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時當上了大理寺少卿位同前世的錦衣衛指揮使,說不興奮那是假的,要知道歷史上的錦衣衛可是赫赫有名的,上到八十老太,下到牙牙學語,但凡聽見錦衣衛的威名不說退避三舍,至少也得噤若寒蟬。想來這大理寺即便是差也差不到那裡去吧?

有人會說了,你不過就只有這一天的官職,有什麼好興奮的?雖然他只有這一天的官職,但皇上可說了,若是查清了案子,便給他個少卿的考察名額,對於唐瑾來說,只要給了他名額,他就有信心能坐到這少卿的位置上來。所以,這位置早晚都是他的。

“世子,咱們到了!”出了皇宮,唐瑾便直奔大理寺,剛走了沒多久小德子便停下了馬車。大理寺直屬皇上,自然要距離皇宮近一些不然貽誤了要事,可沒人能擔待的起。

面帶微笑地下了車,唐瑾已經想象出了好幾種大理寺那奢華中透露著威嚴的大門,然而在親眼看到的那一刻,唐瑾表示“嗯,果然想象很豐滿”。

只見在他眼前,是一道比之京城府還要小上一圈的大門,大門掉漆嚴重,以然看不清原本的顏色,門上的銅頂也掉的掉,鏽的鏽,簡直慘不忍睹;至於那寫著“大理寺”三個大字的牌匾,嗯,在地上,還斷成了兩節,似乎是掉下來摔斷的,地上的青石磚還砸碎了一塊。

說實在的,要不是知道吏部的老頭不可能給錯地址,唐瑾都以為自己這是走到那個拆遷現場了,別說公署了,就是荒廢了十幾年的野宅子也比這好啊?

“小德子,你沒走錯?”吏部的地址不會錯,那唯一的可能就是小德子看錯了。然而小德子聞言委屈的搖了搖頭,拿出唐瑾給自己地址,又指了指不遠處的路牌。唐瑾比對了一番發現並沒有任何錯誤。

“所以,傳說中的大理寺就是這個樣子?”莫名的唐瑾感覺自己被騙了。這跟說好的完全不一樣阿!坑爹呢?你們家錦衣衛是這個德行的?錦衣衛城鄉結合部也比這好啊!

儘管心裡槽點滿滿,同時隱隱感覺自己被坑了,但活接都接了,人也來了,好歹也得看一眼不是?本著外面不咋地,但說不定內有乾坤的想法,唐瑾深吸了一口氣,徑直走進了這所謂的“大理寺”之中。

顯然唐瑾想多了,不是每個府邸都叫定國公府,自然也不是每個外表看似荒涼的府邸內部都會另有乾坤,這個世界上還是有不少實誠人的,比如大理寺這群人就是,他們很完美的詮釋了什麼叫“

表裡如一”。

“嗯……你是何人?為何擅闖大理寺?要報案去京城府,要探監去刑部……”就在唐瑾打量著眼前這荒蕪倒滿是雜草的院子時一個懶洋洋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

唐瑾聞言先是一愣,接著循聲看去,只見大門後一個身材臃腫近似球行9的胖子正躺在那裡,既無鋪蓋,也無涼蓆,就那麼和衣躺在地上,一身華麗的制服被其弄的烏漆麻黑。

“哦?報案、探監都不管,那這大理寺管什麼啊?若是沒什麼用處,還不如拆了呢。”唐瑾微微一笑,往哪胖子身前湊了湊。

哪胖子抬眼撇了唐瑾一下,眉頭不由的一皺,似乎是在怪罪唐瑾擋了他的陽光,“我們管什麼還輪不到你來過問,大理寺直屬皇上,不管民間的案子,沒有皇上的允許你就是再大的冤情我們也愛莫能助”

“呵呵,就你這副樣子還敢說之接皇上的任務?”唐瑾看著對方搖頭失笑道:“就你這模樣,動都費勁,還查案呢?”

