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世富喜歡清晨思考問題,可是他不喜歡清晨鬧心啊,海恩昨天叫他今天一起去博物館,但是沒告訴他具體時間,在哪碰面!

於是,蘇世富鬧心的思考著,他經過反覆思考,認為,海恩不是忘了,就是故意讓他鬧心。

早上吃過早餐後,蘇世富就對助理說:“去聯絡一下海恩。”可是說完他又一想,然後叫住了助理說:“算了,你把電話拿過來,我自己來吧。”

在電話裡,蘇世富得知海恩在澡堂子裡時,他就料定,海恩過夜的這家澡堂子絕對不是什麼高階地方。

然而,當他到了澡堂子之後,他還是震驚了,果然,富有限制了他的想象,他真的沒有想到,一個對公眾開放的服務性場所居然能破敗到這種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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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世富看著那倆扇木朽玻璃糊的大門不自覺的往回退了兩步,再看那老舊的牆體,蘇世富真擔心這房子隨時會塌,也許一陣強風過後,這裡就夷為平地了。

蘇世富看著面前這家澡堂子努力平復了一下情緒,然後掏出手機調出海恩的號碼。

可是他看著那個號碼許久,這手指也沒摁下去,昨天他可是領教了海恩這個人的心胸,這人可是個是非坑。

如果自己在門口給他打電話,海恩絕對會想到他蘇世富不進去是嫌棄這家澡堂子破舊。

到時候海恩真要是無事生非,也是個問題,至此,蘇世富更確定,海恩就是故意讓他鬧心。

所幸,蘇世富也是個忍人所不能忍的主,他嘆了口氣然後掏出手絹墊在手上,推門進了澡堂子。

但是剛一進屋,蘇世富就吃了一憋。

澡堂子老闆坐在椅子上,一看門口停下一輛豪車,一個人推門下來給自己的澡堂子相了一頓面後,掏出手機又收起來,然後用手絹墊著手推門,他就知道,這人絕對是來找人的。

至於找誰,這整個澡堂子裡就海恩和鄭直男,那就是找他們倆沒錯了。

於是他等蘇世富進了屋,開口說道:“男部那邊,去吧。”

蘇世富往男部那邊走著,出於習慣問了一句:“他們已經跟你打過招呼啦!”

澡堂子老闆回道:“除了他們倆,你難道來這找搓澡的啊?反正你不是來這洗澡的。”

蘇世富臉微微一紅,果然,人家看出來了,他想把手絹收起來,但是,一想到這手絹剛才已經碰過那扇門了,就沒有收。

這時,那老闆居然又說了一句:“我這是老了點,但是,你還別嫌棄,我這乾淨的很啊。”

蘇世富當時沒反應過來,直到他撩開門簾,他才理解了“乾淨”二字在這裡的解釋,不得不說,他這過道是真的乾淨,連牆皮都沒有,兩側過道牆面那青磚就暴露在視野裡。

蘇世富都懷疑自己是走到澡堂子外面的衚衕裡了!

等出了過道,蘇世富再一看,實在是太乾淨了,除了兩條長凳,兩個搓澡工,一地架子床,兩排釘在牆上的掛鉤,就只有海恩和鄭直男這倆人了。

而這倆人現在光著膀子,再看這兩個人的姿勢…

此時海恩直著身子,鄭直男在他身前,撅著屁股貓著腰,頭正在海恩腰部以下,而且兩個人幾乎是貼在一起。

蘇世富看的直皺眉啊!他心說:“這倆人這幹嘛呢,這大廳裡還有倆搓澡工看著呢!”

看到這裡,蘇世富真想轉身就走,可是海恩已經看到他了,並且對他招了招手說:“老蘇,過來啊!”

蘇世富看了看那倆搓澡工,一臉糾結的走了過去,而鄭直男這時依然在試探,他很驚訝,那個口袋也就一尺長,他的胳膊臂展有二尺二寸。

可是此時,他整條胳膊都塞進去了,再伸就是肩膀了,可是,手指頭尖也沒碰到袋的底部,而且不管他怎麼轉動胳膊,也摸不到任何東西。

這就有點細思極恐了。

而就在鄭直男感慨不已的時候,海恩突然開口說了一句:“老蘇,過來呀!”

鄭直男回頭一看,是蘇世富來了,可是,蘇世富那表情很怪異。

鄭直男再一想,突然就明白了,說起來,他和海恩此時這個姿勢確實容易讓人誤會。

就在他想把手抽出來的時候,蘇世富已經走到他們身邊了,只聽蘇世富開口說道:“我說怎麼我要把我女兒給你,你推三阻四說什麼也不要呢!原來,你喜歡這個調調!”

海恩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看著蘇世富,而鄭直男卻受不了了,這誤會大了去了,他連忙抽出胳膊說:“蘇老闆,這件事不是你想象的那個樣子。”

而蘇世富這時臉上的表情變得異常的豐富,那是一種驚愕,興奮,不解,貪婪綜合起來的表情。

鄭直男沒想到,人類的臉居然還可以出現這樣精彩的表情,但是,轉念他就明白了,看來不用解釋了,蘇世富是個識貨的。

而這時蘇世富開口問道:“這個是乾坤袋?”同時他的手奔著乾坤袋就過來了。

海恩連忙一手架開蘇世富伸過來的手,另一只手護住了自己的乾坤袋說:“老蘇,這個你可摸不得。”

蘇世富看了看鄭直男又看向海恩,雖然他沒說話,但是那表情明顯就是:“為什麼他胳膊都能伸進去,我摸一下都不行。”

