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偃縣醫院裡,一家人在煎熬中度過了這漫長的兩天,最終外公還是沒有搶救回來,離開了這個讓他還有所眷戀的世界。李巧雲也哭的暈了過去幾次,整個世界對她來說,此刻是最黑暗的時候,視線也開始模糊起來,內心世界像是被撕裂一樣。頭腦一片混沌,四肢也變得沉重起來,全身想動一下都是如此的吃力。

人們都說好人一生平安,外公一生與人為善,在生活中處處都在為別人著想,並且與人無爭,命運確是這麼的不公平,留給李巧雲的更是無邊的痛苦,特別是老父親臨走的時候,那個眼神叫李巧雲更是無法釋懷,痛苦,無助,嚮往,不甘心,還有對女兒的憐惜交織在一起。

失去親人,那種感覺讓人很傷心,是從內心的痛,別人勸是沒用的。這個時候希望別人能說一些激勵的話,也許能讓你真正面對這個事實並從中醒悟而奮發,堅強的活下去!

淚咽卻無聲,只向從前毀薄情。憑仗丹青重省識,盈盈。一片傷心畫不成,別語忒分明,午夜鶼鶼夢早醒。

初世民看著李巧雲魂不守舍的樣子,乾著急也沒有好辦法,想去安慰她幾句,然而卻是相顧無言,唯有淚千行。能做的只是緊緊抓住她的雙手。

外公遺體從醫院拉回了家,李巧雲沒有兄弟姐妹了,所以說外公的後事全部有她和初世民兩個人主持。

李巧雲的姑姑,也就是郭軍偉的媽媽,他們一家也來人,一起來協助李巧雲和初世民一起安葬老人。

老人去世下葬規矩還挺多也很有講究。一般情況,死者一歸天,死去的老人的後代,便會找到家族長輩,幾個人一起到家族墓地。根據死者的輩分、年齡和家族男性成員的情況,確定死者的墓葬地點。死者如不是突然亡故,這項工作在死者病危時便會完成、挖掘墓穴是在死者辭世後進行。所以在醫院還沒回來的時候,李巧雲就委託郭軍偉幫他處理,然後叫初世民也跟著幫忙。

在魯西南,農村把挖掘墓穴叫做打坑。打坑人多是同族晚輩。也有鄰里幫忙的。打坑之前,孝子要先祭奠祖墳,燒一些紙錢,然後再對墓穴地進行祭奠。

祭奠儀式很簡單,燒一炷香,叩首幾個即可。打坑的前三鍬土要由孝子親自挖,表示孝道。

墓穴都是直上直下的豎井。類似於棺木,也是一頭大—頭小。長和寬都要大於棺木兩二尺。給下放靈樞留下空間。

另外,墓穴深度要看地勢,高坡要挖得深一些,低窪地則要淺一些。深度一般為七八尺,使靈樞上面有四五尺厚的土層。不少地方有暖穴的風俗。

墓穴挖成後,在穴中燒把火,俗稱暖窩。認為經過暖穴,埋葬在穴中的死者,就能在溫暖舒適的冥界裡生活。有的是往墓穴中倒上一些草木灰,意思是煙火不斷,生活美滿。

送葬隊伍來到墓地,槓夫調整好方向,將槓床抬到墓穴上。把靈樞對準墓穴,前邊朝北,後邊朝南。死者在靈柩裡頭衝西北,腳衝東南。坐起來面向東南,象徵轉世為人,會再次踏人陽界槓夫用兩根粗大麻繩,一根從棺木前底穿過。一根從後底穿過,四根繩頭分別纏繞在杆床的兩根豎杆上,類似滑輪,每根繩頭由一個身體強壯的槓大橫背在肩上,旁邊有兩三個人幫著。隨即抽山支撐靈樞的橫木,形成懸空,一點點滑動著將靈柩放到穴底,然後將繩子抽出。富戶人家的棺木又大又沉,出於安全考慮,靈樞的中間也耍穿過構根麻繩。按行活說,的後兩根麻繩叫“口花”,小間兩根叫“腰花”,四根全稱“八把花”,往下滑這靈樞叫“抖花”。

在槓夫讓下滑放靈柩時,死者的親屬要脆在墓穴周圍,表演喪禮中的最後哭泣。同時焚燒紙車、紙馬、紙人等各種紙製冥器。門吹兒在此時也將吹完最後一支喪曲。

靈摳被放到墓底前,還要端正方位,使靈樞能夠按照要求,不偏不斜的放在墓裡。墓穴較深,棺木沉重,有時端正方位也很困難。常用的方法,是透過抖動麻繩,將靈他方位調正。如若這樣不行,就要用槓桿,入墓底,利用墓坑土幫將靈櫃撥正。一般不用手腳直接撥動,一人面是墓穴深,手腳不容易夠到,另一方面怕腳蹬時用力過猛,使人滑落墓穴。這將會出現重大事故,當事人也會認為這是大不吉利。

填土封墓也不能隨意開始,要先由死者長子抓一把土投放在棺木上,其他子女和親屬相繼抓上垣墓。舉行了這個“添土”儀式之後,眾人才用鐵鍬填土封墓。在土填到沒過靈樞時,有些地方這時還要放人—個小土罐,罐裡放些五穀雜糧,死者是男人偏左放,女人偏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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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世民等家裡都安頓好,就開著三輪車,給所有的親戚朋友下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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