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車的時候段梟還特地給魏湘發了個資訊。

“小姨媽,我偷了輛車,你要嗎?”

“不要。”魏湘看到資訊之後,幾乎是秒回,隨後又發了一條資訊:

“你快給人家還回去!”

“可人家不要……”

“那你自己用吧,反正我不要!”

“好的。”段梟回完資訊之後,魏湘那邊在沒了動靜。

一直到段梟開車快要到達金寨路的時候,手機突然想起來好幾條簡訊提示音:

“王八蛋,你是不是偷了老孃的車?”

“快給老孃還回來!!!”

“小兔崽子,你給老孃等著!”

魏湘忙完了學校的工作,打算回雜誌社的時候,這才發現車鑰匙不知所蹤,停車位上原本停著的法拉利,更是連一個毛都沒有看見。

這才想起段梟這個王八蛋之前給她發的資訊。

當時還覺得莫名其妙,直到現在才明白其中的關鍵。

魏湘氣得牙癢癢,小崽子,敢偷老孃的車,咱走著瞧!

段梟遠遠的就看見了,金寨路對面的那家咖啡館裡。

玉菩提頭上戴著一隻精緻的漁夫帽,穿著一件酒紅色的抹胸短裙,外面披著一件短款的牛仔外套。

這身打扮,少了些妖媚勾魂,倒是多了一絲青春活力。

停好了車之後,段梟直奔著玉菩提的方向而去。

“今天怎麼這麼這身打扮,和你大姐頭的身份地位不符合呀。”段梟開起了玩笑。

“喜歡嗎?”玉菩提可不是那種未經情愛的少女,到是站起來眉眼如斯的看著段梟調戲了一句。

“自然好看,你穿什麼都好看。”段梟很自然的摟過玉菩提溫軟的香肩。

睡都睡過了,還在乎這些?

“怎麼突然想起來找我吃飯?”

玉菩提可是冥蛇會的會長,如今,正是多事之秋,她應該沒有清閒到特意來找段梟吃飯的地步吧!

“自然是想你了……”

“我媽說女人的嘴,騙人的鬼。我媽還說了,越漂亮的女人,越會騙人。”

“賭場的事是你做的吧?我還聽說有人潛進了刀疤劉的公寓,這個人應該也是你吧。”

“訊息這麼靈通啊!”其實,玉菩提能知道這個訊息,段梟一點兒也不意外。

“雖然刀疤劉對外封鎖了訊息,但是你也知道這種訊息是藏不住的……”

“所以呢?”

“所以今天找你來,一來是想跟你道個謝,二來……”

“這二來才是重點吧。”段梟摟著玉菩提的手,不老實的在她的背上小範圍的摸索著。

即便是隔了兩層布料,段梟依然能感覺到布料之下的嬌嫩。

“對。”玉菩提大大方方的承認了:“就在刀疤劉的地界上,最近新開了一家叫藥膳堂的飯店。”

“一家飯店?”這有什麼值得說的?

“對,就是一家飯店。這家飯店及其古怪。”提起這家飯店,玉菩提到是頗有一些興趣。

“古怪,怎麼個古怪法?”段梟表示自己願聞其詳。

“我做過調查,這家飯店的主人就是個怪人,十天半個月才開一次張,每次開張,一天也就做一單生意。”

“最神奇的是,他做的菜有治病的效果。所以,雖然價格貴的離譜,但還是有大量的豪紳貴族願意賞臉。”

“嗯?”這到是個有趣的人,段梟突然想去見識見識。

“畢竟,飯店開在刀疤劉的地盤上,可是這傢伙卻無視刀疤劉收保護費的行為,就在前幾天,他們甚至還把刀疤劉的人給打了出去。”

“刀疤劉自然咽不下這口氣,一連又派了幾波人過去,每一次都被鼻青臉腫的,趕了回來。最後一次,刀疤劉的人居然有去無回。我總覺得這事不簡單,所以想找你陪我去看看。”

“你是想拉攏人家?”段梟一語中的,道出了玉菩提心中所想。

如果不是想招攬人家,玉菩提又何必去趟這趟渾水?

雖然只有玉菩提隻言片語的描述,段梟能夠做出感覺到,玉菩提口中的人絕對是個兇狠的角色。

“對!我想嘗試一下,如果能夠拉攏此人,對我們來說一定是個不小的助力。”玉菩提漂亮的大眼睛裡流露出了對權勢的嚮往。

如果有可能,她自然是希望能夠更上一層樓,誰也不想一直龜縮在寧海的一角,在各方勢力的裹挾下苦苦掙扎。

“行,那咱們就去看看,到底是何方神聖?”段梟笑道,不知道為什麼,段梟心裡總覺得這一趟,非去不可。

……

藥膳堂離金寨路還有一段距離,段梟驅車載著玉菩提開了有半個小時才到達了目的地。

可能是因為最近這段時間,藥膳堂惹上了青龍會館的刀疤劉,如今的藥膳堂門口,變得和之前一樣,門可羅雀。

“就是這裡了……”玉菩提伸出了芊芊玉指,指著門口的招牌說。

段梟看著依稀可辨的字跡,越看越覺得眼熟,心裡冒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我已經訂好了位置,一會兒下車,我們假扮成情人,看看有沒有機會能夠見到這家店的老闆。”玉菩提慎重的說道。

刀疤劉是誰?

