驅使一旁的小型鬣狗施展防護法門,平地生出一座半米厚的土牆。

“斯幕星,你個賤皮子,竟敢忤逆大師姐的行為,想要離開‘龍隱聖地’嗎!?”

“你個辣雞,還快回來磕頭認錯,求大師姐原諒!”

“辛師姐,您絕不能饒恕她的背叛行徑!”

‘龍隱聖地’幾人滿臉期待,以為能看到場精彩絕倫的對戰,讓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受到懲罰。

卻不想被自己人給攪黃了,還是那個大家最看不起的卑賤奴婢,眾人即刻高聲呵斥起斯幕星,為大師姐抱不平。

“荒唐!我師兄已然給她贖身,她便不再是奴婢的身份,你們憑什麼還欺負她!?”

張凌霜輕撫受驚的心神,掙脫相公緊緊環抱自己的手臂,氣勢洶洶的掃過土牆高聲責問起來。

“斯幕星,你要長相沒長相要身材沒身材,即便人家肯為你一擲千金,不過是圖個新鮮而已!”

“自由身又怎樣,只要你還想修仙問道,只能修習我‘龍隱聖地’的功法!”

“已然金丹境界的修為,斯幕星你可甘心就此放棄!?”

跪倒在地的斯幕星並未如以往般聽話,‘龍隱聖地’幾人心底憋悶異常,直接戳其軟肋威脅起來。

“斯幕星,為你贖身的錢算我借你,無需字據沒有要求、不設歸還期限,只希望你明白,每個人都是獨立的個體,選擇怎樣的生活方式是你的自由!”

已然得到想要答案的張凌雲,心底對於斯幕星的選擇已有判斷,微微揮手示意大家散去,與眾位師兄弟共同離開。

“對不起,對不起,辛師姐我錯了,師尊說過...…不能與旁人發生爭執!”

看著那少年遠去的身形,好似散發著絢麗多姿的五彩光芒,斯幕星只覺得世間的一切,瞬間變得美好而光明。

斯幕星心底暗暗起誓,今後的人生必將以張凌雲為尊,必不讓他為今日所做之事後悔!!

“張師兄,就這樣留他自己在那,會不會出事啊!”

“明明處處受到壓制,卻不是所有人中修為最低的存在,以金丹大成之境成功拿下那巨獸,哪怕修為境界遠不如你我,但心機城府卻不簡單!”

並不明白張凌雲此舉何意的司徒婉兒,試探性的問出是否要帶斯幕星離開的想法。

待得到張凌雲如此思路清晰的分析,與那對斯幕星有似無的疏離感。

司徒婉兒突然有種莫名的小竊喜,那顆七上八下的小心臟,也漸漸平靜了下來。

“師弟,既然你已看穿一切,可知她為何還要那般卑微的討好旁人?”

張凌霄本以為那女孩已然做出反抗的舉動,必然會憤然離開,尋求張凌雲的庇護。

但現實卻狠狠的給自己來了個響亮的巴掌,張凌霄已經完全處於蒙圈的狀態了。

“唉,大師兄,人家那群不入流的師姐們都說了,她們‘龍隱聖地’所修功法特別,除非她願意放棄現在金丹期的修為,懂?”

“嗯...…我想起來了,就是那個咋呼最厲害得說的!”

雙眉緊皺認真回憶的張凌霄,猛得一拍手恍然大悟一般,略顯興奮的盯著風師弟。

直到張凌風配合的點頭表示贊同,張凌霄才開始細品,這修煉功法中能有什麼彎彎道。

“這麼說來,三師兄這錢,好似花的沒什麼大用啊?”

張凌霜順著眾人的思路想了一番,感覺那斯幕星既然離不開那‘龍隱聖地’,有沒有賣身契都無關緊要。

可自己這方,張凌雲拿出了百萬兩的真金白銀,卻連個感激的話都未得到,著實有種賠了夫人又折兵之感。

“錦上添花之事人人皆可做,但只有雪中送炭,才會真正得到對方的感激,對嗎?”

