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三章 林清音出馬

就在江一陽落地的時候,蘇牧發現了旁邊有兩三個弓箭打算暗中偷襲,這種事情早就司空見慣了。蘇牧倒是也沒有聲張,藉著樓上的燈光,手裡的刀劍一橫,反光映照到那幾個鼠輩的眼中,自然知道有人盯著他們,也就不敢造次了。

南宮雲青已經江一陽的絕技折服,來到了蘇牧的身邊,滿臉敬佩地說到:“蘇兄,一陽的武學修為真的是絕了,打得馬志熊毫無還手之力,看樣子,曾經的傳聞是真的了。”

蘇牧看著江一陽,眼神有些迷茫,自言自語地說到:“江一陽的本事,恐怕比傳說中的更甚,目前的他,還沒有使出全力就已經讓馬志熊沒有招架之力了,真到全力以赴的那一天,年輕後輩之中恐無人能夠與之匹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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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雲青也算是有點見識的,笑著說到:“蘇兄,真的有那麼玄乎嗎?雖說空離谷是江湖武學修習的聖地,但也不至於天下無敵吧。”

蘇牧依舊是有些恍惚地說到:“一切都還不好說,再有個十年八年,江一陽恐怕真的就是像林森焱一般天下無敵了。”

雲柔姑娘畢竟是女流之輩,聽不懂這些東西,她只需要知道,江一陽已經把馬志熊打得沒脾氣就行了。眼前的男人,雖說依舊是不諳世事的少年,但他的英雄豪氣足以征服這世間的女人,只是,他還懵懵懂懂的罷了。

江一陽回到了蘇牧三人的身邊,笑著說到:“蘇兄,讓你們久等了,本來以為一招制敵的,但沒想到馬志熊還是兩把刷子的,拖延了些時間。還有就是這劍次了些,用起來和燒火棍一般。”

江一陽說完,來到了雲柔姑娘的面前,難得一本正經地說到:“雲柔姑娘,我們這就走了,你多保重,後會有期。”

江一陽的話音未完,馬志熊從土坑了被人灰溜溜地像蘿蔔一般拔了出來,但依舊擺著自己的譜,惡狠狠地喊到:“江一陽,你難道是瞎了嗎?我這裡有百八十號兄弟,就算是車輪戰,老子都要玩死你。”

南宮雲青只是個愣頭青,走到人前,十分天真地說到:“馬志熊,你還能要點臉嗎?手下敗將不丟人,以多欺少可就是人品問題了,別把漕幫的臉也都跟著丟了。”

馬志熊站到了人前,雙手反背在後背,一臉陰沉地笑著說大:“臉面這種的東西嘛!只有活著的人才配有,死人只有和閻王爺申辯了,至於你說的人品問題,江湖人各有各的說辭,反正人活著才是王道。”

說著的話間隙,馬志熊手下的這些人就已經開始蠢蠢欲動了,一個個的把陣線前壓,只待馬志熊的一聲令下,直接衝上去圍毆。

就在這個時候,街道的另一側也有一群人帶著火把衝了過來,湊近了一看,原來是林清音帶著人趕到了。人數雖然不多,只有不到五十人,但這些人全副武裝,訓練有素,手裡的傢伙更是天機堂的非賣品。來到紫怡軒之前,立刻擺開進攻陣勢,一旦打起來,漕幫的人估計只有被屠殺的份。

待陣勢擺開之後,林清音和老藍騎著馬慢慢悠悠地走到人前,無視漕幫的人,只是看著自己的兒子喊到:“一陽,你是真的玩瘋了啊,大半夜不回去,你要把我們急死嗎?”

