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她這種長的這麼好看的賠錢貨嗎?

“所以想怎麼樣?”

“別著急,肯定會放你走的。不過不是現在,所以還得麻煩你在這裡再住上一段時間。當然,作為補償你可以把老天珠一起帶走。你不是一直都想要那玩意嗎?”段梟笑道。

“你願意把老天珠給我?”說實話譚夢楠沒想到段梟會做出這個決定。

譚夢楠的病只有老天珠可以就她,有了老天珠,就等於是掐住了譚夢楠的命脈。譚夢楠很難相信段梟願意這麼輕易的就把老天珠給她。

“呵~不就是一顆破珠子嗎?”譚夢楠不知道老天珠可以救她命的這件事情,從頭到尾都是軒轅罪打出去的幌子,用它來設的一個局罷了。

其實老天珠根本治不了譚夢楠的病,能治她病的只有軒轅罪本人。

“老天珠治不好我,是嗎?”譚夢楠很快就想到了問題的關鍵。

如果真的能治好她,段梟怎麼可能這麼輕易的就把老天珠給她。

段梟雖然沒有說話,但看他的表情,譚夢楠就覺得一切都瞭然了。

很失望!

譚夢楠看著段梟深不見底的眸子,真可笑,曾經她還覺得段梟這雙招子特別的明亮好看。

明明還是那張臉,不過是多了一道疤。現在對上他的眼睛就像是一處深不見底的深淵,眸子裡的冷冽,讓人有一種跌進去就再也爬不上來的寒意。

“偷樑換柱,半路截殺,我承認你們父女倆都很聰明。可惜,你們怎麼就不調查一下訊息的來源呢?這件事情從頭到尾不過是別人佈下的一場局而已。”

“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這段時間被關在這裡,譚夢楠一直在想,老天珠可以治病的訊息確實來的特別恰到好處。

“老天珠救不了你,我們可以救你。只要你願意……”段梟低沉的嗓音帶著致命的蠱惑性。

“呵,段梟你在開什麼玩笑,別白日做夢了。那可是我爸,我親爸!我怎麼可能為了自己去幫著你們對付我爸?!”譚夢楠就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一樣。

“你不用特別強調他是你親爸,還是說你心虛了?”段梟反問。

“他不是你的生父,對吧?”

“你在胡說八道什麼?!”譚夢楠氣的雙眼通紅,站起來大聲爭辯道。但更像是在自我催眠。

“別再自欺欺人了,你早就知道了,不是麼?”

“你也不用這麼激動,既然我能說出這樣的話,那就不是在無地放矢。譚夢楠你落到我手裡的這幾個月,譚國松一點動靜都沒有,我就開始懷疑了。所以我就順手查了一下,你猜我查到了什麼?”段梟問道。

譚夢楠的臉在燈光的對映下變得更加蒼白,沉默不語地看著段梟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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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多年前,那個時候的譚國松還不是現在的譚部長,他只是一個被生活逼的走投無路的窮小子,老婆難產死了,只留下了一個還在襁褓裡的女嬰。我們的譚部長當時為了減

少生活開銷,就把這個女嬰送進了福利院。”段梟也不看譚夢楠慘白的臉色,只是自言自語的繼續說道:

“你是在五歲的時候自己找上門的,雖然我不知道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讓譚國松堅信你就是她的女兒。一個人守著這麼大的秘密很辛苦吧?譚國松應該還不知道這件事吧!如果譚國松知道他養了這麼多年的女兒根本不是自己的親生骨肉會作何感想?又會怎麼做?”

換句話說,到那個時候譚夢楠就會徹底失去價值。

依照段梟對譚國松的瞭解,這個人生性冷淡,只對權利抱有極大的熱情。在不知道譚夢楠不是她親生女兒的情況下都能夠做到幾個月不聞不問,甚至拿著段景天的把柄來威脅段家。對親生女兒都能做到這種地步,那如果不是親生的呢?

“笑話?段梟,我覺得你當兵都可惜了,你適合去當編輯,你這編故事的水平簡直讓我刮目相看啊!”

