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臉自覺唯有拼死一搏,或許還能為自己換來有一線生機!

“嘭...…!”

似瓦崗撞擊的沉悶聲音緩緩傳出,如柳葉般輕薄的靈石寶劍,所釋放而出的龐大威勢,直接讓刀疤臉身形驟然一沉。

本就是強弩之末的刀疤臉,腳下的青石臺階相繼崩裂開來,雙腳緩緩陷入那細小的石子之中。

“呵呵,給我破!”

心有忌憚只施展近五成修為的鳳羽蜿鷲,微眯著雙眼看向仍舊咬牙僵持的刀疤臉。

極為不屑的冷笑了一聲,周身靈力驟然暴漲一分,瞬間注入進了青色的靈石長劍內。

“咔...…!”

隨著靈石長劍威勢的加強,環繞刀疤臉手臂周遭的能量漩渦,好似有幸之物般,逐漸顯現出細微的裂痕。

片刻之後,細小的裂縫急速擴大,在一道清脆的聲響中,消散無蹤。

望著自己最後的依仗被對方硬生生的劈斷,刀疤臉於短暫的驚駭後,身形微躬雙腳猛然向後急退,欲撤離這是非之地。

“轟...…!”

想法是美好的,現實卻又無比的真實與殘酷,鳳羽蜿鷲手中長劍威勢不減,向著刀疤臉繼續怒劈而下。

因刀疤臉反應機敏,凌厲的劍芒貼著刀疤臉衣襟而過,於地面劈出一道半米多深的深坑。

見對方垂死掙扎閃避開了攻擊,鳳羽蜿鷲腳尖輕踏地面,身形如閃電般消失不見,驟然出現在急退的刀疤臉身後。

鳳羽蜿鷲臉色如常,眼中卻充滿了厭煩之色,穩定身形腰身微側,揮動帶著縷縷靈力波動的腿旋轉半圈,重重的甩踢在了刀疤臉後背之上。

“噗...…!”

再次遭受重擊的刀疤臉,身體猶如被丟擲的皮球,重重摔在青石臺階上,一路下滾了十幾米,才極為的狼狽的停了下來。

刀疤臉勉強撐起了癱軟的身形,本來蒼白臉色已然變得如白紙一般,身形微顫一口鮮血狂噴而出。

“咦...…!”

看著完全處於捱打狀態的刀疤臉,希爾利不由自主的暗暗吸了口涼氣。

若說先前刀疤臉吃癟是因措不及防,而現在女人這一連竄的近身肉搏,卻希爾利徹底認清了現實。

這位看上去頗為柔弱的女子,一個人便可碾壓整個奧匈國眾人,希爾利更是下意識的後退兩步,開始思索起撤退的策略或方案。

“這這般年輕便擁有如此恐怖的天賦!未來的成就簡直不可言喻!”

“他們惹了不該惹的人,活該被打成豬頭樣!”

不同於奧匈國一方的萎靡不振,‘正一教’眾人看著鳳羽蜿鷲,這番乾脆利落的戰鬥,皆發出了由衷的羨慕與感嘆!

“小娘皮,哪日你落於我,必要你生不如死!”

刀疤臉踉踉蹌蹌的站穩身形,掃視一圈周圍那滿含嘲笑的目光,滿含怨恨與猙獰得盯著那手持長劍的女子,給人種不寒而慄之感。

“你認為,我會給你活著離開的機會!?”

滿臉笑意的鳳羽蜿鷲,面對敵人的挑釁從不怯懦,眼中同樣暗含冰冷的殺意,發出了執行刀疤臉死亡的邀約!

“什麼事都要試一試,否則怎會知道結果!”

女人所表現出來的實力,已將刀疤臉的狂妄與自信完全擊碎,加之己方人員損傷過半,已然失去了絕地反擊的機會。

此刻的刀疤臉心底發怵,開始動起了歪腦筋,不再想著如何戰勝女人,反而思索著該如何從女人手中逃脫。

刀疤臉的目光在四下掃視一圈,當其眼角掃到那距離自己不遠的張凌霜時,嘴角不由自主的浮出一抹獰笑。

那女人始終被眾星捧月般的對待,哪怕其身份一般,也絕對是整個團隊長比較重要的存在。

想到此處,刀疤臉身形前傾腳尖輕點地面,毅然決然的對著張凌霄所在方位狂奔而去。

“保護大師兄!”

