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森說:“你好好玩吧!我回去了,不能怠慢了女士。”我問道:“你喜歡那個女人嗎?”林森說:“至少目前不喜歡。”我說:“你想跟她一刀兩斷嗎?”林森說:“想,這種約會是麻煩不是享受。”我說:“那我們互相幫個忙吧!”林森問道:“怎麼幫?”我說:“按我說的做就行。”我喊來服務員要了一杯烈酒,我得喝酒壯膽,我已經確定了,劉璐就在那輛寶藍色的車裡面坐著,不使出點殺手鐧,劉璐是不會出來的。

林森的那個相親物件拿出手機玩了起來,但還是裝成不經意的樣子往我們這裡瞟一眼。

服務員端來一杯酒放在林森面前,我看著不像是喝酒的人,高階餐館裡的服務員都很有眼力價,林森說:“我不想喝酒。”但還是端起了酒杯,我搶了過來說道:“不是給你點的,是我的。”斜著眼睛看著窗外,劉璐,你真的在逼我。我仰著脖子喝了起來,林森忙奪下來說我:“這是烈酒,你才多大,男的一般都不喝這麼烈的酒,你瘋什麼?你想當酒鬼啊!”這酒真的是又嗆人又辣,我不停地咳了起來,頭暈臉熱。

林森看著我說:“你看,逞強了吧,你現在就醉了。”我搖搖頭說:“我沒醉。真的沒醉。”李三三:“你怎麼愁眉苦臉的?”我說:“我沒有。”林森說:“你這是買醉,你知道嗎?”我說:“我不知道。”林森說:“長著一張娃娃的臉,卻有一顆飽經滄桑的心,你累不累啊。”我說:“我不累。”林森伸出他的大手遮住我的下半張臉,只露出我的眼睛,說道:“眼睛是心靈的視窗,嘴可以騙人,眼睛騙不了人。讓我看看你在想什麼?”我問道:“你還懂心理學?”林森說:“最近在看榮格心理學的書籍,挺有意思。”在我的想法中,林森這種半文盲能知道弗洛伊德不是床墊品牌就不錯了,竟然連榮格也知道,我問道:“是南地姐讓你看的。”林森說:“她推薦的。”我就知道文藝女青年啊。我扒下他的手說道:“讓我來告訴你吧!你看到外面那輛車了嗎?”林森說:“看到了。”我說:“我喜歡的人在那輛車上不肯下來見我,我想把她引下來。”林森說:“你喜歡的人,小李子?”我說:“別嚼舌頭,不是他。你幫我,行嗎?”林森說:“明白。”

林森指著窗外問道:“你喜歡的那個人在那輛車裡嗎?”我打下他的手指頭說道:“別亂指,讓他們發現了。就是。”林森搭著我肩膀,離我很近,臉都要貼在我的眼睛上了,捏著我的下巴說:“如果車裡的男孩就是不肯下來,我看他也不怎麼在乎你,你換個人喜歡吧。”我能看到他鬍子的痕跡了。我苦笑了一下,車裡的男的,喜不喜歡我,我才不會在乎呢。他輕輕的抓著我的頭髮,這麼近距離,很容易意亂情迷,還好我喝酒了,我還可以推脫我的臉紅,我輕輕的偏過頭,林森把我的臉板正,說道:“看著我,別亂動,你敬業點。”我面對著他,林森笑道:“你還閉著眼睛吧,別含情脈脈的看著我,放心,我不會佔你便宜的。”他說著眨了眨眼睛,我不是那麼尷尬了,笑了一下,林森忽然說道:“那裡面怎麼有個女人?”我興奮地問道:“女人,太贊了,愛死你了!”我回過頭去,林森還抓著我的頭髮說道:“別看!”但是我用眼角的餘光已經看到了,劉璐匆忙的跳下那輛寶藍色的汽車,鳳棲梧在裡面拉著她不放,劉璐還是看不下去了,她以為我被人騷擾呢。主要是林森很給力,我自己裝的也很賣力,我故意拿手推著林森,裝成很被動很不情願的樣子,劉璐也認識林森,我對劉璐這麼評價林森:自以為是個情聖,其實是個無惡不作,到處尋花問柳的花花公子。劉璐很認同我。