“你演技也不錯,是個非常優秀的演員。就比如說譚夢楠這個身份你就演的很好,演了這麼多年,是不是入戲太深了?”段梟嘲諷道。

“譚夢楠,我知道你很感激譚國松這麼多年對你的養育之恩,可是你別忘了,他對你的好都是基於你是她親生女兒。這十幾年的父女之情說白了不過是你偷來的而已。你和他相處了這麼多年,應該知道他是個什麼樣的人吧?你這種冒名頂替的西貝貨跟他的權利比起來,你覺得他會怎麼選?”段梟一步一步逼近,攻城掠地般的,像是要刨開譚夢楠的內心。

不過是三言兩語,直接讓譚夢楠丟盔卸甲,雖然看起來譚夢楠依然倔強的昂著頭一臉不屈的模樣,但事實上只有她自己知道,內心的那道防線已經產生了裂紋,開始鬆動。

“你放心,我不會強人所難的,畢竟強扭的瓜不甜。我只是給你一個選擇的機會而已,具體怎麼選在你。”段梟不會對譚夢楠進行威逼利誘,他打算採取溫水煮青蛙的策略,一點一點地讓譚夢楠為自己賣命。

“你說真的?”譚夢楠反問,不管是不是親生的,她都當了譚國松十幾年的女兒了,要說沒有感情是假的。如果不是逼不得已,譚夢楠是不會選擇背叛譚國松的。

段梟知道譚夢楠沒那麼容易背叛然後自己十多年的爸。

如果譚夢楠真那麼乾脆利落的跟她爸倒戈相向,段梟還真不一定敢用她。

“當然是真的。你也別先急著拒絕我,放你離開之前,我們先玩個遊戲。不管遊戲的結果是什麼,我都會放你離開。”段梟說完這些也沒打算多留,抬腿便離開了。

考慮到時間太晚,段梟也懶得趕夜路,便直接住在了大院。

隔天,段梟倒是意外接到了軒轅罪的電話。

這傢伙的行蹤一向飄忽不定的,段梟只知道他來了寧海,具體住在哪裡?在做什麼?雖然沒有說,他自然也沒有問。

“段梟,你明天給我去沈家一趟。我要去查點東西,你負責給我打掩護。”軒轅罪聲線低沉,語氣慵懶。

“去沈家,我去沈家幹嘛?

你總得給我個理由吧。”接電話的時候段梟正好在刷牙,滿嘴的泡沫含糊不清地問道。

“什麼理由都行,隨便你。段家和沈家是世交,要不然你扯個拜訪長輩的理由也行。”軒轅罪這話說的一點也不走心。

“那行吧。”段梟結束通話了電話,吐了口唾沫,隨便漱了漱口。

當然,拜訪長輩的話,自然不能像現在這麼兩手空空的。

段梟打算先去整一套體面的行頭,然後再買點亂七八糟的禮物什麼的做做樣子。

早早的段梟便出了門,去了燕京的時貿大廈。

這裡是燕京比較出名的時裝商城,而這座大廈的老闆就是段梟的親媽——魏晴。

作為國際頂級服裝設計師的魏晴,她設計的衣服通常都是走在時尚的前沿。時貿大廈自然也就成為了燕京最著名時裝商城。

可惜段梟完全沒有遺傳到魏晴的藝術細胞,不僅如此,審美還嚴重畸形,對設計這方面可以說是一竅不通。

段梟雙手插兜,隨意打量著時貿大廈裡的每一家店。

當然,這裡並不是每一家店都是屬於魏晴的。有一部分服裝店是在這裡租了個店鋪屬於加盟店。

段梟本著肥水不流外人田的原則,打算去自家的店鋪消費。

“你好,歡迎光臨。”不過服務員看起來不太友好。

嘴上說著歡迎光臨,可那白眼都快翻到天靈蓋上去了。連一個餘光都懶得甩給段梟,要不是這女的眼袋比較大,段梟都感覺她能當場把眼珠子甩出去。

這年頭狗眼看人低的人多了去了,魏晴主打的還是奢侈品牌,有這樣的店員並不稀罕。段梟也知道自己這一身地攤貨入不了人家的眼,好在他向來不在意別人的眼光就是了。

“先生要買點什麼嗎?”服務員防賊似的跟著段梟,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段梟。渾身上下的每個毛孔都散發著不耐煩的氣息。

“我看看……”段梟看著模特身上穿著的那些做工考究的西服,企圖從中嗅到一絲藝術的氣息。感受一下他媽的設計理念。可惜什麼都沒有,他覺得這些十萬二十幾萬的西裝,跟路邊攤上那些100多塊錢的西裝完全沒有任何區別。

最多也就是布料上的區別,段梟想到這裡,忍不住想要摸一摸這衣服是什麼材質的。

卻被服務員當場攔下了。

“先生,如果不買的話請不要摸,這件西裝很貴的,摸壞了怎麼辦?”服務員冷著臉呵斥道。

要不是看看段梟長的還算不錯的份上,那服務員估摸著都不讓段梟進門。

“摸一下就壞了?既然這麼嬌貴,你怎麼不把它捐給博物館做標本?”段梟反問。

“先生,如不買的話,請你出去。”

“你這個意思是我買不起是吧?”

服務員沒有回答,那臉上的表情已經說明了一切。

像你這樣的窮屌絲,不吃不喝工作幾年說不定有機會買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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