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7．一切為了一炮

07．一切為了一炮

段斯堯跟小趙談天說地有意賣弄自己的才學，說的小趙很是崇拜：“堯哥，你知道的好多啊！”我鄙視死小趙，都二十歲的人了，還是個護士，連現任國家主席是誰都不知道！段斯堯看著點說：“姐姐，你幫我陪陪小趙，帶她在校園裡多走走，我先去考試，馬上回來！”他說著飛奔而去。我問小趙想去哪溜達，小趙說：“坐這就行，咱們倆嘮會兒。”然後在段斯堯回來之前，我們倆都在談論著那個艾里斯卡莉被潛規則。其實我也挺好奇的。但是小趙也是一知半解，多是惡意的猜測。大概就是那些常規流程，不過是多點或是少點。

小趙連打了好幾個噴嚏，引得我也打了一個。我問道：“是不是我們倆在這裡罵別人，遭報應了。”小趙說：“不知道，那個愛麗絲說是下半夜三點剛從一個評委的房裡出來，馬上就去了另一個評委那裡，一夜竄三家，反正那幾個評委後來都是昧著良心給她高分。服務員，再來兩杯奶茶，熱的，別跟我爭，剛才那兩杯你拿的錢，這兩杯就是我的，別爭！”我其實是不想喝了，我也想勸勸小趙少喝點這種高熱量的垃圾食品，否則她一輩子都當不了模特。

小趙又連打了兩個噴嚏，還噴出了幾滴血星在桌子上，我問道：“你這是咋的了，怎麼還流鼻血了？段斯堯也沒在這啊！”小趙說：“天干氣躁，鼻粘膜敏感脆弱。”我說：“你都上火了，就別喝奶茶了，服務員，我們這桌的奶茶退了，什麼，你不還沒做呢，退了退了，都是這的學生，你別把回頭客趕走了。”我說三說四，那個服務員才肯把我們的奶茶退了，我要了一盤子蔬菜薩拉，說道：“你把薩拉醬刮掉，吃點蔬菜敗敗火。”小趙吃了一口生菜葉說：“這個東西吧，不夠速度！還是今晚找個男人敗火有效率。”我忽然有些後悔，她跟段斯堯不是一類人。我怎麼能對一個人一點也不瞭解就幹這事。

小趙問道：“你怎麼不吃？”我回過神來，遞給她餐巾紙說：“你擦擦鼻子，上面還有血呢，你怎麼知道艾里斯一夜去三家？”小趙說：“我們在一期集訓過，我倆一個寢室，我啥不知道。”我說：“我去，你也就頂多知道她那天不在寢室過夜唄。”小趙說：“她哪天都不在，就那天一晚上回來三次拿東西洗澡補妝，吵得我沒睡好。”我豎起大拇指：“你強。”

有人給小趙打電話，我希望她有事先走了，但是不是，打電話的是段斯堯，我沒有聽到他講什麼，但是我聽出是他的聲音。小趙說：“你過來吧，我們還在剛才那件餐廳。”小趙把電話掛了，又打了一個噴嚏，噴出點鼻血，我說：“你別吃薩拉醬，你吃蔬菜。”小趙說：“沒事，幹一晚上什麼問題都解決了！”

段斯堯很快就跑來了，坐在椅子上要了一瓶汽水一飲而盡，說道：“咱們現在去醫學館怎麼樣？”小趙說：“好啊，好啊！”段斯堯問我：“要不你先回去，我就兩張學生證。”我說：“先一起走會兒吧，你怎麼考試這麼快，還沒到一個點呢。”段斯堯說：“提前交卷了，考兩個點，提前一個半點交卷。”我心道，你這也太提前了。小趙卻拍手道：“哇，你好厲害啊！”我們一起往醫學館走，李不一就曾今在那裡上過學。

