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75

在非凡藥劑聯合會的工作人員進行溝通和商討之後,最終得到了他們的許可,能夠把已經被摧殘得不成樣子的月下美人帶回自己的住處,薇爾利特為了方便楊森能夠在必要的時候就月下美人的事情及時地與她取得聯系,甚至於還作為赤膽忠心咒的保密人,將自己家的地址告知給了這位胖墩墩的和藹老巫師。

由於在帶走月下美人的時候,被非凡藥劑聯合會作為贈品,附贈了玻璃花房,因此,薇爾利特在接下來照顧這朵花的過程中,完全用不著擔心它會在自家的田地範圍內亂走,進而給他們家的農作物帶來毀滅性的破壞。

在這天將月下美人帶回家之後,並沒有立刻就針對這朵花採取什麼行動,薇爾利特不過僅僅只是趁著晚上塞拉被赫蒂拉到浴室裡面去泡澡的這個空檔,將文森特叫進了自己的臥室,隨後兩個人一起,透過雙向鏡,與已經回到了披薩店的阿米爾取得了聯絡。

“所以,你們倆搞得這麼神神秘秘的,不但讓赫蒂把塞拉帶去洗澡,以此避免她聽到你們兩個人和我說的話,與此同時還特意把房間的門都鎖上了,你們倆這到底是想要說些什麼呀?”

“還能說什麼,當然是說一說那些法國佬為什麼會在非凡藥劑聯合會的總部對我們發動攻擊的事情啦!”

當初位於破舊穀倉裡面的三個德國巫師,其中有一人被魔法部給抓獲了的這件事情,早就已經上了《預言家日報》,所以是很多人都知道的。既然和那些德國佬一樣,之所以千里迢迢地偷渡進入英國,為的就是能夠找到藏寶圖或者直接就是普拉里斯之泉,那麼,那些法國人會對身為自己的競爭對手的德國人絲毫不加以注意,這就是絕對不應該的事情了。

德國巫師安插在霍格沃茨的那個臥底,在好不容易摸清楚了有求必應屋的使用方法並且開啟了那個裝有無數東西的大儲藏室之後,還尚且沒能夠把那些東西全部都給搬空,就直接被忽然間殺到學校裡去的我們給捷足先登了,這件事,當時同樣位於霍格沃茨內部的那名法國臥底很有可能不知道,但是接下來,其餘的事態,他能夠同樣不知道嗎?

文森特在霍格莫德村裡第一次使用檢測水晶的時候,他所取得的魔法投影效果,足以讓那整條街上的人都感到非常驚訝,所以,當地居民會在接下來的兩三天時間裡相互交流,告知那些不知道的人這件事情,這並沒有什麼可奇怪的。

霍格沃茨的教師雖然並不總是會在非工作時間離開學校去往山下的小村莊,但是,既然原作小說中的那名狩獵場看守能夠隔三差五就到霍格莫德村的豬頭酒吧裡面去喝上一杯,那麼,薇爾利特他們當然就絕對有那個理由相信,德國和法國臥底應該都是會時常離開學校的。

畢竟,想要和位於學校外面的人進行聯絡,更好地彙報自己在學校內部展開的工作所取得的成果,相比起有可能會被他人給截獲的信件,還有完全有可能被他人給監控的爐火,直接到外面來碰面詳談,顯然要更加不容易留下被他人抓到的證據並且更加高效,進而受到這兩名臥底的歡迎才對。

所以,就算那名來自於法國的臥底沒有注意到有求必應屋裡的情況,他也完全就擁有那個機會,能夠透過村子裡的村民,瞭解到薇爾利特他們曾經在什麼時候造訪過村子,並且用檢測水晶幹出了讓人感到多麼震驚的事情。

在拿走了學校裡的那麼多二手貨之後,很快就在第二天造訪了對角巷,並且把這些商品全部都賣了出去,薇爾利特他們當然不能夠保證,這些大量流通到二手市場上面的東西,能夠在引起了德國巫師的注意之後,同樣引起那些法國巫師的注意。只不過,雖然不能夠確認這是絕對會發生的事情,但是,目前也沒有任何證據能夠表明這種事情不會發生,不是嗎?

