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女特首

最先是施琳雅發言,不知道稿是秘書寫的,還是她自己寫的,配上她那種不緊不慢不急不緩的語速和悅耳的聲音,說出來真是無懈可擊,雷鳴般的掌聲經久不息。施琳雅說話不是嬌滴滴的發嗲,而是一種圓潤斯文的語氣。

施琳雅講完了一通長篇大論便開始正式的剪彩儀式,服務員把裝著剪刀的盤子遞到施琳雅的面前,施琳雅正要拿起剪刀,那個圓臉的服務員忽然抓住了剪刀,本來應該是剪刀的把手衝著施琳雅的,但是掀開了紅布,施琳雅的那把剪刀是刀尖朝著她,她也算是經過很多風雨,立刻覺得不對,就在服務員抓起剪刀的一霎那,非常優雅的往後退了好幾步,不知道是裙子緊的緣故還是什麼,險些摔倒,和家驁立刻站在她身前護住她,而施琳雅也抓緊了和家驁的肩膀沒有跌倒,剪刀鋒利的刀尖刺破了和家驁的肩膀,女孩再要刺一刀,被和家驁抓住了手腕,很快保鏢衝了上來,女孩被制服押走了。

施琳雅關切的對著和家驁噓寒問暖,和家驁擺擺手示意沒事,但是整個左肩都被血染紅了,醫務官扶著和家驁下臺。

下面的眾人看著這突如其來的異變,先是震驚的目瞪口呆,緊接著一些反應快的女賓都開始尖叫了,大多數人都不知所措,尤其是臺上那些養尊處優的達官貴人,蜂擁著要擠下去,可惜長得太胖了,外加通道小了點,真個是所謂的水洩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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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單鳳更是急得想要站起來丟過去一個杯子把那個行刺的女孩打暈,她雖然身手如電,但是還有更快的,昭仁抓住了飛出去的杯子低聲道:“有問題。”然後一氣呵成連貫的動作戲就上演了,直到和家驁下臺,秦單鳳才慶幸自己沒有造次。

和三小姐本來還緊緊地抓著昭仁的手,忽然間放開很歉疚的道歉道:“對不起。”換個方向立刻抓住秦單鳳的手急道:“怎麼搞的,怎麼辦?”她當然擔心的是喜來登酒店那裡都已經準備好了,這裡出現了突發事件,施琳雅拍拍屁股就走了,那麼一切的佈局都白瞎了。這種佈局運氣的成分多了一點,誰能知道三個月的今天這裡有奠基儀式,而林森又正好定了宴會廳。這種機會可遇而不可求,卻被不知道哪裡跑出來的蹩腳的毛丫頭小刺客給攪黃了。要是換做平時,有人行刺施琳雅,和三小姐肯定在家裡給她燒高香祈福,不過現在,她在鬱悶,這小丫頭怎麼沒有出門被車撞死。

和三小姐將吃裡扒外發揮到了極致。

昭仁輕輕的摟著她的肩膀安慰道:“別著急,你不該是這個態度。”和三小姐臉紅了,看著他令人窒息俊俏的臉龐問道:“我應該怎樣?”優妮不失時機的大聲的冷哼了一聲,自己的哥哥被人捅了,嫂子被人暗殺失敗,這個飢渴的女人竟然還跟小白臉打情罵俏。和三小姐看著深藏不露的昭仁和胸有成竹的秦單鳳立刻就釋然了,但是她還不懂為什麼,不過知道了該怎麼做,她藉機大膽的摸了一下昭仁的下巴驚訝的問道:“你鬍子好重啊,都扎手。”

秦單鳳更是大驚小怪的問道:“你竟然能長出來鬍子!你內分泌失調了嗎?”

這才是他們應該有的態度,和三與秦單鳳跟和家驁夫婦不合是個眾人皆知的“秘密”。他們倆要是為了有人行刺施琳雅嚇得六神無主,而且還是一次失敗的刺殺,明眼人肯定會認為他們倆是刺客的同盟,管它秦單鳳的杯子是不是打在了刺客的頭上,馬有失蹄,秦單鳳就不能有失手嗎?

