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至高無上,皇帝富有四海。所謂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這天下都是皇帝的,怎麼也不會窮吧?

儘管歷史上有個窮死的崇禎帝,但那是他不夠狠。大明的官員權貴、商賈士紳都富得流油,唯獨他窮,唯獨朝廷窮,不是他的原因是什麼?

但要說皇帝真的有花不完的金山銀山,也不是特別準確。要說皇帝能夠自由動用的錢財,那也只能是內帑,也就是私房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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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窮奢極欲,只是正常花銷的話,內帑是足夠的。而且,通常是能夠不斷遞增,不斷積蓄的。

比如萬曆,有貪財之名,可卻給子孫留下了一千多萬兩,足夠木匠皇帝糟害的。可到了崇禎時,就所剩無幾了。

所以,皇帝想的不是給子孫留下多少錢財供其享受,而是把內帑投資出去,賺取更大收益的同時,也加快大明帝國的振作崛起。

比如平遼債,比如建遼債,還有海商集團在婆羅洲的立基拓展,都有皇帝的投資。

而象英子家所能得到的賒羊賒馬等待遇,也都有皇帝投資的錢財,有皇帝所盡的心力。

這還不算,皇帝還從宗藩權貴手中拉到了投資,說成入股也行,投入到國計民生和開疆拓土的多個方面。

憑皇帝的眼光,投資應該是穩賺不賠的。即便是賠了,誰還敢向皇帝討債不成?

“追加投資嘛?還是就把這錢白給朕了。”皇帝抿了下嘴角,把福王的奏疏放到了一旁。

福王買老孃的五十萬銀子,確實為皇帝的平遼大業做出了貢獻。當時出錢的數個藩王,皇帝也沒苛待,在皇家作坊都給了股份。

玻璃、玻璃鏡子、香水、香皂、肥皂等商品在市場上日漸暢銷,主要是出口居多,玻璃鏡子、香水、香皂更是暴利。

所以,皇帝在平遼之後,眼看資金寬鬆,便給入股的藩王分紅。可福王挺有意思,呈上奏疏謙謝,既不要分紅,也不抽股金。

想來,福王當初拿錢,雖然皇帝說了集資入股的意思,他也沒當真,就當是獻給皇帝,既接回老孃,又得個平安。

對於宗藩,特別是藩王,皇帝一直想把朝廷的負擔減下去,但讓藩王自食其力,顯然比普通的宗藩難度更大。

可如果換一種思維,讓藩王“自食其力”倒也不是幻想。那就是以錢生錢,用投資收益來作為現在朝廷發放的俸祿。

說得簡單一些,就是類似於後世的基金,或者象諾貝爾獎的運作模式,定義就是“理財”。

諾貝爾獎剛開始時是三千多萬,可透過理財投資,發放了一百多年,還能繼續下去,可以稱之為一個奇蹟。

藩王有沒有錢,那不是個問題。可錢財都堆在庫房、深窖中,一點升值都沒有。無論如何,皇帝都覺得是種浪費。

儘管現在投資理財的專案不多,連吃銀行利息都不可得。但開疆拓土,對外掠奪,同樣充滿了機會,也是暴利。

西夷的很多海盜,或者叫私掠船,都有各自皇家的投資。皇帝既知道這些,自然想著進行下變通,把藩王,甚至是宗藩權貴的錢財拿過來,進行有效的利用。

人賺錢,累死人;錢生錢,很輕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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