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防止這幾個二貨逃跑,臨走之前段梟,還不忘貼心的替他們鎖上了門。

而另一面,第三場比賽也正式拉開了帷幕。

“請各位選手有序上場。”

白毛看著對方陣營裡屬於段梟的位置上空空如也,忍不住嘴角上揚,露出了一抹奸計得逞的笑容。

布蘭德看著白毛唇角掩飾不住的笑意,再加上段梟空缺的位置。

很快便猜出了其中的貓膩,因為他瞭解白毛,是一個睚眥必報的人,現在白茅對段梟出手也在意料之中,但布蘭德並沒有因此而高興,反倒雙手不自覺的握緊了題板,顯得有些憂心重重。

段梟的身份過於神秘,再加上之前同他握手時短暫的交鋒,布蘭德深性這傢伙絕對不是一個善茬。

“裁判,時間快到了,是不是可以宣佈開始了?”白毛站在場下,看著大屏幕上一點一點減少的倒計時,臉上的笑容越裂越大,段梟這個自命不凡的傢伙,沒想到最後會栽在他的手裡吧!

“裁判,我們隊長還沒來!”陳子欣臉上溢滿了焦急之色。

“陳老師,既然段隊長沒有按時出現在賽場上,這就說明他放棄了這場比賽。”白毛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臉,繼續說道:“裁判,還不宣佈比賽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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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毛,甚至有些迫不及待了。

“誰說我放棄了?”

就在倒計時的最後一秒,裁判準備宣佈比賽開始的前一秒。

段梟不負眾望地出現在了賽場上,嘴角噙著一抹邪笑,還不忘撇了一眼白毛。

就是這一眼,經深深地讓白毛打了個冷顫,有一種被惡鬼掐住了脖子的窒息感。

白毛甚至來不及去想,這傢伙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賽場上。

寧海代表隊這邊倒是長吁了一口氣,段梟是他們勝利的唯一希望。

相比較之下,布蘭德的顏色就顯得有些難看,像是抹了一層鍋灰,白毛落一臉錯愕的表情更是加深了布蘭德的不安。

最後一場比試有段梟坐鎮,再加上布蘭德受到了影響,比賽時注意力不集中。

第三場比賽,寧海代表隊居然輕鬆地贏得了冠軍。

“耶!”陳子欣一臉崇拜的看著段梟,雖然她自己並沒有走到最後,但是能夠贏得比賽的勝利,便是很光榮的事情。

“小段老師,我們要不要來一個小型的慶功宴?”一名男老師提議道。

在見識過對方實力之後,他們根本沒有想到,最終居然贏得了比賽的勝利。

“慶功宴你們去吧!我還有點事要處理……當然,如果你們有興趣的話,可以陪我去看一場好戲。”段梟擺了擺手,四樓的空教室練和還關著幾個二貨呢。

段梟說著便撥通了魏湘的電話。

三言兩語說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之後,魏湘臉色陰沉,這種偷雞摸狗的作弊行為絕對不能姑息。

不過十分鐘,魏湘便帶著幾位校領導以及來參加學術代表會的幾位代表,浩浩蕩蕩的跟著段梟來到了那間空教室的門口。

教室裡

的五個小混混,到現在還沒想明白個所以然來,毫無形象地躺在桌子上拔著煙,吞雲吐霧,大花臂似乎等的有些不耐煩了。

“那家夥怎麼還不把人帶來?”

“大哥,那家夥該不會是誆我們吧?”那小弟順嘴說了一句。

“怎麼會呢,我這不是來了嗎?”段梟推門而入,邁著大步走進了那間空教室。

“你……你可算來……來……來……這……這麼多人誰……誰是段梟?”大花臂很明顯是被眼前的陣仗給幹蒙了,這怎麼譁啦啦的來了這麼多的人?

開演唱會嗎?

“我就是啊。”段梟咧嘴一笑。

“你……你騙我……”大花臂指著段梟那張淺笑盈盈的臉,痛徹疾首地罵道。

“我說什麼你就信什麼呀?那要是我說你是我失散多年的兒子,你是不是現場給我磕幾個響頭,孝敬孝敬我這個當爹的呀?”段梟雙手插兜,毫不客氣地打起了嘴炮。

此話一出,引得在場一片憋笑聲。

“……”大花臂被懟的啞口無言。

“你……你們想……想怎麼樣?”大花臂知道自己被騙了,狼狽的後退了兩步,到這時才發現後門被鎖住了,唯一的出口就是被堵了一大幫人的前門,他退無可退。

“老實交代,是誰指使你們來堵我的!”段梟明目張膽地威脅道。

那大花臂本就是個剛出道沒多久的,膽子小的沒邊的混混,回想起段梟殘暴的手段,直接像倒豆子一樣的把自己所知道的東西通通倒了出來。

就在這時,段梟突然接到了溫慕雅打過來的電話。

“喂,雅雅想我了嗎?是不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啊?”段梟日常拿溫慕雅開起了玩笑,他師傅說過適當的調情,可以有效快速的使感情升溫。

溫慕雅這種慢熱型的冰山女神,自然是要好好調戲的。

可惜這次溫慕雅根本沒有心情和段梟打嘴炮,從電話裡段梟就能清晰的感覺到溫慕雅緊張焦慮的心情:

“段梟不好了,琳靖出事了!”

