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椅子上,玻璃也被我畫畫了,椅子桌子上都是咖啡汙漬,我需要賠償吧,錢要是不夠怎麼辦?胳膊還痛得要命。林森只追了兩步又轉了回來,問我道:“你怎麼了?”我說:“我沒事,快去追你未來的老婆吧。”林森說:“我還是先送你去醫院吧。”他的手上全是血,我看了一眼我的胳膊,血流如注,鳳棲梧又在懲罰我了,他估計除了放我的血也就沒有別的招數了。我胡亂的扯過紙巾按住,說道:“我沒事。”但是紙巾很快就被鮮血浸溼了。林森解下領帶扎住我的上臂,說道:“止血不是這麼止的。”把我的胳膊紮緊,我的胳膊都麻木了,我在想,這樣胳膊會不會廢掉,他扎得太緊了。林森問道:“你還走得了不?”我說:“能。”說罷站了起來,但是噗通一下跪在了地上,腳軟了。

林森把我拎了起來,走到門口對著服務員說:“那兩桌的帳先記著。”服務員也沒有嘰歪什麼,可能林森是熟客,也可能是被我嚇到了,我要是死在這裡,負不起責任啊!

林森把我扔在車裡,開車去醫院,我說:“送我去軍區總醫院吧,那是我單位的對口合作醫院,好報銷。”林森說:“你要錢不要命了,哪家近,去哪家。”我說:“我的血好像止住了。”林森說:“我在開車,別說話。”我說:“我真的好了,求求你送我去軍區總醫院吧,我的病歷都在那裡,去那裡什麼都方便……”林森說:“閉嘴,你再說話就害死我了。”

其實我去軍區總醫院主要是因為我沒多錢,又不想欠林森錢,去軍區總醫院的話,可以把醫療費記在清雅山軍事基地的賬上,他們財大氣粗,不會管我要錢的,吃公家的總比吃私人的,少些虧欠感。

林森還是把我送到了軍區總醫院,因為他看我流了這麼多血但是精神還是不錯。他都在猶豫用不用給我掛急診。我也在考慮,李三三要是看見我滿是鮮血跟著一個男人在一起,會產生什麼齷齪的想法,我還有個單間病房,很贊啊!

我在醫務室包紮時,林森離開了一小會兒,出去買了一件衣服,他的衣服上也沾了不少血。醫生問我:“你失血挺多的,應該輸血,你看你紅細胞的比例偏低。”我說:“醫生,我是RH陰性型血,怕是你們這裡沒有儲備啊。”醫生說:“我聽說心血管科的小李是這個血型,他要是在倒是可以給你獻點血。”我說:“他要是在真挺好的。”醫生說:“一般人紅細胞、血鐵含量低到你這份上,就算沒暈,差不多也精神恍惚了,你精神挺好的。”我說:“嗯,我身體好。”醫生說:“你是清雅山過來的那幫人吧,你這傷口怎麼又裂了,還裂的這麼嚴重。”我說:“睡覺時,不小心壓到了。”醫生說:“你可要小心點啊!”我說:“嗯,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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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包紮完事,從醫務室出來,林森在外面等著,我看到他問道:“你怎麼還在?”林森說:“確定你沒死。”我說:“我沒事,你忙你的去吧,謝謝你,又給你添麻煩了。”林森說:“沒事,你現在去哪裡?”我說:“回病房啊。”林森說:“我送你幾步。”我說:“可能還不到兩步呢。”我往醫務室左側一拐,就到了我的病房。我推開門問道:“進來坐會兒。”林森看了一眼,問道:“你這是單人間?”我說:“是啊,待遇好吧。”林森進門後把門插上,說:“我換一下衣服。”我說:“請便。”林森脫掉西服,裡面還是他那種改裝過的假領子襯衫,襯衫下襬一條條的都拴在了皮帶上,我問道:“我用不用迴避?”林森說:“請便。”我便看著他脫衣服。林森把皮帶解開,鬆開襯衫的每一個釦子,才能把襯衫脫掉,林森脫掉襯衫看到我正在看他,問道:“你還真不把自己當外人。”我說:“你不讓我隨便看的嘛。”林森轉過身體背對著我,我說:“我什麼沒見過,你害什麼羞啊!”林森說:“看著你罪惡,**未成年少女的感覺。”我打趣道:“豈不是很爽。”林森說:“算是我怕你了,你正經點。”我說:“說正經的呢,問你個問題誒。”林森說:“說。”我問道:“你穿成這樣,費勁不?”林森說:“當然麻煩,還卡脖子。”我問道:“你上一次廁所得花多長時間啊?”林森壞笑了一下說:“你不會連這個都不知道吧。”我問道:“知道什麼?”林森說:“我拉開褲鏈就行了。”我說:“酒後失言。”林森說:“我沒有喝酒。”我說:“我酒後失言。”

