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聞到了銀霜果樹林被點燃之後所散發出來的氣味,因此沒有辦法維持住蛇的外形,你作為那個早就已經掌握了阿尼瑪格斯這種技能的人,也完全可以將自己變成一隻貓頭鷹,隨後躲過來自於法國以及德國組織的追捕。畢竟,銀霜果只會針對你身上所帶有的血統詛咒發揮作用,而並不會對你能不能夠使用變形術,產生影響。”
“所以,假如說你當初並沒能夠掌握阿尼瑪格斯,因此只能在火災之後現出原形,那麼你還當真有可能已經被那些傢伙給抓住了。”
“這還真的是,能被你們猜出來的,全都被你們給猜出來了。果然,我就不應該提出要和你們做交易,假如我什麼都不向你們透露的話,那麼想來,你們應該直到現在也不能夠弄清楚,在火災發生的那天晚上,忽然間闖入了帳篷,並且打暈了你們幾個人的人到底是誰。”
面對著基本上已經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全部都給摸清楚了的薇爾利特幾人,海倫娜事到如今也沒有什麼可隱瞞的了。“所以,島上的那麼多人,究竟哪一個才是岡特父子倆其中之一,這個問題你們弄清楚了嗎?”
“就是那個號稱自己是土生土長的比利時人的戴納先生,對嗎?”在火災發生的當天晚上,跑來對他們的帳篷進行搜尋的人,就是戴納以及他的同事。而這個戴納先生在當初被勞倫斯介紹給薇爾利特他們的時候,更表現出了對威尼的興趣以及注意。
“最近一段時間我們在停留龍之鄉的過程中,確實和不少人打過交道,並且做過生意。他們當中很多來自於國外的客人,確實都對普拉里斯之泉的受益者產生了濃厚的興趣,想要見一見,我們這幾個在好幾年前就得到了泉水的力量的人。”
“而在他們這些人基本上都因為威尼並不是泉水的受益者的關係,而選擇了忽視他的情況下,只有戴納先生在當初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對威尼表示出了好奇。當然,僅僅只是基於這一點,我們並不能夠確認戴納先生就是岡特父子倆其中之一。但是,我們還有著來自於其他方面的線索加以支援。”
薇爾利特隨身攜帶著一個能夠幫助她隨時返回英國的消失櫃,這一點從來都不是什麼秘密。因此,既然在火災當天晚上,山火還沒有撲滅的時候,就有人忽然間闖進了帳篷,襲擊了他們幾個人,並且對薇爾利特的記憶展開了搜尋,那麼,從當事人口中得知了這件事情的戴納,肯定會有所推斷以及懷疑。
畢竟,薇爾利特表示自己根本就沒有和什麼人結下仇怨,因此不存在被人搜尋記憶的理由,且,發動襲擊的那個人又擺明了並不想傷害薇爾利特他們幾個人,而不過只是想要得到自己所需要的線索罷了。因此,只要結合起實際案件發生的時間地點以及薇爾利特所擁有的消失櫃,戴納就一定能夠得出結論——跑到帳篷裡面來發動襲擊的人就是海倫娜。
“在當時對我們的帳篷展開了非常細緻的搜尋,但是卻什麼都沒能夠得到,戴納更在接下來的日子裡,安排人過來對我們進行保護。當然,在火災上已經發生了有一段時間之後,一直沒有再遇到什麼問題的我們,已經拒絕了再由島上的工作人員們陪同跟隨。但是,想來當初陪同跟隨我們,並且宣稱說是要保護我們的人,事實上最根本的目的,就是對我們展開監視以及管控,從而在自己想要抓捕的血咒獸人出現的時候,第一時間採取行動吧!”
