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期間,手機鈴聲突然響起來。

傅廷煜拿出手機看了一眼來電顯示。

秦舒好奇的抬起頭看著。

“我去接電話。”

傅廷煜拿著手機去了陽臺。

秦舒暼一眼站在陽臺上的男人,猜測這通電話是嚴霜打來的。

只是,為什麼要揹著她接電話?

大概過了兩分鍾,男人拿著手機走進來,她忍不住問:“誰來的電話?”

男人坐下來後,將手機放在餐桌上,“嚴霜,下午有事要出去一趟。”

秦舒問:“很重要的事嗎?”

男人拿起筷子,又給她夾了一些菜:“不算很重要,吃完午飯,你睡一覺,昨晚你又沒睡好。”

因為孕期,偶爾晚上會腿抽筋,所以沒睡好。

秦舒原本想說跟他一起去,男人這麼說,明顯就沒打算帶她去。

所以很好奇男人和那個嚴霜,有什麼事?

傅廷煜是等女孩睡著後,才離開的。

臨走前,特意囑咐夜落,她醒來的時候,讓酒店給她準備一些吃的。

傅廷煜走後沒多久,秦舒就從房間裡走出來。

夜落看見秦舒,愣了一下。

平時秦舒午睡都是一個小時以上,這才睡幾分鐘?

秦舒是躺在床上睡不著,所以乾脆起來了。

本來打算跟著男人去看看,他們有什麼事。

相處這麼久,經歷這麼多事,她相信男人。

只不過再相信,心裡還是會有些好奇,好奇男人嘴裡說的事,是什麼事?

她看向站在客廳的夜落,“我想出去一趟。”

夜落遲疑了一會,“我去備車。”

夜落速度很快,沒一會,秦舒就出門了。

秦舒看著車來車往的街道,陌生的都市,前世一直待在江城,就像井底之蛙,眼界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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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了大半個小時候,已經離開了市區,往郊區駛去。

秦舒眼裡閃過一絲疑惑,男人和嚴霜去郊區做什麼?

車子越走越偏。

經過一座橋的時候,秦舒看見橋頭上站著一個人,背影很熟悉,最熟悉的莫過於被風吹起來的紗布。

她急忙喊了一聲:“停車。”

夜落快速踩了剎車。

等車停穩後,秦舒沒有急著下車,而是坐在車上,看著那個男人想做?

橋是長度約有二十多米,橋面還有圍欄有少許的破舊,上面還能看見青苔,橋的年齡也有些年頭了。

男人修長的身影站在橋頭邊上,像是在看風景。

但秦舒覺得,他給人的感覺像是要尋短劍。

讓她更疑惑的是,他怎麼出現在這裡的?

還恰巧她經過這裡?

秦舒在車上盯著那個男人看了一會,然後推開車門下去。

夜落見秦舒下車,也推開車門下來。

秦舒來到男人身邊,掃了一眼四周,又探頭看了一眼橋下,先不說他看不見,就算看得見,也沒什麼好看的。

她收回視線望向男人,看著瘦了一些,個子卻非常高,感覺和傅廷煜差不多高。

“你怎麼在這裡?”

男人側頭,“等你。”

“……”秦舒:“你怎麼知道我會經過這裡?”

“猜的。”

“……”

男人:“陪我走走,我告訴你,傅廷煜和嚴霜去做什麼了。”

秦舒直接拒絕:“不用你說,我自己也能知道他去做什麼了。”

“再往前五百米,是訊號遮蔽區,你怎麼跟過去?”男人好心提醒。

秦舒側頭看向橋的那一頭,訊號遮蔽區?這裡不偏,為什麼要遮蔽訊號?

怪不得,剛才訊號突然斷了,還以為是訊號不好。

“你怎麼知道他們去做什麼事?”

“嗯……”男人笑了一下:“我知道的事可多了,這件事,不算什麼。”

秦舒腦子裡突然想到一個形容他的詞,叫地保,什麼事都知道。

“那你知道小不點嗎?”

男人點頭:“知道,岐山玄門的愛徒。”

秦舒剛才只是隨口問了一句,沒想到他真的知道,有點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男人道:“我還知道,小不點很多事,我們一邊散步一邊聊。”

秦舒有些遲疑。

男人伸出手想去牽她的手,被秦舒發現了,快速躲開,“好好說話,別動手動腳的。”

男人的手頓在半空中,有些無奈:“不牽著,萬一我摔了怎麼辦?這裡我不熟。”

“那也不能牽手。”秦舒雙手插進上衣口袋裡。

男人退而求其次:“那,那我牽衣袖可以嗎?”

秦舒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衣袖,她穿的是黑色的休閒裝,衣袖很寬鬆。

這時男人的手已經伸過來,揪住她的衣袖,像是怕她不高興,只揪住一點點。

黑色的衣袖,和男人白皙修長的手指成了鮮明對比。

秦舒眸色頓了頓,看了一眼男人的手指揪著一點衣料。

這裡風景雖然不怎麼樣,但空氣卻十分清新。

秦舒走的並不慢,考慮到後面的那位。

夜落抱著霸總不緊不慢的跟在後面。

“這下可以告訴我,他們去做什麼了?”秦舒問。

男人道:“去岐山。”

秦舒腳步一頓,回頭看著他:“他們去岐山做什麼?岐山不是封了嗎?”

“的確是封了,應該是去找他們的師傅。”男人淡淡的道。

師傅?

“他們找師傅做什麼?”

男人頓了頓:“這個,你就不用知道了。”

秦舒道:“我想知道。”

男人沉默。

越不說的事,她就越好奇。

“那你說說,我不用知道的理由是什麼?”

男人嘆息一聲:“你可以問我其它的事。”

見他不願意說,秦舒乾脆換一個,“我們以前認識?”

男人沉默幾秒,點點頭:“嗯。”

“那為什麼我對你一點印象都沒有?如果認識,你又為什麼要綁架我威脅傅廷煜?”秦舒不由得發出質問。

男人又沉默了一會。

“你可知道,那次差點要了傅廷煜的命?”秦舒因為氣憤,音量不由得提高。

過了許久,他才吐出一句話:“寶寶,我說,不是我的意思,你信嗎?”

秦舒冷冷的吐出兩個字:“不信。”

男人抿著唇。

“你們就是因為知道我是傅廷煜的軟肋,所以綁架我來威脅他,這樣他才會妥協,才會任由你們擺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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