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仁殿內的演出結束了,效果還不錯,至少朱由檢對自己的“處女秀”還是挺滿意的,達到了自己預想的目的,那些東西朱由檢只能畫個大概,至於能否能用,只能靠“技術達人”皇兄去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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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啟帝見皇后露出了疲態,自然快刀斬亂麻的處理掉後面的事情好哄好後宮之主,這樣自己也能早點投入到技術問題上來,此刻他真殷勤的站在皇后身邊,討好的看著她。

皇后張嫣看著天啟帝這般做派,知道皇帝給自己臺階下;笑了笑有點玩味的看了下魏忠賢,打趣信王道:“皇弟,給你選王妃的事,差不多有眉目了。定在這個月二十五日,要不你到時來瞧瞧未來的王妃啊!”

天啟帝聽著有趣,立刻八卦的大叫:“要去,要去的,一定得好好看看啊!”隨即哈哈大笑,笑完又想起了往事,概嘆道:“吾家小弟終成年啊!”

朱由檢畢竟真實年齡才十六歲,後世這歲數還在讀高中,聽到兄嫂的打趣頓時羞得漲紅了臉;看著為一邊高興的皇兄和皇嫂就是不語,其實心裡對選妃還是充滿期待。

看著信王窘迫的樣子,內廷爭鬥中兩大勢力的代表皇后與魏忠賢也是微笑著,沒人提皇子成年該出京就藩(去封地)在笑聲中四下散去。

朝堂上平時遇事便以命相搏的“閹黨”與“東林黨”也難得對此嚴重違制的事裝聾作啞,特別是祖制大於天的“東林黨”對此視而不見的做法就特別耐人尋味;大家都知道緣由,也都不說破,更在暗地準備著更大的爭鬥。

就這樣,天啟朝在詭異的氣氛中蹣跚前行,天災、人禍、兵災綿延不斷。

此刻只能做看客的信王朱由檢卻躲在大明“扶弟魔”的翼下,看著大明的風雲變幻,悄無聲息的積攢力量,磨著自己牙齒。

朱由檢在回宮的轎子上才有時間仔細看看皇兄送的望遠鏡和燧發手銃,他一看就知道這兩個物件是來明的西洋人進獻的或從他們手上買過來的,材質、裝飾紋和工藝就明顯不同明朝做法。

這兩件物品中望遠鏡其實在歐洲目前也是稀奇玩意,是傳教士或軍隊用做開啟別國之地的敲門磚;這個燧發手銃還沒膛線,燧發裝置卻已經成熟,用兩個片鋼夾著燧石撞擊火門上鋼片,開啟火藥

池點燃火藥打出鉛彈,而不是早期的針式燧發模式。

腦袋裡朱胡言的資訊裡明確記得前裝燧發步槍在十七世紀中期才在歐洲大規模裝備,一直使用到十九世紀中期,整整裝備兩百多年才被後膛槍替代,在美國南北戰爭早中期戰場上主要也是前裝線膛槍對射。

畢竟燧發槍比火繩槍不僅貴而且制槍時間也長,至於如果加上膛線,造一把槍的時間更長、更貴;以至於歐洲經歷了工業革命後,在十九世紀初拿破崙時期才部分裝備線膛步槍,作戰各國主力步槍還是燧發滑膛槍。

這裡的主要原因除了成本因素外,主要是沒解決前裝燧發槍裝彈慢的問題,它打一槍所花費的時間,而滑膛槍熟練槍手最快可打五到六發。

想到這些,朱由檢看著紅紅的宮牆發呆,什麼樣的武器適合現在的大明朝呢?單筒望遠鏡,需要解決玻璃雜質和鏡片問題,好像還好解決,難度不大。重要的單兵武器呢?用啥好?

機槍,對付遼東騎兵首選利器,可太超前了;本來是想選的,可被大腦裡的另個人鄙視了,以現在的大明科技做機槍做的出樣機,貴不說,但機槍的子彈能保證麼?那不是天方夜譚麼?

後裝步槍(如M1841後膛槍),這個需要技術積累時間,目前的大明需要提高的地方太多,可時間不等人啊。

前裝燧發線膛槍,不解決裝彈耗時問題,擋不住遼東的騎兵;就是解決裝彈問題,大明經濟實力不允許大規模裝備造價高昂的線膛槍。

前裝燧發滑膛槍才是最合適的,只要在目前的火銃技術上改進下,再提高冶煉工藝及火藥的提純工藝,將定裝紙質子彈這個技術含量不高的東西先弄出來,應該可以大量裝備,實在是居家、旅行、殺人必備之良器啊!

而且這個訓練起來難度也不大,明朝現在的神機營就大量裝備了火器,裝彈的步驟也差不了多久,將現在的人員稍微加以訓練就可以很好的掌握。

明朝火銃不行主要是用火繩槍,隨時要注意火繩長度,火繩槍怕雨、擊發慢,如果做工不良加上火藥質量差等原因經常炸膛,敵人沒打到反丟了自己的性命;火藥差是因為疏於管理、成本高。明朝火藥配比已接近最佳配比,也是顆粒火藥,雜質

問題是因為提純是工藝不行,採用蛋清,成本高,明朝末期肯定用不起。

明對付不了遼東的叛軍,最主要的原因是軍紀比較差、訓練不足和帶兵將領的私心太重;沒有紀律的火槍部隊真還不如紀律嚴明的冷兵器軍隊。

至於火炮,目前的弗朗機炮和虎蹲炮都可以,近戰利器來的,主要是重量輕點、射程遠點的火炮就可以了,比如說拿破崙炮,這個等以後有錢了,多立幾個高爐可批量生產。

胡思亂想中朱由檢回到了勖勤宮,繼續了病後調理階段;本來病好了按皇兄要求是要去讀書的,但是他還是“逃學”了,理由充分是病還未痊癒,得繼續在家調理。

他叫人在院子裡裝上了單、雙杆,還在院子的樹上掛了個沙袋;除了例行的問安時間,很少邁出宮門半步。

每天起來先繞著院子慢跑,跑完了打打慢拳(太極拳,又開金手指了),然後就是在書房寫寫畫畫,累了出來在單雙杆上一通折騰,有時也會在沙袋前有模有樣的打拳,打完拳續回屋寫寫畫畫;絲毫不關心朝堂事物,其實也沒法關心,身份敏感,稍微亂動就會萬劫不復,沒勢力前還是不要關心政治。

徐應元呢?也和以前一樣,有空去找魏忠賢他們幾個老友打打牌、喝喝茶,加強感情交流;朱由檢的動向自然也是說了,魏忠賢對此也很開心,但也防著趁著送那座“西洋座鐘”和彈藥的機會來探查了下,見到情況也確實如徐應元所說就更加放心了。

他不知道的是徐應元可以說現在是“雙重間諜”,主要是用來麻痺他和分化他的勢力,畢竟徐應元的親侄子徐問輔可是魏忠賢的“死黨”掌握著財權和御馬監,而御馬監管著宮廷護衛龍驤四衛。

魏忠賢呢,雖然被上次朱由校、朱由檢兩兄弟的“贈物事件”鬧得對朱由檢有點提防,可檢查後發現對威脅並不大,偶爾還將各類進貢的東西挑些好的送去勖勤宮;他主要的注意力還是在皇后張嫣身上,不僅加緊收羅美女進獻給皇帝,加緊攻擊皇后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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