雖然在好幾天前,就已經不再置於他人的保護以及跟隨當中,但是,為了防止今天晚上的對話洩露出去,以至海倫娜忽然之間被捕,因此,薇爾利特他們特意選擇了,透過消失櫃來到英國,而並不是在自己的帳篷裡面展開今天的這番談話。
威尼身為薩拉查斯萊特林的繼承人,這件事情對於德國和法國的組織而言,已經不是秘密了。因此,只要岡特父子倆和這兩個組織當中的任何一個有所牽扯,那麼,文森特的舅舅就絕對能夠意識到,自己事實上居然還有一個兒子流落在外。
不論這樣一個堅定的血統論支持者,究竟是怎麼和一個麻瓜女性生出了威尼的,這也依舊改變不了威尼是文森特的表哥的事實。因此,就算並不想認回自己的這個兒子,也肯定會對他充滿了興趣,戴納相比起已經老態龍鍾的老岡特,其實更加有可能就直接是文森特的舅舅。
海倫娜知道岡特父子和文森特之間的關係,卻完全不知道前者和威尼究竟有什麼樣的關係,正是因為雙方之間的信息量不對等,因此,薇爾利特他們才能夠在自身所知道的事情要更多一些的情況下,透過海倫娜想要與他們做的交易,而直接找到事情的突破口,並且摸索出隱藏起來的秘密。
事到如今,其實也沒有那個必要去解釋威尼和岡特父子倆究竟有什麼樣的關係,薇爾利特其實更加在意的是,岡特父子倆是不是真的就像她一開始以為的那樣,早就已經在當初離開英國之後投奔了德國的組織。
“沒錯,他們兩個人確實就是那個組織的人。至於,小岡特為什麼能夠突破島上的魔法檢測瀑布,一直維持著一張與自己的天生樣貌完全不同的臉,這也不過是因為他換了臉的緣故。”
“果然是這樣嗎?”在昨天晚上和自己的幾個小夥伴探討事情的來龍去脈的時候,就提到過究竟要怎麼做,才能夠突破魔法瀑布的檢測的這個問題,薇爾利特假如不是因為在上輩子喜歡透過網路看各式各樣的奇聞異事,那麼,她其實也不會想到人類是可以換臉的。
“我曾經在麻瓜的新聞上面看到過,說是有一個年輕人因為想不開,選擇了吞槍自盡。但是,子彈發射出來之後,卻並沒有傷到他的大腦,而只是把他的臉給打碎了。”
沒有了鼻子、沒有了嘴巴、沒有了下巴,可以說是整個下半張臉都被毀掉的這個人,經過醫院的搶救,大難不死活了下來。但是,失去了骨骼、肌肉以及其他組織作為支撐,這個人的樣貌究竟會有多麼的可怕,可想而知。
在經歷過那樣一次失敗的自殺之後,放棄了再次自殺的念頭,轉而想要重新開始全新的生活,這個自殺者事實上還是因為當地有人在死前簽下了捐贈遺體的協議,因此才能夠得到一張全新的面孔。
將那個在生前簽訂了遺體捐贈協議的死者的遺體進行過處理,摘取了他身上所有能夠用來捐贈給其他人的器官,醫護人員更直接拆下了他的下巴,並且將包括一個人下半張臉的骨骼在內的所有部分,全部都進行了妥善的拆解。
在得到了這些能夠用來修補面部的原材料之後,就通知了當初那個吞槍自殺但是卻並沒有死的人,醫護人員最後想方設法將這部分拆解下來的骨骼、肌肉以及其他的組織,給移植了過去。
雖然在完成了這樣一個非常大型的移植整容手術之後,還必須得經受很長時間的術後調整和治療,但是最起碼,這個自殺未遂的人,不再是一個沒有下半張臉的怪物了。
在當初於網路上讀到這則新聞的時候,只感覺醫學是如此的神奇,薇爾利特甚至於更在接下來的日子裡讀到了不少有關於移植以及整形方面的新聞。因此,在現如今來到了魔法世界之後,非常清楚麻瓜能夠做到的事情,巫師們一定能夠透過魔法將其做得更好,於是乎,她才會經由這樣的聯想和猜測,弄清楚了文森特的舅舅到底是怎麼給自己換臉的。
“德國和法國的那兩個巫師組織,既然想要儘可能地壯大自己的力量,並且在將來的某一天達成自己的政治訴求,那麼,他們就絕對不可能會放過夾在法國和德國中間的比利時這個國家。僅僅只是在本國的魔法部安插人手還根本就不夠,這兩個國家的人會選擇往比利時安插人手,其實是非常正常的事情。”
“文森特的舅舅和外公在好多年前就已經離開了英國,假如他們在選擇投奔德國的組織之後,接到了組織下達的命令,那麼,跑到比利時去做長時間的潛伏,也是理所應當的。只要能夠對這個被他們選為了目標的比利時傲羅進行長時間的接觸以及瞭解,就可以在保證自身能夠有效偽裝他人之後,將這個人給幹掉,文森特的舅舅想要完成換臉以及冒名頂替的這一整套流程,真的並不算難。”
