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兩天,宋朝這邊沒有任何的動靜,也沒說談不談,吃喝不缺,每天準時準點的做好送來,劉六符在房間裡不停的渡著步伐,對蕭英說道:“蕭大人,這宋朝人是什麼意思,是不是我們逼得太厲害,反而弄巧成拙了。”

蕭英吃著可口的菜模糊不清的說道:“別著急啊!劉學士,你是第一次參加這種工作,這時候雙方比拼的是耐心,不要被對方牽著鼻子走了,你的主觀思想一定要正,他們想等,那我們等他們就行了,他們的皇上等不住,當初澶淵城前就是例子。”

劉六符說:“也許情況最後會真的朝著你說的放心發展,但是您想過沒有,我們大遼的情況也好不到那裡去,陛下迎接回法天太后後氣氛日益的緊張,去年我在戶部發現有幾個部落脫離了我們的掌控,稅都不交,有的逃往西夏,有的跟著女真那群野人走了。”

蕭英說:“陛下性格貪玩,走到那狩獵到那,國中奸臣當道,這次的事情就是他們弄出來的,這一路上你看到的東西並不比我看到的少,宋人想支撐這麼一場大戰完全可以,他們的皇帝是個好皇帝啊!情是不明,一旁又有餓狼,最應該做的就是梳理朝政,增強自己的力量。”

“你和我說了不算,朝中人人貪圖享樂,發給牧民的東西全讓那群混蛋給貪汙了,就拿去年來說,牧民的情況不好不壞,能剛剛維持生活,他們再上面剝削一層,牧民的基本生活都保證不了,這是亡國之道,皇上對很多部落的話語權變低了。”

蕭英無奈的說道:“你和我說也沒用,我只是宣徽院主事(宋朝的工部尚書),言輕力薄,皇上對蕭家人沒用好感你是知道的,現在就只能等了。”

聽到門外的腳步聲,他們兩個結束了今天的談話。

“為啥我回去問乾孃,結果被乾爹說了一頓,我怎麼發現中了你的計,老實交代。”

對於美人的質問,陸子非一笑了之,真是個天大的好消息,這麼久的時間也該有好消息沖沖家裡的晦氣,他放下手中的毛筆對李師師說:“你幫我去找王大哥過來,我有事和他商量。”

李師師噘著嘴還是去了,他這個表情的時候一定是要正事要辦,王超這個超級大管家慢慢卸下商隊的擔子後,都年輕了很多,處理家裡的事情遊刃有餘,他也適合這個工作,聽到陸子非找他,馬不停蹄的就過來了。

“坐,王大哥,等我一下,我把這點寫完。”

他們兩個沒啥客氣的,王超看了看房間裡的擺設說:“子非,你這房子裡的薰香香味太濃了,不利於學習,我在京城聽說有一種叫什麼龍什麼香的,我沒記住那個名字,好多人說它對凝神靜氣有非常好的效果,我想幫你買一點,市面上好像沒有賣的。”

陸子非忙完手裡的活聽到這話笑著說道:“我的好王大哥,那東西叫龍涎香,比黃金的價值還要高,是真正有價無市的好東西,你真想買,只能在南方

去買,北方不出產的。”

王超豁然開朗,不以為意的說道:“沒事,咱家有錢,只要有我就幫你買來,大家都在等你考上狀元呢?這點馬虎不得,他們想做你的部曲,他們還是希望你能做一個讀書人來光耀門楣,這樣他們也有榮光,對了,你叫我來是有什麼事。”

陸子非搖搖頭,他們的思想和後世沒什麼區別,總覺著讀書是唯一的出路,在現實中的大宋也確實只有讀書中進士是最快捷的一條路,他問道:“現在北方是誰在負責商行的事情。”

王超說:“是武叔在負責,西夏現在步入正軌,交給了步蘇,他現在正在籌謀和遼國的交易,物資前幾天聽說準備齊全了,應該在瞭解遼國的情況,你想做什麼。”

陸子非說:“我們手裡有沒有那種膽大心細的人,我要讓他去一趟東京道。”

王超想了一下說:“那具體就要看你做什麼了,上次你見過的小牛怎麼樣。”

陸子非說:“是個聰明伶俐的,年齡有點小啊!那種地方去了很可能把命丟在那,你讓他過來我和他聊聊再說,實在不行我們出錢讓別的人去。”

王超說道:“你要做的事交給別人我不放心,要不行我親自去一趟。”

陸子非嘲笑道:“你去還不如小牛去呢?那邊有很多珍稀的藥材,還有人參,那是一塊未開發之地,認真去做的話還是有搞頭,你幫我在內庫找些補品,上次皇上賞賜的不是還有麼?讓我去好好恭喜一下我師傅?”

