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李月寒想要安居幕後,卻有人不願意讓她過安生的日子。

在李月寒搬入新府邸的當天下午,一個自稱是曹老闆的人強行闖府而入,說什麼都要見多伊爾,嘴裡不乾不淨的說著浪話,門房氣得不行,卻不敢把人打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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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他們初來乍到,根基不穩,也怕得罪人。

李月寒聽了下人來報之後,倒是沒說什麼,讓靈犀自己在後院兒呆著,她則讓人把曹老闆帶到會客廳去了。

“多伊爾,小美人兒,好久不見你了,”曹老闆遠遠的見到一襲藍衣面上還遮著面紗的李月寒正坐在會客廳主位上,姿態妖嬈,當即三魂丟了七魄,猥瑣的笑著就撲了過來:“想死我了,快讓我親一口!”

李月寒閃得快,曹老闆撲了個空不說,還磕了滿嘴的血。

“曹老闆,我現在可不能跟你一道了。我這肚子裡,可是有貴人的骨血了。”李月寒模仿著多伊爾的聲音說道:“本來是不打算見客的,但是曹老闆在我家門口大鬧,也實在是太難看了。”

曹老闆磕了一嘴的血,本來正惱怒想跟李月寒理論兩句,實在不行佔點兒便宜讓他一度春宵也是可以輕輕揭過的,可李月寒卻說自己的肚子裡有了貴人的骨血,當即讓曹老闆惱火了起來。

“你一個浪貨,肚子裡能有什麼貴人的骨血!就算有,那貴人能讓你這麼個貨色生下他的孩子嗎!”曹老闆一臉諷刺的看著李月寒:“你陪過的男人自己都數不過來了吧?”

李月寒心裡著實惱火溫天磊給她安排的身份,但是卻不得不硬著頭皮把戲演下去。

雖然多伊爾交際花的身份給了李月寒不少麻煩,但是不得不承認,多伊爾如果不是交際花的話,李月寒想要在國都落腳,還是一件不小的麻煩事兒。畢竟一個交際花,懷了某個權貴的孩子,想要在東翰國最繁華的地方落腳,一切順理又成章。

“曹老闆,我勸你還是少說少錯,畢竟那位貴人就連我都不敢說出他的名字,能讓我在國都落腳,已經是貴人格外開恩了,要是讓貴人知道你在這裡欺辱我,說不定明天曹氏家族就沒了。”李月寒一雙畫了濃重眼影的大眼睛平靜的看著曹老闆,一手放在肚子上,倒是有幾分孕態。

曹老闆被李月寒這麼一提醒,當即反應過來,一骨碌爬起身,指著李月寒道:“多伊爾,你別以為你攀上了個貴人就不得了了!想在國都落腳做生意,你還得問過我們這些你以前的恩客同不同意!”

說完,曹老闆轉身就走了。

看著曹老闆的背影,李月寒只覺得煩躁。

這個多伊爾……以前到底陪了多少人啊……

殊不知,李月寒這邊正煩惱著怎麼解決多伊爾身份的問題,那邊一直躲在暗處的暗衛就把李月寒的情況一五一十的都告訴了孟祁煥。

翌日,一則桃色緋聞悄悄的在各個大小商戶和權貴之間流轉。

之前的交際花多伊爾,就是那個不知道陪了多少男人的多伊爾,懷上了兵部尚書鐵騎將軍孟祁煥的孩子!

這一道悶雷炸響在大家的心裡,不少人都覺得此事滑稽,但是卻有人有板有眼的說,多伊爾道國都那天,才到悅來客棧落腳,孟祁煥後腳就進了悅來客棧,一直到了快天黑的時間才有人看到他離開。

掌櫃的把這些事情都彙報給李月寒的時候,李月寒簡直哭笑不得。

不過也是好事,她既然放出風說自己懷了貴人的孩子,總不能始終不讓人知道這位貴人到底是誰吧。

如今孟祁煥如日中天,他肯出來承認孩子是他的,對李月寒來說終歸不是一件壞事。那些人想再來像曹老闆一樣騷擾她,多少得掂量掂量自己夠不夠分量承受鐵騎將軍的怒火。

而不同於別人的忌憚,陳府就整個兒被低氣壓給籠罩了。

季心月坐在打理得十分精緻的花園裡,遠遠的看去倒是花美人美十分養眼,但是靠近了才能感覺到,她周身都壓抑著怒火,彷彿隨時會爆炸一樣。

一個衣著精美的夫人懷裡抱著一隻小狗走了過來,見到季心月這幅模樣,不由得嘆了口氣,緩緩走到季心月的身邊,把小狗丟到了季心月的懷裡,道:“做一臉死人相有什麼用,現在你知道了,那個男人寧願上一個萬人騎的浪貨都看不上你,昔日的第一大才女,你知道難受了?”

季心月一把將懷裡的小狗舉起來,狠狠的摜到地上,小狗連尖叫都來不及就當場死了。

只見季心月神態之間頗有幾分瘋癲之相,緊緊的盯著那衣著精美的夫人,惡狠狠道:“要不是當年你們逼著我嫁給陳鶴元,我會落得今天這個下場嗎!我會變成一個年輕的寡婦嗎!我會獨守空房至今嗎!說得好聽你是我娘,還不是拿我做了交易!”

見季心月發怒,季夫人神態之間也有幾分不悅:“當年的事情都過去那麼久了,再說也不是我出的主意,要恨你很你爹去,拿我的小狗出什麼氣。現在是孟祁煥他看不上你反而跟一個娼婦私相授受,你有這脾氣你找他撒火啊!”

“哼!”季心月轉身繼續坐在椅子上,眉目間的戾氣倒是半分沒有散去:“讓人給我查,這個叫多伊爾的蕩婦住在哪裡,盯在她家門口,她一出門立刻告訴我!”

“是,夫人!”

各大家宅之中都多多少少養了幾個暗衛,陳府也一樣。儘管陳府如今已經只剩下季心月一個主子了,但是她還是為了身上的誥命封號,沒有離開陳府,也沒有改了陳府的匾額。

她的做法在京都成貴婦的圈子裡一直都是表率,大家都可憐她年紀輕輕守了寡,也佩服她對夫家的不離不棄。陳家多多少少有些旁支親戚,季心月倒是沒有跟他們斷了來往,反而還能幫則幫。

真正知道季心月面目的,只怕僅有季心月接到身邊的季夫人了。

可惜季家也沒落了,否則季夫人哪裡會受自己女兒這份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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