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琦以前還覺著在朝堂上絕對是數一數二的好戰分子,現在看看人家陸子非,他瞬間覺著自己就是渣渣,火槍的威力他清楚,連續兩槍差點要了自己的老命。

那一槍打在人身上,百分之百一個大窟窿,而且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你真的就一點顧忌都沒有,真以為皇上不敢把你怎麼樣嗎?

可能真的不能怎麼樣吧!潘葛太慫了,兩槍過後居然跪下了,一個屁都不敢放,你剛才的那股勁頭哪裡去了。

直接跪在地上,你對得起潘家無敵的名聲嗎?對得起潘家泉下的英靈嗎?

“現在你們都懶得解釋了是吧!我就在這,有本事來殺了我啊!殺了我吧!”

韓琦心想你倒是先起來再說這個話啊!跪在地上說有什麼意思,沒看到周圍人鄙夷的眼神嗎?

陸子非手中的槍又抬起來了,韓琦呵斥道:“停手,差不多就行了,再這樣是要出人命的。”

“直接用槍崩了算了,費這神幹什麼,你信不信我再放一槍他都能尿在褲子裡,對付這樣的人你沒有經驗,還是要我來。”

“這件事交給樞密院來解決,你回去忙你的事情吧!法度就是法度,你這樣是目無法度。”

“得,您說了算,他們也是不聽話,那我就不管了。”

韓琦說道:“這點事我還是能處理好,你把自己的事情抓緊一點。”

看到陸子非走了潘葛真的覺著自己在鬼門關走了一遭,那就是個瘋子,一點武德都不講,一言不合就是開殺,自己也是一條人命啊!

“我們就想繼續留在軍營,沒有別的要求。”

韓琦說道:“留在軍營很好啊!我們是支援你們留在軍營的,但是你得透過人家的考驗啊!若是你不合適,我也沒辦法,現在時代不同了。”

潘葛說道:“我們怎麼就不行了,百年都這麼過來了,憑什麼到了我們這裡就不行了。”

韓琦嚴肅的問道:“你說你敢上戰場麼?就現在,只要你敢去,包括所有人,有敢去的,我現在就給你們打保票,留下你們,有沒有人敢去。”

“現在朝廷好像沒有戰爭,您這是讓我們去哪裡。”

“這個你別管,只要你們願意,一點問題沒有,有沒有人報名。”

韓琦問完後沒有一個人說話,這就是韓琦為什麼下決心要改變禁軍的原因之一,一點軍人的血性、陽剛都沒有,他們把禁軍看成了自己的養老地。

“你們為什麼不說話,沒有膽?當了多年的軍人,你們自己都不敢上戰場,你們捫心自問,朝廷有什麼理由還養著你們,這些年在禁軍,朝廷有虧待過你們嗎?都回營去吧!有什麼問題後面有人會專門為你們解決。”

這些人還是沒在韓琦的質問下堅持下來,在他們走後,韓琦的副官說道:“大人,怎麼處置他們。”

“今天只要出現在這裡的人,一個都不留,一群毒瘤留著他們遲早都是一群害蟲,那個潘家的小崽子,讓他公安部

,不是愛花裡胡哨麼?到了公安部讓他慢慢玩。”

陸子非回到家裡就看到一群人在自己家裡開宴會,“你們這是怎麼了,呦,這不是咱們田大人和李大人,你們二位可是稀客啊!”

田志雄笑道:“先生這是沒有可以調侃的人了來調侃自己的弟子,有這樣的先生嗎?”

李紅濤也說道:“先生,這次是真的有大麻煩了。”

“怎麼了,你們不都混的風生水起,有什麼大麻煩。”

秦錦航說道:“您不是說王拱辰有可能是這次的主考麼?果不其然,被您言中了,而且王拱辰的門人已經放話發出來了,他不會讓我們中一個人。”

“呵呵,我還以為什麼事呢?就這麼大個事情,把你們嚇成這幅熊樣,這科舉是朝廷的掄才大典,豈是他王拱辰一個人說了算的,公安部副部長張唐卿是這次的副考,你們儘管把心放在肚子裡。”

正說話呢文振華進來了,第一句就是“程師弟到底怎麼回事,信呢?讓我看看。”

陸子非不鎮定了,“程飛怎麼了,你們今天來不是為了考試的事情。”

嚴子靜說道:“只為了考試的事情就不會來麻煩先生了,程師兄在西藏遇到麻煩了。”

“你們是想急死我嗎?有什麼事還不說。”

範規說道:“他去了布達拉宮,被人攔截了,也不知道怎麼偷偷給我們寫了一封信,我們在想要不要去救他。”

文振華笑道:“你是說他被人留下當和尚了?哈哈,挺好的,救他做什麼,就讓他在哪裡當幾個和尚不是挺好的。”

範規說道:“當什麼和尚,當翻譯了,吐蕃諸部族這些年出了一個還算清明的藩王,看著似乎是有什麼想法。”

陸子非說道:“那也不對啊!董氈進攻黃頭回紇的時候,吐蕃應該不清楚吧!而且布達拉宮和青塘還有很長一段距離呢?”

