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海揹著吹雪霓裳走在喧鬧的夜市街道上,法海要先去找到孫猴子,打聽一下這邊的賭莊情況,然後開始下本錢賺錢!

法海走了沒幾步,抬頭看去,只看到街道靠著角落,有一個很眼熟的樓。

這樓高有三層,兩進兩出,也沒有招牌,不過這樓的前面柱子上,有一副對聯。

左聯,世事洞明有求必應。

右聯,玄黃無限萬物皆知。

橫批:財可通神

這對聯不是那個魔靈女天下第一樓的對聯嗎?

難道說,這裡是天下第一樓的暗點?有點意思啊!魔靈女居然可以把天下第一樓開到長安來!

法海是天下第一樓老主顧了,看到自家老店,沒有道理不進去問候一下那個要人小命的妖嬈魔女,看看魔靈女有沒有關於長安的情報。

法海現在最迫切的需要知道長安的情況,要不繼續下去,瞪眼一片黑,就不好玩了。

法海抬手推開了木門,木門上下有暗流的靈炁,很顯然,這門是做了法陣處理的,隔音隔絕氣息,如果沒有裡面人開門,怕是一般人難以進入。

法海左手無名指大拇指外翹,三指化作金山形態,大羅梵印拍了上去,下一刻,木門吱呀一聲開啟了。

法海學有大羅梵音,大羅梵音就是花裡胡哨的法術,陣法這種東西也在大羅梵音範疇之內,大羅梵印可破玄關陣法。

法海踱步而入,剛剛一進去,殺氣撲面而來,數個黑影呼嘯就把法海給圍了起來。

法海看了看左右,心中算出,樓上七個,一樓扶梯下有三個,一樓雜物暗處有八個,這個據點的人真的不算少了。

黑暗中,一根蠟燭點燃,一個個頭不算高的黑影,半瞥了一眼法海,“哪兒來的公子哥,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

法海笑了起來,“這不是天下第一樓嗎?”

那黑影尜尜笑了出聲,“有些見識,既然知道這是天下第一樓,那你就該知道我們的生意和規矩吧!”

法海道,“接的都是沒本買賣,規矩就是先給一半定金,事後給另外一半。”

黑影點頭,“知道的很清楚麼!要殺誰?”

法海道,“你不夠格,讓你們當家的出來接我!”

黑影道,“我不夠格?本座距離元嬰只有一重差距,就是放在本部,也是一方大能者,在這也是第一好手……”

就在這時,那黑影背後猛地一個人影竄了出來,那人影矯健一踹直接把嘚瑟的殺手給踹下了樓去,這一幕,讓下方的殺手們傻了眼。

怎麼,自己人和自己人動起手來?

後來的那漢子看向法海,他戴著半邊獠牙鐵面具,懶洋洋道,“我還沒死呢,這第一樓長安分店什麼時候輪到你當家做主了?”

說到這裡,那獠牙惡鬼面具漢子朝著法海笑道,“這位公子,揹著天衣坊的仙衣,一看就不是一般人,要談什麼生意,我們樓上談。”

法海看著那漢子,沒有出聲,徑直隨著那漢子上了二樓。

二樓廂房門關閉,殺手頭目點燃了油燈,方桌上,茗茶泛香。

殺手道,“這屋子佈置過陣法,公子有什麼生意大可以說來,只要錢到位,沒有什麼是我們做不到的!”

法海道,“還不知道朋友怎麼稱呼?”

那殺手頭目道,“我嗎?我叫龍波。”

法海端著茶水道,“龍波?我記得以前你叫丁修啊。”

此言一出,鐵面具殺手眼中戾光彌散,他猛地一手朝著法海的太陽穴戳去!

法海輕輕抬起了雙指,不偏不倚,掐住了殺手的手腕,然後回身,左手就是一招抱虎歸山式,左掌上佛光大盛,轟隆一聲,那殺手漢子躺在了地上。

殺手漢子更快的一個飛躍爬了起來,他盯著法海上下,難以置信的道,“你,你這一招是從哪兒學的?”

法海右手輕輕一彈,頭頂的勇冠三軍冠取下,鋥亮光頭下,法海容顏真實化,還原化,也俊美的有些不真實起來。

昏暗的燈影下,那妖美的五官配上血紅色的半個淨土梵印,和尚看著殺手,悠悠笑道,“才一年不見,丁施主就不認識貧僧了?”

自稱龍波的殺手頭目看此,猛地一甩臉上面具,丁修喜出望外的道,“法海!怎麼是你啊!我淦!這不是做夢吧,這世上怎麼還有這種事情!不可能!太不可思議了!我,我實在是太高興了!法海,你,你最近過的好不好,你這容貌,變的更妖美了,和個娘們一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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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海把丁修錘在地上,一邊道,“狗嘴吐不出象牙來,不會說話就別說!還有,你怎麼叫龍波了?”

這時,丁修一拳蓋回來,法海噗通被打在地上,丁修道,“殺手要經常的改代號,這是為了安全,你懂個屁!”

法海又一拳砸趴下丁修,自己也躺了下去,和丁修肩並著肩,看著天花板。

法海悠悠念道,“天下第一樓排場不小麼,生意都開到長安了!”

丁修爬了起來,靠著牆壁道,“還不是拜你所賜,自從你讓白月初那個老王八蛋給我們割了一些門面後,生意就做起來了,甚至掌櫃的親自出手殺了幾個元嬰老怪,這生意就和滾雪球一樣飛快的張大了,為此掌櫃的對你是茶思飯想,現在還學什麼三從五德,相夫教子,說要等你回去娶她,法海,你怎麼看?”

法海沒好氣道,“她是饞我身子!”

丁修笑了出聲,“如果這話是別人說出來,我一定撕爛他們的嘴,但是你說,我還真沒了辦法,比起來我家那位絕世妖嬈魔靈女,大師您才是真正的禍水妖僧啊!”

法海拽著丁修胳膊道,“喂,我走之後,廣陵城有什麼大變嗎?”

丁修枕著胳膊,念道,“大變?沒有啊!一切都很正常。”

法海點頭道,“這樣就好!秦思思和蘭若寺方丈趙吏他們怎麼樣?”

丁修道,“我離開廣陵城都好幾個月了,臨走時候聽蘭若寺方丈他們說想去世外仙國走走,他們想學淨土佛宗走千裡路,積德行善,至於秦思思,這小丫頭片子非說她和趙吏有緣分,說趙吏要在她十八歲那年去娶她。”

法海點頭道,“白月初呢?”

“老白?”丁修道,“老白這幾天應該就來長安了。”

法海一怔,“來長安?他來長安做什麼?”

丁修道,“大考唄!梁州可是九州之一,按道理說,來的該是王富貴,但是王富貴說他對吟詩作對沒興趣,就直接要來武舉,沒有辦法白月初長老只好來文舉了,對了法海,你這一身行頭是從哪兒順的?還有這個天衣坊的衣服,給我也整一套唄!”、

法海把丁修亂碰的手拉過去,一邊道,“這是很珍貴衣服,你別亂碰,還有,我警告你啊,我也是來這裡大考的。”

丁修笑了起來,“你來大考?你是哪個州的啊?開什麼玩笑呢!你一個出家人來這種地方大考……”

法海一本正經道,“我沒有給你開玩笑,我現在的身份是西涼虎侯呂溫侯!還有,別給我嬉皮笑臉的,我這次文武雙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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