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一會兒會不會有人劫法場?”

這寶珊冷不丁的說出這一句話,讓雲不悔那叫一個汗津津啊。而他們四周的不少人都是瞬間把目光投了過來,尤其是見到雲不悔和寶珊兩個人都是生面孔的時候,多少帶著一絲警惕。

“別胡說八道,像這種殺人狂魔,就應該千刀萬剮,什麼人敢來劫法場。”

雲不悔看了一眼四周那些警惕的眼神,不得不這樣說了一句。顯然寶珊也發現了這一點,可愛的吐了一下小舌頭。不知道的還真以為這丫頭走的是什麼清純可愛的路線。

說話的這會功夫,坐在裡面的那兩個大人,手中拿著一個判決書,便在這裡宣佈。

“殺人狂魔雲不悔,到符文國不到一個月的時間,造下殺孽一百五十八起。情境實在是天怒人怨,特判處死刑,立即執行。”

只是那大人宣佈這番話語之時,站在下面的雲不悔,這臉皮可是不由得一個勁的抖動。雖說姓名相同這是常事,更何況他來到的是另外一個世界,遇到一個和自己同名同姓的人,並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可最關鍵的是,這傢伙竟然是一個殺人狂魔,現在還要被斬。

站在這裡,自己聽著自己被即將要處斬的那種感覺,實在是有些奇怪。寶珊也朝著雲不悔的方向望了一眼,眼神之中,滿是笑容。她覺得這件事情。自己能說好長時間,只要雲不悔之後敢要惹自己,她就把這件事情說出來。

你一個被砍頭的死囚犯,有什麼資格在本公主面前瞎嚷嚷?只要一想到這件事情的時候,寶珊就覺得渾身上下都舒坦。

雲不悔雖說多少有些不舒服,不過也並沒什麼。而是繼續站在這裡觀看。他倒是想看一看,這個死囚犯長得是什麼樣子。要知道在開斬之前,可是有一關驗明正身的,到時候,現場的眾人都要看清楚這人長的模樣。

說話的這會兒功夫,只見到宣讀罪狀的那個官員大聲的喊道:“除去頭罩,驗明正身。”

緊接著,便見到其中一個個劊子手,都挽著一個鬼頭大刀,走到這犯人的身旁。用一隻手直接將罩在他頭頂上的黑色的頭罩除掉,並且一拉這人的頭髮,這人迅速的抬起了頭。

結果一張熟悉的臉頰便出現在雲不悔和寶珊兩個人的眼中,緊接著,便見到兩個人當時就把嘴巴張的大大的。直到目前為止,他們都無法反應過來眼前的這一幕究竟是真的還是在做夢。

而現場的人,可不會因此發出半點的憐惜,一個個的臭雞蛋,爛菜葉子。瘋狂的從人群之中被丟出,發現跪在那裡的,所謂的殺人狂魔。

那劊子手見到這一幕之後,大聲喊道:“已經檢驗過,此人正是雲不悔。”

“午時三刻,已到開刀問斬。”

隨著這一聲話語落下之後,那劊子手猛的將這人脖子後面的那個巨大的斬字木牌丟到一旁,高高的將手中的鬼頭刀舉起。這一刀若是落下,那鐵定是必死無疑。

緩過神來的雲不悔和寶珊兩個人,幾乎在這一瞬間同時大喊:“刀下留人。”

這話語落下之後,二人之間身形躍起,嗖的一下,越過前方的那些士兵,

穩穩的站在了劊子手的身旁。突然之間出現的變故,讓現場出現了一瞬間的慌亂。就連那個準備要實行的官員,也是嚇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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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等他們定睛一看,站在臺上的兩個人修為的時候,這才放下了一顆心。畢竟,這是一個以修為說話的年代,眼前這兩個人修為不夠,他們自然不會有任何的懼怕。

“哪裡來的大膽刁民,竟然敢在這裡公然鬧事。”

而本來跪在地上一副生無可戀的那個殺人狂魔,當他猛的抬頭,見到站在自己身旁這二人的時候,眼神之中忽然之間帶過一絲希望。嘴雖說是被堵著,但是在那裡面卻是啊啊的不斷的叫著。

雲不悔也是挺無奈的,他就覺得自己這趟濱海界之行,似乎特別的不容易。,一波三折不說,而且就沒有一丁點順當的時候。本來只是到這裡看一看所謂的殺人狂魔,可是誰想到,這人竟是張帥。這個混蛋冒名頂替,用了自己的名字也就罷了。怎麼還變成一個殺人狂魔了。

平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之後,雲不悔站在那裡,將一個令牌高高舉起:“我乃神劍國三殿下張帥,我無意冒犯貴國處罰刑犯。只是你們說這個人是殺人狂魔,可據我所知,卻截然不同。此人乃是我的書童,與我分開時間不久,他怎麼可能會在這裡造下如此殺孽。”

“想要將此人斬殺,不是不可以,請給我拿出證據,如果證明他的確是殺人狂魔,我絕不包庇。可如果要是栽贓陷害的話,我神箭國也不是好欺負的。”