已然來到屬於‘正一教’休息區,張凌雲拿起桌案上的清茶一飲而盡。

視線不經意的散了眼眾人,發現大家紛紛點頭表示贊同,不禁漏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

“師弟,那人看著懦弱,性格卻極為隱忍,萬一成為大奸大惡之徒,你的好意怕是要泡水啦!”

半天未說話的張凌宇,知曉師弟性格善良,必然因為萌生了惻隱之心才出手。

可經過了眾人的分析,張凌宇開始擔心起斯幕星的人品不好,將來可能會辜負三師弟的期望,便想提前打個預防!

“師兄多慮了,她未來是善是惡我並不關心,只要在這次競技賽中,不要與咱們作對便好!”

九國競技賽第一場便出現了死亡,已然讓張凌雲所有的神經都異常緊張。

現今莫言說區區百萬兩白銀,哪怕讓自己傾家蕩產,只要能活著結束這場競技賽,張凌雲都會毫不猶豫的付錢走人!!

聽到張凌雲為了少個對手不惜豪擲萬金,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

那壓在心底深處,對於這場競技賽的諸多猜忌,瞬間湧入腦海揮之不去。

“師尊,您怎麼過來了?”

“師尊...…!”

“‘峨眉山’大長老弟子司徒婉兒,拜見掌教天師,祝前輩福澤安康!”

不知誰先來的口,眾人聞聲陸續抬頭,待發現來人是‘正一教’掌教天師,紛紛起身行禮。

“剛剛那股奇異能量,是何人所放?”

掌教天師張善行言語冷清,還帶著絲絲不滿的怒意,雖是向眾人提出的問題,眼神卻緊緊盯著張凌雲看。

“回稟師尊,是那‘龍隱聖地’的道友,為了應證某些事,放出了被她馴服的妖獸!”

張凌霄作為大弟子,理所當然的上前一步,躬身行禮後回答起掌教天師的問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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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能給我解釋下,你們是如何在叢林中隱藏了蹤跡,接連五六個時辰都未見人影!?”

看著眾人紛紛點頭表示肯定,張善行話鋒突轉,開始詢問起幾人在叢林中的過往。

“張天師有要事相談,晚輩就先行告退了!”

看著張凌雲不斷給自己使眼色,司徒婉兒乖覺的福身行禮,在得到張掌教的點頭示意後,悄無聲息的離開了。

“現在沒外人了,可以說了吧!”

弟子的小動作雖不起眼,還是被張善行發現了,雖好又何事讓眾人這般忌憚。

但為了師門的名聲考慮,張善行還是默許了三徒弟的小動作。

“稟師尊,此事說來話長,我們進入樹林時便被人

發現,好不容易避過鋒芒,又遇到鷹國的聖騎士...…,”

張凌風見師尊面色難看,其他師兄都避之不及不敢開口,便主動擔任起彙報的工作。

張凌風簡單描述了下,與兩位鷹國皇室成員的接觸。

著重敘述起王阿祀的噬魂劍法,其死後釋放而出的癲狂神魂,與巨型鬣狗之間的艱苦對戰,以及那個將眾人迷惑的蘇素夙。

由於此事知曉之人眾多,小師妹又是個嘴上沒把門的性格。

張凌風感覺早晚都躲不過這一劫,莫不如藉助這皇宮內院,師尊多少還有些忌諱,將所有事都坦白了。

“連續經歷數場戰鬥,能活著過來就好,至於你們三人的意志不堅的問題,還需增強境界才行!”

“謹遵師尊...…教誨!!”

幾次想開口阻止風師弟如實彙報的眾人,本以為會受到嚴厲處罰。

等聽到掌教天師輕描淡寫的斥責之言,眾人下意識的揉了揉耳朵,確定並沒有出現幻聽,紛紛露出不敢置信的神態。

“你們且好好休息一會,凌雲隨我出來!”

聽完整件事經過的張善行仔細分析,發覺重要的對戰,都是由這個平日自己不怎麼關心的弟子完成。

雖明白張凌雲修為的突飛猛進,大多與曾經被囚禁在‘鎖龍幻陣’的傢伙有關。

可聽到三弟子,能造出隔絕靈力探尋的防護屏障,張善行已然不平靜的內心,還是生出了一絲羨慕與嫉妒。

“師尊,蘇素夙前輩曾受乾帝委託,調查魔族的陰謀,現今已有結果,弟子不知該是否要公佈於眾!?”