王超詫異道:“邵先生有什麼喜事嗎?怎麼沒聽說。”

陸子非笑著說:“快去拿吧!很快你就知道了,家裡的大事一件。”

李師師不願意回去,陸子非只好帶著南星,路上陸子非說:“南星,師孃這段時間身體不舒服,你就住在這邊,有個什麼事你好跑腿回來告訴我們,行不。”

南星說:“沒問題,抱在我身上,我現在都是大孩子了,邵先生有事也不告訴我,我知道他還一直把我當小孩子看,其實我可以做很多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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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子非說:“沒錯,你是大孩子了,那你可要看仔細了,有一點情況你都回來告訴哥。”

“知道了,哥,我叫人過來在這邊蓋幾件屋子吧!有時會不方便。”

陸子非說:“你看著弄吧!提前問下師傅,他對這方面懂得比較多。”

浣娘在院子裡指揮虎子和蘇木幹活,看到陸子非來了,高興的讓他進屋坐,倒了杯茶問道:“你師傅不是說你要做那個談判嗎?怎麼還有時間來我這?”

“天大地大也大不過師孃的事啊!師傅去家裡在外庫能找到什麼好東西,好東西全被他們收在內庫了,這是上次皇上送來的燕窩,師孃你蒸著吃了,對身體有好處。”

“就知道騙不你,師師那傻丫頭還傻乎乎的問螃蟹能不能吃,肯定是你出的主意,還算是有心,沒

白疼你,有好東西趕緊拿過來。”邵雍從裡面出來說道。

陸子非假裝哭泣道:“師傅,我感覺我要失寵了,您這是有了新人忘舊人,典型的有了新人忘舊人,師孃,您不要他了吧!說不定那天。”

浣娘敲了一下陸子非的頭說:“你就貧,你師傅還能忘了你,我不相信。”

陸子非笑嘻嘻的說道:“我這不是開個玩笑麼?我讓人去收點東京道的參,那裡的參是世界上最好的,師孃您就一個任務,保重身體,有什麼需要,告訴虎子讓他去做。”

渙娘說:“”也不要為了這點事不停的折騰,現在才多長時間,王老說平時注意點就可以,你們這樣人家還以為我活不成了呢?還和平常一樣。”

陸子非說道:“那可不行,我要是怠慢了您,我師傅不把我活剝了才怪,我這個不知是師弟還是師妹對您來說可能負擔比較大,沒事您就從這裡開始往我家走,有助於您身體健康。”

浣娘笑著說道:“這幾句話還真的像個大人,不過孩子就是孩子,豬鼻子插蔥還是豬,變不成大象的。”說到這她自己都笑了。

陸子非壞笑道:“師孃,您現在這樣對我不好,我要是生氣了,以後有了師弟師妹不是要被我欺負一輩子。”

邵雍罵道:“臭小子,快滾吧,虎子在這就可以了,你的功課不要落下了,每次都要我給你重複一遍。”

家門口也發生著另外一場戰爭,蕭觀音終於上門了,她到了陸家莊子就對章惇說:“小惇子,一會你怕不怕,我可是得罪了人家。”

“我有什麼好怕的,我又沒做虧心事,你長點眼色,這個莊子不一般,我看到了很多護衛。”

蕭觀音說:“他們又不敢殺我,沒事的,他們家怎麼又這麼多奴隸啊!不過比起我家還差的遠呢?”

章惇拉著臉說道:“大小姐,這不是奴隸,這是附近的農戶來這做短工,你家的奴隸都穿的這麼好嗎?在良民跟前說這話是要捱打的。”

蕭觀音不耐煩的說道:“別在這廢話了,快去叫門。”

陸家的門衛眼界現在都高了,看到章惇就說:“是不是有來找我家公子切磋學問?”

衙役解釋道:“後面那位是府衙的貴客,富大人招呼我送他們過來的。”

陸子非沒在,李師師出來一看,這不是冤家路窄麼?你竟敢追到我家來,不給你一點厲害看來是不行了。

“你們來我府上有何事?”

章惇舔著笑臉問道:“我們是來拜訪陸公子的,請問他在家嗎?”

李師師則是冷著臉說道:“他不在,你們等他回來了再來吧!”

章惇問道:“那陸公子幾時能回來,我們在此等候一下。”

李師師反問道:“你也是讀書人,初次拜訪不帶拜帖嗎?”

章惇羞愧難當,這時後面來了一人說道:“這不是子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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