被剝奪了性命的這個比利時人,本來就是一個經常要去執行危險任務的傲羅,所以,想要故意製造出事端來,將這個傲羅捲入到麻煩當中,這真的可以說是不費吹灰之力。
只要能夠做好所有的事前準備,就可以在儘可能地搜尋過這個比利時人的記憶,套取到所有有用情報之後將他滅口,文森特的舅舅只要能夠拋開道德感和人性,在接下來的日子裡,再一次對無辜之人下如此的狠手,那麼,哪怕不藉助變形術以及複方湯劑,他想要再一次擁有一張全新的面孔也不成問題。
“是啊,沒錯,據我所知,他們就是用黑魔法完成換臉的。”畢竟早就知道這兩個組織會在將來的某一天找上門來,所以為了提前防範,而肯定會對他們展開瞭解,海倫娜道:“頂著戴納的臉,呆在島上的小岡特,你們已經知道了,至於並沒有在龍之鄉現身的老岡特,根據我上一次所獲得的訊息來看,他現如今還待在德國。”
“至於那個在我登上了雷動船,出發前來龍之鄉的時候,因為接到了來自於組織下達的命令,所以在船上展開搜尋的人到底是誰,這個問題的答案你們也已經猜出來了,就是那個魔杖製作世家的少年安迪。只不過當然,他和岡特父子倆不是一夥的,他是屬於那個法國組織的,而岡特父子倆則是屬於那個德國組織的。”
“......是那個德國的組織也好,是那個法國的組織也罷,我只想說,選擇跑去拉攏一個魔杖製作世家的傳人,這麼做可以說完全就是必須的。”文森特雖然沒有閱讀過原作小說,但是他也明白,魔杖這種東西對於巫師來說究竟有多麼的重要。
“一旦一個國家進入了戰時緊急狀態,那麼,有三種物資就絕對是必不可少的。糧食、醫藥以及武器。只要能夠吃飽喝足,就可以活下去;只要擁有武器,就能夠進行戰鬥;只要擁有醫療條件,就可以在生病和受傷的時候得到及時的救治,進而活下去。這三方面的物資,不論是對於一個主權國家而言,還是對於一個想要顛覆現有統治體系的政黨而言,都是不能夠退讓的必爭領域。”
“魔杖這種東西有可能丟失,有可能被人繳獲,也有可能會在戰鬥的時候不小心斷裂,或者說是直接被人燒燬,所以,保證足夠多的武器儲備,是任何一個知曉自己會在將來面對戰爭狀態的人,都必須去做的事情。就算魔杖能夠挑選巫師,但是,使用著一根不算太稱手的魔杖,總比手上什麼都沒有,因此只能夠被動挨打要好得多吧!”
對文森特的這番觀點表示認同,薇爾利特可不會忘記自己在當初閱讀第七部小說的時候,所體會到的那種,主人公的無助。畢竟,男主角的魔杖可是中途折斷了的。在那段只能夠拿別人的魔杖將就的日子裡,他的處境究竟有多麼的不利,完全就是明擺著的。
“老奧利凡德先生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會被這兩個組織給拉攏過去的,但是,安迪卻可以啊!他現如今還不是一個心智堅定、成熟的成年人,而是一個能夠因為他人的影響從而被塑造自己的追求以及信念的青少年。所以,只要潛伏在學校裡面的境外勢力下了功夫,那麼,安迪會被拉攏過去,並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
自己本人身在拉文克勞學院,而不是斯萊特林學院,這樣的一個事實似乎能夠說明安迪為什麼並不是屬於那個德國組織而是屬於那個法國組織的。但是,就算這樣,這也改變不了他已經成為了英國的叛徒的事實。
“本來就是和自己的爺爺到龍之鄉來蒐集能夠用來製作魔杖的原材料的,所以事實上能夠在所有的島嶼上面東奔西走,安迪可是在不過才到達島嶼的第二天,就捕殺了蛇類,並且抽了蛇的神經,用來製作魔杖杖芯的。”
“因為確實有那個需求,所以完全可以在島上肆無忌憚地搜尋血咒獸人所變化出來的蛇,安迪當初之所以會跑來向我們尋求幫助,希望我們能夠幫著一起尋找蛇類,很有可能就是因為他認為我們不會僅僅只因為這樣一個小小的要求,就看破他的真實身份吧!”
