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寧離開後回到了自己休息的家,他把西裝搭在身邊椅背上,輕輕轉著椅子,垂下眼眸注視著杯中紅酒。

“老大,人在下面呢。”

大門被推開,走進來一穿著黑色西裝的青年,他笑容溫和和狐狸一樣,說:“人直接被我們抓回來了。”從老大把人打跑之後,他們就已經動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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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無數次的知道,惹誰都不要去招惹妹控的妹妹,因,她哥實力很強大,冒的惹起。

“沒被人發現?”他起身,飲掉紅酒,拽下領帶走入地下室。

“他們就是一群混混,平常就喜歡在那一代晃悠,我也調查過了,大部分半個月不回家,都很正常,沒人會懷疑的。”跟在秦寧後面,笑面虎咧嘴:“那批貨也到碼頭了,今天晚上行動?”

“嗯,你帶隊。”

“好。”

秦歡歡已經停止炒股,太惹人注目只會被人盯上,雖然她背景深厚,但不得不估計這樓清河。

而樓清河是個自尊非常強的男人,他很溫柔體貼沒有大男子主義,自己媳婦開心他就開心,媳婦傷心他就難過,媳婦賺到錢了,他也就要賺到錢。

最近樓清河臉上的笑容都多了不少,來回跑來跑去說話都帶著笑意,他知道,就算適合自己分開秦歡歡可以過上更好的生活,但是她依舊和自己在一起吃苦。

他不會忘記的,就算是兩個人分開,他也要看著秦歡歡找到一個真正對她好的人才去做自己的事情,不然他是不會心甘情願就分開的。

“來。”秦歡歡把單子遞給前臺的小姑娘,她喝了一口水,說:“聽說附近的小旅店死人了?真的假的。”

“真的,還挺慘,是個小女孩長的很白淨,被個混混男友殺了,聽說是不同意提前那什麼。”小姑娘遞給她衣服,說:“下班了早點回去,最近這附近不安生。”

“行。”

秦歡歡穿上外衣走了出去,晚上也挺冷的,她給樓清河打了個電話,還沒等接通,就回到了系統空間。

“?”

疑惑地看著周圍,秦歡歡轉頭看著布偶,問:“咋了?”

“你那個位面已經穩定下來了,靈魂複製體已經留了下來,現在要去另外一個位面。”

“行叭。”

秦歡歡沒有多問,她一向是個好孩子。

——

1984,京城震盪時,爺爺帶著爸爸舉家遷移來到京城。

1985,爺爺在這裡逐漸站穩腳跟,他把手藝傳給爸爸,是希望我們探眼破陣一派的收益不失傳。

1998,我出生,取名雲善。

“這是什麼東西,髒死了!”

跳到椅子上,伸手找夥計要了根菸,到了我這一代,家族的事業已經落成,跟在我們身邊兒的夥計倒是很多。

不過因為第一次下墓很多都不熟悉,倒是讓人有些束手束腳,平時也算嬌生慣養,到了現在,接受這個環境,稍微有一點不適應。

“我說,你這傢伙給我下來!”

爸爸身邊兒的得力夥計六子把雲善在拽了下來。

他一臉不滿,微微皺眉:“六子哥,我一定要參加?”實在不想在這個鬼地方,雲善也搞不清楚,為什麼自己要來下墓,明明他可以在上面的!

“當然,先生可是說過的。”

六子看著已經準備好的撤退,把嬌氣的雲善推進車內,他說:“您啊,就跟著我們走一趟,準沒事兒!”

把煙打著火,雲善看著車窗外。

他們這次去的目的地是雲南,老頭子不知道抽了什麼風,前幾年得來了一幅地圖,捧在手心心裡每天都不撒手,這次更好,直接把他弄了過來。

他們在途中從車上下來,做了大巴,從大巴上下來又坐著黑車來到了附近的小鎮。

索性裝備帶的非常全,缺失的也可以買,他們雲家的門路多,並不擔心。

雲善注意到穿著黑衣的青年站在他們隊伍中央一直沒說話,六子對他的態度有些古怪,看起來很客氣,但其實給雲善一種六子在警惕他的感覺。

“少爺,這次探眼還得您來主持著,這次我們下的活兒可是大活兒!一鍋子的餃子香得很啊。”

六子來到雲善面前,把包遞給雲善。

接過來拎在手裡,雲善開啟一瞧,都是自己從小到大擺弄的東西,臉上笑的開了花:“得嘞,交給我,不過六子哥,我就站在…”

“老先生說了,您得下去。”

雲善揹著包來到角落,無視了六子這句話,她點了一根煙看著遠處,灰色的眼睛深邃無比。

京城雲家根基淺歷史短,從北邊兒遷移過來後沒少挨人欺負,但雲家本領強,一手探眼破陣之術在吃死人飯這邊兒非常的吃香。

到了雲善這一代,她天賦更是出色,被老頭子和雲善的父親雲城抓著把著,按在黑咕隆咚的地下去練習這一身的本領。

可以說她是極為排斥自己這一身的本領的,一想起那黑暗中隱藏的東西,他就噁心。

在小鎮整頓沒多久,他們直接來到遠處,開著車來到了距離小鎮幾百裡地的地方,把車停在附近的加油站,徒步走向山內。

雲南天氣潮溼蚊蟲很多,他們走在樹林子內,總忍不住去遮擋住自己的臉。

“咱這次,下的是哪兒的地?”