範規說道:“信寫的很潦草,能看出來是情急之下寫的,今天等您回來就是為了這個。”

一問三不知啊!這怎麼救人,現在就是從汴京到西藏,沒有幾個月的時間根本就到不了,一來一回人有沒有命都是兩說。

範規說道:“先生,要不讓大理的那邊的人去吧!相對我們,他們在距離和地理上佔優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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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的人去了,布達拉宮能放人嗎?”

“您忘了在雪應身邊訓練的哪些人了,讓他們帶著傢伙去,還有很有機會。”

手榴彈那玩意陸子非都不想讓朝廷知道,一旦出點事情,誰都承擔不起責任,要不要讓他們去呢?

文振華說道:“先生,既然能就程師弟,您還猶豫什麼。”

範規說道:“別說話,先生自然有他的考慮。”

文振華就清楚了,肯定又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不然也不用這樣。

“範規你去通知那邊的人,警告雪應和張琪,他們現在的身份不簡單,不要再給我出什麼么蛾子了,救到人後直接送到洛陽去,

你們也是一群混蛋,好好的做事就不行嗎?”

範規猶豫了一下說道:“先生,要是救不到人呢?”

“活要見人,死要見屍,選擇了這條路他就應該清楚結果,我早給他說過,別那麼執著,真是不省心,告訴那邊,必要的時候,不惜一切代價。”

“要不要學生親自過去一趟,我在大理待過,對那邊也熟悉。”

陸子非美好氣的說道:“你是不是想到時候我親自去救你,那個地方我都不敢有什麼保證,自己心裡就沒有一點逼數,一人一劍走天涯,回來看我不把他的腿打斷。”

這些學生在接手了自己先進的思想後,變的越來越肆無忌憚,他們遊走在法律的邊緣,鑽法律的空子,仗著自己的聰明才智為所欲為。

現在自己還年輕,他們不會有什麼想法,但自己老了呢?誰能管的住他們,若是真的為禍天下,必然是他們這群人。

見勢不妙趕緊逃,等先生反應過來那絕對又是一次長篇大論,那種政治課的感覺太刺激了,好不容易脫離了苦海,他們不想再重溫了。

陸子非也沒注意到他們的離去,他想著要不要把國外的勢力向國內收縮一下呢?長時間在外面的人哪些人,保不準會有別的想法。

包拯的船停在了泉州港,等到泉州府衙的人知道欽差已經到了泉州的時候,魂差點都沒被嚇出來,虎子看著他們的樣子有點好笑,不過這些都不屬於自己的工作範圍。

來到陸家商鋪,讓人給他安排了一艘小船,直接向著廣州出發,他喜歡海面上來來往往的船隊,感覺很與眾不同。

晃晃悠悠的到了廣州,去陸家的底盤一打聽,結果武潘去了流求,這個混小子,難道是知道自己來了,讓自己來回繞圈子。

沒辦法,船又一次啟程去流求,來回的折騰讓虎子精神也不是很好,等看到武潘穿著小短褲和小背心在海灘上沐浴陽光時,虎子爆發了。

“我讓你曬太陽,我讓你喝啤酒,我讓你找人給你按摩,看我打不打死你。”

邊上兩個黑不溜秋的侍女都驚呆了,竟然有人敢打這位小爺,是不想活了嗎?

“虎叔,我去,您怎麼來了,別打,別打,侄兒認錯了。”

打完之後果然神清氣爽,躺在太陽椅上,黑妹再來一個全身按摩,果然舒服啊!

“別想著溜,你師傅很生氣,我這次來就是專程抓你回京的。”

武潘不停的給旁邊的侍衛打眼色,看到他們一動不動後氣餒的說道:“師傅抓我回去幹什麼,我走了南洋怎麼辦,虎叔,你就給我求求情唄!”

虎子笑道:“別打感情牌,沒用,你師傅是真生氣了,要是再不回去,我覺著他自己都有可能殺到這裡來。”

“我給小胖送一份大禮如何?”

“他還小,要送也輪不到你,省點口水,我既然來了,你覺著你還有機會嗎?別掙扎了,乖乖跟我回去,別讓我動粗。”

“我怎麼就這麼命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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