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溫慕雅吧?那個女人才不是我什麼二姐呢,她算哪門子的二姐呀。”溫慶生撇了撇嘴,滿臉不屑的說道。

他才不會承認溫慕雅是他的二姐呢,自從那個女人回溫家之後,就連爺爺都不讓自己招惹她,這還是溫慶生從生下來到現在,第一次在自己家裡碰到了釘子。

那個女人有什麼了不起的,架子還擺那麼高,就好像溫家欠她什麼似的。

“哎呦我去,我告訴你小兔崽子,你要是敢為難溫慕雅,小心我把你賣到南非去開礦!”段梟怒了,很不客氣的揪著溫慶生的衣領威脅了一番。

溫慶生雙腳離地,感覺自己這張老臉都丟盡了。

“這是我跟溫慕雅的事,關你什麼事?溫慕雅說了她跟你沒有可能,她再也不想見你了!”

“媽的,放開溫少!”

“你知不知道你抓的是誰,不想死的話,趕緊放手!”

……

見溫慶生被人抓著衣領提在半空中,跟著過來的那幫狐朋狗又坐不住了,一個個都顧不上什麼斯文雅正,張牙舞爪的破口大罵,完美詮釋了衣冠禽獸這個詞。

“雅雅……真這麼說的嗎?”段梟失落的鬆開了溫慶生。

“就算溫慕雅和梟爺最後沒有走在一起,剛才梟爺說的話依然算數,懂了嗎?”顧於非拍了拍段梟的肩,無聲的安慰。

“就算溫慕雅沒有嫁給你,也有的是人要她,她現在可是個香餑餑,祝家祝清河,就連沈家沈長修都約她吃飯呢!”溫慶生故意說出這樣的話來就是為了氣段梟,之前段梟可還特地跑到他們家來給溫慕雅那這女人撐場面,生怕溫家委屈了那個女人似的,溫慶生知道段梟多多少少肯定是喜歡溫慕雅的。

“什麼?你是說沈長修也約過她?她同意了,那家夥沒把雅雅怎麼樣吧?”不乖段梟緊張,沈長修是什麼人,他最清楚了,那種不費吹灰之力差點害的將段家陷入萬劫不復之地的手段,段梟現在想想都覺得膽寒。

溫慕雅竟然不怕死的跟他這種人打交道,她是瘋了嗎?

“那個女人好得很,用不著你操心了。”溫慶生見段梟臉色不好看,心裡愈發得意了。

只要段梟不高興,他就高興!

“她跟沈長修都談了些什麼?”段梟質問道。

“這我怎麼知道,大概就是什麼男女之間的那點事吧,還能有什麼?”他可沒有偷聽別人說話的人癖好。

“這樣,你讓你那幫眼瘸的狐朋狗友先給我滾蛋!我有事找你!”段梟心情更加暴躁了。

“憑什麼?”溫慶生不服氣的喊。

他帶來的那幫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朋友自然也是不樂意的。

立刻炸了毛了,撩起酒瓶甚至想維護一下作為男人的面子。

“就憑我的拳頭大,你要不學乖,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段梟揮舞著自己沙包的的拳頭。

“你——”早知道自己就不該來這鬼地方,溫慶生心裡一萬頭草泥馬呼嘯而過。

“你們先走,我跟他有點事要談。”正所謂好漢不吃眼前虧,溫慶生妥協了。

“溫少,怕他做什麼,我們這麼多

人,他只有兩個人。”溫慶生帶過來的那個沒有眼力勁的傢伙,到現在還在不知死活地叫囂著。

估計事後他要是知道他面對的是燕京的惡霸,大名鼎鼎的梟爺。心裡不知道會作何感想。

不過,段梟現在沒有心情跟他算賬,算他走運。

“我讓你們走,你們就做走,去隔壁包間等我,哪能多廢話?”溫慶生低聲吼了一句。

那幫人才陸陸續續的走了。

看來事態已經平息了,劉經理自然沒有留下來的必要,他知道裡面的人有話要談,很自覺的離開了,離開之前還貼心的順手將門給帶上了。

“說吧,你想幹什麼?”

“坐!”

溫慶生也沒客氣,看樣子段梟找他是有事了。

“祝清河……是不是又去了你們家?”段梟問道。

沈長修的事情他要親自解決,另外他都快要結婚了,看上溫慕雅的可能性不大,看上她手裡的液態金屬專案的可能性到是大一點。

至於那個祝清河才是一個變數,萬一溫慕雅真的移情別戀了怎麼辦?

雅雅現在連門都不讓他進,段梟就是想找雅雅說話,估計都沒有機會。

所以他必須再溫家安排一個探子,而且還要是一個能夠在溫家可以四處走動的人。沒有比溫慶生更合適的選擇。

“去過兩次,來看過溫慕雅。怎麼了?這好像跟你沒什麼關係吧?”溫慶生說道。

這傢伙分明跟秦曙君有一腿,鬧得人盡皆知,孩子都有了。現在居然吃著碗裡的望著鍋裡的。

渣男!