“防禦!”

刀疤臉的身體剛動,張凌宇幾人便是發現不妥,下意識的認為對方狗急跳牆。

自發的將受傷大師兄團團圍住,陸續抽出腰間寶劍,做出防禦姿態準備迎敵。

但陷入絕境的刀疤臉,速度竟超出了所有人的想象,在眾人剛剛佈置好防禦的瞬間,

腳下生風的刀疤臉,突然停滯衝擊的動作,猛然轉變方位襲向不知神遊何方的張凌霜。

“霜兒...…小心!”

見刀疤臉忽然轉向的張凌宇,高聲提醒自家夫人的同時,身形閃動向著張凌霜方向奔去。

“怎麼了?”

聽到相公的呼喊,張凌霜這才將思緒收回,望著迎面撲來面容猙獰的刀疤臉,瞬間臉色慘白渾身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

此刻的張凌霜滿心滿腦只有一個念頭...…逃,可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所累,自己的雙腿根本不停使喚僵硬一團。

無法逃離的張凌霜,看著愈發逼近的刀疤臉,眼中充滿恐怖的殺意,瞬間失去了反抗的意願,呆呆傻傻的靜待敵人襲來。

見到少女這般柔弱的模樣,刀疤臉好似看到了逃脫的曙光,心底愈發的興奮起來。

可當刀疤臉準備伸手去抓女子時,一道無形的護身屏障驟然顯現,全力衝刺的刀疤臉來不及閃避,直接重重撞在了護身屏障上。

“嘭...…!”

沉悶的撞擊聲不絕於耳,在沒有任何外力加持下,刀疤臉直接被震飛出去,護身屏障則在激盪開層層水波紋後,依舊穩如磐石般屹立不倒。

“你當爺的護身符是廢紙嘛!?”

張凌雲身形閃動猶如鬼魅般,瞬間出現在摔落一旁的刀疤臉身側,抬腳便狠狠踩向其搭在臺階上的腳踝。

“咔嚓!啊...…!”

隨著一陣骨骼斷裂的聲音響起,刀疤臉腳踝好似柔軟的麵條,以極為詭異的形態貼附在青石臺階上。

此刻的刀疤臉呼吸變得異常的急促,身體不停的顫抖、痙攣,腳踝處縷縷鮮血已滲透出來,將衣襟染成一片血紅。

“垃圾,活著都浪費靈氣!”

鳳羽蜿鷲對於張凌雲的舉動有些不滿,微微搖了搖頭輕嘆一聲,緊了緊手中的靈石長劍,於虛空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直劈而出。

“轟...…!”

凌厲的劍芒在刀疤臉那恐懼的目光中,毫不留情的狠砸在了其胸膛之上。

霎時間,刀疤臉面容猙獰眼球凸起,胸膛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深深的陷了下去。

整個人猶如蝦米般躬起了身形,倒射著向一旁的草地滑出,足足撞斷兩顆一尺多寬的大樹後,方才緩緩停滯了下來。

轟然倒塌的樹枝、碎木片四散飛濺,瞬間掩埋住刀疤臉奄奄一息的身形。

“咳,噗...…!”

就在眾人以為此人必死無疑之際,刀疤臉如詐屍般猛然坐起狂咳不止,鮮血接連不斷的噴湧而出。

直到破碎的內臟被吐出,刀疤臉深深吸了一口氣,眼前呆滯的望向遠方,逐漸喪失了最後一抹生機。

已經被隊長希爾利喚醒的奧匈國三人,剛好看到刀疤臉身亡的一幕,心底皆不由自主的冒起了陣陣寒意,滿是絕望的盯著身為隊長的希爾利看去。

鳳羽蜿鷲神色淡漠的瞟了眼那具屍體,手腕翻轉將手中長劍遞給張凌雲,向著千面沙貓的位置走去。

“對...…,對不起,剛剛在想事呢!”

