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吞已經跟寧宗武說清楚了來找他的目的,他就是想告訴寧宗武給梵盛公司斷供是被迫的。

而且索吞也想弄明白是不是梵盛公司得罪了天神會的人,讓天神會特意派人過來跟他說要他斷供。

但索吞打電話給寧宗武這麼一說,寧宗武就覺得這事既然牽扯到了天神會,那肯定不是跟他有關,因為他從來沒得罪過天神會。

寧宗武思來想去,可能是雲帆和楚晴得罪了天神會,畢竟斷供的真正目的就是針對楚晴和雲帆的。

“看來這農家也是受了天神會的指使,這整件事完全就是天神會的陰謀。”雲帆索吞和寧宗武所說的,總算是搞明白了事情的起因了。

在香島,雲帆得罪了天神會。

天神會作為歐洲最大的一個地下組織,雲帆敢得罪他們,他們當然不會善罷甘休。

索吞就多問了一句:“雲先生跟天神會有過節?”

雲帆點點頭:“不久前跟天神會發生了一些矛盾,不過也不用太在意歐洲那幫白人。”

索吞卻是有些擔心,說:“天神會可是歐洲最大的地下組織,強者很多,雲先生招惹了天神會,我覺得你應該還是回夏國比較安全,這幾年越國跟西方各國走的比較近,西方國家的人在越國還是比較受歡迎的,在加天神會的影響力,你們呆在這裡,恐怕會有麻煩。”

“多謝索吞先生提醒,我們會小心的。”雲帆會心的笑了笑,就對寧宗武說:“你先去給索吞先生開間房,讓他休息一下,等下你過來,我有事跟你說。”

“是。”寧宗武像個手下一樣畢恭畢敬的回道,然後說:“索吞先生,請跟我來。”

“好,請。”索吞也很客氣。

只是他不太明白,寧宗武這種宗師級人物,在夏國雲省也是一方霸主,怎麼對雲帆這麼恭敬?

寧宗武給索吞安排了房間,就回來了,說:“雲先生,您有什麼吩咐?”

雲帆直接說:“去查一下天神會的人在哪裡,我只給你兩天時間,兩天必須找到天神會的人,不管你用什麼方法。”

“兩天……”寧宗武愣了愣,顯然是有些為難。

“兩天還不夠嗎?”雲帆的臉色就沉了下來。

“夠了夠了,我這就去辦。”寧宗武趕緊點頭,說完便要轉身出去。

“等等,我話還沒說完呢。”雲帆叫住了他,補充說:“跟我說說越國三大家族的事情,我要三大家族的詳細資料,尤其是最近的事情。”

寧宗武對越國三大家族還是比較瞭解的,在越國官方的倡導下,三大家族都還算和睦,也沒什麼特別的事情可說。

不過,再過幾天阮家和農家要聯姻,阮家大小姐阮文香要嫁給農家大少爺農澤義。

但農澤義的修為已經被廢了,阮文香肯定不願意嫁給農澤義。

阮文香本來就不願意嫁給農澤義,可奈何,她是個女人。

越國的女人必須聽從父母的,父母要她嫁給誰,她就只能嫁給誰。

越國女人是沒有婚姻自由的。

雖然越國也在倡導戀愛自由,婚姻自由。

但那只是喊喊口號而已。

尤其是大家族的女人,她們的婚姻本就事關家族利益,她們更加無法自己做主。

雲帆聽到這個訊息,想了想說:“你能聯絡到這個阮家大小姐嗎?”

寧宗武說:“我跟三大家族也有些來往,認識些人,不過不認識阮文香,我試試吧,應該能聯絡到她。”

雲帆正色道:“我不是要你去試試,而是一定要聯絡 到她,最好能把她約出來,如果不能約出來,那就找到她。”

“明白,我一定辦妥。”寧宗武不敢再多說別的,便拱手退出去了。

他跟阮家也有來往,要打聽阮文香並不難。

難的是查詢天神會的人,這個他可沒有什麼頭緒。

而且這裡是越國,他在這裡沒有任何人可以幫他,就算去找三大家族的人,三大家族估計也不願意幫他去找天神會的人。

阮家和胡家先不說,農家肯定不會幫他去找天神會的人的。

秦璐其實也對寧宗武沒有多少信心,就說:“我知道你是想先制服天神會的人來對付農家,但我覺得寧宗武可能找不到天神會的人,在這裡可沒有人會幫他。”

雲帆無所謂的笑了笑:“我並沒有指望他能找到天神會的人,而且我也已經給他值了一條路,如果他足夠聰明的話,應該知道怎麼做。”

秦璐想了想問道:“你是說可以利用阮家大小姐去打聽天神會人的下落?”