假如說,他們真的根據這些流通到市場上的二手貨,走上德國佬們曾經走過的那條道路,那麼,事情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薇爾利特他們也就根本用不著傷腦筋,而僅僅只需要參考那些德國佬曾經吐露出來的情報就夠了。

而假如說,他們並沒有根據這些流通到市場上的二手貨,走上德國佬們曾經走過的那條路,那麼薇爾利特他們就必須得換一個思路了。

薇爾利特他們一行三人前去霍格莫德村外參加飛天掃帚接力賽的那一天,剛好就是霍格沃茨的學生們能夠獲准造訪村子的週末,因此,只要在這個日子裡,位於學校內部的法國奸細同樣來到了村子裡,那麼,有關於薇爾利特他們的事情,這個人就不可能會不知道才對。

在當時薇爾利特遭遇綁架之後,立刻使用鏡子瞭解了那邊的情況的文森特,很快就和阿米爾還有赫蒂一起,向他們剛好在村子裡面遇到的傲羅理查德尋求了幫助。而在接下來薇爾利特被解救之後,他們更因為不願意放棄那筆有可能到手的獎金的關係,所以選擇於離開魔法部之後,重新回到賽場上去完成決賽。

於是乎,只要這名長時間待在英國,因此絕對不可能會不瞭解魔法部的傲羅的法國臥底,注意到了文森特曾經向其求救的查爾斯,以及在決賽賽場上負責保護他們一行幾人的其他魔法部成員,那麼,這個人就絕對不可能會無動於衷才對。

畢竟,《預言家日報》接下來就報道了,綁架薇爾利特的三名歹徒當中的一人落網的事情。於是乎,只要看看這名歹徒落網的那一天究竟是個什麼確切日期,任何一個具備聯想能力的人都肯定會不由自主地想起薇爾利特他們幾個人才對。

因為愛德華的暗算,所以騎著完全失控的飛天掃帚在賽場上完成了預賽,薇爾利特以及兩名夥伴最終拿到了決賽冠軍的這件事情,同樣是上了報紙並且得到了比賽主辦方的大力宣傳的。因此,只要那名法國臥底曾經出現在賽場邊上,他就絕對不可能會對薇爾利特他們一行幾人完全沒有印象。

“所以,既然那些法國人千方百計地想要趕在德國人之前,找到鮑裡斯留下來的藏寶圖或者直接就是普拉里斯之泉,那麼,在德國巫師中的一個人遭遇了逮捕,而我們又剛好在事發當天,在賽場上得到了傲羅的保護的情況下,有那個必要弄清楚德國一方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的法國人,接下來就肯定會調查我們了,對嗎?”

聽薇爾利特和文森特進行了一段語言分析,隨後便憑藉著自己得出了上面的這樣一個結論,阿米爾卻依舊並沒能夠完全理解薇爾利特和文森特的想法。“但是,就算瞭解了有關於我們的事情,他們忽然間跑來抓塞拉的這件事,也依舊還是有著重重疑點讓人搞不明白啊!”

“我當然知道我們現在並沒有任何確鑿的證據,所以,我和文森特之所以要用這種方式和你進行討論,也不過只是想要交流一下這種從邏輯上來看並沒有什麼問題的推斷罷了。”

在薇爾利特乘坐著魔毯跑去考察阿米爾是否能夠成為自己的隊員的那一天,飛在空中的她,是在阿米爾一路蹬著腳踏車的時候,於空中遇到了飛行著的攝魂怪的。

在遭遇攝魂怪之後雖然並沒有被卷到什麼複雜而又危險的事情當中去,但是,魔法部讓攝魂怪進行支援,並且在位於阿米爾的居住地不遠處的一棟爛尾樓裡與敵人展開戰鬥的這件事情,卻是牢牢地刻在了薇爾利特的腦子裡的。

“我在今天帶著月下美人回家之前已經旁敲側擊地向查爾斯先生確認過了,在阿米爾你看見攝魂怪的那一天,於不遠處的爛尾樓裡與魔法部展開戰鬥的敵人,恰恰就是那些來自於法國的偷渡客。”