跟隨師尊已然來到處相對偏僻的長廊,張凌雲突然停下腳步,將心底隱隱不安之事道出。

張凌雲相信心存天下的師尊,即便再不喜自己,至少在大是大非上的決斷,會比自己這個毛頭小子有遠見。

“怎麼回事?不是說‘玄天宗’蘇素夙的魔族假冒的嗎!?”

三弟子之言,讓張善行本就濛濛的思路愈發混亂起來,滿面愁容的盯著對方,給出個滿意的答案。

“全程施展魅惑手段迷惑師兄弟,與大家對戰的蘇素夙是魔族使者假扮,真的蘇長老被關在其識海空間四十餘年!”

“那魔物的識海內竟藏有旁人的神魂,這是獲得了什麼天材地寶啊!”

聽聞張凌雲的解釋,張善行眼中閃過一抹精光,滿是未能見識這般奇蹟的失望之色。

正常人的識海無論大小,大都是安置本體神魂與元神化身,即便有龐大的剩餘空間,也都用作儲存凝練出的磅礴靈力。

並非人們不想用它做些別的,因為識海只能存留與本體有關的能量體。

自從三界之門被關閉,那些可融入修仙者識海的空間法陣,愈發的稀少與珍貴。

加之可以將二者完美相融合,不發生錯落損害修仙者的鍛造師,比那空間法陣更為稀缺。

足以證明蘇素夙所擁有的識海空間,是多少人夢寐以求,卻連看一眼都成奢望的存在!

“蘇長老被囚禁在透明的防護罩中,我想盡辦法都未將其救出,蘇前輩為了讓我儘快將訊息傳出,自縊而亡!”

眼見師尊這般赤裸裸的貪婪目光,想到自己的識海空間,張凌雲只覺得陣陣寒意從腳底直逼髮絲,冷汗更是順著臉頰緩緩滴落。

雖然名門正派不會因法寶,出現同門相殘的惡劣行徑,可心有餘悸的張凌雲,還是儘快轉移了師尊的注意力。

“說了半天到底是何訊息?快說!”

“魔族復興在即,與和國已經建立了互助互惠的利益鏈條!”

見師尊情緒被成功的調動起來,張凌雲緩緩道出蘇素夙前輩,忍受了四十年非人摧殘而留下的遺言!

“和國,你是說參加九國競技的...…和國?”

看著弟子十分嚴肅認真的點著頭,張善行還是有些無法接受如此震撼人心的訊息。

雖然曾從‘峨眉山’月長老處,聽聞不少有關和國,在清王朝所犯下的惡行,卻沒想到那群矮矬子,竟敢不顧後果與魔族勾結。

此等行徑不止關乎到本國的安危,可能整個世界都會被和國的私慾,捲進無法平息的巨大危機之中。

“今日之事切不可隨意傳播,‘紫禁之戰’剛開始,各國的敵我情勢還未明了,再等等!”

雖然知曉此事關係重大,可早就對皇室成員失去信任的張善行,並不想讓弟子深處權利的漩渦中。

張善行滿是無奈的拍了拍張凌雲肩膀,揮手示意其返回休息區,自己則向著遠處走去。

“這般重要的資訊,都無法獲得單獨面君的機會,看來必須要拿下競技賽的最終勝利才行!”

自從獲得泉城覆滅的真相,張凌雲便曾想過無數種,為父母、為泉城百姓報仇的方法。

可惜那名冊中朝廷官員過多,還牽扯部分後宮妃嬪,單憑自己最多也就是殺些小魚小蝦。

若真想一網打盡,還不會枉殺無辜受人利用,最好最直接的辦法,便是讓皇帝陛下為百姓翻案。

當張凌雲第一次踏入皇宮內院時,便更加確定見皇帝的想法,只因皇宮中所隱匿的高手,若非赤焰或鳳羽出手,自己根本沒有一戰之力。

...…...…

“毒炎,毒炎,有什麼新訊息?”

