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道:“其實,很多人愛你,哦,我不是說那些跟你發生過關係的男的,嗯,和女的。我是說你的親人,比如說林森。”唐甜甜怒道:“別跟我提他,我這一輩子就是被他毀了,我現在這樣全怨他。”我說:“你現在有什麼不好的,口口聲聲的裝可憐,你過得比誰都好!”唐甜甜問道:“你既然不想上床,還留在這裡幹什麼?”我說:“我再給你擦鞋。”唐甜甜說:“你可以走了。”我說:“馬上就好了。”我擦好鞋,收拾妥當,把燈關了離開,臨走前說道:“你挺有眼光的。”沒等唐甜甜回我的話,我就關好門了。我的意思是她喜歡李不一很有眼光,但是我希望她想歪。

我回到寢室,沒有洗漱,直接躺在了床上,後怕的輕拍著胸口,還好把持住了,要不真就晚節不保了,栽到她手上了。

這些人都怎麼了,明明可以過得比誰都好,非要自己跟自己過不去。段斯堯也是,唐甜甜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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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在想,這事我是不是得跟林森彙報了。

第二天睡得昏昏沉沉,手機震動把我吵醒了,我一看是唐甜甜打來的,時間正好是八點整,我知道我犯錯誤了,這丫頭精力真是好啊,她劈頭蓋臉的一陣責罵,讓我立刻趕到辦公室給她煮咖啡,我連聲應著,臉也沒洗,穿上鞋就往工藝樓跑去。心道:一夜夫妻百日恩,她怎麼一點情分都不講。我剛想到這,忍不住打了自己一下,你都想得什麼亂七八糟的,還一夜夫妻!

我到了唐甜甜的辦公室,威廉也在,臉上很疲憊,也很滿足。唐甜甜坐在自己的椅子上,是神的看著窗外,我問道:“用給威廉也煮一杯咖啡嗎?”唐甜甜才回過神來,知道我到了,說:“煮。”接著又陷入思考,我煮了兩杯咖啡先端給威廉一杯,說道:“辛苦了。”威廉愣了一下,但還是回答我道:“不幸苦。”好吊詭啊。我把唐甜甜的專用被子遞給她,唐甜甜啜了一口咖啡道:“這沒你的事了,去把我的衣服洗了去。”我就被她趕出了辦公室。

我氣憤的走在路上,罵道:“水性楊花的女人,喜新厭舊,潘金蓮,感官動物……”我罵著罵著忽然感到一陣毛骨悚然,我難道彎了,在唐甜甜和段斯堯的雙重刺激下?我握緊了拳頭說道:“掰直它!”小武問道:“掰直什麼?”我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被他嚇了一跳,小武推著一車的材料,正好跟我擦肩而過。我一時衝動,對著他眨眼放電賣萌道:“小武哥,你看我怎麼樣?咱倆試著……”小武很不留情面的道:“我女朋友一定要高過一米六五。”我說道:“小武再見!”小武說:“你也再見,別多想。”衝動是魔鬼。

我回到唐甜甜寢室,剛把她的內衣襪子泡上,就又聽見電話響,是段斯堯打來的,一波還未平息,一波又要到來。我插上耳機,邊洗衣服邊接聽電話。那邊段斯堯緊張的問道:“姐姐,我記得我昨天跟你說過挺多不該說的吧!”我說:“彼此,彼此,我也說過很多不該說的。”段斯堯說:“你可千萬別跟別人說啊,要不我就的跳樓了。”我說:“你也要保密啊,我雖然不會跳樓,但會去踢斷你的腿。”段斯堯笑道:“一定的一定的。”我說:“你就不謝謝我?”段斯堯問道:“謝你幹嘛?”我說:“姐幫你定的房間,抬著你進去,還給你脫了鞋蓋了被子,還有……還我二百塊錢!”段斯堯說:“一定一定,謝謝,謝謝。”我接著說:“錢還給二龍就行,還有得麻煩你一件事,你幫我提點著二龍點,別讓他幹什麼出格的事,男人責任感很重要,那啥,你明白吧,就是他和他女朋友。”段斯堯說:“明白,你就自己說吧!”我說:“不行,你說,你不但要說,還不能出賣我,懂不?”段斯堯說:“不懂,為啥?”我說:“他會跑過來指著我的鼻子罵我傷風敗俗,一天到晚只想著這種事,明白不。”段斯堯說道:“哦,好的。”我說:“我就知道你一定會幫忙的,你們可是無話不談的好朋友。”段斯堯說:“這話你說的怎麼變味了。”我說:“沒有,是你自己想多了。”段斯堯說:“姐姐,還有最後一件事,那個,我不能接受你,我不喜歡你。”他剛把話說完,就急匆匆的掛了電話,像趕著投胎一樣。我聽著耳機裡傳出來的嘟嘟聲,輕輕的說:“沒事,我也不喜歡你。”