哪個是寧海紮根經營了多年的老人了,論起資歷遠在玉菩提之上。

這樣的人居然能在這裡屢屢失手,可以見得,這家店背後的主人,絕對不簡單。

“假扮情人?難道我們不是嗎?”段梟瞬間入戲,攬過玉菩提纖細的腰肢,一親芳澤。

“別開玩笑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跟溫慕雅早就住在一起了,別告訴我你什麼都沒做,我不信。”玉菩提一笑傾城,幾乎看呆了段梟。

“……”

可是他真的什麼都沒有做過呀,他連溫慕雅的小手都沒有拉過。

這到哪說理去?

“我真的……”

段梟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玉菩提用一根青蔥玉指堵住了嘴巴。

“你敢說,這些全部都是任務需要?”玉菩提挑眉,她可不是溫慕雅這種不通男女之事的小姑娘,那麼好騙。

“那……那當然……”段梟厚著臉皮,面不紅氣不喘的承認了。

聽的玉菩提“噗嗤”直接笑出聲來。她要是能信了段梟的話就見鬼了。

“你吃醋了?”

“哈哈”玉菩提聽到這話直接掩唇笑了:“別誤會,之前不過是一夜情罷了,別太當真了弟弟,我們只是合作關係。”

“……”段梟不死心的又說了一句:“可是在我心裡,你是我的女人。”

玉菩提欺身而上,輕佻的挑起段梟的下巴,就和古代妓院裡調戲妓 女的嫖客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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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梟老臉一紅,突然覺得自己有必要維護一下作為男人的尊嚴了。

“可是在姐姐的心裡,睡你,不過是因為你的模樣跟姐姐的丈夫相像罷了。”不知道為什麼玉菩提下意識的總想跟段梟撇清關係。

在玉菩提的心裡,段梟不過是她丈夫的替代品,滿足一下她對丈夫的思戀罷了,就算她是真的喜歡段梟,他們兩個的身份,就已經註定她們不會在一起的。

再者說了,段梟對她的喜歡,應該和那些男人沒什麼不同,都不過是貪戀她的容顏和身材罷了。

更何況驕傲如玉菩提,自然不會選擇跟別的女人共享一個男人。

段梟被玉菩提挑逗的面色漲紅,瞥了一眼窗外,老老實實的將玉菩提傾斜的上半身扶正。

這女人實在是太撩人了。

再這樣下去,他恐怕會真的在這個妖精面前丟盡了臉。

“怎麼了?”玉菩提明知故問,半邊身子又朝著段梟的方向側了過去。

對著段梟的脖頸喝起如蘭。

“別玩了……”段梟繳械投降,這裡雖別繁華的地界,但人來人往的可不算少。

這要是那個閒著沒事幹的,把頭伸進來看一眼……

“怎了?怕了?那天晚上你可不是這樣的。”玉菩提繼續挑撥段梟的邪火。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段梟再次掰過玉菩提的身子,心裡默默唸叨著,老子是正人君子,老子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

神他媽的柳下惠,在此之前,段梟一直覺得柳下惠面對一個身材火辣的美女坐在懷裡,只能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這傢伙性冷淡,不舉。現在段梟覺得可能是有人猥瑣的站在視窗偷窺他。不然咋知道他坐懷不亂來著?

玉菩提視線所能及的地方,就是段梟蠕動的喉結。

知道這傢伙是被自己撩起火來了。

揶揄的看著段梟的臉,似笑非笑,意味深長。

“我們還是先辦正事兒吧!”段梟乾咳了兩聲,轉移話題,順便松了松領口,突然覺得汽車裡的空氣有點燥熱。

這才手腕著手走進了傳說中的藥膳堂。

“不好意思兩位,今天不開張。”段梟和玉菩提還沒有正式踏進藥膳堂的大門,就被迎面而來的美女懟了一臉。

“……”挺好看的一個姑娘,這前凸後翹的,看樣子還不是華夏人。

怎麼說起話來這麼不近人情,好歹也是來吃飯的客人,你們的衣食父母啊,擺這麼臭的臉色,搞得跟看見殺父仇人似的。

“是這樣的,我已經訂好了今天的位置。”玉菩提誰敢沒有生氣,反而笑著回答道。

“我知道,但是我們老闆現在有事,所以今天不做生意了。”說話的美女雖然身上繫著一條圍裙,一副服務員的打扮。但說話的語氣,處事的態度,可一點沒有一個服務員該有的禮貌與尊敬。

傲慢無理到是真的。

也不知道這家老闆怎麼想的,怎麼招了一個這樣的服務員?

段梟明顯能感覺到,這個女人不簡單,直覺告訴他,這個女人是練家子的。

而且功夫還不低。

“方便告訴我,你們老闆有什麼事嗎?”玉菩提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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