溫慕雅的一句話瞬間讓段梟變了臉色,甚至連和魏湘打個招呼都來不及,便急匆匆地下樓了。

一路上段梟將車開得飛快,恨不得插上兩個翅膀直接起飛。

“雅雅,你別著急,慢慢說……”

“琳靖根本就沒有放棄追查連環殺人案的兇手,更沒有退出重案組。剛剛重案組的人給我打了電話,說是他們打算用琳靖做誘餌引出那兩個兇手,結果計劃出現了失誤,琳靖直接被抓走了。”

溫慕雅十分急躁不安,生怕溫琳靖在這裡出了什麼意外,咽了一下口水,繼續說道:“但是他們在執行任務之前為了防止意外發生,在琳靖的身上安裝了追蹤器,聽他們說追蹤器訊號消失的最後地點是在城西的一座爛尾樓裡。”

“好,我這就去。”段梟應道,但總覺得這件事處處透著古怪,就衝著溫琳靖那個驢脾氣,不聽人勸,執意去追查兇手,段梟表示一點都不意外。

但溫琳靖出現意外後,重案組為什麼會

第一時間聯絡溫慕雅,溫慕雅再厲害也僅僅只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總裁,聯絡她的意義在哪裡?

段梟想不通,總覺得心裡隱隱的透著一股不安。

或許是他想多了吧?可能是草木皆兵了,段梟搖了搖頭,企圖拋棄腦子裡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專心開車。

“段梟,你一定要把琳靖平安帶回來……”溫慕雅語氣帶著顫音,幾乎是哀求的開口說道。

“雅雅,你別擔心,琳靖會沒事的,我在開車,先掛了,你等我的好消息。”段梟安撫了溫慕雅之後,將車停在了爛尾樓附近,離爛尾樓大概有100多米的一個廢棄的垃圾場附近。

為了不引起注意,段梟打算自己一個人偷偷的摸過去,省得到時候打掃驚蛇,反倒是對溫琳靖不利。

順路解決掉幾個小嘍羅,段梟成功的從爛尾樓的二樓小陽臺上摸了進去。

卻看見溫琳靖一身俏麗的芳齡少女的打扮,畫著淺淺的淡妝,上身一件充滿禁慾系的白色襯衫,在搭配一條粉色條紋的及膝百褶裙。

白嫩的雙腿就這樣暴露在空氣中,腳上穿著一雙鹿皮小短靴,這身打扮和段梟所認識的那個動不動就發飆的母老虎完全不是一個人。

這完全就是一個懵懂無知的鄰家小妹妹呀。

怪不得小丑會對她下手,段梟恨鐵不成鋼的嘆了一口氣。

恨不得將溫琳靖的腦袋開啟看看裡面裝的都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她媽生他的時候把人扔了,把胎盤養大了吧?

吃了20多年的飯,營養全部給了胸吧!一點腦子都不長。

不過現在溫琳靖看起來十分狼狽,白色的襯衫上沾滿了星星點點的血跡,包括胳膊上,大腿上,甚至是臉上都留下了不少血漬。

被縛住了雙手綁在了房梁上,雙腳騰空。

手腕處一直到現在還潺潺地流著鮮血,可見被綁的時候這丫頭鬧騰的不輕。

看來被抓來這兒沒少受罪啊。

溫琳靖現在的狀態看起來非常不好,整個人臉色慘白,呼吸微弱,可能是折騰的有些累了,半闔著雙目有幾分聽天由命的意思。

溫琳靖自從被這變態抓到這裡之後,就已經預想到了自己的下場。

看著左前方角落裡那一排排被磨的發光發亮的金屬器具,溫琳靖連牙齒都在打顫。

不用懷疑,這些看起來奇形怪狀的工具,要不了多久就會在她的身上一一試過。

溫琳靖看過之前那些死者的驗屍報告,他們都是在意識清醒的情況下,被兇手活生生的剝下人皮的,想到自己很快也要迎來這樣殘忍的結局,溫琳靖直接嚇哭了,她後悔了。

段梟正打算從二樓摸下去,卻聽見坐在角落裡正在仔細打磨手術刀的小丑發話了:

“我最親愛的朋友,來都來了,何不坐下來一起敘敘舊?”

很明顯段梟這是被發現了,不過並不值得意外,如果小丑連這點警覺都沒有的話,那麼早在西方暗界的時候就被殺了800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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