江一陽順著林清音的話回到:“母親,我本來也想著早點回去的,剛出門就被漕幫的人堵門了

,和人家講理講不通,這不就打起來了嗎?本來都已經打贏了,但是有人想要仗著人數優勢以多欺少,非要取了孩兒的性命,這不就被人圍了嗎?還好母親來的及時,不然孩兒估計和您陰陽兩相隔了。”

林清音可是個暴脾氣,但依舊自嘲著說到:“老藍,我是不是真的老了?竟然有人敢找解憂谷的不自在,不敢和我面對面,居然打起我兒子的主意來了。老虎不發威,他真的當我解憂谷無人了,老藍,吩咐下去,殺無赦。”

林清音的話就是命令,老藍走到隊伍前面,對著手下的兄弟喊到:“所有人聽令,呈戰鬥隊形推進,膽敢反抗者,格殺勿論,出擊!”

解憂谷的兄弟全都站了起來,往地上重重地跺了一腳之後,齊整整地腳步聲就足以讓人膽寒,更可況這明晃晃的刀槍了。漕幫的人被逼的連連後退,陣型一散,基本上就是一群待宰的羔羊了。

馬志熊知道自己手下和解憂穀人的差距,只好走到人前,但依舊是鼻孔朝天地說到:“林清音,你這是什麼意思,解憂谷是要朝漕幫開戰嗎?我可告訴你,揚州是漕幫的地盤,你自己在心裡掂量掂量,你們還能不能出得了城。”

林清音把手下人的連弩一把奪了過來,十發弩箭急速射,圍著他的腳面繞了一個圈,嚇得他大氣都不敢出。林清音很是不屑地說到:“幾十歲的人,出門動不動就提漕幫的名頭,真不知道方道怎麼想的,居然派了一個十足的廢物在揚州的街頭丟人現眼,今天正好替他修理修理。和我也算是差不動年紀的人了,居然被我兒子打得落花流水,我要是你,自己找一棵樹,自掛東南枝,也省得髒了別人手。”

老藍騎馬走上前來,盯著馬志熊的眼睛喊到:“馬志熊是吧,這句話應該是我們解憂谷問你們漕幫吧!這麼迫不及待地打算開戰了嗎?不知道我家少爺是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了,居然要你們漕幫大半夜的圍追堵截。這是你馬志熊的私人恩怨,還是方道的意思,如果今晚你不說清楚的話,我想今天這個樑子可就沒有那麼容易揭過去了。”

馬志熊依舊仗著漕幫的背影,肆無忌憚地說到:“解憂谷的一條狗,也敢在在這裡廢話,,半個江湖都是我們漕幫的了,蕩平你們解憂谷也是早晚的事情,就你們幾個蝦兵蟹將也敢在老子的地頭當爺。既然要分那麼清楚的話,私人恩怨如何?漕幫的意思又如何?”

林清音把手裡的弓弩一箭直接射在馬志熊的肩膀上,到底還算是個漢子,硬是一聲不吭地站著。林清音摸著自己的連弩,慢慢悠悠地說到:“解憂谷只有人,反倒是漕幫的狗比較多,明明已經是條斷脊之犬了,還在這裡狺狺狂吠,信口雌黃,替你家主人教訓你也是應該的。如果今天這件事情是你馬志熊的上門挑釁,那就好辦了,拿了你的人頭也就是了;如果是漕幫的意思,那就全部格殺,一個不留,反正都是走狗罷了,殺了方道也不心疼。”此話一出,漕幫的人一個個面面相覷,全都在看著馬志熊。這些人吃吃喝喝的倒是一把好手,真要動起手來,不跑路就已經算是對馬志熊的最大支援了。

馬志熊明顯有些慌了,林清音的名頭可不是吹出來的,那可是說到做到的主兒,多少人折在了他的手裡。但馬志熊也算是有些眼力的,氣急敗壞地喊到:“林清音,真的已經做好和漕幫為敵的準備了嗎?一切後果,你們解憂谷擔著。”

林清音聽到這裡,恍然大悟地說到:“老藍,聽這廢物的語氣,估計是方道的意思了,那就讓兄弟

們動手吧。解憂谷屹立在江湖之上正好三百年,從來不主動招惹是非,但既然有人上門挑釁,也從未怕過。兄弟們,漕幫的人已經不顧江湖道義,打起了我們的主意,沒有膽量去解憂谷找我們的麻煩,暗地裡對我們的兄弟下手,告訴他們,我們該怎麼辦?”