我晾曬唐甜甜內衣時,忽然很怒,對著電話大吼了一句:“丫的!你就不能委婉點!”

今天是個難得的好天氣,沒有風,晚上時,我信步走出848所,這種好天氣不該悶在一個很壓抑的環境,我要去擁抱大自然,但是哪裡有大自然呢,嘿嘿,去北海公園吧,離得近,走上一個點就能到了,就當散步了。

我的日子很孤寂很無聊,李三三跟張王虎出去看電影了,所裡沒人陪我玩。二龍跟嬋娟卿卿我我,他再三的警告我不許當燈泡。段斯堯已經開始躲著我了,要不我真想去逗逗他。李大龍來了,我不敢去李不一那裡,我很怕他。也沒什麼人可以找,也沒什麼地方可以串門,林森家嗎,no,no,no!我跟宋南地不熟啊。賀蘭雪那裡,我不請自到,真的怕平安會劈了我。

難得的愜意需要享受,我走到北海公園,坐在湖邊的長椅上,還沒解凍的河面上有幾個孩子在溜冰車,我也租了一個,劃了半個點,重回童年,童真了一把,還挺好玩的,可惜天色暗了,不能接著玩下去了。我又回到長椅上,拿帽子蓋住了臉,躺在長椅上。我能感到天以深沉,眼睛感受不到任何的光輝,人的喧鬧聲也越來越少。

一對情侶走到了我的周圍,他們一定沒有留意到躺在長椅上的我,現在只要沒人虎了吧唧的坐在我身上,我就裝死人,可以聽聽塵世的聲音,我真的有旁觀者的潛質啊!那個女的有些嬌嗔的說道:“今天一點風都沒有,你還摟的我這麼緊,難道怕我被風吹走了?”男的笑道:“細腰摟著有感覺。你喜歡什麼花?”女的說:“你自己猜!”男的說:“我猜不到!”女的說:“反正我不告訴你!電話,我去接個電話。”男的說:“當著我的面接唄,涉密嗎?”女的說:“涉密了。”男的說:“等會兒,我在你的腰上綁根繩子,一會兒萬一起風了,我好抓住你。”女的笑道:“你放風箏呢吧!”說著笑著離開。我聽出了這倆人的聲音,天涯何處不相逢。

那女的電話似乎打了很久,男的不停地踱步,等待著,他無意中走到我的面前,停住了,忽然掀起了我臉上的帽子,問道:“你怎麼在這?”我閉著眼睛說道:“跟蹤你,偷聽你。”那男的說:“起來,起來,小人不大點,佔這麼大的地方!”說著拉我起來,我不情願地站了起來,搶過帽子,說道:“不打擾你們了,我走了。”

這對情侶是林森和宋南地。

林森坐在長椅上,拍拍椅子說:“坐下來聊會兒吧,好久沒見了。南地估計得打上一個點。”我坐了下來問道:“你怎麼知道是我?”林森笑道:“五短身材,跟武大郎一樣,很好辨認。”我嘟著嘴道:“我真的這麼挫!”說著伸直了胳膊跟腿,確實不長。林森說:“你的手套,我只認出了你的手套。”這副手套是我們去大西南時帶的,因為有些刮壞了,我還在上面貼了一塊膠布。(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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