威尼和文森特,他們兩個人並不願意暴露自己身為蛇佬腔的事實,所以,除非情況確實需要,否則他們並不會把蛇群召集過來並且與之展開談話。
假扮成戴納的岡特,因為非常清楚不管是自己的外甥還是自己的兒子,都恰好就在龍之鄉。因此,考慮到一旦自己使用蛇佬腔和島上的蛇類進行對話,那麼就有可能會暴露自己的真實身份,岡特除非想要丟掉自己好不容易才換來的這張比利時人的面孔,否則就絕對不可能會在島上輕易使用蛇語。
至於海倫娜,她的情況就更加好理解了。本來法國和德國的組織就不能夠確定她是否真的來到了龍之鄉。在這樣的情況下,海倫娜不使用蛇語和其他的蛇類溝通,讓它們幫自己獲取自己所想要得到的東西,這才是最能夠幫助她隱藏自身的存在的有效做法。
因此,哪怕幾個人都會說蛇的語言,但是卻因為彼此之間相互牽制的關係,而沒有辦法在島上透過蛇類的幫助而獲得自己所想要得到的情報,這樣的一個事實就這麼導致了,在暑假期間的龍之鄉這樣一個特定的時間場所裡,蛇還不如身為烏鴉的達爾文好用。
“好了,既然現在所有我們想要弄清楚的問題,全部都已經弄明白了,那麼,海倫娜,你也就可以走了。”說話間用眼神示意文森特,可以解除海倫娜身上的束縛了,並且緊接著就把自己手上握著的那一根魔杖物歸原主,薇爾利特認為她已經可以讓赫蒂解除魔法,隨後把櫃子給搬回到鄉間小屋裡面去了。
“你們這就讓我離開了?”原本還被文森特和赫蒂虎視眈眈地注視著,現如今卻忽然一下子就被解開了身上的捆綁,且不但找回了自由,還拿回了武器,海倫娜一時間真是有些不敢相信這樣的發展。
“那要不然呢,我們留著你幹什麼?之所以沒有在你昨天造訪帳篷的時候,就選擇與你進行交易,最主要的原因是因為不知道你的真實身份,所以非常害怕,你有可能會給英國以及其他的普通民眾帶來危害,但是現在,我們已經不需要再有這樣的顧慮了。”
假如說法國和德國的組織四處追捕海倫娜的原因,是因為她掌握著來自於這兩個組織的機密,那麼,海倫娜其實完全可以選擇將這樣的秘密告知給官方政府,隨後從他們那裡獲取保護和幫助,並且耐心等待官方勢力打擊這兩個非法組織團伙,將他們徹底剷除。
但是,她卻自始至終也沒有選擇這麼做。那麼,這兩個組織之所以會四處追捕海倫娜,也肯定就是因為她的身上有著某種這兩個組織的人所想要得到的東西了。至於,為什麼不向官方政府求助,答案也只可能是因為——這麼做不合適。
畢竟,就如同原作小說的外傳電影一樣,反派組織想要獲得具有神奇以及強大力量的默然獸,而與之相對立的官方政府,則想要從根本上剷除這種不可控的存在。至於故事當中的主人公,他則想要儘可能地救助這樣的人。因此,身懷默然獸的力量的人,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跑去向官方政府求助的。
“我並不能夠確認,你所掌握的東西一旦被告知給官方政府,那麼,他們是會因為認定你是一個巨大的威脅,所以想要直接將你抹除,還是因為同樣想要得到這樣的力量,而選擇將你囚禁。只不過,這些對我而言,都不是重點。”
沒有那種強行逼問他人的秘密以及隱私的癖好,並且在弄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之後,也不認為一心只想逃離這兩個組織的海倫娜有可能會對公眾做出些什麼事情來,薇爾利特真的不認為自己有那個必要去對這個可憐人進行嚴刑逼供。
