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馳的車子裡,副駕駛座上的施源正向雷坤彙報進展順利,說著不忘輕蔑看一眼後座被夾在兩人間無法動彈的蘇清俞。

“……老爸放心,這次我絕不辜負您老人家的期待。”

施源掛了電話,不過被雷坤誇獎幾句,臉上樂得像朵花,悠閒的抽著煙。

“小俞啊,淪為階下囚的感覺如何?”

蘇清俞優雅淺笑,“還成,就是三個人坐擠了點。”

施源惡狠狠瞪了她一眼,吞雲吐霧一番,“死到臨頭還嘴硬!凡是和獵鷹和老爸作對的,沒什麼好下場!你是一個,還有韓斌和柯以泉那兩個叛徒,都不得好死。”

轉念想到那晚的驚恐,至今仍佔據心頭,施源抖了下菸灰,刻意用餘光打量了眼她,“洛見荀?是你的男人?”

“和我很般配吧?”

“呵呵,遲早也是要死的人。那小子從哪裡來?他是什麼人?”

“你剛才不是說了嗎,他是我的男人……”

臉上狠狠挨了一個巴掌,施源揉了揉手,一口煙霧吐在她臉上。

“嘴硬!”

“這樣不妨算一個優點。”

等身上麻藥退了,有你好受。

車子在夜幕中行駛了很久,車上的漸漸昏昏欲睡。終於逼出了體內的麻藥,蘇清俞緩緩睜眼看了眼副駕駛座上打瞌睡的施源,嘴角浮現一絲狡黠的笑。

忽然出手將兩邊的人踹出車子,司機大驚,急忙剎車。施源驚醒,本能去拔腰間的槍。

“你最好別亂動,免得你的喉嚨多出個眼子。”

一枚尖銳小物抵住施源的喉嚨,之所以選擇這種光滑尖銳可掰成長條的戒指,也可作為一種武器。

施源神色大驚,肥頭大耳的臉上冒出密密麻麻冷汗,“你小心點,傷到我老爸饒不了你……”

“小哥,麻煩前面停車。”

車子停在前面小道上,她挾持施源下車,之後司機開著車跑了,氣得施源破口大罵。

她環顧了眼四周,了無人煙,樹蔭綽綽,鳥語花香,夜空掛著零落的星子。

“對這個地方滿意嗎?”

施源不解一愣,她笑了笑又道,“能死在這種風光秀麗的好地方,算我對你最後的恩惠。”

“你想殺我?”

“難道留著過年?”

施源猛地一怔,麻藥對她無效?這不是重點,重點是知道她的手段,若搞個不好,真的要死在這裡。

“如果你殺了我,就是對獵鷹開戰,老爸不會放過你,以後你就活在被獵鷹追殺的恐懼中……”

啪!光頭的手感就是好。

“我不知道你哪來的自信,在雷坤眼中,你連條狗都不如,你被打瞎的這只眼睛就是最好的證明。那個男人除了愛錢,就是愛自己。更可笑的是,我早不是過去的蘇清俞,而你還是當年那個秒貨施源。以前你就鬥不過我,更別說現在。”

施源氣得臉色鐵青不語,手偷偷伸向腰間的手槍。

她早看穿施源心裡的小九九,折斷他的右手,搶過手槍。當著施源的面,靈活將手槍拆解。

“雷坤之所以留著你,是因為你比狗忠心,從來不曾懷疑過他的話。而這種忠心,也是他所需要的。如果涉及到雷坤的利益,他會毫不猶豫殺了你。”

“你……你胡說八道!”

施源按著被折斷的右手,五官猙獰汗如雨下。

“老爸把我撿回去養大,沒有老爸我早死了!我不像你這種忘恩負義的叛徒,恩將仇報,你這麼說無非是想挑撥我和老爸之間的感情!你這種無情無義的賤人,我早該一槍崩了你……”

戒指利刃停在了施源左眼的一公分處,她猶豫片刻,一腳踢飛施源。

施源倒在地上,不住痛苦呻1吟。

“臭爛貨,你有本事殺了我,老爸和獵鷹不會放過你!老爸一定會殺了韓斌,殺了你的男人,殺光所有和你有關的人!哈哈哈,一想到你看著所有朋友死在你眼前的悲痛可憐樣,我就痛快的想笑!賤人,怎麼不吭聲了,來殺我啊!來啊……”

“殺你只會髒了我的手。”

拿過一邊樹藤,綁住施源的雙手,將他吊在大樹上。腳下土石滾滾,是深不見底的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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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大爺,悠著點,掉下去可就完了。”

“臭賤貨,你有能耐給老子一個痛快,不要跟老子玩這種伎倆……”

戒指利刃扎進施源的左臉下,施源痛苦哀嚎,仍半死不活的叫罵。

無意間瞧見一邊有個螞蟻窩,拿過塞到施源懷裡。螞蟻受驚紛紛爬出來,在施源身上臉上爬動,甚至鑽到他鼻孔耳朵裡。

她這才心滿意足的拍拍手,站到邊上似笑非笑看著精心傑作。

“挺像芝麻饅頭,不錯不錯。最後忠告,不要再來招惹我,否則你連後悔的機會都沒有。還有麻煩你轉告雷坤,我遲早會把他連同獵鷹一起轟上天。至於你,慢慢享受吧。”

“蘇清俞你這個臭婊子不要走,我一定要殺了你,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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