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凝揪著陸子非的耳朵罵道:“你告訴我你幹的事是是人幹的嗎?一個父親,長輩的身份能做出來你這樣的事情,你還有臉笑,你告訴我我孫子和孫女的嘴為什麼變成這樣了,你給我個解釋。”

蕭觀音看到女兒的嘴還擔心了一陣,在經過蔡夢玥的解釋後,她也笑的合不攏嘴,婆婆收拾丈夫,她很樂意看到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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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娘啊!不就是吃了個桑葚麼?我和小云小時候吃了那麼多,也沒見您有多大的反應。”

薛凝說道:“你能和我的寶貝孫子、孫女比嗎?你和小云那時候只要能活著我和你爹就很高興了,現在我家缺那點桑葚嗎?”

敵人的火力太強,陸子非只能採取迂迴措施,瞄了一眼大兒子,他強行狡辯道:“君翔不是說想和奶茶麼?我想採摘一點,等我看到的時候他們已經吃上了。”

君翔這時很巧合的說道:“爹爹,我不是說摘草莓做奶茶麼?你怎麼扯到桑葚上去了。”

陸離和陸子雲也笑的不行了,被自己的兒子出賣,那種感覺一定非常不好受吧!

薛凝心疼孫子,也心疼兒子,知道吃了桑葚也就不好看,其他的都沒什麼,斜了兒子一眼說道:“還不去做奶茶,杵在這幹嘛!”

蔡夢玥笑著說道:“娘,人家好歹在外面是侯爺,誰都給三分薄面,在你這,好像老鼠看到貓了,要是遇到外人,您還敢這麼說嗎?”

薛凝擦了擦孫女的嘴,見沒有什麼效果,也就不做掙扎了,躲開丈夫和小兒子悄悄說道:“在外人面前當然不能這麼說了,男人最重面子,這點你們要記著。”

蔡夢玥點了點頭,這是經驗之談,雖然她也懂這個道理,但老人總是能說出自己的那種韻味,這種事情上多聽聽前輩的經驗錯不了。

這個時代做杯奶茶還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陸子非用了兩個小時才將草莓變成了草莓味的水果奶茶,好在是他家有牛奶,不然還真實現不了。

先沒忍住的是蕭觀音,然後家裡上到五十多歲,下到穿尿不溼的都來了,就那點奶茶一人一口都沒有了,小萱和弱弱在陸子非開始做的時候就守在身邊,這兩人是完整的喝了一杯,其他人就要看薛凝怎麼分了。

“你們幾個能不能要點臉,都多大的人了,都是孩子媽了還搶著喝孩子的東西,咱們顧點臉好不好,剩下的是三個寶貝的,你們其他誰都不準偷喝。”

這就一錘定音了,四個女人迅速的逃跑了,女孩子對這東西是天生的喜歡,雪琪拿著杯子不放就是最好的證明,而且她是真的認識到了這個陌生的爹爹比母親要好。

和孩子們在一起的時間渡過的非常快,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就是和孩子一起你會非常的困,陸子非躺在吊床上,懷裡抱著自己的女兒,似乎夢到了什麼好玩的事情,笑的很開心。

“侯爺這日子才是人過的日子,和侯爺比起來,我們這些人都在虛度光陰啊!”王安

石一臉羨慕的說道。

陸子非聽到邊上有人說話,睜開眼看到一張陌生的臉,嚇得他一個激靈,差點把女兒從吊床上甩下去。

“你誰啊!幹什麼的,你知道人嚇人嚇死人嗎?”

看到陸子非醒了,王超就順便抱走了雪琪,王安石哭笑不得的說道:“下官洛陽守備王安石,我和侯爺曾經在揚州見過面。”

“哦,小王啊!你不在府衙辦差,跑到我府上幹什麼,有什麼事嗎?我現在也不管事,你來找我也沒用,先坐,這些下人一天也是的,跑的一個人都看不到,連個泡茶的人都沒有。”

王安石不知道怎麼回話了,什麼叫‘小王’,我沒記錯我應該年齡還比你大吧!而且聽你這意思是我還沒坐就想送客,有你這樣的主人嗎?

“侯爺不用客氣,在下不渴。”只能一臉尷尬的如此說了。

陸子非對房子喊道:“半夏,有客人來了,泡茶,王守備跟我去書房吧!”

