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防止路過的侍女看到某些少兒不宜的畫面,甲四還十分貼心的將房門關好。

拋開毒炎與沙貓的幾人,談笑風生的來到早已停在小巷的馬車上。

剛準備啟程,前往這次招待各位貴客的府邸,便被突如其來的呵斥聲驚到。

“你們這群渣渣,整個‘雲風閨坊’除了我和鳳羽,竟然都知道這訊息!”

伴隨著馬車門被開啟,一陣莫名的寒意襲來,千面沙貓的身形,突然出現在並不寬敞的馬車內。

眾人透過那時隱時現的門縫,看到緊隨其後的毒炎蜈蚣,正齜牙咧嘴的揉著耳朵,想來是剛被沙貓收拾完。

“呵呵,這不有我陪著你呢嘛!”

鳳羽蜿鷲第一次覺得‘傻貓’的稱呼,簡直就是千面沙貓的代名詞。

人家這般防賊的舉動,明眼人都知道什麼意思,她還非將那層窗戶紙捅破自取其辱,讓鳳羽蜿鷲覺得甚是無聊!

“鳳羽,這不是你性格啊!你不生氣嘛!?”

“即便你最終爭辯取得了勝利,但不從根本打消眾人對自己的偏見,還是無法避免此類事件的發生!”

鳳羽蜿鷲對於這個較早重獲自由的妖獸,修為境界一般,卻能這般肆意妄為的行徑很是無語。

但處於同在一條船上的義務,還是輕輕拍了拍千面沙貓的肩膀,給出了相對委婉的忠告。

“甲四,我需要個解釋!”

“我自認為沒有多多的口才,無法勸解你只將‘九國競技票’控制在富人圈中!”

甲四如實回答了千面沙貓的問題,即刻得到對方一個無比狠厲的白眼。

反觀滿面雲淡風輕的鳳羽蜿鷲,好似整件事從頭至尾都與其無關一般,始終興致勃勃的看著眼前所有事的發展。

眾人就在這異常平靜的環境下,迎來車輪緩緩滾動的顛簸,各懷心事的向著會場趕去。

清爽的微風緩緩湧入馬車,肆意遊蕩於眾人身邊,不知從何處帶來的花兒香味輕輕吹散。

悄無聲息地送入睡眼惺鬆的人們鼻中,像玩皮的孩子趕走了人們的瞌睡蟲,用誘人的香氣讓人神清氣爽!

“‘雲風閨坊’貴客到!”

略顯尖銳的聲音驟然響起,瞬間驚醒了眾人最後一絲沉睡的思緒。

毒炎蜈蚣緩緩開啟馬車門,體貼的為眾人擺好了馬凳,在成功牽到了千面沙貓的手時,嘴角不自覺的勾起一絲竊喜。

“笑什麼,再有下次...…看我怎麼收拾你!”

被毒炎蜈蚣盯到不好意思的千面沙貓,微微低著頭,揮手打了下身旁的男子,傲嬌得表達了自己的意願。

“這地方看著挺偏僻的,那些達官貴人能找到嗎?”

看著左轉右轉近半個時辰,才到來的落敗房舍處,鳳羽蜿鷲不禁擔心起這買賣能否成功。

畢竟那群有點身份身份地位的主,都是些自命不凡諸多要求的人。

“別看這外面普通,內裡可別有洞天,進去看看!”

毒炎蜈蚣剛哄好心上人,難掩心底的喜悅心情,連說話的語氣都帶著一絲歡愉。

眾人跟著毒炎蜈蚣陸續進入高聳的大門,待穿過一條空曠的亭閣,來到處讓人耳目一新的場地。

放眼望去,土木結構的平頂建築,碧瓦金簷閃閃生光,牆面為白色瓷磚所鋪蓋,遠遠看去給人以靜中有動的感覺。

走近在看大殿四根明柱承上啟下,每根柱子都裹著彩色毛毯,交綴以刺繡飄帶,上面繡有各式各樣的傳說故事。

四周方格式的木櫃,通上到下漆光鑑亮,那其中擺放著一排排整齊的書籍。

“竟將下注的地方藏在私塾裡!?怎麼有種斯文敗類的感覺!”