然而這屢試不爽的激將法今日卻失了效,只見那胖子絲毫沒有惱火的跡象,反而毫不在意的擺了擺手,翻了個身道:“激我沒用,有跟你廢話的功夫我還不如多睡一會,你願意留下就留下,想滾就滾,但是你最好再往前走兩米,擋著我的太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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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這軟硬不吃的模樣令一旁的小德子徹底看不下了去了,來京城這段時間,自家世子都快淪為受氣包了。先是莫名其妙在皇宮被大皇子一通挑釁,然後又被一堆老頭恭維加威脅,接著又被二皇子威脅,緊接著又被大皇子誣陷,可以說這段時間唐瑾幾乎是被各方人馬來回蹂躪,當成個球踢。

好,你們是土著,你們在本地有勢力,我們鬥不過,忍了,沒毛病,所謂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嘛。可眼前這個傢伙什麼情況?先不說自家世子的身份就值得他行三跪九叩的大禮,單單是大理寺少卿這個官職對方都應該乖乖的把自家世子應進去,然後聽候差遣,現在這是什麼態度?若是今日不罵他一兩句,那自家世子是不是隨便來個蝦兵蟹將都敢欺負了?

然而不等小德子說話,唐瑾卻一把攔住了他,“別打擾人家,咱們先忙自己的。”

說完拉著小德子徑直向院中走去,一旁的小德子驚訝的看著唐瑾,似乎難以想象剛才那話是從唐瑾嘴裡說出來的,自家那個無法無天的世子什麼時候變成一個縮頭烏龜了?難不成……是被京城嚇怕了?

看著對方那一臉疑惑的模樣,唐瑾搖頭並不打算解釋什麼,有些東西自己能感受的到,不是武者的小德子是感受不到的,若是跟他解釋卻又要費上不少口舌,現在顯然是不是解釋的時候,畢竟雖然已經有了大體的查案方向,但時間怎麼說都有點緊,在一些沒什麼關係的事情上唐瑾是能省則省。

“大理寺少卿唐瑾奉皇上之命,前來調查屠村慘案,大理寺重官吏還不速速現身!”掏出皇上賜給自己的身份腰牌,唐瑾牟足了勁,站在庭院裡一聲大喝。只聽得屋內傳來一陣騷亂,偶爾還有一兩聲物品破碎的聲音,顯然自己那一嗓子嚇到了不少人。

“大膽!大理寺重地!何人膽敢在此喧譁!”突然一個怒氣衝衝的聲音自一旁小屋中傳來,只見一名衣服髒亂,蓬頭垢面,一副剛剛睡醒模樣的瘦高男子帶著一臉起床氣走了出來,三步並兩步走到唐瑾身側,抬手欲打。

唐瑾也不慣著他,直接把手裡的腰牌懟在對方臉上,只見其先是一愣,接著揮向唐瑾的手掌猛的一轉,一巴掌拍在地上,同時整個人跟著跪在了地上。

“大理寺司書見過少卿大人!”

見對方反應這麼快,唐瑾著實愣了一下,緊接著一眾緊隨其後的官吏也跟著走了出來,不同於這位剛睡醒,他們可都清醒著呢,紛紛跪倒在地齊聲道:“吾等見過少卿大人!”

喊聲鏗鏘有力,且整齊劃一,若是無視他們那一身或破破爛爛,或髒亂不堪的制服的話,到還真有幾分前世錦衣衛的派頭。

“你們這裡之前都是誰管事?”只有一天時間的唐瑾懶得跟他們整那些儀容儀表的問題,上來便直接問了他最關心的問題。

“是小的!”一個熟悉的聲音在其身旁響起,定睛一看,赫然正是之前要打唐瑾的瘦高男子。“小的齊東新,是咱們大理寺的司書,主要負責卷宗的整理工作,但同時也兼顧一些日常的管理。”

“很好,那你跟我說說,現如今大理寺有多少人馬”唐瑾沒管他究竟是幹什麼的,只要知道他是管事的就行。

“回稟大人,現今大理寺內,共有管事三人,書吏五人,以及二十名屬官。”齊東新對此似乎早已爛熟於心,毫不猶豫的說道。

“我勒個去……這麼點人……玩個屁呀……”這次唐瑾確定自己被坑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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