解憂谷的兄弟把自己的長戟直接撞到地面上,隨著撞擊聲,有節奏整整齊齊地喊到:“殺——殺——殺——”

馬志熊表面上還算是穩得住局面,但心裡已經是恐怖如斯,只是死鴨子嘴硬地說到:“林清音,你不要太得意了,我知道你心黑手狠,但我漕幫也不是吃素的,更何況這裡是揚州,老子馬上就可以召集千八百號人,我就不信了,累不死你。”就在說話的時候,一顆響箭已經上了天空,散開漫天的花火,看著倒是絢麗多彩,動人無比。

馬志熊背過身去,對著手下的兄弟喊到:“兄弟們,我已經把訊息發出去了,撐住個一炷香的時間,我們的人馬上就到了,到時候前後夾攻,把解憂谷直接就給滅了。”

林清音把頭低著,搖了搖頭,有些無奈地說到:“既然想死,那就成全他們,動手都乾脆利落些,能夠一刀撂倒的,就別補第二刀。”話音未落,老藍突然從馬背上一躍而起,以極快的速度跳到了馬志熊的腦袋上,手裡的刀幾乎就在同時出鞘,彎腰蹲下來的瞬間長劍就已經抵在了他的脖頸處,使其動彈不得。馬志熊手下的廢物全都圍了過來,一個個的架勢倒是擺的不錯,只是明顯底氣不足,畏畏縮縮的,沒有一個人願意為了這個大哥捨身赴死。

老藍倒是無所謂,穩穩當當地蹲著,用手彈了一下刀身,笑著說到:“哎,馬志熊,你可別亂動,我可是整整十年沒有殺過人了,這要是手一抖,我估計你的半邊脖子可就沒有了。還有啊,人倒是挺壯的,下盤穩點,搖搖晃晃的,待會兒你要是自己碰到劍鋒上,可就怪不得了我了。”

老藍看了一眼周圍,依舊是笑嘻嘻地說到:“馬志熊,讓你的手下把刀啊劍啊什麼的都放下吧,我這個人受不了刺激,待會兒要是一不小心被嚇得刀都拿不穩,手一橫,估計就只有來生再見了。你們這些小嘍囉是真的想讓馬志熊死了,既然如此,那就成全你們。”說著話的時候,老藍手裡的刀已經在馬志熊的脖頸處劃出一個口子,沒有傷及動脈,但只要再進半寸,估計就是血流如注的場景了。

林清音手一揮,解憂谷趁勢壓了上去,逼得馬志熊只能對著外面喊到:“你們這些廢物,是真的想要我死,還不把武器放下?”這些人本來就已經恐懼到了極點,得到命令之後,自然求之不得,紛紛跪在了地上求饒。

老藍從馬志熊的腦袋上跳了下來,但手裡的刀自始至終沒有離開過他的脖子,落地之後,為了防止他反抗,老藍手裡的刀直接抵在了馬志熊後背,這才是真的“不敢動”。很快,解憂谷的兄弟們把馬志熊五花大綁起來,就丟在了紫怡軒的地面上,由兄弟們全方面看著。林清音心裡比誰都明白,馬志熊的生死無關緊要,只是不能在自己手上出事罷了,不能給漕幫全面開戰的藉口。就在林清音動身前來這裡的時候,解憂谷暗線的力量已經把這裡全方位布控起來,無憂小隊早已蓄勢待發,別說有人想暗中搗鬼,就算是一隻蒼蠅,它也別想飛進來。

至於漕幫的那些小嘍囉,解憂谷的人直接把繩子遞給了他們,他們倒是也還算配合,一個個地把自己的雙手綁起來,自覺地蹲在了紫怡軒的街面上,束手待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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