我問道:“這麼熱的天,你穿西裝不熱嗎?”林森說:“我要是不穿的正式點,我爸不放我出門,那可是他看上的女孩。”他說著穿上剛買的T恤,問我道:“怎麼樣?”我說:“不錯,身材好穿什麼都好看。”林森說:“我先走了,沒事常聯絡。”我說:“好的,我會每半個月告訴你一下唐甜甜的近況的,她現在好的不得了。你也趕緊去追你未來的老婆吧,需要我時就說一聲,赴湯蹈火,義不容辭。”

林森開啟門閂,說道:“其實你才是我爸最喜歡的人。”說著就要走,我連忙說:“你回來,把話說明白了!”林森反問:“我說的還不夠明白嗎?”我問道:“我難道是老頭樂嗎?”林森說:“我爸最想你做我老婆,但是我不想,明白了吧。”我問道:“林叔叔,林爺爺到底看上我哪點了?”林森說:“我也不知道。我現在可以回去跟他說,你現在變成斑馬了。”我問道:“斑馬?”林森在臉上劃了一條分界線,說道:“一邊黑一邊白,就是斑馬。”我說:“我去,斑馬是條紋的,你沒有見過啊,你童年不幸啊,連動物園都沒去過。”林森說:“那是熊貓吧。”我說:“斑馬熊貓,我看你都沒見過。熊貓的臉是白的,只有眼眶是黑的。”林森說:“等我想好了一隻形容你的動物時,再告訴你吧,再見。”我擺了擺手說:“林叔叔再見,帶我向林爺爺問好,幫我謝謝他。”林森說:“好的,明白。”他關上門出去,我有些落寞,人是群居動物,喜歡熱鬧,不喜歡一個人呆著。

我站在窗戶邊上往外看,看到林森出了住院部,他穿著T恤還顯得很年輕,我看到了鳳鳳,馬老爺子和他老伴,還有那個小男孩一起來的,他們剛走到醫院門口,鳳鳳是那個小男孩牽著的,掙脫了小男孩的手,拖著狗繩子一路狂跑,趁著一個坐著休息的人不注意,叼起他放在腳邊的袋子就跑到林森身邊,不停地叫喚,林森看來跟它很熟識,還摸著鳳鳳的頭,鳳鳳低頭從它偷來的袋子裡叼出一條內褲就往林森手裡送,還嗚嗚的低鳴,搖著尾巴,像是在搖尾乞憐。林森從褲兜裡掏出一包煙,抽出一支點上,吸了幾口,把菸嘴放在鳳鳳嘴裡,鳳鳳有滋有味的吸起了香菸。我終於明白過來他是怎麼訓練的鳳鳳幫他偷內褲了,竟然是用這種害人的東西,在我的眼裡,他就是那種坑騙別人吸毒的壞蛋。我拾起窗臺上的一塊肥皂衝著他的後腦勺砸了過去,蹲在地上躲了起來。得給你點顏色瞧瞧,竟然引誘我的鳳鳳吸毒,死有餘辜。(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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