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可惜了。”段梟嘆了一口氣,李婧說白了不過是一個被寵壞了的大小姐而已,或許她本性不壞,這是可惜了有那樣一個拿自己的親生女兒當籌碼的爸。

“你心疼了?”

“人各有命,我心疼個啥,這又不是我女兒。”段梟翻了個白眼,他不過是閒的蛋疼,有感而發。

李婧確實倒黴,但段梟又不是聖母。

沈畏雖然打扮的風度翩翩,胸前還別著一個象徵著新郎的胸針。但他本人似乎並沒有多少作為新郎的自覺。

這場婚姻對他來說不過是一筆交易。李婧這樣的雖然長的還不錯,但除此之外,沒有任何可取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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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一個還沒有長開,並且刁蠻任性的大小姐。沈畏完全提不起半點興趣,李婧在他眼裡更像是一尊沒什麼用的瓷娃娃,只要娶回去放在那裡擺著就行。

“段梟……”

段梟不遠不近的看著兩對新人裝模作樣的宣誓。搖曳著手裡的紅酒杯,半響也沒見他喝上一口。

段梟回頭一看,覺得這裡以為本不該出現的這裡的人。

厲新!

厲新雖然最近黑紅黑紅的,但作為一個大明星,一個公眾人物。

她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又怎麼會來參加逐鹿的婚禮。

是誰放她進來的?

段梟怔怔的看著厲新,一腦門子的問號。

“你怎麼會在這裡?”段梟輕輕的蹙起了眉頭。

這個女人該不會又想整什麼么蛾子吧。

簡直神煩!

“厲新?!”玉菩提也是小小的詫異了一把。

雙手抱胸,好整以暇的看著這兩人。段梟這傢伙果然不是什麼好東西,都已經毀容了,居然還在那裡招蜂引蝶。厲新這種大明星居然也跟他認識。

“你好。”厲新自然是不認識玉菩提的,只當她和宴會上其他的女賓一樣,輕輕地點了點頭算是打了個招呼。

雖然這個女人或者是長相還是身材完全不比她遜色,甚至比她還多了一絲風情。秦曙君清高,譚夢楠聰明,眼前的這位美女更是風情萬種。怪不得段梟看見自己的時候一點也不驚豔。原來他身邊圍繞著的女人沒有一個比較差。厲新也只是小小的感嘆了一下。

“段梟,我想找你聊聊。”厲新將目光再一次轉回到了段梟的身上。

“我該說都已經說過了。咱倆也沒什麼好聊的吧?”

“你就不想知道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嗎?”厲新大概是喝了酒的緣故,雙頰微紅,倒是比以前多了幾分憨媚。

“不想。”

“你怎麼總是對我這麼冷淡?難道我不好看嗎?”厲新說著就要往段梟懷裡倒。

“你喝多了!”哪個男人都喜歡美女投懷送抱,但厲新這種一身爛攤子,還總是不讓人省心的美女,還是少招惹的好。

“我沒喝多。”厲新幾乎是已經貼到了段梟的身上,湊近了段梟的耳邊吐字清晰地說道:

“杜聞讓我來找你,關於溫慕雅的事,他說你會感興趣的。”

“你!”段梟臉色一變,當時掃了也在場的所有人。

杜聞確實不在現場,不僅僅是杜聞不在,就連李諶緒同樣也不在。

“跟我來吧!”厲新說完,朝著段梟拋了個媚眼,提著裙子大步離開了。

“玉姐,我有點事情,先回去一趟。你幫我盯緊沈畏。”段梟匆匆忙忙的交代了一句跟著厲新一起離開了。

“你自己小心!”

作為這場婚禮的男主人,沈畏交換戒指之餘,還不忘看了眼段梟的方向。

見段梟跟著厲新一起離開,藏在鏡片底下的眼睛閃出一道詭異的光芒。

“溫慕雅怎麼了?”段梟跟著厲新走了一路,莊園很大,估摸著大概走了有十分鐘的路程。段梟終於忍不住問道。

“這我就不知道了,我不過是個傳話的。我倒是很好奇,你跟溫慕雅究竟是什麼關係啊?”厲新避重就輕,轉移話題。

段梟當時就頓住了腳步,站在那裡定定的看著厲新。

“杜聞帶你進來的?”

“對啊,那天找完你後,我被記者堵住了,遇見了杜聞。”厲新只不過是把沈畏換成了杜聞。

說謊!