“少主他們成功完成了第一關競技,聽說要等到所有人都結束,參加過夜宴才能回來!”

剛踏入‘雲風閨坊’便被幾人圍住的毒炎蜈蚣,結果心愛之人遞來的清茶一飲而盡,快速將所探尋到的訊息告知大家。

“唉,你們有聊無聊啊!以那小子的實力,九國二百多人排個前十不成問題,何必還要給那些內侍送錢買訊息!”

“呵呵,口是心非的傢伙,既然你不擔心小雲兒,為何跟我們在這收著啊!?”

看鳳羽蜿鷲陰鬱的臉頰逐漸恢復正常,千面沙貓毫不顧忌的抬手搭在對方肩膀上。

抬手杵了杵她那細密光滑的皮膚,言語十分犀利的調侃起鳳羽蜿鷲來。

“這九國競技賽很受人關注啊?”

身著淡粉色華衣裹身外披白色紗衣,頭插蝴蝶釵青絲垂於胸前,體態輕盈雍容柔美,卻步伐略顯豪邁的女子踏入‘雲風閨坊’。

“這位...…貴人,我們店這兩日盤點,不開...…,啊!”

“多多,你個死丫頭還知道回來啊!”

鳳羽蜿鷲剛準備趕人,便被千面沙貓瘋了般的推搡開來,幾個健步便衝到粉

衣女子跟前,好似十分熟絡的來了個大熊抱。

“鳳羽,這位就是咱們‘雲風閨坊’能稱霸京城的貴人,這些精美首飾的創造者...…錢多多!”

甲四緩步踏入店內,看著滿臉蒙圈狀態的鳳羽蜿鷲,極為鄭重的做起了介紹。

“這位就是東家身邊的那位美女高手吧!姐姐好,”

錢多多緩緩掙脫出千面沙貓的懷抱,露出一抹真誠的笑意,伸出纖細手掌直接抓過鳳羽蜿鷲的手,上下微微晃動幾下後鬆開。

“鳳羽不要介意,這是多多獨有的問好方式,很有趣吧!”

千面沙貓拉著兩人向二樓雅間走去,準備聯合鳳羽蜿鷲好好壓榨下錢多多。

她這個一跑半年多未見人影,必然是研究出不少新奇的好物件,到時‘雲風閨坊’又能做出不少,驚豔貴婦圈的精美首飾。

“什麼?多多大寶貝,你不要開玩笑了,玩了半年多真得一張圖紙都沒畫!?”

“話雖如此,但我有其他的賺錢方法!”

眼見面前這位大美女即將火山爆發,錢多多直接從懷中取出一打紙,放於桌案上讓二人看。

“九龍競技票?這什麼東西啊?”

“賺錢的方法啊!甲四接我回來的路上,我便想好了這個穩賺不賠的買賣!”

看著滿臉蒙圈的鳳羽蜿鷲,錢多多拿出早已做好的票據展示出來。

“這東西十多頁紙太麻煩,你直接講就好!”

“現在這個‘紫禁之戰’共有九國四十五隊,二百二十五人共同參加競技賽,咱們可以根據每場比試結束,隊伍出競技場的順序,每隊的傷亡人數,晉級下場比賽的隊伍名單等,分別設定競猜遊戲!”

發現二人還處於迷糊的狀態,錢多多便耐著性子,用儘量簡潔的語言將整件事說清楚。

“遊戲跟賺錢有什麼關聯,誰會為了參與遊戲而掏錢?”

“傻鳥,她的意思是開賭盤?”

千面沙貓大腦飛速運轉,猛然想到不遠處賭坊的存在,瞬間所有疑問瞬間通順。

滿面春光的拍了拍鳳羽蜿鷲的肩膀,用最為直白的方式解釋起來。

“唉,不不不,朝廷嚴禁民間組織,私自開設任何以盈利為目的的賭局或賭場,咱們這個最多只能算是遊戲而已!”

錢多多看著千面沙貓口無遮攔的模樣,即刻端起一杯清茶送到其嘴邊,藉此來堵住對方的嘴。

“既然你跟甲四商量了一路,應該是已然想到了解決辦法,快說出來大家高興一下!”

