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垂釣了一個多鐘頭,“信鳶”和小章姑娘依然是一無所獲。

環顧四周,“信鳶”發現周邊其他村民好象也沒什麼嶄獲,其中有村民還使用那種看上去十分霸道的“連環截網”,那是一種網眼尺寸比較狹窄的密網,嚴格地講,這種漁網是禁止入水的。

即便如此,“信鳶”盯著使用那種密網的村民觀瞧了半天,發現他們也沒抓到幾條魚,甚至“信鳶”企盼許久的“火雲尾”更是半條也沒見著。

“信鳶”經常跟隨父母出席各種商業酒會,好幾次,她聽旁邊的豪富們多次提及“火雲尾”的美味。據那些成功人士們說,身處麗石城本地,竟然輕易吃不到美味至極的“清蒸火雲尾”,說來還真是令人遺憾之至。

由此,“火雲尾”在“信鳶”的心底留下難以磨滅的印象。

就在昨天,蘇大師兄居然幸運地釣著一條“火雲尾”,而且個頭還挺大,一時間,竟然引得旁邊垂釣的村民盛情圍觀,結果,樂極生悲,蘇大師兄竟然一腳沒踩穩,直接讓那條神奇的“火雲尾”給拖拽到池水之中,得虧夏先生事先託靠的那位大爺及時出手,蘇師兄這才揀了一條小命。

“或許,自己還真跟這種傳說中的神奇小魚沒什麼緣份呢!”念及於此,“信鳶”不由地感覺有些洩氣。

一扭頭,就瞧著夏曉數半躺在躺椅上正在那兒琢磨事兒呢,一時著急,“信鳶”就說了小夏幾句。

“哈哈哈……魚兒不上釣,倒埋怨上我啦!來!讓我瞧瞧,這都什麼樣的神奇小魚吶!”說著話,夏曉數起身來到“信鳶”身側,朝水中仔細地打量了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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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看出點兒名堂沒?”“信鳶”皺著眉頭隨口問了一聲。

“看倒是看出來點兒門道,不過,咱們手頭的道具好象缺少了點什麼。”夏曉數故作神秘地回應了幾句。

“哈哈哈……少賣關子啦!有什麼好主意,快點兒講出來!”一聽這話,“信鳶”當時就樂了。

“那你們得等會兒,我去去就來。我可提醒你們二位啊!蘇先生昨天的遭遇你們二位可是親眼所見吶!這地方的水流相當特別的,絕對是標準的‘靜水流深’,這要是失蹤落了水,那可是要命的事!不是每個人都有三喜子本家四叔那般神奇的水性的,二位!請暫時移駕到遠處安全點兒地帶休息一會兒,我馬上就回來。”說著話,夏曉數請那二位將坐椅轉移到距離水面比較遠的地帶稍事休息一會兒。

“那你可快著點兒喲!”“信鳶”高聲說道。

“放心!去去就來。”說著話,夏曉數快步離開了水邊。

眼瞧著夏曉數已經走遠了,回過頭來,小章姑娘笑著問“信鳶”:“小夏先生剛才所說的‘靜水流深’啥意思啊?”

“你沒見嗎?眼前這些池水表面看上去安安靜靜的,一副與世無爭的水波不興的樣兒,可是,你仔細往深裡看,涇流以下的水流流速可是快得驚人呢!能在這種水流環境下生存的小魚兒估計都快成精了吧?”“信鳶”笑著解釋道。

“我知道‘靜水流深’的字面意思,不過,我感覺小夏先生似乎另有所指呢!其實,平時陪著我舅舅那些客人們吃飯的時候,我就常聽他們用這四個字形容我舅舅呢!”小章姑娘忽然將“靜水流深”的話題轉移到個人品評那一邊去了。

“那倒也是!曾經也有不少人這麼評價蘇伯伯呢!”“信鳶”提起了蘇師兄的父親。

“嗯!蘇伯伯平素喜怒不形於色,是有些‘靜水流深”難知深淺的意味,不過,夏先生所說的好象跟咱們理解的還是有些小出入呢!”小章姑娘笑著回應了幾句。

“管他啥意思呢!只要讓我釣到小魚兒就好,咱們出來可有好半天了,一條小魚的影子也沒見著,多洩氣吶!”“信鳶”一心盼著好歹釣條小魚上來才好。

“再等等吧,說不定夏先生有什麼巧妙的法子呢!”小章姑娘倒顯得頗有些耐心。

……

“信鳶”正等得不耐煩呢,一抬頭,啊?!遠遠地就瞧著夏曉數抱著一隻大公雞打遠處快步走了過來,更為稀奇的是,夏先生後背之上還背了幾根竹竿、竹片之類的玩意兒。

“不是吧?!他這是要幹嘛呀?不會是打算在岸邊跳大神吧?”“信鳶”當時就暈頭轉向了。

“二位!請上眼吶!”開句玩笑,夏曉數笑著將手中的大公雞放在地上,就手解開繩釦兒,小夏將身後所背之物一一取了下來。

見此情景,小章姑娘趕緊從坐椅上起身來至夏曉數身後,順手幫他接了幾件長竹片。

“夏先生,你這是打算唱戲了吧?嘿嘿……我怎麼瞧著你特象鄉鎮趕屆會那些玩雜耍的民間藝人吶?”小章姑娘順口跟小夏開了幾句玩笑。

“象嗎?哈哈哈……你說民間雜耍咱就權當它是民間雜耍吧,只要咱們能順利地釣到這池子裡的鮮魚就成,是不是這個理兒?”

“就是,就是!鮮魚上釣才是王道。”小章姑娘順著話茬兒跟小夏開了兩句玩笑。

在二位女客的幫助下,夏曉數就著釣魚杆的位置在岸邊搭建了一個三角形的竹器架子,這是一副鈍角三角形竹器架子,其中一個銳角長長進伸入到水面之上,距離水面大約有一米左右的高度。

反覆調節多次,看看角度、彈性系數都調整得差不多了,夏曉數十分客氣地請那只神奇的大公雞上架。

說來也是奇怪,那只神奇的大公雞好象很開心地順著竹竿朝竹架的盡頭走去。在竹架的盡頭,夏曉數早已編制好立、臥的“踩盤”,那只大公雞走到盡頭,或站立,或安臥,甚至躺那兒睡大覺都綽綽有餘。

竹架子的長度比魚竿要稍微長一些,距離水面的距離卻顯得略微低一些,微風吹過,陽光映襯,那只大公雞身上的羽毛立時顯得斑斕耀眼,全然沒有了普通家雞平素表現出的那副沒精打彩的模樣。

“信鳶”不由地瞪大一雙秀目,驚奇萬分地注視著那只神奇的大公雞。

“你還真別說,這只大公雞往那兒一站,真有幾分‘雄雞一唱天下安’的氣勢呢!”“信鳶”心下暗忖道。

小章姑娘打量了幾眼那只氣勢逼人的大公雞,忽然失聲說道:“怪不得我姥姥總說雄雞是鳳凰的親戚呢!看它那雄糾糾、氣昂昂的氣質,我這回還真信了!”

聽聞此言,旁邊正在圍網的幾位村民也趕過來瞧瞧熱鬧,平素總聽人們說夏先生如何如何聰明,今兒大夥兒倒要看看他用這種稀奇古怪的法子到底能釣上來幾條大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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