“你要求我們用消失櫃將你帶到英國,而作為交易的籌碼,你告知我們岡特父子倆的身份和所在下落,這樣的一筆交易,我們事實上已經完成了。所以,除非別人先背信棄義,否則我不會言而無信,因此,我現在已經沒有再繼續捆綁住你的必要,而完全可以放你重歸自由了。”
“你走吧!”對海倫娜接下來要去往哪裡不感興趣,但其實對她隱藏著的秘密還是有點興趣的,文森特卻因為薇爾利特的做法,而選擇將自己的好奇心按壓了下去。
畢竟,只需要看一看海倫娜現如今的年齡就明白,她距離徹底失去能夠從蛇變回成為人類的能力,事實上已經沒有多久了。此時此刻有那麼一點點,好像在做善終服務的心態,希望她能夠把握住這有限的時間,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文森特就這麼在赫蒂解除了魔法之後,招招手,示意阿米爾和威尼和自己一起回鄉間小屋了。
“你自己保重吧!”和使用魔法抬起了消失櫃的赫蒂一起走向了被魔法保護起來的房子,薇爾利特非常清楚她接下來到底應該做什麼——“看來我們又需要跑上一趟魔法部了,畢竟,安迪身為境外勢力在學校裡面發展出來的全新血液,這個問題是絕對不能夠不管不問的。”
雖然認為現如今呆在龍之鄉的勞倫斯邦德應該沒問題,但是畢竟他不過才剛剛從學校畢業,隨後走上工作崗位不久而已,所以不是很信任他的工作經驗,薇爾利特他們還是傾向於直接跑一趟魔法部的傲羅辦公室,找他們的老熟人——查爾斯先生——來解決這件事情。
“如果可能的話,我倒是還想聯絡一下凱勒校長和克洛娃教授,但是,別說我們要在放假的時候進入霍格沃茨特別的麻煩了,就算我們能夠在眨眼間就進入學校,我們也不能夠保證她們倆放假的時候就待在學校裡呀!”
在回到鄉間小屋之後,把去魔法部那邊報警的這件事情交給了能夠使用幻影移形的赫蒂,薇爾利特更使用消失櫃,將威尼和阿米爾送回了龍之鄉。“安迪學長那邊的情況,你們還是要注意一下的,當然,在注意那邊的情況的同時,也不要忘了保護好自己的安全。”
姑且選擇由自己和文森特兩個人留在鄉間小屋裡面等待,好方便一旦查爾斯先生和他的同事們有那個需求,就能夠立刻使用消失櫃幫助他們到達龍之鄉,薇爾利特此時此刻卻並沒有意識到,她事實上忽略了一個至關重要的問題。
那就是——潛伏在奇妙馬戲團裡面的那個奸細到底是誰?
而也正是因為她忽略了這樣一個至關重要的資訊,且文森特也沒能夠在同一時間注意到這個看似和他們沒什麼關係的問題究竟有多麼重要的意義,於是乎,事情才會在幾分鐘之後急轉直下,發展到了完全超乎他們幾個人預料的地步。
“既然薇爾利特你和文森特要待在房子裡面等魔法部的人,那麼,要不還是讓我到屋子外面去轉一轉吧!”只花了一小會兒功夫就參觀完了薇爾利特的房子,並且還把房子外面那些被魔法保護起來的田地也參觀了個遍,達爾文既然是到這邊來適應生活的,那麼,離開魔法保護範圍,到外面去轉一轉,對它而言就是非常必要的事情了。
“你去吧,千萬別飛得太遠了。”因為文森特早就已經給達爾文施展了防禦魔法,保證了不僅僅只是那些會嘲笑它的烏鴉而已,與此同時,天空中出沒的大型猛禽也沒有辦法輕易地觸碰到它,因此,薇爾利特對達爾文的人身安全倒是並不怎麼擔心。
“山坡那邊的那個湖上小島,那裡你別去,那是和我相當不對盤的卡文迪許家族的大宅院。我已經好多年沒有和我的姑姑、姑父打交道了,並且我本人也並不想和他們打交道,所以,你如果往那邊飛,要是遭遇了什麼問題,我可不一定能夠解決得了,明白嗎?”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