有時候雲不悔挺無奈的,他是真不想頂著張帥的名字,在外面招惹是非。可是事情就在這裡擺著,他就是和別人說自己不是神箭國的王子,恐怕也未見得有人相信。更何況這個時候,顯然神箭國王子的身份,更加適合他接下來的行動。

跪在地上的張帥聽到雲不悔這話之後,哪怕他明知道現在自己處於危急的狀態,這眼神裡面還是流露出一絲笑容。甚至他都有些邪惡的想到,反正他走的那時候也不過才是十一二歲。想必現在也沒有人知道他長成什麼模樣,若是如此,乾脆就這樣混下去,讓雲不悔繼承王位得了。

當然這種想法只是一閃即逝,畢竟現在他還生死未卜,雖然說對雲不悔他有絕對的信心,但是現在這雲不悔孤身在外。而且面對的還都是超級高手,能不能把他救下,還真是一個未知之數。

“神箭國的三殿下,據說十幾歲的時候,你就已經到外面去遊蕩,怎麼現在才想回來,而且一回來,就出現在我這裡。還硬說這一個殺人狂魔是你的書童,對你的身份,我們表示懷疑。”

為首的那個當官的沒有一丁點的客氣,直接提出了自己的質疑。

“兩位大人,這一點你們倒是無需擔憂,我可以證明這位正是神箭國的三殿下張帥,在這三殿下旁邊的這位,是神箭國的公主寶珊公主。”

若是別人給打證明,恐怕人們還會猶豫。但是這徐大腦袋站出來說這一番話,讓所有人都是靜不下來。由此可知,這徐大腦袋在這城中的身份地位也不簡單。

那兩位官員聽聞這番話之後,從自己的座位上站起,來到雲不悔和寶珊二人身前,躬身

站定,雙手抱拳:“不知神箭國的三殿下和公主大駕光臨,有失遠迎,還請海涵。只是不知兩位從何處來,又欲往何處去,又為何出現在這裡?眼前的這殺人狂魔和兩位又是什麼關係?”

“兩位大人,不用客氣,這些年我一直在外遊蕩。前段時間家姐將我尋到,我與書童和家姐三人便一路同行。只是半月前,曾與火怒國二王子發生一些不愉快的衝突,故此,我們才失散。而我的書童性格如何我最清楚,這人不會作出殺人放火的事情。”

“所以,我想這裡面應該是有什麼誤會,還請兩位大人詳細查明。”

這裡畢竟是別人的國家,而且這些人的修為又都強於自己不少。雲不悔自然是要謙恭有禮。如若不然,不說是為張帥犯案,恐怕就連他們兩個,也休想全身而退。

“誤會?怎麼可能?我們抓到他的時候,那是人贓並獲。當時這人手上染著血,正準備要晃盪蕩的離開,被我們直接抓住。”

雲不悔聽到這話之後,是微微皺眉,如果若真是如此的話,事情恐怕有些難辦了。

“敢問,當時現場如何,請大人不要放過任何細節。”

那位大人聽到雲不悔如此問話之後,稍作猶豫,便開始訴說當天發生的事情。

這個殺人狂魔案件出現之後,可以說在民眾之中,造成了很大的恐慌。不管是城衛,還是城中的執法部,各自都是派著不少的人四周去尋找真正的兇手。只是這轉眼半個月過去了,一丁點訊息也沒有,眾人都覺得有些頭疼。

然而,就在那天早上,忽然之間有人來報案。說有人見到一個小女孩被一個男人揹著,朝著城外的方向狂奔。城衛和執法處的人,聽到這裡之後,便迅速的前往。

這個時候揹著小女孩跑的人,十有八九就是殺人狂魔。沿著那線人給的路徑,他們是一路猛追。可是來到城外之後,卻失去了這人的蹤影。萬般無奈之下,只好把眾人全都分開,四周尋找蛛絲馬跡。

還別說,這一番尋找,真就被他們找到了可疑的地方。就在這城外朝著東方走的一條小路上,竟然有幾滴血痕。而且最為關鍵的是,在這道路上的那個腳步印似乎有些重。根據善於追蹤的人判斷,有可能兇手就是從這裡逃跑的。

緊接著,這兩方勢力便開始沿著這個方向追趕,果然在這途中,他們又是發現了不少的血跡。如此這般,朝著前方追趕了很長時間之後,便見到這個目光的盡頭之處,有幾個身影在地上躺著。

見到這一幕之後,他們不再怠慢,連忙迅速追趕。結果剛剛要跑到這裡的時候,便見到,有一個人從地上晃晃蕩蕩的站了起來。而此時在他的腳下,有一個是已經被挖去了心臟的小女孩的屍體。

不用說,這個人自然就是張帥。被抓住了一個現形,容不得張帥有任何的解釋,直接被定案。當然最關鍵的,還是張帥的手上就染著這小女孩身上的血跡,甚至於在張帥的嘴角之處,還有著一絲血跡。所以,當時那些人懷疑張帥就是一個極為變態狂,之所以他抓這些小女孩,就是為了把這些小女孩的心臟拿出來之後吞下去。也就是所謂的活吃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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