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00字一章才一毛錢鴨,來看看叭

尤其還是易南子那樣兇名赫赫的女魔頭。

鴇母心裡邊七上八下的,雖然昨天就叫人送了信給分壇的方副壇主,但這會兒還是忍不住再叫人去催一催。

中午的時候趙寶瀾跟寶蟬沒有回春風樓,就留在外邊吃飯,反正血雲宮有錢,春風樓也有錢,不吃白不吃。

鴇母心想那人要真不是易南子的話,怕就會找個機會開溜了,聽小廝悄悄回來送信,說是又回來了,就在附近的酒樓裡吃飯,倒覺得八成是叫自己撞上了正主。

她在那兒糾結了一上午,總算是把方副壇主給盼來了,後者聽她說完,也是有些驚疑不定。

“易聖女嗎?她素日裡行蹤飄忽不定,我如何能知道她在哪兒,別說是這麼憑空猜想,就算是她本人在我面前站著,我也未必能認得出來啊。”

鴇母在血雲宮裡只是個嘍囉,方副壇主也不過是個小頭目,平日裡都沒什麼機會前往總部,更別說見到幾位宮主候選人、知曉他們容貌如何了。

兩人面面相覷,一時間還真是給為難住了。

反倒是方副壇主身邊的下屬道:“副壇主,您沒見過,可有人見過啊,正在丹州玄月齋做客的那位柳公子是宮內隋長老的外甥,必然是見過易聖女的,而那位柳公子又與壇主有舊,您親自去請他來一觀,他必然能辨別真假。”

方副壇主聽罷大喜:“你這小子關鍵時候倒是有些小聰明——愣著做什麼?還不快去請柳公子前來。罷了罷了,他身份貴重,還是我親自去為好。”

他起身告辭,鴇母臉上有傷,反倒不便出面,目送著他離開春風樓,臉上神情幾變。

到底是還是不是呢?

真相馬上就要揭曉了。

柳公子倒是很給方副壇主面子,聽人通稟之後便下令將他迎進去,倚在幾個美姬身上聽方副壇主說完事情原委,不禁啞然失笑:“我前日才見過易聖女一面,那鴇母是在幾日前救起那女子的?”

方副壇主眼皮子猛地一跳:“柳公子的意思是說,那人是假的,冒充易聖女的身份?”

“不然呢?”

柳公子常年沉溺於美色,年紀雖輕,精力卻弱,打個哈欠,倦怠道:“以易聖女的身份,江湖之中有幾個能傷到她的?更別說她揹負青霜、越女二劍,皆是當世名劍,即便是遇上了白道的那幾個牛鼻子老道,怕也吃不到什麼虧。”

他說到這兒,不禁嗤笑:“也就是你們眼盲心瞎,居然會被一個丫頭片子耍得團團轉!”

方副壇主被他說的臉上訕訕,奈何身份有別,卻也不敢反駁,順勢誇讚了他幾句,這才小心翼翼的道:“我聽鴇母所說,那女子似乎頗有些功力在身,尋常人奈何不得,不知道柳公子是否願意前往,助我等一臂之力。”

柳公子只是家世好點,有長輩庇護而已,身手卻是不過爾爾,哪裡肯接這種雷,幫了忙他也得不到什麼好處,萬一那女子暴起傷人斷了他的胳膊腿兒,那多冤啊。

方副壇主見他有意推脫,眼珠一轉,又道:“我聽鴇母說那女子頗有幾分姿色,若能擒獲,願意獻於公子。”

柳公子喜好漁色,所在宗派走的也是雙修路子,時常會劫掠美貌女子充當爐鼎,儘管聲名狼藉,惡名昭彰,但是背靠著血雲宮這棵大樹,一時之間還真沒什麼人能收拾他們。

聽方副壇主這麼一說,柳公子便有些意動了。

他出門時還帶了幾個隨從,有兩個身手頗為出眾,是他老子專門派過來保護他的,若那女子當真容貌極美,叫他們去走一趟倒也不是不可能。

只是他到底不傻,這想法在腦子裡轉了轉,就重新縮回去了。

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這事兒易南子早晚都會知道,以她的脾氣,到時候指定得把那女人抽筋扒皮。

別人怕他伯父,易南子也不怕,真的鬧起來了,他肯定得吃虧。

丹州城裡邊血雲宮勢力可不算小,他們自己都不敢幹的事情卻叫自己來?