一輛車忽然飛馳過來,撞上了正在急著跑過馬路的劉璐,那輛車只能看出來是銀白色的,就是一個影子,開的飛快,轉瞬間劉璐跟那輛車都不見了,地上也沒有血跡,我在想這個幻影車神是誰,平安平中原都不像是會開車的人,就算是賽車也開的不能有這麼快。

林森說:“奇怪了,你詛咒人了?”時間靜止了,所有人的活動都暫停了。我看到鳳棲梧走進咖啡店,直直的朝著我走來,漆黑冰冷的眼睛盯著我,盯得我渾身發毛。我心中冒出很多詞:過河拆橋,兔死狗烹,鳥盡弓藏……

他們,賀蘭雪或是平中原,利用我把劉璐引出來劫走,然後就不管我的死活了,把我丟給鳳棲梧收拾,我忽然覺得劉璐就算是被他們從鳳棲梧手中奪走,也不算是獲救,是才出虎口又入狼窩。在看著鳳棲梧氣勢洶洶的找我算賬的樣子,他真的很在乎劉璐,劉璐跟著他也許並不是壞事,說不定他是動真心的,否則他就算是活的久,時間多,也沒必要費勁心機的看著劉璐。只能說,我對他的第一印象太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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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間咖啡店,所有的人物事都停止了,就像是按下了暫停鍵的畫面,服務生端著一杯咖啡走在路上,剛邁起一隻腳,林森那個相親物件憤怒的盯著我們,正要起身。只有我和鳳棲梧還是能動的,我心虛後怕的往林森懷裡縮了縮。鳳棲梧盯著我走過來,一把抓起林森扔到地上,抓著我的領子把我提起來,盯著我看,什麼也不說,他的雙眸漆黑的如深淵,如黑洞,正在吞噬我的靈魂。我說:“不關地上那個男人的事,是我自己的錯,我一人承擔,你要殺要刮,請便吧!”鳳棲梧把我丟回座位上,抓住我左臂上的傷口,輕輕的說道:“少管閒事。”我說:“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你把劉璐害了。”鳳棲梧說:“你是旁觀者。”他鬆開手,我忽然感到一陣陣痛入骨髓的劇痛,頭上已經開始冒冷汗了,但我還是咬牙硬挺著,辯解道:“旁觀者只是你們說的,我是劉璐的朋友,就不能對她不管不顧。”鳳棲梧說道:“你管得了嗎?”他抓起地上的林森扔到我的身上,林森撞在我身差點把我拍扁,我的胳膊劇痛卻要扶住他,要不他肯定要滑到地上,鳳棲梧轉身離開,在他出門後,咖啡店裡的一切又都活了過來,林森抓著椅背坐穩,說道:“我怎麼換姿勢了。”他的相親物件站了起來,走到我的桌子邊,掀開咖啡壺的蓋子,把一整壺咖啡都倒在了林森的臉上,罵道:“你還是不是人啊,這就是個孩子,你當著我的面跟一個孩子調情,你真是個畜生。”說著又扇了林森一個巴掌,林森沒有躲開,耳光打在臉上很清脆。那個女人妝容很精緻,看著精明能幹,而且她是個好人,我急著解釋道:“姐姐,你誤會了,不是你看到的這樣。”那個女人說道:“趕緊回家去。”說罷揚長而去。林森撫摸著自己被打的臉,竟然笑了,我急道:“你快去追啊!需要解釋我來。”林森站了起來就追上去,他看來有點喜歡那個女人了,他就是賤的,喜歡那些對他態度惡劣脾氣大的女孩。知子莫若父,林朗也很會看人,那個女人很適合娶回家做老婆,精明強幹,心地善良。(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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