“我爺爺可都說了,溫慕雅跟你這事黃了,將來可是要嫁給祝清河的,所以要提前培養培養感情,溫家的大門隨時對他敞開。”溫慶生故意氣段梟。

“溫慶生我這有比交易,你做不做?”段梟不懷好意的把主意打到了溫慶生的身上。

“不做,跟你做生意,那不是與虎謀皮嗎?”溫慶生恨不得離他八米遠,又怎麼會和他做生意?

見這人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段梟不自覺的撩起了袖子。

不知道為什麼,這熊孩子看起來總是很欠揍的樣子!

“你這話說,聽說你很想進部隊?我可以幫你。”段梟丟擲了自己的誘耳,現在就看魚兒上不上鉤了。

溫慶生一直都想進部隊,這在燕京不是什麼秘密,只不過溫老爺子擔心自己的孫子,不想讓溫慶生吃這個苦,受這個罪。

畢竟進了部隊就不在自己的眼皮底下了,到時候什麼意外都可能發生。

溫慶生那是溫家的寶貝,溫老爺子哪裡肯讓自己的親孫子冒這個險。自然是100個不同意的。

溫慶生拗不過爺爺,所以就一直沒去成。

這麼一拖再拖,年齡擺在那裡,已經錯過了最後一次報名參軍的機會。

現在段梟提出了這件事,可以說是說到了溫慶生的心坎上了。

當時就眼前一亮,不過很快又黯淡了下來,垂頭喪氣地說道:

“算了吧,我已經錯過最後一次機會了,我這輩子怕是跟部隊無緣了。”

“我可以破格讓進部隊學習,至於能不能待下去,不被部隊踢出來,就得看你自己了。”我這也不是什麼大事,不過是一句話的事情,這個權利段梟還是有的。

“真的?”溫慶生半信半疑,都說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段梟這個黑了心肝的千年老狐狸,能安什麼好心思?

“那是當然,我可以幫你報名參軍,至於你爺爺那年就得看你自己了。”段梟誰說搬了個凳子坐在溫慶生的對面,拍拍胸脯打包票。

“你說話算話?”溫慶生雖然不清楚段梟在部隊裡具體是什麼職位,但從長輩的隻言片語中還是可以聽出來這傢伙的軍銜品質不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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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他幫忙安排的話,說不定自己真的有機會參軍。說實話,他不想這輩子留有遺憾。

“我什麼時候說話不算話了?”段梟煞有介事的問道。

誰知道一直坐在一邊看熱鬧的顧於非不鹹不淡的來了一句:“那還少嗎?”

下場很明顯,被踹了一腳。

“說說你的條件吧!”

“上道!”段梟一看有門,喜上眉梢。

“我要你幫我看著雅雅,一切注意她的一舉一動,有什麼問題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尤其是跟沈長修祝清河有關的問題上。”段梟說出了自己的條件。

這對溫慶生來說不是什麼難事,所以段梟堅信他一定會答應自己的要求。

溫慶生的確心動了,這對他來說不費吹飛之力的事情,就能夠換來一次改變命運的機會,何樂而不為?

只是段梟現在的這種行為,溫慶生有些不恥:

“梟爺,你這種吃著碗裡的,望著鍋裡的做法不太好吧?”

顧於非一把揪出溫慶生的衣領,怒不可遏的罵道:“你他媽說什麼呢?會不會說話,不會說話就給我閉嘴。”

“這是我跟你姐姐的事情,跟你沒關係。你只要做好你該做的事情,答應你的事情,我也會做到。”段梟攔住了顧於非,並沒有過多的為難溫慶生。

“好吧!我答應你。如果有什麼情況,我會第一時間給你打電話。”

如此一來,利益的彼此牽制,兩個人暫時達成了合作關係。

有溫慶生給他在溫家當眼線,段梟也可以暫時放心。

沈長修應該不會喪心病狂到直接在溫家對溫慕雅動手的地步。

段梟這邊剛談完,外面又鬧了起來。

“怎麼回事,還有完沒完了?”顧於非一點動靜是隔壁包間傳過來的,應該就是溫慶生帶過來的那幾個狐朋狗友不知道又在整什麼妖蛾子。

顧於非推門而出,想看看什麼情況。

“怎麼回事?”段梟隨口問道。

“也沒啥大事,就是溫慶生帶過來的那幾個人看上一小姑娘,現在隔壁房間拉拉扯扯的,搞得一團糟。”顧於非斜靠在門口,朝對面二包間裡面張望了一下,彙報戰況。

忍不住砸吧砸吧嘴,道:“你還別說,這年頭小姑娘就還挺大五個男人都壓不住她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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