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禎這段時間是春風得意馬蹄疾,事業上陸子非給他弄回來的錢財讓他晚上睡覺都合不攏嘴,兒子趙昕身體健康,一天變一個樣,他是笑在臉上,喜在心裡,他感覺他的人生巔峰到了,所以他內心無比膨脹,他調回范仲淹準備大幹一番。

“範愛卿對大宋的現狀怎麼看,時候到了嗎?”

這是一個訊號,皇上想問他上臺後怎麼處理現在國家內憂外患的局面,范仲淹說道:“臣最近回來就在翰林院查詢相關資料,最後臣總結出三點請皇上斧正。”

趙禎笑著說道:“範愛卿大膽的說,這裡沒有外人,老狗,給範大人上茶。”上官溫拿著茶壺給范仲淹倒了一杯陸家的特產龍井貢茶。

范仲淹說道:“第一點就是‘冗員’,太祖定下恩萌制,使得朝廷高官的後代都有不錯的官職,他們佔著位置並不做事,導致官員多貪戀權位,行政效率低下,官僚機構龐大而臃腫,各級官員缺乏進取心。

第二點就是‘冗兵’了,為了抵禦北方們族的南侵,我們大量的招募士兵,開封府登記在冊的禁軍就有八十萬,地方廂兵名冊上也有六十餘萬,合計一百四十多萬,致使每年大宋賦稅收入的七成用作了軍費。

第三點就是‘冗費’了,對遼戰爭和對西夏的戰爭,我們給予了他們大了的金銀和布匹,讓大宋的銅錢一時之間貴了數倍,地方官員大興土木,虛假造帳謊報數目,更是增加了朝廷的負擔,臣認為改革就要從這三點做起。”

趙禎說道:“愛卿說的很對,這三點確實是最大的問題,可我們該從何入手,牽一髮而動全身啊!必須要思慮周全,一子落錯,滿盤皆輸。”

范仲淹說道:“臣能體諒皇上的揹負的壓力,那小子在南邊的聲勢造的這麼大,我們要是抓不住機會,都對不起他,皇上能不能把他調回朝廷,讓他在一旁幫我出謀劃策。”

趙禎苦笑道:“你忘了他的話,科舉之前不僅開封,不中狀元不為官,朕幾次下詔讓他來京城,他都抗旨不尊,你想讓他幫你自己寫信吧!”

范仲淹說道:“以他那狐狸性格,臣肯定是請不來,皇上暫且稍等幾日,臣的改革方案馬上就好,到時我們在大朝會上和其他人再討論討論。”

“也好,範愛卿要有承擔重任的心理準備,要不是那小子在南邊弄了點錢,朕這個年都不好過,我們君臣攜手做一番大事業流傳千古。”

范仲淹跪謝道:“臣一定肝腦塗地,在所不惜,為大宋的蒸蒸日上奉獻自己全部的力量。”

趙禎笑著說道:“範愛卿這幾年在西北辛苦了,那小子在南邊送了好多新鮮的水果回來,愛卿帶點回去給家裡人嚐嚐,我就借花獻佛了。”

范仲淹說道:“那臣就卻之不恭了,沾沾他的光,雍王殿下還好麼?”

“那小子現在混的比朕好,能吃能睡,過幾年愛卿有時間可以給他啟蒙。”

“那是臣的

榮幸,大好的局面啊!皇上知道那小子幾時回來麼?”

趙禎說道:“前兩天泉州來信說他帶著泉州,福州的巡檢軍去日本了,說人家日本的天皇名字起的不好,要教訓教訓人家,我真的被他東一下,西一下的搞怕了。”

范仲淹說道:“日本邊荒小國,一直都對大宋尊敬有加,他怎麼想到去禍害日本,按理來說高麗才是他的第一選擇,他的思維跳的太快了,我們跟不上。”

“小孩子好不容易出去一次想好好撒野,朕就縱容他一次,你說朝中那些人不是沒事找事,和一個小孩子計較什麼,等他到了京城,朕再好好教訓他,玩心大一點沒有什麼,範愛卿說是不是啊!對孩子我們做長輩的還是多點寬容的好。”

范仲淹心裡一驚,皇上這偏袒的也太過了吧!不能說的事情都放在明面上了,這是給自己打預防針呢?以後朝堂上有誰拿這個說事自己就不能傻站著了,必須站出來為他說話。

“皇上說的對,我家的二小子來京的路上還給我說他要找那小子比試一番,作為長輩我們在他們犯錯的時候多幫幫他們,年輕人畢竟性格衝動一點。”

