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哥一臉震驚,嘴巴都快合不上了。

算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花哥咬咬牙,豁出去了!

“想打架是吧!來啊,爺奉陪到底!”不管結果是什麼,至少先過過嘴癮。

“艹!”

“媽的,你們倆這是死到臨頭了,不想活了是吧。”

“是!老子不想活了!!!”花哥吼道。

段梟:“……”。

“那個……我還想活……”段梟示意,他可沒有花哥這種壯士斷腕的打算。

“啥?你不是說你站在我這邊的嗎?你想投降?”花哥反問道。

“我的意思是,收拾幾個小雜碎,還沒到這種需要以命相搏的地步。”

段梟話音未落,對面的人立刻就炸毛了。

縮小了包圍圈,將段梟和花哥生生逼退到了懸崖的邊緣。

“臭小子,你挺囂張啊!找死!”直接朝著段梟俯衝而去。

花哥嚇得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說實話,他的拳腳功夫真的不咋地。

段梟毫不避諱的上前一步,輕而易舉的抓出了來人的手腕,輕輕鬆鬆一用力。

“啊——”

一聲慘叫!

那人直接被段梟掰折了半條手臂。

花哥看著段梟手裡的男人那條扭曲的手臂,心裡暗暗咋舌。

還真沒看出來,這傢伙平時不聲不想的,出手居然這麼狠辣!

直接把人家的手臂擰斷了半根。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

段梟這一下,就已經讓那些企圖挑釁他的人不敢貿然往上衝了。

但是如果就這麼直接離開的話,肯定不甘心。

他們不動手,不代表段梟也不動手。

幾個漂亮的位移,瞬間解決了離他最近的幾個人。

不過是幾個呼吸的功夫。

花哥看著那些之前還耀武揚威的人現在一個兩個的全部倒在地上哀嚎不已。

剩下的幾個倖存者,一看這種情況,哪裡還敢多留,活像見了鬼似的看著段梟,然後扭頭就走。

他媽的,五六個人,那家夥基本上一招一個,幾秒鐘就解決了,他們要是再待下去,那不是廁所裡點燈——找死嗎?

“一群慫包軟蛋!”段梟啐了一口唾沫,他才剛熱了個身呢,就把他們全部都嚇跑了。

能不能有點出息!

“我艹!”花哥擺了半天的姿勢,還沒派上用場,對方就已經被段梟三加五除二的解決了。

“段梟!你他媽也太牛逼了吧。早知道你這麼牛逼,我還怕個卵呀!”花哥幾乎是瞬間化身小迷弟。想起之前在段梟面前吹的牛逼,突然覺得有些丟人。

“小意思!就當是報答你之前為我解惑了。”

“我那就是隨口一說,你就不一樣,你是替我斬了赤練蛇,後來又替我教訓了那幫人。”花哥現在回想起來還覺得熱血沸騰。

“對了段梟,不,以後就叫你段哥了,你是我哥!你是我親哥!這個暗牧沉香給你!”花哥將暗牧沉香手裡好不容易得到的暗牧沉香毫不吝嗇的遞給了段梟。

“這是你摘的,你自己留著吧。”段梟擺擺手。

也不是什

麼好東西,再說現在時間還長著呢,這麼大一片山域,我想找到幾株暗牧沉香也沒那麼難。

如果剛才那幫人,不是打著不勞而獲的算盤,有那麼會落到那樣下場。

“不不不……段哥,要是沒有你的話,別說是這一株暗牧沉香了,我就連小命都在交代在這裡。”花哥推辭。

“說好了,這一株歸你,下一株歸我,少廢話了,你之前不是還吹牛說這一片山域你比較熟悉嗎,哪裡有暗牧沉香你還比我清楚吧。”段梟拍了拍花哥的肩膀說道。

花哥趕緊跟上了段梟的步伐,繼續碎碎念:“這可不是我吹牛逼,我絕對要比參加藥人試煉的其他人要更清楚這裡的地形。”

兩人一路打著嘴炮。

滿山遍野的尋著散落在山間各處的暗牧沉香。

在這之後也沒有遇到什麼人了。

畢竟這麼大一片山域,想要遇到人還是沒那麼容易的。

花哥熟悉地形,段梟武力警戒,兩個人配合的天衣無縫。

山下。

姓黃的引路人早就已經等在了終點。跟他在一起,還有另外一個穿著黑袍,渾身上下裹得非常嚴實的男人。

“老驢,你說今天這第一場測試,會有多少人透過?”引路人倒了黑袍男人一胳膊肘,打了個哈欠。

“都說了,別叫我老驢!你們全家都是驢!”黑袍男人壓低了聲音,小聲的警告。

“行行行,不叫你老驢行了吧?”引路人倒也沒跟他計較,隨口應付了一句:“那你說這次測試能透過多少人?”

