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託斯作為歐洲天神會的二長老,自然也會修煉那些採|陰補|陽的邪門功法。

這幾天,索託斯已經吸收了七八女人的元氣。

也就是意味著,有七八個女人已經被他給玩死了。

眼前這個女人的元氣也正在慢慢耗盡,但她還渾然不知。

等她感覺到自己的生命正在流失的時候,她已經變的虛弱無力,只能任其擺佈。

“你對我做了什麼?”女人驚恐的看著索託斯。

她說的話,索託斯聽不懂,但索託斯不管她說什麼,正加快速度吸取她的元氣,同時加快速度“進攻”……

“不要、不要……”女人感到自己的生命即將耗盡最後一絲氣力,驚恐的哀求。

但她的哀求註定徒勞。

最終,索託斯在最後一次進攻後,女人身體猛地一顫,嚥下了最後一口氣。

女人兩眼圓睜,不甘的瞪著索託斯。

“下賤的女人,看什麼看,信不信我把你的眼珠子挖出來下酒。”索託斯朝女人臉上吐了一口痰,嫉妒的厭惡。

“咄咄咄……”

正好,外面傳來敲門聲。

索託斯下床穿好衣服,走到門口問道:“誰啊?”

“索託斯先生,是我,我是農富林。”農富林在門外說。

索託斯打開門,叫他進來,毫不避諱說:“這個女人死了,你來了就順便給處理了吧。”

“我會處理好的。”農富林點點頭,然後說:“索託斯先生,我這次過來是有事求你幫忙的。”

“什麼事?”索託斯淡然的說道。

農富林就說:“上次你要我給繁盛公司斷供,我也知道你針對的不是梵盛公司,而是楚氏集團,現在楚氏集團總裁過來,而且還請了個很厲害的女人,我們不是她的對手,還請你出手幫忙對付那個女人。”

“他們這麼快就來了。”索託斯笑了笑,補充說:“這次我來主要就是為了對付他們的,既然他們來了,我自然會想辦法對付他們。”

“那索託斯先生有什麼妙計?”農富林試探性的問道。

索託斯說:“我要告訴你的是,厲害的不是那個女人,而是她身邊的那個男人,我們主要對付方的是那個夏國男人。”

農富林點著頭:“只要你能出手相助,我一切都聽你的。”

索託斯想了想說:“在我們還不知道那個夏國男人的真正實力後,我們不能貿然動手,這樣對你們農家的傷害也會非常巨大,我們要聯合其他家族,最好是能要你們越國武者聯盟出手,那樣我們就有很大勝算了。”

說到底,斷供木材的事都是索託斯出的主意。

農富林之所以會答應索託斯這麼做,是因為索託斯許諾事成之後會給他一套上乘功法,這功法可是只有天神會的高層才能修煉。

索託斯這麼做的目的自然就是要對付雲帆,因為雲帆從香島回到夏國,天神會的手無法伸到夏國,所以就必須將雲帆從夏國引出來。

天神會的人查到雲帆跟楚晴有婚姻關系,又查到楚氏集團要從梵盛公司購買木材,而梵盛公司的木材大多數是從越國進口,有一部分是從緬國進口的。

所以,索託斯就出了這麼個餿主意。

索託斯不只是要越國的農家斷供,他還派人去緬國說服了緬國的木材公司總經理索吞一起斷供。

但索吞其實是不太願意這麼做的,這事怎麼看都是他吃虧。

只是索吞的實力不算高,在天神會的人威逼利誘下,索吞只能答應斷供。

農富林聽了索託斯的建議後,帶著那個女人的屍體離開了酒店。

晚上,農富林便找到了越國武者聯盟的盟主胡錦山。

農家雖是越國第一家族,但勢力遠沒有武者聯盟那麼強大。

武者聯盟是一個半官方的組織,掌管越國武者事務。

農富林來了,胡錦山也是要好好的招待的,畢竟他是農家家主。

“農家主這次來,恐怕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吧。”胡錦山笑了笑。

“實不相瞞,我確實有事相求。”農富林看了看胡錦山,說:“我們都是自家人,那我就不跟你客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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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家主有事請直說。”胡錦山爽朗的說道。

作為盟主,他的訊息當然很靈通。

農家最近發生的事情,胡錦山基本都知道。

農富林說:“這兩天從夏國來了幾個人,他們竟敢跟我們農家過不去,還說要我們農家歸順他,盟主,你說,這怎麼可能,而且他們這麼做有什麼目的,是想向我們開戰,還是想徹底征服我們越國的武者界?”