千面沙貓隨手拿出本竹製書卷,看著內裡並不熟悉的字型,悻悻的將其放回遠處,拍著毒炎蜈蚣的肩膀調侃起來。

“再往後面便是近百間小型會客室,內裡提供免費的各色美食,方便下注者探聽宮內傳出的實時訊息!”

毒炎蜈蚣緩步來到大殿一側的走廊,指著遠處給眾人做著介紹,卻沒有示意大家參觀的意向。

而後毒炎蜈蚣轉身走出大殿,示意眾人跟上自己,向著角落裡的竹林走去。

“這是準備去看看今天的收穫嗎?”

看著毒炎蜈蚣對著一面牆敲敲打打,好似在破解什麼奇怪的機關。

千面沙貓雙眼精光閃爍,好似對面就藏著,數之不盡的奇珍異寶一般。

“貓兒姐姐,你很缺錢嘛?要不然我從自己的私房裡,拿些給你吧!”

錢多多雖佔股比例只有純利潤的三成,但這半年多的時間,憑藉甲四大刀闊斧的拓展市場。

僅僅一季度的收益,便已拿到過百萬兩白銀,簡直比錢多多剛開始經營時,一年的毛利還拐了兩個彎。

“說什麼呢?怎麼說我也是老闆...…之一,怎麼會缺錢呢!?”

“嗯,對對,咱們沙貓就是單純喜歡珍寶而已!”

看著千面沙貓勉為其難言不由衷的神情,想到甲四從不讓她進入賬房的事實。

鳳羽蜿鷲已然開始渾身微微顫抖,憋不住自己想笑場的事。

只得緊緊抓著千面沙貓的手,身形躲在其身後快速呼吸來掩飾勾起的嘴臉。

“咔,咔咔...…,”

伴隨陣陣機關開啟的聲響傳來,面前的青磚層層錯開,昏暗的地洞呈現在眾人眼前。

“裡面設定有帶毒的機關,大家緊隨我的腳步,不要動任何看上去漂亮的東西!”

毒炎蜈蚣手腕探入洞中暗處擺弄著什麼,昏暗的地洞瞬間被點亮。

而後毒炎蜈蚣極為認真的掃視眾人,最終將目光停留在千面沙貓處,向大家叮囑注意事項。

眾人緊跟毒炎蜈蚣步伐,為有多遠便發現並不光滑的牆面上,開始出現指甲大小的珍珠,緊接著是手指粗細的金塊,瑪瑙玉石等數不勝數。

“毒炎大哥,這些寶石看上去晶瑩剔透質地細膩,不像是假的!”

錢多多已然眼前這奇怪的操作弄懵了,正常情況哪怕錢再多,也沒人會將寶石金銀都鑲嵌在牆中。

“這不是我的主意!”

“這個是我的想法,在寶物上淬毒,迷惑進入此地盜取票資

賊人!”

甲四走在隊伍末尾,一面是為了更好的觀察毒炎蜈蚣的勞動成果,再者是看護沙貓等人,深怕女孩子好奇心重,踩了自家的坑。

“咦,多虧姐見多識廣,沒被這些俗物迷了眼,否則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聽到這些金銀出現在此的解釋,千面沙貓直接一個板栗,打在毒炎蜈蚣後腦上。

看著毒炎蜈蚣很是無辜的看了自己一眼,又默默帶路的神情,千面沙貓猛然有種剛剛有點過分的想法。

但想著毒炎蜈蚣未說清楚,將自己暴露在諸多危險中,千面沙貓又覺得打一下有點少!

“前面就是這次競技賽負責下單,整理資訊清點票資的地方!”

就在毒炎蜈蚣緩緩推開一道古香古色的大門,耀眼的光芒照亮了門前的昏暗洞穴。

眾人緩步來到這設定在地下的秘密基地,碩大且寬敞明亮的石室中,數十位穿戴整齊劃一的男子,不停的穿梭何處。

看似安靜的環境中,卻給人種身處戰場的緊張感,不知不覺間每個人的神經都跟著緊張起來了。

“這根金屬管,是專門接手達官貴胄下注的傳送帶,這是專門接收已然評估好的金銀細軟!”

“搞得這麼複雜,都快趕上皇帝的金庫啦!”