雲帆點點頭:“這是最快的方法,這也是我要找阮文香的原因之一。”

寧宗武已經徹底被雲帆和秦璐給治服了,雲帆的話,他不敢不聽。

只是寧宗武並沒有明白雲帆的用意,所以他現在只能先挑一件簡單的事情去做,那就是找到阮文香。

他覺得只要自己扮成了這一件事,就算沒有找到天神會的人,雲帆也不會怪罪他,至少不會懲罰他。

所以,寧宗武壓根就沒想過要去找天神會的人。

但他對於找阮文香這件事,卻是很上心。

寧宗武先把阮家的管家約了出來,請管家吃飯,旁敲側擊的問了一些問題,當他問道阮文香最近會有什麼活動的時候,管家就有些懷疑。

管家疑惑的看了看寧宗武,說:“寧家主,為什麼突然對我家大小姐這麼感興趣?”

寧宗武爽朗的笑了笑:“阮小姐不是要結婚嘛,我尋思著給阮小姐送件什麼禮物,結婚可是頭等大事,送禮自然也是要讓別人賞心悅目才是,我是想問一問阮小姐喜歡什麼東西。”

寧宗武說完,就從口袋裡取出一張銀行卡,說:“這是瑞士銀行的白金卡,裡面有百萬美金,我沒有別的要求,只是想知道阮小姐在哪裡,最好是能跟她單獨見面談。”

“寧家主這麼客氣,對大小姐的婚事這麼看重,那我自然也不能推辭。”

管家收起銀行卡,就說:“明天晚上八點,你去金福夜總會,自然能找到大小姐。”

“多謝了。”寧宗武客氣的拱手說。

臨走時,寧宗武還特意向管家要了阮文香一張相片。

阮文香算是個比較文靜的女孩,她很少去夜店那種場所。

可最近這段時間,心情可能有點鬱悶,她經常往夜店跑。

寧宗武回到順昌大酒店,就把阮文香的相片發給了雲帆,把阮文香明天回去金福夜總會的事也告訴了雲帆。

“這事,你辦的不錯。”雲帆讚賞了一句。

寧宗武就試探性的問道:“雲先生,要不要我明天陪您一起去?”

“不用,你儘快找到天神會的人。”雲帆叮囑了一句。

“是。”寧宗武點頭回道。

他嘴上答應的爽快,心裡卻壓根沒想去找天神會的人。

一是他根本找不到天神會的人。

二來,他也知道天神會的厲害,他這個時候去打聽天神會的人,那就一定會招惹到天神會的人,到時候天神會的人找他算賬,他可是要吃不了兜著走。

等寧宗武回到自己客房,秦璐就說:“明天我跟你一起去。”

雲帆搖搖頭:“不用,明天我一個人去,你留在這裡保護楚晴和朱珠就好了。”

他覺得這事人多了反而不好辦,一個人去找阮文香可能會更好一點。

時間過的很快。

第二天晚上,雲帆在七點多就到了金福夜總會。

阮家的管家說阮文香八點才到,所以,雲帆提前來先找個位置,而且他也要觀察一下環境。

他覺得阮文香可能會進包間,所以找了個視野比較開闊的地方,可以看到夜總會入口,又能能看到包間那一塊區域。

如果阮文香進包間,他就會跟著過去看看。

看看她跟什麼人見面。

快到八點的時候,雲帆看到從門口進來一個清秀文靜的女孩,二十五六歲的樣子。

雲帆拿出手機開啟了阮文香的相片,確定那個女孩就是阮文香後,他便釋放靈氣感應她的動向,看她會去哪個包間。

他也不好一直盯著人家看,如果讓她發現他一直盯著她,她肯定會懷疑他圖謀不軌。

越國這種夜店本來就不怎麼安全。

尤其是單獨一個女孩子來這種地方是很危險的。

因為治安問題,越國的夜店很少看到女孩子,就算有女孩子來,也是有男伴陪著的。

只是讓雲帆感到意外的是,阮文香並沒有進包間,而是坐在了離雲帆不遠處的一個位置。

雲帆換了個方位,以便更好的觀察阮文香。

阮文香一坐下也沒說別的,只對服務員說:“老規矩。”

看來她是常客,至少最近經常來,服務員都認識她了,知道她說的“老規矩”指的是什麼。

那就是一打啤酒,一份牛排,一個果盤,一些瓜子花生,就可以在這類混一個晚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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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服務員把酒和食物送過來,阮文香直接拿起一瓶啤酒,對瓶吹,看著倒是豪爽的很。

但雲帆看的出來,她並不是一個這麼豪爽的女人。

她這麼做,更像是故意裝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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