段斯堯總是催我走，小趙也不挽留我，這事真的沒啥，遲早要經歷的，我便告別道：“那我走了，老段，你幹什麼事之前想清楚就好。小趙，你也想清楚。”小趙沒心沒肺的人，笑哈哈的說：“找你玩啊！”段斯堯說：“你走吧，不送了。小趙，這是我同學的學生證，你拿著，你們倆挺像的，門衛不能攔你。”小趙驚呼道：“好漂亮的妞兒，是你前女友？還是你喜歡的人。”段斯堯窘的臉通紅：“不是我女朋友。”我拿過學生證看了一眼說：“這是我弟弟，他們倆一班的，他的照片照的總是像個女孩，其實本人不是，小趙，你講究點，我弟可是有主的人。我先走了，老段，你正常點！”段斯堯呼了一口氣說：“走吧。”

我兜裡有五百，還是省著點花吧，明天就回清雅山，去李不一那裡過一夜吧！那也是秦單鳳的房子。我到了門前，在門框上劃拉了半天，沒有鑰匙，李不一一直放在門框上一把鑰匙。有人來了嗎？我趴在門上傾聽，裡面真的有動靜，我全身僵住了，我得跑，我不能也不想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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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的腿軟了，身體僵硬了。

一聲嬰兒的啼哭響起，有人在哄著那個嬰兒：“別哭了。”我猛地敲門，喊道：“媽媽，給我開門，媽媽，給我開門。”媽媽打開門，懷裡抱著一個小嬰兒，見到我有些驚喜，但還是說我：“你小舅媽在睡覺呢，小點聲，這麼大聲，你砸門啊！還以為入室搶劫呢！”小陽陽還在哭，媽媽悠著小陽陽哄道：“不哭，不哭，乖寶不哭。”我問道：“他是不是餓了？”媽媽說：“剛喂過奶粉。”我說：“我抱一下他。”媽媽說：“你不會抱，他哭得更厲害把你舅媽吵醒了。”我撒嬌道：“我就要抱嗎！”媽媽說：“行行行，咱們到陽臺先，行不？”我說：“好。”媽媽抱著李陽，邊哄他邊往陽臺走，把廚房陽臺的門都帶上，把李陽放在我的臂彎裡說：“小心點，摟著這，別拐到他的脖子，你倒是晃晃啊，你輕點，你這是要甩飛孩子啊……”媽媽不停地指指點點。

我雖然抱得很彆扭，但是李陽在我的懷裡漸漸地平靜下來，不哭了，睡著了。我說：“他以後就是我兒子了。”媽媽慈愛的看著我懷裡熟睡的李陽，笑道：“自己找個人生唄，小孩多可愛啊，這孩子真像你，但是沒你好玩，不愛笑……”她的臉色忽然嚴肅了抬頭問道：“你說什麼？”我說：“我會照顧他長大的，不讓別人欺負他，就像是你照顧我一樣。無論我以後怎麼樣，我都不會拋棄他的，如果我想結婚，那個男人不接受李陽，我就換人，我以後可以為他而活，為他奮鬥，讓他幸福快樂衣食無憂的長大……”媽媽從我的懷裡搶孩子，“你犯傻了，說什麼呢，快把小陽陽給我抱，你別給他摔倒了……”我不肯：“不行，我抱，他是我的兒子。”媽媽無奈道：“我的小祖宗啊，我不跟你搶，你喜歡你就抱著，一會兒你就累了……”我的手機震動，我希望是小趙或者是段斯堯，我希望他們倆掰了。我把孩子遞給媽媽說：“媽媽，你先抱著，還給你。”媽媽說：“這就抱不動了，以為照顧孩子挺容易的，我跟你說，我還硬朗，就輪不到你們操這份心。”我說：“這是沒得商量，我接個電話。”

我拿出手機，竟然是李三三，我萬分意外，她怎麼出了清雅山？我問道：“三三姐，你怎麼出來了？”李三三說：“你丫的少跟我吃屁，你出院了也不跟我們說一聲！”我說：“啊！親愛的三三姐，我出院了！”李三三怒道：“丫的，少跟我貧嘴！”我說：“我都住院了，你們也不問候我一下，彼此彼此。”李三三問道：“你是不是把我的鍋偷走了？”我做賊心虛，辯解道：“沒有，你少冤枉人，我偷你的鍋幹什麼？”李三三說：“除了你還能有誰？我們走的時候鍋還在，回去時就沒了，除了你沒有別人有機會偷鍋了。”我說：“小虎呢？他也有鑰匙。”（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