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發前的茶几上放著贏小姐的輪盤,宋南地盯著輪盤看,面無表情,林森在含情脈脈的看著宋南地,他一點也沒有隱藏自己對宋南地的好感,估計是平中原當燈泡當得受不了了,把我們倆拉了出來,宋南地看了我們一眼道:“我們走吧!”我很意外,往哪裡走啊?看看宋南地,又看看平中原。平中原說:“我想,我和李先生,宋小姐,我們仨一起去搬回輪盤。”他看了我一眼說:“你們在這裡等我們。”他說完看了一眼閣樓的門,有些憂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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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不一對我說:“在這等我,哪都不要去,我一定回來找你。”我點點頭,把抱著的衣服遞給宋南地,宋南地沒有避開我們,只是轉過身,脫下林森的襯衫,和自己的被撓破的衣服,穿上這件完好的外套,她的整個背部都赤裸裸的呈現在我的面前,纖細雪白病態,皮膚像是透明的,血管的顏色都透了出來,林森欣賞的看著,近在咫尺。平中原又很秀謐的低下了頭,李不一倒是很淡定,沒有刻意迴避,但也沒有像林森那樣盯著看。平中原的反應總是這麼過,只是一個裸背,有什麼的,游泳池裡全是。我從來不覺得宋南地好看,她的眼睛大不是因為長的大,而是她太瘦了,顯得很大,而且她的瞳仁顏色太深,給人感覺要麼就是空洞洞的,不知道在想什麼,要麼就是很兇狠。就光說那個赤裸的背影吧,一點肉體的感覺都沒有,像是發育不良的小女孩,脆弱纖細。她的這種別樣的風情,我可欣賞不來。而且她竟然三十歲了,也不穿胸罩。我看過她的胸,確實不用擔心會下垂。

宋南地穿好衣服,把林森的襯衫還給林森,先爬上閣樓打開門,我看著裡面的橘黃色的光線冒了出來,似乎很遙遠,而且越來越遙遠,宋南地先走了進去,然後是平中原,最後李不一,不一看了我一眼,我對著他擺擺手,李不一關上了閣樓的門,閣樓是通向另一個世界的入口。

我看著那扇門關上了,無聊的坐在沙發上,宋南地離開了,林森似乎也很無聊,點燃了一根煙,剛吸了一口,就被我搶過來,扔在地上踩滅。林森看著我腳底下的菸蒂,很無奈的嘆了口氣,撓了撓頭髮,忽然問道:“你剛才盯著我看幹什麼?”我決定接著裝啞巴,什麼話都不說。林森接著問道:“小姑娘還是臉皮薄,喜歡我就直說。”我冷哼了一聲,自戀狂,我怎麼不記得我盯著你看過。林森說:“你還不承認了,你剛才一直盯著我的……嗯,咱們比比個。”他說著把手平放在我的頭上劃個曲線落在自己的胸膛前說道:“就是這個位置。很好看嗎?”我用手語比劃道:“我看你的胸要比宋南地的還要大。”林森說:“那是當然的了。”他抓著我的手腕按在胸前說:“我還知道不僅有些男人喜歡胸大的女人,女人也喜歡胸大的男人,小妹妹,是不是?”我抽出手,比劃道:“你調戲我。”林森說:“這可不叫調戲,告訴你一個道理。”我很意外,我用手語比劃就是為了敷衍林森,他回答的還挺對路,難道他懂得啞語。我接著用手語比劃道:“你懂的啞語?”林森說:“不懂,不懂,一點也不懂。”太對路了,我接著比劃道:“你別裝了,我真是意外啊。”林森回答道:“我沒有裝,你也別意外了,我真的不懂。”我用力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說道:“你可別謙虛了,沒想到你老人家還多才多藝呢!”林森沒有躲開,但是裝成很痛的樣子說道:“你輕點喲,疼啊!”我說:“你的皮這麼厚,還知道疼?”林森說:“你的皮不比我的薄。你怎麼不裝啞巴了?”我問道:“你怎麼知道我在裝啞巴?”林森說:“這我還不知道,你當我是傻子,你都開口說話了。”我說:“你幫我鑑定一下,這個東西值錢不?”我把含在嘴裡的耳釘吐在手心裡,林森從我的手心捻起耳釘,我說道:“全都是我的口水,你別碰。”但是嘴裡又是只能發出“吱吱”的聲音,我摸了一下我的虎牙,似乎又變得很尖利,林森說:“看好了。”把耳釘遞還給我,我兜裡還有一包溼巾,我拿出一張來仔細的擦拭了一下耳釘才放回嘴裡,林森問道:“我的手有那麼髒嗎?”他說著也抽出一張溼巾不停地擦手。我說:“您別介意,我這是放在嘴裡的,怕細菌感染。”林森說:“您也別介意,我這是有時候也會放在嘴裡的。”