“能有50就不錯了。”黑袍男人給了一個保守的數字,這山上的暗牧沉香雖然數量不少,但卻沒那麼好採摘。

“我覺得最起碼得有60吧!今年參加藥人試煉的人數可是有150多個呢。”

“你要是不信,可以打個賭!”

“好啊,賭就賭!賭什麼?”

“就賭你藏在房梁上的那一罈陳年竹葉青。”引路人眼珠子一轉就把主意打到了黑袍男人的寶貝上。

此話一出,立刻遭到了黑袍一記狠瞪。

瞧著他那一副賊眉鼠眼的樣子,黑袍就知道這傢伙根本早就盯上了那壇老酒。想方設法的跟他討要呢!

“佛門禁酒!你不知道嗎!這種話也敢往外說,要是讓有心人聽見了,咱倆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黑袍下意識的觀望了四周,壓低了聲音惡狠狠的說道。

“我告訴你老驢,別跟我在這裡扯東扯西的。你說你賭不賭吧?”姓黃的引路人倒是沒有黑袍男人那般小心謹慎,這荒山野嶺的,都還沒有正式進入佛門的地界。

四周肉眼可見的地方,連個人影都看不見,除了他們倆,還會有個鬼啊!

“賭就賭!”黑袍咬咬牙同意了:

“那你要是輸了怎麼辦?”

“我要是輸了,就答應你一件事,只要不違背佛門戒律,隨便你提。”引路人倒也不吝嗇,直接許給了黑袍一個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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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筆買賣倒是不虧!

隨著時間的流逝,山上陸陸續續有人三三兩兩的下來了。

不管有沒有摘到暗牧沉香,所有人排成一條長隊,有引路人登記,他們在家手裡的暗牧沉香放在準備好的托盤上。

那托盤做工

考究,雕刻精細,上面暗紅色的紋路一看就知道價格不菲。

段梟有些狐疑。

雖然從軒轅罪那裡早就知道佛門的東西向來精細考究,這暗牧沉香雖然屬於珍貴藥材,但這只是一個藥人試煉的第一關,沒必要拿這麼珍貴的托盤來裝這些藥材吧!

段梟覺得這個托盤就算配上他要找的烈焰寒冰子也不會顯得寒酸。

就算佛門再有錢,也不能這麼誇張吧。

更何況他老孃是服裝設計師,雖然段梟對這方面不是很感興趣,但是多年的耳濡目染下來,對衣服的用料方面多多少少還是有些瞭解的。

引路人旁邊站著的那位渾身上下裹著黑袍的男人。

衣服的面料邊角是用金蠶絲勾芡的,這可不是普通人能穿得起的。

引路人負責記錄,誰跑負責收藥。可自始至終黑袍的目光始終放在暗牧沉香上,對其他的根本沒有任何興趣,甚至都懶得抬頭看一眼。

“下一個!”引路人招了招手。

段梟面上不動聲色,排著長隊一步一步的走到了黑袍男人的面前。

提著一個從山上撿到的,還沒有完全分解的黑色塑料袋,將採摘到的暗牧沉香一股腦兒的全部倒在了托盤上。

這一舉動,很快引起了所有人的關注。

一個個全部嗔目結舌地看著段梟。

這傢伙到底是什麼來路?

他們這些人拼死拼活的,好不容易才摘到了一株暗牧沉香。

就算運氣好的實力好的熊哥與人合作也不過只摘到了七朵。

這已經是很了不起了。

可現在冒出來的這個傢伙,之前不顯山不露水的大家都以為他是花哥新收的小跟班。

沒想到一出手,居然是這麼大的手筆。

這一塑料袋倒下去,至少也有三四十朵的樣子。

最讓人氣憤的事,他們這些人找到暗牧沉香這種珍貴的藥材,寶貝的跟什麼似的。

恨不得揣在懷裡,拴在褲腰帶上。生怕損傷了一點點枝葉根鬚,破壞了藥性,可這傢伙呢,居然就這麼隨隨便便的裝在了這種不知道從哪裡撿的,破破爛爛的黑色塑料袋裡。

就連引路人和黑袍男人都忍不住瞧了一眼段梟。

“叫什麼名字?”引路人問道。

“段梟!”

刷刷刷!

幾筆下去,記錄過關人員的小冊子上面留下了段梟的名字。

“老驢,多少朵啊?”

“38朵。”黑袍男人小心細緻的分揀著托盤上的暗牧沉香。

報出了一個令人瞠目結舌的答案。

“我艹——咳咳……”引路人沒忍住,差點報了粗口。

這傢伙到底是什麼來頭?

“下一個!”

排在段梟後面的是花哥。

一樣也是丟過來一個黑色塑料袋。

目測也有30朵的樣子。

有路人倒吸了一口涼氣,下意識的揉了揉眼睛,他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產生幻覺了。

這年頭暗牧沉香變得這麼容易採摘了嗎?

而且這傢伙還是他認識的。

“花蛤?這些都是你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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