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風雖然不確定孫達仲說的是否是心裡話,但沒過多久安奇和的媳婦確實回家了,安奇和也不再跟孫達仲去舞廳混了。

安奇和如果還像從前一樣老實本分,他老婆可能會想回來跟他過嗎?這個問題已經沒辦法考證,但其後安奇和又在眾人面前大聲說:“女人就是這樣!你越是想要跟她好好過日子,她越是不拿你當回事兒,所以男人就得學壞!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凌風知道安奇和總結不出這樣的言論,這都是孫達仲給他灌輸的思想。無論這番陳詞是否是複製孫達仲曾經對他說過的話,但安奇和能當眾把這番言論搬出來,證明他內心是贊同這種觀點的。

在凌風看來,安奇和的這種觀點是可以用另一種理論否定的——孫達仲儘管在外面不安分,但他在老婆面前卻從來沒露過,這說明女人愛不愛,跟男人壞不壞沒關係,有關係的是孫達仲懂女人,懂得剖析女人在各種境遇中都在想些什麼,也懂得如何讓女人愛上自己……

換房子的事情究竟是不是孫達仲坑了安奇和?當然就像孫達仲說的那樣,安奇和如果不同意,孫達仲也換不成,這屬於對等交換。另凌風和所有的人沒想到的是,幾年之後孫達仲腸子都悔青了,因為安奇和跟孫達仲換的那個城郊的房子被開發商佔了,給了他一個100多平的樓,那時眾人又在背後議論說:“老孫那麼能算計,結果沒算計過安奇和……”

第21章 危機四伏

作者:彥無 | 釋出時間 | 2017-03-29 | 字數:5665

出了家門,勁夫在公寓前後轉了幾圈,又躲在遠處靜靜地盯了一會兒,才放心地離開。

他直接打車來到了那個男人的酒店,剛才出來時,他悄悄拿了房間的門卡,進大堂乘坐電梯,他沒受一點阻礙直接進了男人的房間。

他還睡著,楚楚說,他應該在一點左右醒來,此刻已經十二點半鍾,離他離開的時間已經不多。他怎麼可能放棄這個唯一能夠與他對質的時機,雖然他只是個殺手,雖然他知道也許一無所獲。就象他試著給JOR寫了封

郵件,表明自己並不願意介入他們的任何事情,上次的事情他只是幫了個忙,如此而已,希望他能協調處理,不要再讓事件無限的放大,他也不打算繼續追究。意料之中地石沉大海。

楚楚說的對,JOR也只是被人利用了,沒被滅口已屬幸運。

勁夫把這個護照名叫張一山的男人用床單捆在床上,並用布條矇住了他的眼睛。避著楚楚,是不想這個男人把他和楚楚聯絡到一起,雖然這難免。

他靜靜地坐在一邊,手槍就在手上,已經被他玩得溜溜轉,雖然截止目前他還未開一槍,他甚至祈禱他永遠也不要開一槍,只把它作為人生的一個體驗一個記念,就太好了。

時間一點點過去,張一山的身體開始有了一些微微的搖動,面部表情也豐富了起來,似乎還處於懵懂之中,但很快他開始了劇烈的扭動,狗熊一樣的低鳴在喉嚨間沉伏,但並沒有大喊。

“你可以再大叫幾聲,這個酒店是有名的GAY聚集地,你這聲音怕不夠勁。”勁夫把槍抵到張一山的太陽穴。

“你是誰?”他冷靜下來,“傑妮呢?”

“誰,噢,那個女人,被我趕走了,我想單獨和你約會。”他用槍托托起張一山的下巴,邪魅地舔了舔乾澀的嘴唇。對面的鏡子裡準確無誤地記錄了他那一瞬間的表演,他的心一驚。這是陌生的自己。

“我,你並不陌生,難道還猜不出我是誰麼?”

“勁夫。”他沉聲說。

“PEFECT,百分之百地準確。我只想問你為什麼?不要想著騙我,你也知道這是美國,我殺你屬於正當防衛,只要我想找證據有很多證據可以證明你對我的追殺。而且我現在真想殺人,你是最好的目標。”他又用手槍在他腦門上敲了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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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受命,拿人錢財,替人消災。”

“你看你的手,細皮嫩肉,腳底修過,指甲整齊,是個享受生活的人,怎麼可能是那種在刀鋒上舔血的殺手。說,你是哪裡人,別

耍花招。 ”

“我是……劉曹人。”

啪,勁夫的槍托砸在他的面孔上,鼻血當即賤了出來。

“我是,我是,濱洲人。”

“什麼職業?”

“算是個幹部吧。”

“別吞吞吐吐,哪個部門的哪個單位的幹部,管什麼事情。為什麼選擇了你來幹這個事情。”

“我是濱洲市空軍後勤處的一個科首,分管物品採購。”

啪,又是一搶託。他的顴骨皮肉綻裂。“受誰的指示。”

“我們處長。其它的我就不知道了,這次事情沒完成,估計我回去也是九死一生。”強硬突然洩了去,“我也沒殺過人,雖然當過兵。”

“處長叫什麼?”

“韓復水。”

“這是什麼。”勁夫把那個信封和那只筆放在張一山手裡,他看見他特意在那朵菊花處摩挲了幾個來回。

他沉默了。

“這個才是你真正的上司吧。一個有著菊花圖案標識的五十五歲以上的男人,這個男人有著超常的性偏好,也許你就曾是他的一個性夥伴,能夠把你這個年齡的男人掌控在鼓掌之間,除了權勢,一定還有不敢與人知的性的交易,怎麼樣。說,他是誰。”他一邊看著張一山陰陽不定的臉色一這往下猜測。

“我不可能說,說了也是假的。你殺了我吧。”他放鬆身體,不再掙扎。

鼻血還在流,綻開的皮肉止了血已經變成了烏青。

勁夫拿出一根針,猛地扎進他的手指,並舉到他的面前。張一山已經失去了喊叫的力量,只是一個勁地抽搐。

勁夫又拿出一根針,在他的臉上輕輕地掃來掃去,並詳細介紹這根針的長短和用處。他隱忍著沖天的怒火,邪氣十足地藐視著張一山已經開始崩潰的神情。“說。”他穩聲怒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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