危險性不定有多高呢。

柳公子這麼一想,就把這個皮球給踢回去了,看方副壇主要再勸,就說:“我身手平平,家僕之中也無甚亮眼之人,怕是擔不起這等重擔,不過方副壇主也不必覺得失望,我現下便有一個最好的人選要推薦給你。”

方副壇主道:“誰?”

“自然是易聖女本人了。”

柳公子道:“那女子膽大包天,居然敢假冒血雲宮聖女,這等大逆不道、冒犯聖女的人,還是交給聖女本人處置為上,咱們急匆匆的把人抓起來殺了,聖女未必會覺得高興,你說呢?”

這話倒是也有道理,只是他一個小小副壇主,怎麼可能聯絡的到易南子?

方副壇主面露難色:“柳公子,我們這邊……”

“你只管放心便是。”柳公子笑道:“我同易聖女分別之時曾經聽她說過,道是今日便會抵達丹州,彷彿是有什麼極為重要的事情要來處理,會在此處停留幾天,你們寫封信闡述此事原委,我自有辦法將這封信送到她手裡去。”

方副壇主聽罷大喜過望:“柳公子大恩,在下銘記於心!”

柳公子擺了擺手:“小事而已,不足掛齒。”

方副壇主就近借了筆墨,斟酌過言辭之後,儘量簡短的把事情給說了,最後再一遍,確定沒有問題,就摺疊兩下裝進信封,在上邊寫上易聖女親啟。

這邊的事情完了,他立馬就返回春風樓,鴇母早就翹首以待了,見人回來,忙不迭迎上去:“如何,可有結果了嗎?”

方副壇主哼笑道:“你個蠢貨可是被人騙慘了,拿李鬼當李逵,還把自己給弄成了這副德行。”

鴇母捂著自己臉上的傷口,厲聲道:“果真是假的?”

方副壇主道:“千真萬確。”

“好個小蹄子,竟騙到我身上來了!”

鴇母聽得眉毛倒豎,咬牙切齒:“終日打雁的,倒叫雁啄了眼,好好好,當真是好!”

方副壇主哈哈大笑,出於同僚之情,笑完之後倒是勸了她幾句:“聖女若得知此事,必然得要她好看,到時候你還怕沒機會出氣?看開點看開點。”

鴇母氣悶的揉著心口,忽然又好奇道:“那位柳公子說聖女來丹州是有要事處置,可知道是什麼事?”

“我倒是隱約聽壇主提過幾句,彷彿是總部出了什麼大事,”方副壇主遲疑道:“至於究竟是什麼事,那邊口風卻緊,一個字也沒透露出來……”

鴇母不過信口一問,聽罷就笑呵呵道:“天塌下來有高個子頂著,上邊還有諸位堂主在呢,左右砸不到咱們身上。”

方副壇主頷首道:“正是這個道理。”

……

學習一件事情,首先要具有的就是韌勁兒,騎馬也是如此。

中午吃完飯後趙寶瀾找了個地方聽曲兒消食,聽完之後就領著寶蟬重新回到了郊外。

有上午打下的基礎在,且還有趙寶瀾在邊上陪著,寶蟬自己悟性也不差,人在馬上騎得穩穩當當,還試探著催馬小跑了一段距離。

“寶蟬姐姐,你好厲害啊。”

趙寶瀾一點也不吝嗇於表揚,嫻熟的吹著彩虹屁,說:“照這個進度來看,用不了幾天你就要趕上我了。”

寶蟬聽得忍俊不禁:“哪裡就有這麼誇張了。”

兩人連教帶練的消磨了一下午時間,看太陽落下山去,又一起騎馬回春風樓去吃飯,沒等走出去多少距離,就聽系統120忽的“咦”了一聲,說:“易南子來了,據此大概有八百米。”

趙寶瀾聽完眼睛就亮了:“她長什麼模樣?是一個人來的嗎?附近有圍觀群眾嗎?”