聽著毒炎蜈蚣的介紹,再看錢多多滿意自傲的神情,千面沙貓便知曉這又是小丫頭的主意。

緩步來到錢多多跟前,一把將其攬入懷中,好似看新奇動物般轉動錢多多的肩膀,看這腦瓜裡全是鬼主意的小智囊!

“貓兒姐姐快放開我,你家相公等下醋瓶子又翻了!”

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的錢多多,努力掙脫束縛,快步跑到鳳羽蜿鷲身後。

雖然兩人第一次見面,但錢多多有種感覺,所有人都對這個漂亮姐姐十分敬畏,找她絕對會是最明智的選擇。

“此地只有那一處出口,這些人近兩個月都在這地洞中生活,確保絕對安全!”

繼續介紹石室中情況的毒炎蜈蚣,悄然來到千面沙貓跟前,無視眾人滿臉嫌棄的目光,直接拉起心愛人的手,帶著她向一旁的房間走去。

就在眾人以為兩人有什麼悄悄話要說,紛紛露出被膩歪到的神情,毒炎蜈蚣突然從門內冒頭,讓大家共同進入其中。

“你們兩人膩膩歪歪卿卿我我,沒必要還讓我們旁觀吧!?”

錢多多雖然已到了可以談婚論嫁的年齡,卻因為個人原因,從未近距離接觸過異性。

原本並未對這方面有何概念,可今天毒炎與沙貓旁若無人的打情罵俏,著實傷到了錢多多那個孤寂的心靈。

“想什麼呢!這牆上是多多提出的密碼參照表,那些則是符號記錄好的賬本,大家作為‘雲風閨坊’的合夥人,應該對現今的經營情況有些瞭解!”

毒炎蜈蚣略有不捨的鬆開千面沙貓的手,將一本本標記不同的厚厚賬本,放置每個人面前,同時將密碼參照表指給眾人看。

“哦,對啦!我突然想起來要去鏢局教授‘九字真言術’,啊,啊啊...…!”

“不要想著...…將我獨自留在這看這個!”

千面沙貓輕撫額頭悄無聲息靠近門口,剛想了個冠冕堂皇的藉口開溜,便被愁容滿面眼神犀利的鳳羽蜿鷲,拎著衣領拉了回來。

“甲四,當初咱們說好的,我不負責經營管理,你,你不能這麼耍臭不賴啊!”

錢多多看著面前那厚厚的賬本,只覺得陣陣眩暈感強勢襲來,說不出的悲涼感湧上心頭。

想當初自己就是因為受不了,整日因為這些芝麻綠豆般的小事,而浪費了大好的時光,才放棄了自己一手打造起來的事業。

本以為就是過來參觀一下,卻是被人下套逼迫著做苦力,錢多多實在無法接受這般現實。

“你已經外出浪了半年多,這期間所有的開支,走的都是咱們‘雲風閨坊’的公賬,這是賬單!”

甲四早就知曉大家不會配合,便提前準備好應對措施,卻沒想到只有錢多多會發作,卻也無比欣慰,挑事的是最好解決的一個。

“三百萬兩,你們開玩笑呢吧!我...…這個...…,甲四你夠狠!”

先看到總消費額度的錢多多,不由自主的吞嚥了下口水,待簡單翻閱了幾處大額消費的記錄。

錢多多開始眼神飄忽的回憶起來,腦子一幕幕奢靡的過往如片段般浮現出來。

錢多多認命似的抱起一本賬本,邁著沉重的步伐向著角落裡的桌案走去。

“既然大家沒什麼意見,大家就按照牆上每支隊伍結束走出的順序、傷亡情況,將那些猜中結果的‘九國競技票’,需要賠付的金額計算出來!”