主要是事關溫慕雅,段梟一時間沒有多想,才跟著出來的。

不過現在小風這麼一吹,段梟腦子裡的思路突然清晰了。

杜聞兩次向他示好,分明是不想跟他交惡。而溫慕雅是他最重要的人,杜聞不可能會拿溫慕雅的安全來威脅他。如果說是關於溫慕雅其他的事,他和杜聞的關係最多也就算是井水不犯河水,還沒好到可以一起喝酒聊天的地步。

所以根本不是杜聞想要見他,溫慕雅因為沒有問題。

有問題的是厲新。

厲新不知道他和溫慕雅的關係,那麼是誰告訴她可以用溫慕雅引他出來的呢。

這麼一想,答案昭然若揭了。

“是沈畏吧。”

段梟一下子就猜出了答案,顯然是厲新沒有料到的。

一時間厲新的臉憋的通紅,有一種謊言被人拆穿的窘迫感。

“不……不是……”

“行了,知道你演技好,不用跟我裝了。你想怎麼樣?來吧,我給你一個表演的機會。”段梟半曲著一條腿抵在牆上了,姿態慵懶的看著厲新。

他倒是想看看,沈畏究竟會出哪一招?

“你!”厲新像是一個充滿了氣的氣球,卻被人用一根尖尖的針次破了一樣,窘迫的不行。

不過轉念一想,自己如今的處境。她已經糟糕到這個地步了,沒有什麼比現在這種情況更壞的了。

想到這裡,厲新直接撲了上去,給段梟來了一個強勢的壁咚,打的段梟措手不及。

“段梟……我喜歡你……”

“厲新!你他媽開什麼玩笑?!”段梟沒想到厲新居然會給他來這一招。

美人計?

他雖然愛看美女,但還沒到那種看見漂亮姑娘就走不動道的地步。沈畏不可能用這種低階的手段,不是美人計,那是什麼?

段梟來不及多想就感覺鼻尖突然嗅到一抹清淡到幾乎很難察覺的細膩的清香。

是曼陀羅花粉!最主

要的是它還能催情!這種花粉只要吸食一點點就能讓人徹底陷入癲狂,忠於人類最原始的衝動,並且向對方幻想成自己最愛的人。

段梟心中警鈴大作,立刻稟住了呼吸。

直接推開了厲新。

好陰損的手段!要不是自己識醫理,恐怕就中招了。

“……你為什麼要推開我?是我不夠好嗎?還是你覺得我配不上你?”厲新看起來神志有些不清醒。

“你知道你現在在做什麼嗎?還是說你覺得跟我發生了關係,我就要對你負責?”段梟覺得厲新有些可笑。直接甩開了厲新的手,這個女人還真是不知死活,居然還想和沈畏聯手算計自己,殊不知她自己也是沈畏棋盤上的一個棋,而且還是一個廢棋!

厲新已經攝入了大量的曼陀羅花粉,等再過一段時間,她體內的酒精發酵,就會和曼陀羅花粉產生作用。

這種作用除了致幻,還致死!

厲新已經沒救了。

除非是段梟自己願意負責,例如溫慕雅或者是玉菩提,大家都是你情我願的不存在強迫。否則像厲新這種抱有某種目的投懷送抱的,最後的下場都不會好到哪裡去。

就好比段梟在燕京的名聲不怎麼樣,那些上流社會的名媛貴族不願意嫁給段梟。但是想要飛上枝頭變鳳凰嫁給官二代的女人不知凡幾,可惜魏晴根本看不上。

“外面都是狗仔!你要是敢從這裡走出去,我就大喊你非禮我!!!”厲新攔不住段梟,只能出聲威脅。

段梟看厲新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死人。

“厲新,我給過你活路,是你自己找死的。”

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厲新大概是被沈畏騙了,還在做著嫁入豪門飛上枝頭變鳳凰的美夢。

想讓那些守在門外的狗仔拍到她和段梟的“jian情”,然後藉著輿論徹底和段梟綁在一起。為了懷上段梟的孩子,厲新服用了那種有損身體但是能夠提高受孕機率的藥。

可她不知道,在沈畏的計劃裡,那就是利用厲新的死,坐實段梟jian殺明星!透過媒體和法律讓段梟萬劫不復。

好一個陰狠毒辣的主意!

原本段梟還覺得厲新雖然有些急功近利,但至少還算聰明。沒想到蠢的要死,三言兩語,就被沈畏忽悠的被人拿來當槍使!

厲新還沒有反應過來段梟話裡的意思,就感覺後脖頸一痛,然後就是去了意識。

將人扛著,隨便丟盡了一間臥室。

段梟腦子裡突然有了一個極好的主意。

不知道新婚當天,新郎與當紅明星偷情,使人致死。這個新聞夠不夠勁爆呢。

沈畏利用曼陀羅花粉高明就高明在經過一段時間的發酵,花粉會自動在人體內分解。等到法醫驗屍的時候,就什麼都不剩下了,神不知鬼不覺。

如果這一切本該發生在段梟身上的事報應到了他自己身上,沈畏會是什麼樣的表情?

想想就覺得一定很精彩!

以段梟的本事,想要躲過門口守著的那些狗仔,把沈畏擼過來丟進厲新的房間裡,根本不是一件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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