隊伍內的氣氛也不算沉默,雲善在其中看到了幾個生面孔,她掃了一眼,來到六子的身邊。

“聽說是個神墓,是姜子牙的。”

雲善怔了一下,心思著怎麼還有姜子牙的?她雖然沒進過這一行,但也算是個門內人,還從沒聽說有姜子牙的墓。

“那邊兒那幾個,怎麼回事?”她想起來到隊伍內的幾個陌生的面孔,點了一根煙,想了想又把煙掐了,說:“那個穿白衣服帶口罩的男人,看起來很不好惹。”

“在道上,人都叫他白衣。”

六子拍了拍雲善的肩膀,知道這位少爺的脾氣不好,說:“您就離他遠點。”

雲善看了六子一眼,故作不滿:“知道了。”

她沒有多少緊張感,垂眸看著地面,坐在石頭上和大家一起休息,進入森林內已經走了一上午,現在大概是下午兩點十分左右的模樣,她的左眼又開始疼了起來。

雲家的訓練方式非常特殊,每個孩子都帶著一張特殊的面具,除了雲家人,剩下的夥計都還是正常人。

她更是在黑暗中猶如在白天一般,不會受到一點影響,這都要感謝她老子和老頭子的偉大‘舉動’,小時候差點把她弄成瞎子。

地圖上標記的地方似乎距離這裡並沒有多遠,她也沒有在意,左右也就下去一趟,回來後洗個澡兒當沒發生一樣就行了。

“嘶。我咋感覺皮膚這麼癢呢。”

一旁的夥計感覺有些不對,找身邊兒的人給自己瞅瞅。

“看個屁,被蚊子咬的。”

“也是哈。”

隊伍繼續出發,雲善走在隊伍中央,她身邊站著白衣。

青年手裡拿著兩把黑色磨砂彎刀,看起來鋒銳至極,上方的刀把位置還有一個圓孔,似乎是用來放什麼東西的。

“好像在一直繞圈子。”

抬起頭看著周圍,雲善拿出指南針看了看周圍,她轉身掃過大家,忽然一怔:“怎麼少了兩個人?”

“哪呢?”王朝陽來到雲善身邊,兩個人是一起長大的,他自小就跟在雲善身邊,算得上是一個親衛,一聽不對,當即來到她跟前,警惕的看著周圍。

“我記得我們是三十個人,怎麼現在少了個。”又查了一遍人,確定自己沒有數錯,雲善袖子內滑下來一根黑色磨砂棍子,看制裁和白衣的很像。

“小心周圍,有古怪。”

隊伍立即警惕起來,小心翼翼的向前行動。

“嘭。”

天空中快速下落一個人,接連撞擊樹枝,最後砸在地面上,頭都摔倒了,變成一個球滾在地上,很快被雜草掩飾住。

鮮血噴了一地,他們站在原地,抬起頭看著天空,一道黑影快速劃過。

“別開槍,過去看看。”

六子把嘴裡的菸頭扔在地上,他帶著兩個人往前走,低頭看到的是一具肢體扭曲的屍體,看背後的揹包,正是他們隊伍裡少的那個。

“前面還有。”

白衣的聲音淡漠,他眯起一雙烏黑的眼,轉頭看著雲善,說:“用你的探眼,去看一看地下。”

“不用你說,我也知道。”

雲善把棍子摺疊起來放在袖子內,她輕輕眨眼,轉頭在周圍掃視一圈,視線緩緩地落在地面上,閉上眼睛,仔細傾聽周圍的聲音。

“除了我們之外,似乎還有別的東西存在。”

她聽見了一些很複雜的東西,並且蹲了下來,說:“這是一個很奇怪的墓,蠍子形狀,就在前邊兒!”

“小心點周圍,我們去目的地!”

這周圍肯定是有些古怪的,雲善聽著那些比較復雜的聲音,微微皺眉。

他自小五官靈敏,對周圍的一切都能清晰的捕捉到,更是對自己的看家本領摸得透透的,就是比其他爺爺也是不會相差多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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