趙禎點了點頭說道:“愛卿和我想的一樣,我去皇后那邊看看雍王,愛卿熟悉一系朝裡的事,大朝會上我們定下今後幾年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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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朱雀門,歐陽修,富弼和蔡襄迎了上去緊張的看著范仲淹,歐陽修問道:“怎麼樣”

范仲淹說道:“和我想的差不多,幾日後的大朝會一錘定音。”

“幹的漂亮,希文,你回來的威力就是不一樣,今日的早朝上,你沒看到他們一個個那慫樣,這是我入朝來最高興的一天,太好了。”

范仲淹無奈的說道:“永叔,你都是三品大員了,能別動不動就喜形於色,我問你們個事,皇上對陸含章為什麼那麼偏愛,我還是頭一次見,呂夷簡當年都沒這樣的待遇。”

富弼說道:“怎麼回事,又和他扯上關係了。”

范仲淹把和趙禎的對話說了一遍,歐陽修說道:“有個傳聞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很多人說曹皇后能懷上和生下雍王都與那小子有著密不可分的聯絡,空穴來風有一點道理。”

富弼說道:“永叔一說我到想起來了,和遼國人談判的時候我在他家住過幾天,原御醫頭領王唯一就在他府上,他們好像在研究一種新的救人方式,叫做什麼手術,雍王出生的前幾天,正好是王唯一回京的日子。”

范仲淹恍然大悟道:“就說他為什麼能獨得聖心,這樣就說的通了,現在他沒在,不然我還真想請教他一些問題。”

歐陽修說道:“這有何難,小猴子別想跳出如來佛祖的五指山,他有軟肋在我們手裡,不出力由不得他,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找個地方今日不醉不歸。”

“你給我說說有什麼軟肋,我們可不做那些小人之事。”

歐陽修看著蔡襄調侃道:“他

的準岳父在這呢?你說是不是軟肋。”

范仲淹哈哈大笑道:“我怎麼把這茬給忘了,君謨好福氣,就是有點便宜那小子了。”

蔡襄說道:“都怪永叔,八字還沒一撇呢?你們都見過,就我沒見過,我們家那頭母老虎你們大家都是知道的,他不上門,小月也不嫁,快愁死我了。”

富弼說道:“說你胖你還喘上了,你問問他們幾個,有女兒誰不想嫁給他,我女兒他看不上,要不然像永叔說的,能輪得到你。”

“你們說的再天花亂墜我也不相信,小玥那死丫頭也是鬼迷心竅了。”

他們口中的臭小子正在翹著二郎腿優哉遊哉的看著下面的川佐大朗,少了一條胳膊的川佐大朗疼的直齜牙咧嘴,陸子非說道:“你派回去報信的人怎麼還沒來。”

“按時間上算,今天就能到”

“報大人,外面來了三個日本人求見。”

陸子非說:“讓他們進來”

“平清盛,源義朝,藤原信賴拜見大宋使節。”

“賜坐,這幾位可是外面的送財童子,別怠慢了。”

藤原信賴作為三人的代表說道:“不知大宋為什麼無緣無故入侵我日本,殺害我國民,希望貴使能給我一個答覆,不然我會申請大宋的皇帝陛下裁決。”

陸子非說道:“好啊!你們現在就上書申請,等申請下來再來和我談,送客。”

平清盛說道:“貴使不要誤會,藤原大人不是這個意思,我們就想問問是日本那裡得罪了貴國,使得貴國怒然出兵日本。”

“我們的皇帝陛下說天皇這個名字他都不敢取,你們彈丸之地稱王都不夠資格,怎敢在頭銜上超過大宋,還有在釣魚 島川佐家族的川佐一郎殘忍的殺害了我們幾百個手無寸鐵的老百姓,我們皇帝陛下很生氣,讓我來討個說法,當然我只是先頭部隊。”

這理由太蹩腳了吧!天皇兒子在你們隋朝就有了,也沒見你們上百位皇帝說什麼,到你這就變了,還有川佐一郎都被你殺了,現在還不是由你一張嘴說。

藤原信賴說道:“天皇這個名號不能更改,川佐家族殺了大宋的百姓我們會讓他們付出代價,使者請說什麼樣的代價能讓您滿意,帶著軍隊離開。”

陸子非說道:“很簡單,我要整個九州島”

“不可能,貴使這樣說純粹是不想談了,這是超出底線了,絕不可能,哪怕平氏的人全部戰死,九州島也不會給你。”

“好啊!那就決一死戰吧!你們說時間,地點,我們擺開架勢,真刀真槍的幹一架。”

源義朝賠罪到:“我們和大宋一直都是友誼之邦,大人說條件吧!”

陸子非說道:“爽快,我要白銀五千萬兩,這事就揭過去了,這五千萬兩是一座九州島加上上百萬人性命的總價,你們誰能出的起錢,我就把九州島送給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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