千面沙貓依稀記得剛剛三人上樓之際,甲四拉著毒炎蜈蚣出去了,現在看來,應該就是去運作這個遊戲去了!

“為了安全起見,我已經讓甲四聯絡了兩位親王入夥,這樣就能儘可能規避朝廷發難,而後便是給所有‘雲風閨坊’與‘雲風鏢局’的老顧客下帖!”

“既然已經有朝廷官員庇佑,咱們直接大張旗鼓的宣傳起來多好啊!”

見錢多多將參與者固定在比較小的圈子中,千面沙貓有種無數銀票在眼前飄過,卻未進入自己口袋的心痛感。

“貓兒上輩子指定是個貔犰...…只進不出!”

看著千面沙貓眼冒金光露出一副貪心相,鳳羽蜿鷲轉身拿過一張白紙貼在其臉上,遮住這讓人哭笑不得的神情。

“現在百姓生活本就貧苦,萬一因此遊戲搞到傾家蕩產該如何是好!?

而那些官家夫人富家小姐本就富足,個個都是人精,即便有一兩個輸得需要賣房賣地,咱們也算是為民除害了!”

錢多多將心底的想法道出,看著二人由滿臉驚詫,到話音結束時的欣賞之情,不由得露出一抹歉意的微笑。

“京城重地天子腳下,明知不可為而為之,勇氣可嘉!”

從未參與‘雲風閨坊’日常經營的鳳羽蜿鷲,對於這些官方禁忌完全無感。

相對於那些繁瑣複雜的經營模式,鳳羽蜿鷲更在意自己能從中得到多少好處。

“貓兒姐姐,普通百姓雖人多,但可支配的銀錢卻十分有限,官商富甲人雖少,卻能支配之少整座京城近七成的金銀!

此舉不但減少了事情敗露的風險,而且賺一個富人的錢,應該能抵上數千名百姓的錢!”

看著千面沙貓還是有些不甘心,錢多多在灌了數杯茶水後,開始給其剖析此舉的利弊。

“多多,你真是上天派下來救苦救難的小仙女,沒了你我可怎麼辦啊!”

千面沙貓雖然對人類死活完全不在意,但礙於錢多多與甲四都是人類,勉強同意對方的提議。

但經過錢多多列舉的諸多好處後,千面沙貓徹底放下心底的不悅,歡欣雀躍的攬過錢多多抱在懷中。

“大家聊什麼這麼開心啊!?”

甲四剛踏入貴賓房,便被裡面歡快的氣氛所感染,露出一抹會心的微笑,禮貌的向眾人打起招呼來。

“太和殿那面快結束了,咱們一同去會場看看吧!”

毒炎蜈蚣隨後踏入房間,看著自家心儀之人,正抱著錢多多在那傻笑。

即刻一個健步衝了過去將兩人拉開,神色緊張而嚴肅的道出此行來的真實目的。

“嗯...…,女孩子的醋都吃,你家相公可真夠可以的啊!”

雖然自己也有些受不了千面沙貓的熱情,但被人突然拉開的行為很讓人討厭。

錢多多無比傲嬌的仰著頭,給人種自己因此而生氣的感覺,而後頭也不回的向內外走去,心底則猜測誰會率先來安慰自己。

“毒炎,你老實說,他們的計劃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往常自己與鳳羽蜿鷲勾肩搭背都沒事,今日這錢多多為何就不行了。

仔細回憶毒炎上樓後的一舉一動,千面沙貓猛然發現隱藏於變相下的真相,高聲質問起毒炎蜈蚣來。

“小多多,不要生氣...…姐姐抱!”

見千面沙貓正在那運氣,不想理會兩人如吃飯般頻繁的小玩鬧。

鳳羽蜿鷲指了指自己與門外遠去的錢多多,三步並作兩步的向門外跑去。

“我還有事要處理,非常重要非我不可!”

甲四感覺周圍的氣氛十分尷尬,不想見證毒炎蜈蚣必敗的爭辯,也不想成為二人所謂真理的辯證人。

隨便扔下句話便溜出房間,為了防止路過的侍女看到某些少兒不宜的畫面,甲四還十分貼心的將房門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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