“郊外地方,哪有什麼圍觀群眾。”

系統120對於自己跟了個反派宿主的事情已經能淡然處之,想著這好歹也是惡龍之家的血脈,家裡的每一條龍都曾經把所到世界摧殘的哀嚎遍野、慘不忍睹,對上什麼魔教聖女指定不會吃虧,這時候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隨她去了。

趙寶瀾看了眼系統120傳過來的畫像,上邊是個十六七歲的少女,面容嬌豔,眼角上挑,嘴邊一顆紅痣,十分妖嬈邪氣的模樣。

腦海裡飛快的閃過什麼東西,趙寶瀾恍惚覺得自己好像在哪兒見過她似的。

準確的說不是她曾經見過,而是原主曾經見過。

趙寶瀾心裡邊泛起嘀咕來:“120,你知道原主是幹什麼的嗎?”

“不知道啊,”系統120說:“怎麼了?”

“也沒什麼,就是看易南子的畫像有點眼熟,好像在哪兒見過一樣,”趙寶瀾說:“難道原主跟血雲宮有關係?算了,管他呢,這種邪教組織有一個挑一個,留著也沒用。”

說完她催馬到寶蟬身邊,說:“寶蟬姐姐,你且在這兒稍待片刻,我去去便來。”

寶蟬聽得微怔,還未回過神來,便見趙寶瀾自春風樓的隨從們腰間拔了把腰刀出來,單手提住,催馬往東邊去了。

……

柳公子有意結交血雲宮聖女,也有心去春風樓獵豔,方副壇主離開沒多久,他就主動找上門去了。

鴇母知曉他身份,又得知易南子今日便會抵達丹州,就將春風樓清空,預備著晚上專門給這二位貴客設宴。

柳公子懷裡摟著兩個美人嘴對嘴喂酒,方副壇主身邊也有兩個妓子陪著,鴇母臉上蒙著面紗遮掩傷口,笑容殷切的張羅著。

“柳公子,聖女孤身迎戰那女人,能行嗎?”鴇母問。

“能行嗎?哈哈哈哈哈哈!”

柳公子就像是聽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似的,笑的眼淚都出來了:“我說媽媽,你是不是被那個丫頭片子嚇破了膽,把她想成了不世出的高手?這些年也不是沒有不長眼的人去挑戰易聖女,可最後呢?還不是都成了她的劍下亡魂?!”

“媽媽怕不是醉了,”方副壇主也覺得滑稽:“區區一個小丫頭,哪裡是易聖女的對手,別說聖女手持越女、青霜兩把絕世名劍,即便是赤手空拳,聖女也能打她二十個!”

“哦?”鴇母聽罷好奇不已:“那兩把劍什麼了不得嗎?”

“媽媽,這便是你孤陋寡聞了。”

柳公子似乎起了談興,喝一口酒,侃侃而談道:“越女劍與青霜劍皆是當世名劍,刀劍譜裡邊能排進前十的,據說是吹毛立斷,見血封喉,與人相距三尺,便覺冷光刺體,令人汗毛倒豎,又豈是了不得二字所能形容的!”

講到這兒,他忍不住摸了摸手臂,咂舌說:“是沒關窗戶嗎?我怎麼覺得有點冷!”