“竟有這種事情。”胡錦山眼神漂浮,將信將疑。

但不管怎樣,從夏國來了幾個人,這事是真的。

而且那幾個人也給農家帶來了一些麻煩。

如果農富林不是真的感到很棘手,他也不會來求他這個盟主。

胡錦山琢磨了片刻,說:“這事我們要從長計議,夏國來的武者,向來都不好對付。”

農富林說:“盟主,也不能這麼說,夏國雖然厲害,但我們越國這些年大力發展武者,我們不必夏國差,這次就是我們證明的機會,只要把那幾個夏國人給打敗了,那我們就算是獲得了一次勝利,這以後你在我們越國武者界可就名垂青史了。”

這人就怕投其所好。

胡錦山作為剛上任不久的盟主,他最想做的事就是幹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好讓大家都服他。

如果真的殺了雲帆他們,哪怕只是打敗他們,要他們跪下臣服自己,那他所獲得的就不是他個人的名聲,而是可以振奮整個越國。

“好,這事我答應了,不過我要跟聯盟的人開會商量,明天商量出了結果,我會告訴你的。”胡錦山考慮再三後,終於是下定了決心。

“那我就恭候佳音,我就先告辭了,不打攪你了。”農富林便起身告辭。

直到晚上十一點,雲帆和秦璐她們也沒有看到農家的人過來,更別說歸順他們,更別說跪在酒店外面了。

朱珠來到窗戶前往下看了看,說:“露露師孃,看來你的威懾力還不夠,農家的人果然沒來。”

秦璐搖搖頭:“我也沒指望他們來,我那麼說只是警告他們一下而已,也是在給他們機會,既然他們不珍惜這次機會,那就怪不得我了。”

朱珠立馬就興奮了起來:“那你是想直接殺到農家去嗎?帶上我一起去吧,這兩天沒打架,我都手癢癢了。”

這妞上次跟人幹了一架,就上癮了,總想著找人幹架。

雲帆瞅了她一眼:“放心,到時候有你動手的時候,你到時候你可別說手痠。”

“我要打十個。”朱珠握了握粉拳。

雲帆笑了笑:“恐怕不止十個,至少是十倍。”

“那就有的玩了,他們時候來?”朱珠想想都覺得好玩。

雲帆搖搖頭:“這我可說不準,也許是明天,也許是後天,也許是一個星期後,總之,我們就等吧。”

雲帆現在不著急了,不管他們要玩什麼花樣,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就足以應付。

當一個人擁有了絕對的實力,一切陰謀詭計都是徒勞。

不過,雲帆來河市,主要還是想查清楚農家斷供的真正願意。

所以,他也不會無休止的等下去。

如果能夠不戰而屈人之兵,那是最好的。

第二天,雲帆和三個美女照常出去玩。

正如雲帆所料,農家的人沒有來找他們,也沒人跟蹤他們。

一切顯得是那麼的風平浪靜。

但越是這樣,雲帆越是覺得暗藏殺機。

或許他們正在醞釀一個重大的陰謀。

越安靜就越讓人覺得不安。

下午回到酒店,雲帆說:“看來我們不能只是這麼等下去了,必須要有所作為才行。”

“那你想怎麼做?”秦璐問道。

雲帆想了想說:“我們要先找到農家斷供的根本原因,然後才能對症下藥。”

楚晴就說:“這還不簡單,直接殺到農家去,問農家的家主就可以了。”

雲帆說:“這方法簡單粗暴,但沒有技術含量,我一向都是喜歡玩大的,必須要一舉將越國的武者界都給整服整趴下才行。”

“我相信你一定能夠想到辦法的。”楚晴眨了眨眼睛。

反正有雲帆在,她什麼都不用擔心。

就在這個時候,傳來敲門聲,寧宗武在門外喊道:“雲先生,有個朋友來找您。”

“什麼朋友,你在越國還有朋友嗎?”秦璐狐疑的問道。

“沒有,去開門看看就知道了。”雲帆搖搖頭。

秦璐便起身開門。

寧宗武帶著一個中年男人進來了,這人是個亞洲人,看著不像夏國人,似乎也不像是越國人。

農富林就給他們介紹:“雲先生,這位是索吞先生,他是緬國人,也是給我們公司的木材供應商,他有事要跟您說。”

“索吞先生請坐。”雲帆客氣的請索吞坐下。

看得出來,索吞對雲帆他們都很尊敬。

寧宗武剛才問過索吞找雲帆有什麼事,但索吞說要親自跟雲帆說。

那就說明非常重要,寧宗武只好帶他過來找雲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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