看著逐漸走近的鳳羽蜿鷲,頗為修長的身形帶著一抹英氣,臉龐上蘊含的溫和笑意,眼中卻帶著無盡的疏離感。

張凌霜心底猛然一震,對其生出了莫名的崇拜情緒,神色略顯尷尬,聲音微微顫抖的道起歉來。

“無礙,他威脅不到我分毫!”

對於張凌霜的愚蠢行徑,鳳羽蜿鷲不想做任何責難,能被個毫無反抗力的瘋狗嚇成那樣,其心理素質怕是不必孩童好上多少。

加之對方還是張凌雲的小師妹,自己完全沒必要參與進那團爛泥中。

即便剛剛那刀疤臉真的脅迫了張凌霜,面對個非親非故的普通凡人,鳳羽蜿鷲也是不會有任何觸動,受到對方威脅!

“我會好好努力修行,爭取成為想你一樣厲害的人!”

鳳羽蜿鷲的隨意之言,傳入張凌霜耳中則變了蘊意,自動被理解成對方俠肝義膽,絕對會保證自己安危的承諾。

被心目中似偶像般的女中豪傑,如此鄭重其事的做出了保證,張凌霜心底好似如沐春風般歡喜非常。

“不過是教訓個無賴,竟還收穫個小迷妹,厲害啊!”

看著鳳羽蜿鷲滿臉蒙圈的模樣,千面沙貓很是八卦的調侃起這只傻鳥來。

“這位女俠,先前種種皆是誤會,現在您也消氣了,我們是否可以離開了?”

小心翼翼靠近眾人的希爾利,學著剛剛張凌霄的姿態,揮手抱拳微微躬身行禮,放低姿態試著與面前之人講和。

“每人留下一隻手,作為侮辱我們的懲戒,你們便可以滾了!”

鳳羽蜿鷲神色淡然,眼神始終看向遠方,在其心底這個在同伴遇難時,龜縮一旁不敢出手的廢物,根本不配與自己說話。

“先前是我等不知天高地厚,有眼無珠得罪的大人,還請您看在我等為國效力的情面,放大家一條生路!”

聽到對方這般高傲的姿態,與其不容爭辯的強勢態度,希爾利直接單膝跪地,向鳳羽蜿鷲再次發出了懇求。

“你效忠你的奧匈國,與我何幹?還想著利用使團打壓我們不成,這事你是想多了,絕對不...…,嗯,嗯?”

鳳羽蜿鷲身為鳳凰後裔,滲透入骨子裡的高傲,不允許自己向手無寸鐵、無意爭鬥者貿然出手。

就在鳳羽蜿鷲想讓眾人知曉,希爾利幾人還能在這瞎晃悠,是自己多麼的寬宏大量,張凌雲突然出手,捂住了鳳羽蜿鷲的嘴巴。

“我清王朝女子自幼熟讀四書五經,修習仙門道法,個個都是巾幗不讓須眉的英豪,你先前的汙衊絕不能輕易作罷,至少...…,嗯?”

張凌雲將鳳羽蜿鷲推入人群之中,邁著輕盈的小碎步圍著希爾利緩緩走動。

看著對方的情緒隨自己的言辭而波動,特別是關鍵時刻張凌雲突然停止,不再多言半分。

希爾利眼中急切的神情,極大的舒緩了張凌雲心底,對於先前無法反駁對方汙言碎語的憋悶感。

“這位大人,您有什麼要求儘管說,只要我們能辦到絕不推辭!”

對方的欲言又止,彷彿黑夜中的一道曙光,讓處於緊張情緒下的希爾利,看到了一絲別樣的希望。

“大家都是為國效力,我們也不想將事做的太絕,只要,你們留下一隻手臂或腿,我就勸勸這位朋友就此作罷!”

張凌雲雙眼微眯,看著已然上套的希爾利,再道出心底的想法後,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

“這...…!?”