“咚”的兩聲悶響,他們圍坐著的桌子上被砸過去兩柄劍。

劍刃出鞘三寸,光可鑑人,上邊懸掛著的劍穗被血染溼了,劍柄上隱約能看到頂端鐫刻著的名字。

一把名叫青霜,另一把名叫越女。

好像是被施展了定身術一樣,柳公子和方副壇主表情僵住,呆若兩隻木雞,鴇母則嫻熟的嚇尿了褲子。

“哇!”趙寶瀾不知道是從哪兒冒出來的,站在他們倆人身後,親親熱熱的拍著他們肩膀,滿臉好奇:“你們在說什麼啊?好熱鬧的樣子!”

她好像沒看見地面上那些被驚掉的下巴似的,神態輕蔑而不屑:“易南子有什麼資格跟我並尊?聖女?她配嗎?對了,以後不要管我叫聖女了,要叫少宮主!”

方壇主第一個跪了下去,揚聲叩拜:“少宮主神功蓋世,千秋萬載!”

這話說完,他身後的教眾們也馬上跪下了。

血雲宮這邊的人愣在當場,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不是說到這兒來徹查易南子之死嗎?

怎麼忽然間又冒出來個宮主親傳弟子?!

如果她說的是真的,那這事可就有意思了,易南子的死,不定就是宮主在給某些人臉色看呢!

隋長老死了,領頭的就成了李長老,他跟其餘兩個老資歷的長老對視一眼,便斷然否認道:“胡說八道!宗主閉關多年,何時收過弟子?你竟敢在我血雲宮人面前信口雌黃!”

方壇主是個人精,聽他嘴上雖然極力否認,但語氣卻客氣多了,起碼沒再妖女妖女的稱呼,就覺得這事兒可能有門。

難道是他猜錯了,這女魔頭跟天魔教沒關係,而是血雲宮宮主的傳人?

那更好。

他頭頂上沒了叛逃血雲宮的罪名,而且還直接抱上了下一任宮主的大腿,這種機緣別人想求還求不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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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長老假做橫眉怒目之態,把話說完之後,卻悄悄打量趙寶瀾神色,哪知道對方迎面過來啐了一口,毫不留情道:“我說是就是,你在這兒嘰嘰歪歪什麼?難道我看起來像是那種滿口謊話的小人嗎?你若不信,我明日便與你一道返回血雲宮,叫師傅在宮中眾人面前明言我的身份!”

李長老見她說的如此信誓旦旦,絲毫不懼跟宮主當面對質,心裡邊便信了幾分,這也是正常人的想法——要真是個假貨,那躲都來不及,誰敢傻愣愣的往上湊?

其餘幾位長老顯然也是這麼想的,幾個人交換一下眼神,臉色便和緩下來。

李長老道:“這位姑娘怎麼稱呼?”

趙寶瀾兩手叉腰,滿臉刁蠻:“你不配問我的名字!”

她一指地上隋長老的屍體,說:“把這個東西給我弄走,然後拿一萬兩銀子出來賠償我的損失,動作快點,我不想說第二遍!”

李長老:“……”

李長老對她這種兇蠻的態度有點不適應:“姑娘,既然我們同屬血雲宮,那就是一條船上的人,你這樣說話……”

“誰跟你是‘我們’了?少跟我套近乎。”趙寶瀾提著劍往前走幾步,說:“要麼給錢,要麼死,你選一個,我數三個數,三二一……”

李長老:“……”

李長老微笑著掏出了一萬兩銀票。

趙寶瀾一把將銀票奪過來,瞟了一眼確定真假,又指揮方壇主說:“去櫥子裡把我的秘製糖丸拿來,叫遠道而來的客人們吃一個。”

方壇主腦子裡還在想秘製糖丸是什麼,挨了一個眼刀之後,忽然就明白了,開啟大廳角落裡立著的櫥子一看,果然見她獨門秘製的那盒子奪魂丹正安靜的躺在裡邊。

方壇主心裡邊忽然湧現出一種同病相憐的悲哀感。

他無聲的嘆了口氣,看一眼大廳裡血雲宮來人的人數,數出來對應的奪魂丹捧著走了過去。

“李長老,”方壇主手掌往前一伸,客氣道:“您請。”

李長老就像是殺過無數只雞的廚娘一樣,精準的掐住了他的喉嚨,然後一寸寸收緊。

“讓我們走,不然我馬上殺了他!”