和三小姐擔心的問道:“這樣可怎麼辦?”不經意的瞥一眼臺上亂成一鍋粥的達官顯貴,施琳雅已經從別處下了臺,送和家驁上公務車,和家驁應該沒有什麼大礙,至少還沒有嗝屁。秦單鳳說:“順其自然。”根本就不看那邊,就是眉開眼笑的跟和三說話。和三不甘心的說:“多好的機會,可遇而不可求。”但是以後的事情發展也不是他們幾個人就能控制住的。秦單鳳說:“那就只能浪費了。”

昭仁說:“有些不對勁。”

而同時,林森也端著半杯紅酒站在窗前欣賞著外面,看到女孩行刺時眉頭一皺,但是很快就樂了,心裡暗道:“太假了。”安娜站在他身邊很害怕的樣子,“這裡治安也太差了,林森,咱們快點回去吧。”林森說:“很快,簽約後我們就走,機票都定了下來。”安娜問道:“很快是指多久?”一般男人都不喜歡女人刨根問底,林森也一樣,“一星期吧。”安娜大吃一驚,“你還要呆這麼久幹嘛啊?”

宴會廳裡也好多人在看著奠基儀式上的驚魂事件,紛紛猜測,會不會另選一個黃道吉日進行奠基,或者就草草收場。林森配合著那些商業夥伴用酒杯指著外面說:“有驚無險。”嘴角掛著意味深長的笑容。

昭仁很冷淡的語不驚人死不休,“我明白了,這是個編導好的劇目。太多巧合了。”秦單鳳說:“因為施琳雅花了太多的錢在她人身安全上了,弄的怨聲載道,就弄出這一出,讓還信服她的人民認為這些納稅人的錢花的值得?只怕最後這個女孩誰也不會再見到了。要是真的有人刺殺她,怎麼會是一個手腳這麼笨的人。而且以她的謹慎程度,怎麼會讓一個不知道底細的人近身接觸,和家驁還真是唯妻命是從,真是丟了你們和家的人。”和三小姐說:“這個我都不關心,我就希望施琳雅的裙子會破,而不是她怎麼算計設計!”

秦單鳳不懷好意的笑道:“嘟嘟,女戰士滿血復活了!”施琳雅又款款的回到舞臺的中央,嫻靜安穩的說:“只是虛驚一場,請大家不要慌亂,各歸各位,儀式接著進行,海港大橋連線著內陸和海港城,天塹變通途,造福萬民……”下面又想起雷鳴般的掌聲,和三小姐暗罵道,腦殘粉。

施琳雅拿起剪刀在觀眾雷鳴般的掌聲中剪下了第一剪子,當然觀眾還有幾個人沒有鼓掌。比如說和三,都不知道他們為什麼像打了雞血一般鼓掌。

萬眾矚目,眾望所歸,施琳雅就像是廟裡面的菩薩,離開了這些仰視就無法生存一般。她看了一下自己的首席隨行官,對著他微微的點頭。隨行官陪同她透過儀仗隊,往喜來登酒店走去。秦單鳳輕聲說:“你可以放心了。”和三說:“和家驁那一刀真的是白挨了。”秦單鳳說:“你算了吧,你啥時候可憐過和家驁?”

安娜站在窗臺邊上說:“這個女人真是無情,她丈夫為了救她挨了一剪刀,她竟然能夠絲毫不影響情緒。”林森心道,婦人之仁,這一記幹的真是漂亮,堪稱完美了。安娜忽然驚叫一聲,指著遠處高樓上反光的一個紅點問道:“怎麼有狙擊手對著我們?”林森說:“以防我們有不軌,如果這裡面藏著壞人打算射殺下面的某人,那些狙擊手就會先下手為強。”他捻著安娜的下巴仔細端詳她的臉,慢悠悠的接著說:“好在,我們都是大大的良民。親愛的,你的嘴唇怎麼有點花?”安娜本來臉紅紅的,有些害羞,聽到他這麼說,立刻說:“我去趟洗手間!”

林森問道:“這麼大驚小怪的,就這樣吧。”要拉住安娜,但是安娜推開他說:“不行,我去看看。”林森笑道:“你可真是個細緻的人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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