陸子非的書房裡很簡潔,就幾本書,兩把椅子,王安石坐在客人的位置上後說道:“今天冒昧來打擾侯爺,是有幾件事想請教侯爺。”

在半夏給他們倒上茶後,陸子非做了個請的姿勢,抿了幾口茶讓自己腦袋清醒了一點說道:“請教不敢當,而且王守備你是洛陽百萬老百姓的父母管,沒有道理來請教我。”

王安石很清楚想在洛陽打破這種困局,只有一把鑰匙,那就是陸子非,只有陸子非發話才行,若陸子非不吱聲,即使朝廷派再多的官員來,也是白搭。

陸子非卻不那樣想,洛陽之所以會變成這樣,和自己是有關係的,自己最大的作用就是引導,引導人們掙錢理念和消費理念,其他的他實際上什麼都沒做,王安石的見識還是太淺薄了,只是單純的看到了陸家在洛陽的影響力。

“侯爺也是洛陽的一員,當然也有資格參與洛陽的建設,侯爺對洛陽的現在和未來有什麼看法嗎?下官是真心求教,望侯爺不吝賜教。”說完還給陸子非鞠了一躬。

陸子非沒回答他的問題,卻反問道:“你想要洛陽變成什麼樣子,或者你覺著什麼的洛陽符合你這個父母官的心意。”

王安石楞了一下,陸子非問的兩個問題他不知道怎麼回答,可能在他心裡他只想擺脫陸家在洛陽的影響就夠了,其他的他根本沒想過。

“政通人和,官員清廉,百姓富足,沒有冤案。”

陸子非笑了,他問道:“就這些嗎?還有沒有了。”

王安石搖頭說道:“沒有了,就這些,能做到這些下官已經很知足了。”

“官僚主義,虛,我沒從你的話中聽到有什麼實質性、規劃性的內容,只聽到你和那些庸官一樣的推諉之詞,什麼清廉、富足,你確定你不是來我這搞笑的。”

王安石被陸子非說的滿臉羞容,在王安石遇到的上官中,沒有一個人這麼說過自己,說這麼嚴重的話,陸子

非的話在某些意義上來說是否定了他的為官之道。

“下官在洛陽確實感覺到了壓力,不知為何洛陽的一切都這麼好,下官卻覺得這些和自己都沒什麼關係,侯爺見諒。”

陸子非笑了,這個王安石還在自己這打起感情牌了,多年的官場經歷還是沒讓他變的成熟起來,難怪他的改革和慶曆新政一樣很快就被否定。

“洛陽和汴京只有兩日的距離,這也是朝廷定洛陽為西京的一方面原因,汴京的禁軍隨時都能到洛陽,洛陽本身也有三千的守備軍,明白這一點嗎?”

王安石還是不明白,他不明白洛陽為什麼跟禁軍和守備軍有關係了,這二者之間好像沒有什麼必然的聯絡吧!

陸子非看他一臉懵的表情就知道他沒理解自己的意思,只好說道:“洛陽是汴京的預備京都,至少朝廷是這樣考慮的,正是因為安定。

所以商人才能安心的經商,百姓才能安心的種地,西北也罷,北方也罷,我做了那麼多努力,為什麼還是比不上洛陽,人心穩定比什麼都重要,明白嗎?”

陸子非的解釋在王安石看來還是有些牽強,或許是有這方面的原因,但他還是固執的認為這一切都和陸家的暗中控制有關係。

陸子非也看清了,這王安石當宰相後被人稱為拗相公是有道理的,這人也太犟了吧!他只能為王安石解釋到這裡,至於說他理解不了,那自己也沒辦法。

“下官想在侯爺這裡尋求一點幫助”

“恩,你說,只要我能幫到你的,我也是朝廷命官,一點也不會含糊。”

王安石說道:“下官想清查洛陽的土地和商鋪,下官的力量實在有限,希望侯爺能在這方面給下官一點幫助,下官真的感激不盡。”

看來王安石是想從根本上解決洛陽的問題了,陸子非只是覺著他想的有點多,陸家在洛陽實際上並沒有多少地,莊子外面有一千多畝地陸子非記得應該是租的洛陽衙門的,不過他覺著清查土地是一件好事,理應支援。

“沒有問題,我會和家裡人打招呼的,全力配合衙門的工作,你等一下,我記得皇上當初給了我一面調動守備軍的令牌,這個也給你,想必對你也有幫助。”

王安石手裡捏著令牌總覺著有點不真實,今天不應該是一頓臭罵然後什麼都得不到麼?他都做好了三顧茅廬的準備,結果不費吹灰之力的得到了、拿到了自己想要的。

王安石走後,陸子雲進來了,那面金牌在大哥去了大理後,一直在自己手中,為的就是防範陸子非有個意外,他可以保護家人,現在交給王安石,他有點想不通。

“哥,他王安石憑什麼來咱們家裡耀武揚威,而且你還把金牌給他了。”

陸子非笑道:“王安石想要權利我給他權利,不僅給他權利還把金牌送給他,既然他想做我以前未做成的事情,我又何必吝嗇一面金牌,土地的錯誤咱們陸家沒有,他想查,你不覺著是一件好事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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