“怎麼還有這麼一回事兒,你從來沒和我說過呀!”自己在當時蹬著腳踏車的時候,於半空中見到的穿著碩大的斗篷並且還戴著黑帽的怪物究竟是什麼的這個問題,阿米爾早就已經從文森特那裡得到了答案,因此知道了攝魂怪是一種多麼可怕的生物。

但是,在弄明白薇爾利特那天為什麼要阻止他前去追逐這種可怕的魔法生物的同時,阿米爾卻從來也沒有從薇爾利特那裡聽說過,攝魂怪出現在他們兩個人面前的那一天,魔法部的傲羅剛好就在距離他不遠的一幢建築物裡和偷渡客展開戰鬥。

“這種事情本來就沒什麼可說的嘛!”假如不是因為得知,在非凡藥劑聯合會的總部向他們發動攻擊的敵人,是那些來自於法國的偷渡客,那麼,薇爾利特甚至於都不會去詢問查爾斯,當時在爛尾樓裡和魔法部展開戰鬥的敵人究竟是誰。

“我在參加飛天掃帚接力賽的那一天,遭遇了那些來自於德國的巫師的綁架,並且在最終獲救之後,還和你們兩個人一起重返賽場獲得了小組冠軍,這樣的事情只要那些法國人有進行調查,那麼,德國綁架犯究竟為什麼會落網,以及他們究竟想要綁架我做什麼,這就絕對不是什麼不可能被調查出來的事情。”

薇爾利特當初之所以會喊上文森特並且要求赫蒂將他們一行三人全部送到霍格莫德,根本目的就是跑到學校裡面去拿些二手廢品出來換錢,這樣一個在當初他們於傲羅辦公室內錄口供的時候,被確切講清楚的事實,已經足以表明,阿米爾在那個時候還和薇爾利特他們三個人不認識,因此根本就不可能會捲入到有關於有求必應屋裡的二手貨的事情中來。

“把所有一切能說的全部都說了,並且甚至於還為了能夠配合魔法部展開的調查,因此把手頭上所有從學校裡面帶出來的書籍和羊皮紙全部都交給了魔法部進行檢查,我們這種積極配合的態度其實已經足以表明,鮑裡斯當年所留下來的藏寶圖根本就不在我們的手上。”

“那麼這樣一來,既然魔法部還沒有把那些書和羊皮紙當中的任何一件重新歸還給我們,在我們按理來說應該已經沒有了任何利用價值的情況下,這些法國佬又究竟為什麼要在非凡藥劑聯合會的總部對我們發起進攻呢?”

“事發的時候無論是我們三個人還是赫蒂,我們都很明顯並不是對方的主要攻擊目標,而敵人在一上來之後,就是想要立刻透過飛來咒從我們身旁帶走塞拉,所以......”被薇爾利特還有文森特一口氣將談話推動到了現在的這個位置,阿米爾要是還不能夠完全反應過來他們究竟是怎麼想的,那可就真的是太笨了。

“法國佬所想要的是鮑裡斯的藏寶圖還有普拉里斯之泉本身,所以,在明知道我們根本就不持有藏寶圖的情況下,他們還想要抓捕塞拉,這就只能夠說明,他們將塞拉視為了普拉里斯之泉的看守者。畢竟,看守者為了防止這樣一份藏寶圖給自己帶來麻煩,肯定會在到達英國之後想方設法地尋找這份藏寶圖,這樣一個明確的推斷,那些法國佬沒道理會想不出來才是!”

“沒錯,就是這樣。”假如不是因為自己在園區裡面經歷了敵人只想帶走塞拉而根本就對他們其餘的四個人不屑一顧的事實,薇爾利特其實也不會更加傾向於相信,塞拉其實就是普拉利斯之泉的看守者。

只不過當然她非常清楚,就算那些法國人是這麼想的,在自己這一方並不知道對方做出這樣的推斷的確切依據究竟是什麼的情況下,沒有事實證據作為支撐的這種想法,也只是一種理論性的猜測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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