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四平縣又起了一起兇殺案,這都十幾日了還沒有好消息,這可如何是好啊!”

四平縣衙門,縣令羅濤來回踱步,甚是擔憂,本來眾多神捕的到來,就鬧得縣民風聲鶴唳,四平縣的居民本就不安惶恐,如今最終還是出了案子,這讓四平縣的百姓都開始恐慌起來,生怕這不幸會降臨到自己的頭上,甚至有不少居民都開始準備逃離四平縣了。

吳步凡與蘇玉琪以及五位神捕門神捕自然也都在座,不過幾人看著羅濤獨自擔憂,除了蘇玉琪之外,卻是沒有多少反應。

神捕們是無甚在意,就彷彿四平縣案子與他們無關,這幾個神捕有幾個就是當初想要搶功,追尋大哥的那幾人。

在他們眼裡,有封號神捕的兩位徒弟在,根本不需要他們動手,哪怕就是出手,以他們的能力也沒有可能能查到了這些案子。

這幾人都是神捕門的老油條了,混功勞他們可是最在行。

況且封號神捕的徒弟啊,肯定有本事嘍,他們當然只需要跟著封號神捕的徒弟坐等撿功勞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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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以往的套路,這幾位神捕自然是打得一手好算盤,只是他們錯估了人而已,蘇玉琪是有幾分才幹,可也不過是剛入神捕門不久,經驗不足,而且意氣用事,而吳步凡,就更是個菜鳥頭子了!

這不,蘇玉琪如今十分懊惱,懊惱自己怎麼這麼沒用,當初馮平縣抓錯了人就算了,如今這個案子更是絲毫沒有頭緒。

至於吳步凡則是老神在在,一聲不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各位大人,你們看,如今該怎麼辦啊?”

羅濤打破了沈默,見神捕們沒有一個吭聲的,不由得出聲詢問,特別是蘇玉琪吳步凡兩人,更是目光卓卓地看著兩人。

“羅縣令放心,再給我些時日,這個案子肯定能破的!”

“肯定,肯定,這都好幾天了,案子還沒有一點頭緒,你們神捕就是這樣辦事的嗎?如今四平縣居民都開始上衙門鬧事了,再沒有個好消息,恐怕就會引起暴動啊!”

一連好幾日蘇玉琪都還是這番說辭,可是事情卻是沒有得到實際的進展,羅濤身為縣令本不該對神捕出言不遜的,但也止不住數落兩句,實在是如今的情勢逼人,讓羅濤壓力頗大,若是真引起暴動,那他四平縣這個小縣令可得擔罪不少啊!

“在下一定會盡力而為的!”蘇玉琪不由得抱歉的一抱拳。

但是這麼些天過去也毫無進展,羅濤也不免對蘇玉琪有些失望,對其他幾位毫不作為的神捕,就更是失望透頂。

“玉面書生大人,怎麼偏偏就這個時候離開了本縣,唉!”嘆了一聲,縣令也不告罪,氣憤地拂袖而去。

“蘇神捕別怪罪羅縣令,這幾日,縣令大人壓力也很大,上頭對他催得緊,縣民更甚!”衙役捕頭王良向蘇玉琪告罪,蘇玉琪也搖了搖頭,向他表示無礙,案子拖了這麼許久,還沒有頭緒,本就是他們這些神捕的失職。

拓跋員外,曾是揚州府城的一個老言官,年逾七十,對於一個文人來說,這個年齡已經是半隻腳踏進了棺材,前些年從官場退下來,到了老家四平縣被封了個員外以養老,雖是閒職,但因為家中還有一子嗣在揚州府當差,剛好是羅濤的頂頭上司,因此,上頭對於四平縣這個案子給羅濤的壓力頗大。

“各位同僚,在下先行告退了,在下還是想去員外府看看,還有啥線索可尋!”

“在下與蘇神捕同去!”

衙役捕頭與蘇玉琪一同離開,前往員外府,繼續追查一下線索。這衙役捕頭王良也是頗有正義感,對於這些作奸犯科之事,更是義憤填膺,這幾日,沒少給蘇玉琪跑腿打下手。

兩人離去,吳步凡卻是看著衙役捕頭的背影,暗自思索。

“吳神捕如此沉默,可是有什麼高見,不妨說出來,我等一同參謀參謀?”一個神捕見吳步凡一言不發,眼睛卻是盯著衙役捕頭,不由得問出了聲。

吳步凡收回了目光,不動聲色地道,“沒事,沒事,小子只是有些乏了,小子有幸得玉面書生大人賞識,才剛賜下武道功法,修為尚淺,連日勞累,就感覺頗為睏倦,比不得各位師兄。”

“小子先下去休息了!”

吳步凡轉身向衙門裡走去,剛過拐角卻是放出一個分身,立馬遁地向蘇玉琪兩人追去。

拓跋員外府的案件,吳步凡本就有所懷疑,一是古神通不大可能在此時對四平縣動手,二是吳步凡多次檢視過員外府,起先還沒有發覺,多次之後吳步凡意識到了一個問題,所有的屍體雖然被挖了心臟,並被人抽取了血液,但是已經好幾天了,員外府的血氣還是沒能散掉。

修煉血神功,吸食的就是血液中的元氣,飽含血道之力的血氣,若是尋常修煉血神功的人,怎麼可能浪費屍體上的血氣,要想那日無嬰僅僅憑藉那間小屋子裡積攢的血氣,就生生跨過了武道入門的門檻,哪怕血神功比不得七竅玲瓏決,也不該會浪費這麼龐大的血氣。

修煉血神功的人本就對嗜血慾望很難抗拒,而哪怕只是粗略吸食,屍體上的血氣也不該幾天還沒有散掉。

因此吳步凡斷定,這起案件,恐怕不是玉面書生所為,恐怕是有人趁著混亂,蓄意謀殺!

而兇手最有可能的就是熟悉案情細節,並對拓跋員外有敵意的人。

吳步凡這幾日靠著分身四處打聽,可是探聽到不少有意思的事情!

就例如這個衙役捕頭,王良,為人正義,好行善事,著實為鄉裡鄉親所誇讚。

再比如拓跋員外,仗著權勢無惡不作,那日打更的遇見的喜事,就是拓跋員外剛強搶的一個民女,準備辦喜事,平日裡王良因為拓跋員外做的惡事,沒少和拓跋員外起衝突,若不是拓跋員外的小兒子在揚州府有著三分權柄,王良早就將他押進大牢了。

善人行善事,但若是善人被逼急了,也是會動邪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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