“你們不要得寸進尺不知好歹,想要活著離開,就去一旁商量留下誰的手臂,或者為了公平都留下一隻手!”

千面沙貓見希爾利想要開口爭辯,即刻高聲喧譁將其話音壓下,絲毫不給對方爭辯的機會。

為了徹底斷了希爾利辯駁的念頭,千面沙貓直接拉著主事的兩人,招呼著其他‘正一教’弟子,向不遠處的大樹處走去。

“三師兄,你這樣說,是想讓他們發生內鬥吧!”

眼球不停轉動大致猜出此言用意的張凌風,急行幾步追上張凌雲,極力壓低聲音向三十兄求證。

待看著張凌雲嘴角上揚,如如無事人般點了點頭,張凌風滿懷敬仰的站於原地傻笑了起來。

同樣對奧匈國人行徑氣憤不已的張凌風,本以為自己只是修為不夠,沒有左右戰鬥結局的能力。

現在看來,自己引以為傲的聰慧頭腦,也比這位三師兄慢上了一拍,直到對方已然將事辦完,張凌風才想到可以使用挑撥離間的小計謀。

“鳳羽,幫忙看看他怎麼樣了?”

看著仍舊陷入昏迷狀態的大師兄,張凌雲向著專心看熱鬧的鳳羽蜿鷲走去,低聲細語的提出了自己的請求。

“唉,不用看也知道,十之八九是因為被打,而造成的氣血淤積,輸些靈力通通靈

脈就行!”

看著奧匈國幾人,並未出現想象中爭吵不休,或大打出手的情況。

略顯失望的鳳羽蜿鷲,不想錯過隨時可能爆發的好戲,直接擺了擺手將張凌雲趕走。

“假若是骨骼斷裂...…該如何處置?”

明明鳳羽蜿鷲擁有可斷骨重生的能力,卻在救治大師兄的問題上,表現出如此冷漠不在意的態度。

使得張凌雲心底生出股莫名的厭煩不順,說話的聲音也瞬間冰涼了下來。

“你覺得在這大庭廣眾之下救人,你那點小秘密是否還能保得住?”

對於張凌雲同門師兄間的情義,鳳羽蜿鷲雖無法感同身受,卻也能理解。

但張凌雲竟想著為了個外人,暴露其擁有治癒性血脈,這種顧此失彼得不償失的行徑,鳳羽蜿鷲是絕不會放任自流的。

“這,那我也不能什麼也不做啊?”

“你都將別國參賽的人殺了,總不能自己一點彩都不掛吧?”

鳳羽蜿鷲很是不情願的挪開了視線,不可置信的盯著張凌雲看去,對於他這會智商不線上的行為很是詫異。

“這些我都懂,但是大師兄他和旁人不一樣,師兄弟中我們關係最好!”

“呵呵,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你們六七年不見,很多事都會發生改變的!”

鳳羽蜿鷲並未被張凌雲所表現出的兄弟情義感動,反倒覺得他這思維方式很幼稚。

“小雲兒,姐姐送你句話,落魄書生無人見,金榜題名萬人歡,窮在鬧市無人問,富在深山有遠親!”

千面沙貓看兩人的氣氛有些緊張,本著自己人不能亂的原則,適時的開口安撫起張凌雲的情緒來。

“呵呵,那群人好像是商量妥了!激動人心的時刻來到啦!”

不想為無關緊要之人爭吵的鳳羽蜿鷲,拍了拍張凌雲的肩膀,緩步向著希爾利等人走去。

“你們可是想好了?”

吃了半天鱉的張凌雲,神色凝重語氣冷清,那眼中的寒意好似能將人凍住一般。

“閣下確定,只要我們四人獻出一隻手臂,這事就此一筆勾銷,絕不秋後算賬!?”

“我以‘正一教’弟子名義保證,絕不因此事找你們麻煩!”