我不再跟他糾結這個問題,我問道:“你看我嘴裡的耳釘值錢不?”要是值錢就不還劉璐了,反正她現在是小富婆,林森說:“看不出來。”我問道:“你不是很有眼光嗎,估個價。”林森說:“真的是估不出來。不過我知道這個東西不能吃,不該放在嘴裡。”我說:“沒辦法啊,我只有含著它時,才能說出話。”林森笑道:“你就更不該含著了。”我問道:“我和不一走後,平中原跟你們說了些什麼,為什麼要進到那個閣樓裡。”林森說:“你問這麼多幹什麼?”我說:“你餓嗎?”林森說:“不餓,但是有東西吃更好。”我說:“那交換吧!”林森說:“你的小男朋友說,這個世界是平行的,有許多相似的空間,這裡就是相似空間的焦點,空間之間的連線被你開啟了,這個地方就在平行世界中亂竄,他們要進到那個閣樓裡,裡面有樞紐,可以阻擋平行世界的通路,讓我們所處的位置再回到我們的世界,他們仨嫌我們兩會拖後腿,所以把我們留下,懂了嗎?”我說:“我是聽明白了,但是我怎麼覺得你這個講述人沒有明白呢?”林森說:“我是不明白,吃的呢?”我說:“好嘞,我去給你拿。”我跳下沙發。林森忽然抓住我的胳膊道:“小心手。”我不明所以,問道:“我的手怎麼了?”林森說:“沒事了,走吧!”沙發的扶手上插著一把小銀刀,是宋南地的,我剛才差點按了上去。林森說的輕描淡寫,只怕宋南地和平中原都已經小小的火併了一下,才達成的共識。

我回到臥室,沒有敲門就進去了,劉璐站在窗前,望著外邊的一片漆黑,很出神,似乎被我嚇到了,驟然回頭問道:“你進來幹什麼?”我說:“拿點吃的,行嗎?”劉璐說:“拿吧。”她像是心事重重的樣子。我提起購物袋,給劉璐留了點吃的,問道:“就我和林森在外面,你一起出去待會兒吧,一個人多無聊。”劉璐說:“不了,你讓我一個人靜靜。”我問道:“這外面有什麼好看的,你在看什麼?”劉璐沒有回頭,面對著窗外說道:“我們遨遊在天際,我們穿梭在時空中,稍一不慎萬劫不復。”我問道:“你怎麼了?抑鬱了?多愁善感?”劉璐靜靜的說道:“你走吧,讓我一個人靜靜。”這已經是她第二次下逐客令了,我不能再舔著臉賴著了,我眼前的劉璐有點不像她了,這種說話的語氣很壓人。我提著購物袋出了臥室,輕輕的把門給她帶上。

我把購物袋放在茶几上說:“隨便吃,別跟姐客氣。”林森此時把自己的襯衫蒙在臉上,仰著頭靠在沙發上,那件襯衫上還沾著宋南地的血跡,已經有些氧化發褐色了。我把他的襯衫扯掉說:“就這些吃的,你隨便吃,別懷念你的心上人了。”林森把襯衫團了一團放在懷裡說:“怎麼都是零食?”我說:“那你覺得我能有什麼?”林森說:“聊勝於無了。”我問道:“什麼意思,我沒文化,聽不懂。”林森說:“總比沒有強。”他拿出一盒餅乾開啟道:“我差不多十年沒吃過餅乾了。”我說:“這麼可憐。”林森說:“不可憐,要是一個大人還整天吃餅乾,才可憐呢。”我說道:“是啊。”看到餅乾,便想到了宋南地扁平的身材,我冷眼看了一下林森懷裡的襯衫,撇了一下嘴。(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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