“……”方壇主:“?????”

去你媽的同病相憐!

趙寶瀾目光不屑,冷笑道:“一條狗而已,死了也就死了,你以為我會心疼?你殺啊,不殺他你不是人!”

“……”方壇主:“?????”

他媽了個巴子,人間不值得啊!

李長老看她絲毫不為所動,言語中更是分寸不讓,就知道自己這一步是走錯了,被挾持的人在她心裡邊根本沒什麼分量。

隋長老的屍體還躺在一邊,他自問身手不如隋長老,武力對抗是不可能了。

既然如此,也只剩下繳械投降這一條路可以走。

李長老將方壇主鬆開,笑容和藹,道:“我們好像發生了一點小小的誤會……”

趙寶瀾一拳將他打倒在地,冷笑道:“吃藥就完了,屁話這麼多!”

李長老:“……”

其餘人:“……”

趙寶瀾又踹了踹癱在地上的方壇主:“別給我裝死,把藥給他們分下去!”

方壇主一手捧著奪魂丹,另一只手捂著喉嚨艱難的咳嗽,希望能以此喚醒人渣老大的同情心和愧疚心。

這一招奏效了。

趙寶瀾半蹲下身,關切的問:“你還好吧?”

方壇主故意用沙啞的聲音回答道:“多謝少宮主關心,屬下身體雖然有些不適……”

他還沒有把後邊代表轉折的“但是”說出來,趙寶瀾的劍就先一步拔出來了。

她冷笑一聲,說:“師傅一直教導我,沒用的人不必留著!”

方壇主:“……”

方壇主立即就從地上彈了起來,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響叮噹的激情澎湃道:“雖然屬下身體有些不適,但是這絕對不會影響到屬下為少宮主做事的決心和恆心,一切以少宮主的需求為先,我這副臭皮囊又有什麼要緊的呢!”

說完他大步走到捂著臉頰、面色陰沉的李長老面前,聲色俱厲的發出了惡狗咆哮:“同樣的話少宮主不喜歡說兩次,要麼吃藥,要麼死,動作快點,別踏馬磨磨蹭蹭的!”

李長老:“……”

其餘人:“……”

李長老忍辱負重的吃下了一顆奪魂丹。

其餘人看領頭的都服軟了,也沒必要再做無謂的掙扎,彼此對視一眼,全都老老實實的把藥吃了。

奪魂丹吃下去,這就算是自己人了。

趙寶瀾往椅子上一坐,說:“宮內現下情況如何?有多少弟子、多少長老?防衛佈置如何?最重要的是——庫裡有多少奇珍異寶?”

李長老心情複雜的看著她,頓了頓,說:“您既然是宮主的弟子,又何必問我們這些瑣事?到時候回到血雲宮內,自然有人向您解釋說明。”

“也是,”趙寶瀾聽得頷首,又道:“事不宜遲,明天我們就出發吧。”

李長老被她硬逼著吃了一顆毒藥,就覺得所謂的少宮主身份肯定是她胡扯的,現在再見她即便是逼迫自己一行人吃了毒藥之後也不改往血雲宮去的想法,倒真是有些糊塗了。

難道這真的是宮主的親傳弟子?

還是說她那話是說了詐自己一行人的?

趙寶瀾卻沒什麼心思猜測他細膩而豐富的內心,叫方壇主拿了張地圖來翻看,饒有興致的招呼李長老說:“老李,你過來看看,丹州附近的分壇你熟嗎?對壇主瞭解嗎?如果那些分壇都是你的屬下,那就算了,如果不是,就找個由頭把他們殺了,我們來接收他們的地盤和錢!”

李長老:“……”

方壇主:“……”

求求你做個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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