毒炎蜈蚣掐指捏決釋放一縷靈力,牆壁上瞬間展現出秘密麻麻的字,包括數是個隊伍的名稱,以及數百位參賽隊員的名字。

其中有二十餘位被紅色墨水畫了圈,代表在第一場競技賽中已經亡故,綠色墨水畫圈的十餘人,則是代表受了很重的傷。

而書寫‘九國競技票’配付比例的字,則是用了極為豔麗的藏藍色墨水。

九國競技票賠付比例:

壓中單人勝出者1:1,壓中單人死亡者1:10,壓中全隊勝出者1:3,壓中全隊淘汰者1:10,

壓中一隊正確出場順序1:1,壓中兩隊正確出場順序1:3,壓中三隊正確出場順序1:9,...…壓中四十五隊正確出場順序1:10000。

看著如此繁瑣複雜,且十分枯燥的整理工作,除了甲四還算正常,所有人彷彿被陰鬱的氣氛所侵擾一般,紛紛出現無比頹廢之感。

...…...…

“三師弟,太和殿那面傳來訊息,所有參賽人員都出來了,咱們換好衣服就可以去參加晚宴了!”

張凌霄將嶄新的淡藍色錦衣交於張凌雲,拍了拍神色冷清的三師弟,將其推到房間內換衣服,自己則站在門外守著。

“大師兄,可是傳來了最新參賽隊伍的傷亡情況?”

感覺氣氛有些壓抑的張凌雲,思索片刻還是問出了心底的疑問。

“具體哪個國家參賽隊出現傷亡不知道,只聽說死了二十七人,重傷十八人,”

張凌霄的聲音略顯沉悶,顯然是接受不了這樣的結果,畢竟都是抱著友好切磋比試的心思,去參與整場對戰。

卻一而再再而三的有人提醒大家,這就是一場毫無情義在內,只關乎生死的玩命對決。

“大師兄,作為大家

的主心骨,你若繼續消沉下去,大家還能走多遠呢!”

已然換好衣服的張凌雲,輕輕拍了拍張凌霄的肩膀,揮手之間給兩人施展了淨塵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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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無形的靈力波動如清風般拂過臉頰,張凌霄好似受到了啟迪一般,深吸口氣緩緩露出一抹微笑。

再度來到太和殿廣場,張凌雲等人不禁被眼前,盛大恢宏的場面給震驚了。

白日裡還無比莊嚴肅穆的場地,現在旌旗招展,佈滿了數百張近兩米的桌案。

太和殿大門外上首原本龍椅的位置,多出了一面金漆雕龍的屏風,寶座下面的平床陳設的龜鶴,肚腹裡燃起了香薰,煙霧繚繞如同雲靄。

屏風兩側對稱擺放著象徵長壽的龍頭龜和仙鶴,東側安置著用於計時間的日晷,西面則放置著用於計量器具嘉量。

諸多大臣們在內侍的引領下,來到按官職等級排列所對應的桌案前。

“幾位小英雄,請隨雜家這面走!”

略顯沙啞的聲音傳來,一位身穿素色內侍服的男子悄然靠近。

張凌雲等人禮貌的抱拳行禮,跟隨內侍來到相對中等的位置安座下來。

“叮咚,叮啷...…!”

時間緩緩流逝,太和殿廣場側面,樂隊奏起了中和韶樂,皇帝陛下在吉祥的樂曲,祥瑞的雲靄(薰香)中緩步走向龍椅。

“萬歲,萬歲,萬萬歲!”

瞬間,所有大臣們跪伏在地山呼萬歲,聲震四野,場面是非常的壯觀。

面對這般尷尬的景象,張凌雲等人也勉為其難的單子跪拜下去,畢竟不遠處還有諸多番邦來者,讓人家看了熱鬧就不好了。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朕初登大寶,念天地之恩德,為共建和諧盛世,特邀諸國英豪遠渡重洋,來此參加競技比賽彰顯男兒英姿,

現特設宴為勝出者洗塵,惜眾位愛卿隨性而為,欽此!”

身著華服的內侍,手持黑犀牛角軸,高聲朗讀起皇帝下達的聖旨。

隨著皇帝陛下極為傲慢的揮動手臂,內侍高聲傳達‘平身’的旨意,眾人方才滿臉嫌棄的起身坐穩。

“我從來沒覺得出身有多重要,可現再看簡直相差的不是一星半點!”

張凌霜看著上當周身珠光寶氣的皇上,以及身旁那同樣貴氣逼人的皇后,不禁酸溜溜的抱怨起來。

“你們說他上輩子是積攢多大的德行,才能直接出生在人生頂點啊?”

