聞聯播就是新聞聯播。林森拿著遙控器換著臺,很奇怪的說:“咦,遙控器壞了,不對啊,這能換臺啊,訊號有問題吧!”我看著他一臉莫名其妙的樣子說道:“是電視壞了。”林森說:“這電視壞的也太奇怪了,就這一個節目。”我說:“全中國這個點,家家戶戶的電視都壞了。”這位大哥看來是很少看電視的人,至少這個點他從來沒看過電視,我心中感嘆,真是個夜生活豐富的年輕人。林森不停地換臺,終於找到一個不是新聞聯播的電視臺,立刻就停下了說:“我們看這個吧!”這是帝都的地方衛視臺。但還是新聞節目,女播音的聲音很稚嫩,一點氣勢也沒有,普通話倒是很好,但是說的軟綿綿的,跟新聞聯播的主持人沒法比,我說道:“一會兒主持人出現俺得看看,到底長得什麼模樣,肯定是潛規則上去的。”林森笑道:“你也太猥瑣了。”我說:“你被戳到痛處了嗎?”林森說:“關我什麼事?”他調大了電視音量。(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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