聽著希爾利如此熟練的說著成語,張凌雲眉峰因驚訝而微微挑起,心底隱隱生出一股不祥的預感。

若說語言難易程度,漢語無異於是所有語種之最,哪怕是自己這個土生土長的本土人士,也不敢保證能理解所有詞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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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次參加競技賽的番邦眾人,每每碰到自己等人時,都說著一口流利的漢語,簡直於本地人別無二樣!

“在下想借貴方柄寶劍一用!”

希爾利向著身後的幾人點了點頭,微微俯身抱拳行禮,報出自己所需之物。

“請~!”

張凌雲撣衣撫袖上前一步,輕捻手指,於儲物戒指中取出靈石寶劍,雙手執劍將其推送出去。

“好兄弟~!”

希爾利看著面前輕薄如柳葉,整體晶瑩剔透散發著凌厲光芒的長劍,微微緊閉雙目緊握那盤龍劍柄,緩緩轉身向著隊友猛然劈去。

“噗...…!”

凌厲的劍芒劃過虛空,隨著一隻整齊的手臂徒然被斬斷,失去手臂之人傷口處,鮮血如泉湧般噴射而出!

“啊...…!”

失去手臂的奧匈國隊員,即便做好了心理準備,仍舊無法忍受那劈筋斷骨的痛楚,在一聲震耳欲聾的驚呼後,瞬間昏厥過去癱軟在地。

“是條漢子,你們可以走了!”

鳳羽蜿鷲還以為對方會做垂死掙扎,沒想到甚至連逃跑未試,便這般直接的放棄了抵抗。

絲毫不給自己趕盡殺絕的機會,心底還有一絲惋惜。

本就只剩四隊的奧匈國,現今又失去了兩員大將,相信他們已然無法左右,接下來的競技比試的最終結果了。

“禍從口出!”

看著簡單為隊員處理了傷口,背起傷員再次上路的奧匈國眾人,張凌雲心底竟生出一抹惋惜。

若非他們故意挑釁,又或者他們及時道歉,今日過後他們可能還是支滿編的五人隊,只可惜現實生活中沒有給人後悔的機會!

“走吧!去看看你那敬愛的大師兄!”

了卻一樁心事的鳳羽蜿鷲,無視張凌雲徹底蒙圈的神態,邁著輕盈的小碎步向著張凌霄走去。

“那只傻鳥凡事都很有分寸,我已經替你大師兄檢查過了,除了氣血鬱阻斷了幾根肋骨,其他的並無大礙!”

“所以你們剛剛那副模樣,就是為了看我緊張嘛?”

看著千面沙貓表示贊同的連連點頭,爆完料滿臉笑意的緩步離開。

張凌雲心底充滿了有氣無處撒的憋悶,轉頭看著早已消失不見的希爾利幾人,與空蕩蕩的階梯,張凌雲無奈的嘆了口氣,悻悻的向著眾人走去。

“三師弟,接下來的路,可能要辛苦你自己走了,我與風師弟要輪流照顧大師兄!”

“二師兄何須這般客氣,待我緩和些氣力,也來幫你們!”

看著幾人不知何時準備好的木架子,讓大師兄平躺在其中,施展行雲符驅使木架子緩慢前行。

再想到先前自己對戰鷹國公主被擊飛時,都沒得到眾人的這般關注,張凌雲心底萌生出一股說不清的感觸。

“怎麼了臭小子!要不要姐姐背啊!”

看著落後一節的張凌雲,神色略顯落寞與悲傷,鳳羽蜿鷲半開玩笑的撞了下對方肩膀。

“我這小體格好著呢!反倒是你,剛剛被那麼多光劍轟擊,現在感覺怎麼樣啦?”

行至此時,張凌雲猛然想起,鳳羽蜿鷲在戰鬥中也受了傷,而且是對方拼勁全力所釋放的大招。

當時鳳羽蜿鷲衣襟滲出了金色液體,她也正是因此而暴怒殺人,現在想來那金色液體應該是鳳羽蜿鷲的血。

這也能解釋向來穩重顧大局的鳳羽蜿鷲,為何會失去以往的平常心,跟自己耍起了小姐脾氣。

“呵呵,等你想起來,估計我都要血流成河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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