同樣羨慕不已的張凌風翻轉手腕,眼神時不時瞟向高處的皇帝下位,幾位紫色美豔絕倫的后妃,嘴角不自覺漏出一抹邪笑。

“凌風,凌霜,不想拎著腦袋回山,就安靜的吃飯!”

張凌霄聽著師弟師妹這虎狼之詞,瞬間有種刀架在脖子上的感覺,在低聲呵斥二人後,緩緩擦去額角已然滴落下來的冷汗。

整場夜宴進行的十分緊湊,在一系列歌舞表演後,皇帝陛下協同皇后與諸位妃嬪率先離場,預示著整場夜宴進行至尾聲。

“嗖...…!”

伴隨著風哨之聲響起,張凌雲猛然揮手抓向虛空,攤開手中一顆光潔的黑色棋子,安靜的躺在其中。

就在張凌雲順著棋子襲來的方向四下觀望時,一道讓人無法忽視的身影緩緩站起,向著一旁的弘義閣走去。

“師兄,這果酒有些濃烈,我出恭醒醒醉意!”

張凌雲微微側身,向大師兄交代了去處,便藉著尿遁向弘義閣追了過去。

“張兄為人果然通透,還真怕你不會跟過來呢!”

面具少年揮手之間,拿出兩個裝有褐色液體的琉璃瓶,幹淨利索的去除瓶塞,滿臉笑意的將酒遞了過去。

“安德利侯爵,雅興很勝,對我華夏的文化很感興趣!?”

張凌雲指尖掐著那黑色棋子,另一只手接過對方的美酒,微微嗅了下其濃厚香甜的氣味,滿眼笑意的仰頭喝下一大口。

“人生得一知己難得,到這般相互競爭的情何況,還願給予信任者更難得,張兄,這個給你!”

面具少年仰頭喝下一口瓶中酒,由懷中取出一封信件遞了出去。

待對方滿臉詫異的接過信奉後,面具少年邁著輕快的步伐向門外走去。

張凌雲思索片刻還是未壓下心底的好奇,在確認周圍沒有旁人的情況,緩緩抽出信奉內的信件。

和國:無人員傷亡,現有五隊進入下輪競技賽,

娥國:死亡三位異能軍士,重傷一人,重新組合,現有四隊進入下輪競技賽,

鷹國:死亡五位聖騎士,一位法師,重傷三人,重新組合,現有三隊進入下輪競技賽,

琺國:死亡四位和尚,五位術士,重新組合,現有三隊進入下輪競技賽,

玫國:重傷三位和尚,兩位術士,重新組合,現有四隊進入下輪競技賽,

得國:死亡三位異能軍士,重傷三人,重新組合,現有四隊進入下輪競技賽,

敖匈國:死亡五位異能軍士,重傷一人,重新組合,現有四隊進入下輪競技賽,

意國:重傷一人異能軍士,五隊進入下輪競技賽,

清王朝:死亡四人,重傷一人,五隊進入下輪競技賽,

看著眼前這份名單,張凌中心底有著說不出的憋屈感,對於眾多長輩們的思量考慮,有著莫名的抵觸情緒。

其他國家的情況自己並不瞭解,但‘峨眉山’已然失去了兩人,只有三位修士存在竟然以整隊上報,進入下節競技賽。

張凌中實在不理解,本國的修仙門派,為何不像其他國家那般重新組合。

難道只為了那所謂的顏面問題,便不在意弟子們的對戰成功率,與其至關重要的性命!?

“三師兄,剛得到個小道消息,司徒婉兒想退出競技賽,被其師尊打到吐血!”

“什麼時候的事?消息來源是否可靠?”

本就心情壓抑的張凌雲,聽到曾經共同戰鬥過的夥伴,在抵抗如此不公平的待遇時,遭受強力打壓。

心底那顆憤怒的小火苗瞬間膨脹,緊緊抓住風師弟的肩膀,求證訊息真實性。

“那就是‘峨眉山’的桌案方位,剛剛我無意間路過聽到的,”

張凌風從未見三師兄這般火大過,不由自主的吞嚥了下口水後,指向遠離太和殿的桌案位置。

“凌雲...…站住!這事無論真假,都不是咱們做弟子可改變結果的抉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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