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桃色緋聞之後,李月寒在國都的事情辦得異常順利。

掌櫃的說,只要說是幫多伊爾辦事,對方或多或少都會行個方便。很快,掌櫃的就把鋪面盤了下來,李月寒本來想去看看的,但是掌櫃的說鋪面剛盤下來,還得裝修,讓李月寒在家好生休養。

掌櫃的做事十分周全,不僅顧著府邸這邊,還能把生意顧得十分周全。李月寒雖然頂著個多伊爾的身份,但是卻什麼都不用做,每天就是吃飽了散步,教靈犀讀書,無聊到摳腳。

這樣的日子整整過去了一個月之後,一個意料之外的人出現,終於讓李月寒有些興奮了起來。

溫天磊帶著沐川還有大白上門來了!

此時的李月寒已經顯懷了,肚子微微隆起,早期的孕吐反應也好了不少,甚至還圓潤了一些。

“哥哥哥哥,大白一下長得好大了!”就在溫天磊把葡萄酒和火鍋的賬本給李月寒看的時候,靈犀突然來了這麼一句。

李月寒瞟了一眼,發現這狼崽子長得還真的挺快的,不由得有些納悶:“我怎麼記得大白剛被沐川抱回來的時候還不滿月,現在也就兩個月吧,一下長這麼多了嗎。”

都快趕上普通小狗的大小了……

“我也覺得這狼崽子長得挺快的。”溫天磊乾笑了兩聲:“這次火鍋加上葡萄酒一共賺了十五萬兩,對半分你是七萬五千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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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這話,李月寒微微一愣:“這麼多啊。”

“你把葡萄酒的釀製法交給我之後我又去摘了一輪葡萄,這一次釀得更多,所以賣得更多。但是葡萄酒的生意還能再做一輪,剩下的葡萄酒至少要窖藏到明年的葡萄季了。”溫天磊解釋道。

李月寒點了點頭:“葡萄季馬上過去了,把最後一輪葡萄釀成酒之後,窖藏一定要選在陰涼的地方,用軟木塞封死,否則很容易生黴。”

“說起來,我還不知道你打算在國都做什麼生意呢。”溫天磊問道。

“香料。”李月寒聳了聳肩:“我早知道你給我安排的多伊爾是個交際花的話,我大概會易容成男人進國都。但是現在來都來了,孟祁煥還主動給自己按了個桃色緋聞,我也就由著他去了。”

聽了這話,溫天磊有些心虛:“當時也是事急從權,你應該會理解的吧?”

說著,溫天磊又從袖子裡拿出了一封信遞給李月寒:“顏家小姐給你的。”

聽說是顏紫湘的信,李月寒也沒跟溫天磊追究了。左右她這一個多月都習慣了這個身份,也沒什麼理解不理解。

顏紫湘的信裡問了她在國都裡過得習不習慣,說她在李月寒走後還堅持她留下的鍛鍊法子,現在身材已經跟普通人家的小姐差不多勻稱了,家裡也開始給她說親,但是她不想嫁人,想來國都找李月寒,希望李月寒看到信以後早點給她回信,好讓她來投奔。

李月寒看完信又好氣又好笑,一旁的溫天磊卻是看得心驚肉跳:“怎麼了,顏小姐信裡說什麼了?”

“她說家裡在給她議親,問我要地址,打算投奔我。”李月寒簡單答道,突然跟想起了什麼一樣,眼珠子一轉,視線落在溫天磊的身上:“要不我給你和紫湘說媒吧?”

“可別可別,”溫天磊連忙擺手拒絕:“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事情,我可不想耽誤人家小姑娘。”

“我逗你的,你願意我還不願意呢。”李月寒道:“多伊爾到底陪過多少男人?要不是孟祁煥的名號壓著的話,這段時間指不定多少人上門。雖然現在外面都說我是懷了孟祁煥的孩子,多少有些顧忌了,可孟祁煥卻從來沒站出來承認過,我想用不了多久他們就會覺得是謠言了。”

聽了這話,溫天磊點了點頭:“說的也是,是時候讓文琢把你接入府中了。”

“噗——”李月寒一口茶水噴了出來:“什麼意思?讓多伊爾嫁給孟祁煥?”

“當然不是,”溫天磊認真道:“公佈一下你的身份又不是什麼難事,最多是給文琢找點麻煩罷了。”

“怎麼講?”李月寒蹙眉。

“你在國都呆了一段時間多少應該能察覺得到國都的勢力分佈如何。文琢的勢力雖然不算大,但是異軍突起勢頭很猛,再加上上面有個太子做保護傘,不少人都跟文琢有來往。屆時,文琢只需要宣佈你是他夫人,只不過是偽裝成多伊爾來到的京都,想給他一個驚喜,這樣是不會有人懷疑的。頂多要應付一下三皇子的調查。”

聽了這話,李月寒擺了擺手:“算了,我可怕被人調查來調查去了,就這樣吧,也挺好。反正孟祁煥都不介意他的孩子被人喊野種,我有什麼好介意的。孩子生下來是什麼都不懂的,要懂事至少也得兩三歲了,到時候我就不信孟祁煥還願意讓我名不正言不順的住在這裡。”

溫天磊看著李月寒一臉不在乎的模樣,張了張嘴想說什麼,但是卻又什麼都沒說。

“你要說什麼就說,別跟個缺水的魚一樣嘴巴一張一合的。”李月寒說著,低頭喝了一口茶。

“你知道季心月嗎?”溫天磊小心翼翼的問道。

還沒等李月寒回答,一道低沉的男聲就傳來了:“溫天磊,你剛到國都就跑到月寒這裡來嚼舌根,是太閒了嗎?”

是孟祁煥!

見到孟祁煥,溫天磊十分意外,但是李月寒卻一臉淡定。

這個男人每天晚上都悄無聲息的翻牆進來睡在她這裡,天還沒亮的時候又起床翻牆離開,連續一個月,天天都來,一點兒也不覺得累。

白天倒是沒有上門過,今天估計是聽到溫天磊來了的訊息,所以坐不住了把。

“怎麼能是嚼舌根呢!”溫天磊不樂意了:“你從正門進來的,難不成沒看到那幾個陳府派過來盯梢的?”

“他們都盯一個月了,繼續盯下去又能怎樣。”孟祁煥一臉無所謂,大大方方的坐在了李月寒的身邊:“倒是你,一到國都就跑來跟月寒說季心月的事情,是不是別有用心。”

聽了這話,溫天磊一臉冤枉:“誰別有用心了!陳府的人都盯梢到大門口了,難道我還不能跟她說說季心月的事情嗎?”

李月寒被兩個人的對話徹底繞暈了,當即一拍桌子,兩個人都閉上了嘴。

“孟祁煥,你來說,在門外盯梢的陳府的人,是不是季心月派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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