海恩也沒拐彎抹角,直接給蘇世富解釋了為什麼他不能摸乾坤袋:

原來這乾坤袋是由五行之氣煉化出來的,每一個乾坤袋的煉製過程極其漫長,短的七八十年,時間久的百十來年。

煉製過程的先複雜不提,這是一個五行相生相剋的極端過程,而其起始為水,五行迴圈運轉周天,以五行生息開創混沌,再以五行相剋輔以極端得手段,使其混沌之氣激盪,從而產生爆炸,在這種情況下,炸出一個獨有的虛無空間。

而這乾坤袋一旦煉化成功,內部便自成一方小天地,但是,乾坤袋裡的混沌之氣起源於水,而五行運轉中,金生水。

金又為財氣,所以,像蘇世富這樣財大氣粗的人不適合碰觸乾坤袋,一旦碰觸,他們身上的財氣會被乾坤袋吸走。

蘇世富聽了海恩的說法後,他收回了手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說:“那麼,我問一下,如果一個財力和我不相上下的人獲得了這乾坤袋,他是不是會破產呢?”

海恩從蘇世富的話裡聽出了兩條資訊,第一,蘇世富知道一條乾坤袋的下落,第二,有個收藏乾坤袋的人恐怕凶多吉少。

他重重的出了口氣說道:“這個,如果處理妥善,應該只是走上幾十年的低運勢,但是,處理欠妥當的話,恐怕就不是坑家敗產那麼簡單了,搞不好就會禍及滿門!”

這話把蘇世富聽的一愣一愣的,他給海恩和鄭直男講了一件事情…

那是五年前,蘇世富在一次拍賣會上看到了一件拍品,那也是一個乾坤袋,但是,那個布料看上去要比海恩這個好,那個是緞子面的。

其實,在那條乾坤袋被放上拍賣臺的時候,大家對這個口袋根本不感興趣。

可是當主持拍賣的拍賣師說出那是一個乾坤袋的時候,現場開始議論紛紛,而當拍賣師請來做展示的那個人,從那個癟癟的口袋裡掏出一個一尺多高的佛像的時候,全場立馬鴉雀無聲。

海恩聽到這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他抬手示意蘇世富不用說了,然後海恩問蘇世富道:“老蘇,如果我沒猜錯,你說的那個恐怕不是拍賣,你們都被騙了。”

蘇世富不解的看著海恩問道:“可

是,那是拍賣啊,而且拍賣出去了。”

海恩自己點上一根煙然後把煙盒扔給了鄭直男繼續說道:“那是被安排好的,咱們簡單一些來說這個事,那個乾坤袋的主人恐怕做局了,拍下乾坤袋那個人,恐怕不是幸運,而是倒黴,乾坤袋的主人這是要害他。”

蘇世富“嗯”了一聲點了一下頭,算是預設了海恩這個推測是對的,但是他依然無法理解,於是問海恩:“可是,這個是拍賣,又不是他想賣給誰就賣給誰。”

海恩搖了搖頭說:“其實這個很簡單,你只是不知道道門中的手段。”

鄭直男插嘴道:“是啊,你們什麼稀奇古怪的法術沒有啊!”

海恩一看鄭直男說到這,他心說:“正好借這個機會給鄭直男開開腦子。”

於是海恩給二人講起了法術的基礎知識,按照海恩的說法,法術,分為法和術,法就是各種法門。

最直觀的,比如鄭直男開陰眼,那就屬於法,而法本身就幾乎等同於封建迷信了,所有神鬼妖狐,玄幻詭異的東西都包含在這裡面。

而術則不同,術指的是各種術法,而這些都是一代又一代的道門中人研習.總結出來的。

每一個術法都有它自己的依據和基礎,完善的理論加幾千年的實踐。

而且最關鍵的是,道門中人用的術法,和科學是相輔相成,這也是海恩從謝林曼那裡學到的。

雖然他們的前輩並不懂那些名詞,但是,術法包括了生物學,機械工程學,水利工程學,建築工程學,自然科學,物理,化學,幾何等等,等等。

用謝林曼的話說,如果把海恩這樣的人送到德國任何一個殿堂級的研究機構,以他掌握的那些流傳幾千年的神奇術法,絕對可以推動人類文明,用里程碑來形容都不為過。

鄭直男聽到這實在有點聽不下去了:“師兄,你吹的…不是,你說的真是太高大上了,但是現在的問題那人怎麼在一場拍賣會上把一件東西賣給指定的人!”

海恩也覺得自己扯得有點太遠了,不過,謝林曼當初跟他說這些的時候,他真的小小的興奮了一把,沒想到,他們從小就開始學的那些手藝還有這麼高大上的一面。

所以自那之後,海恩每次想起這事,必然興奮一下,今天竟然說著說著就得意忘形了。

被鄭直男打斷了他的話題以後,海恩重新整理了一下思路說:“其實這個很簡單,這就是一個很簡單的局,你玩沒玩過抽王八。”

撲克牌裡的抽王八鄭直男當然玩過,但是蘇世富可沒玩過,拉斯維加斯哪一家賭場也沒有抽王八啊。

為了讓蘇世富更直觀的瞭解,海恩取出了一副牌,現場給蘇世富演示了一下,而後,他還告訴了鄭直男和蘇世富,如何備牌和偷牌。

海恩的手法把兩個人看的是眼花繚亂的,尤其是蘇世富,他不無感嘆的說:“海恩,如果你去賭博,一定會贏很多錢吧!”

海恩一撇嘴說:“我這個不叫賭,這叫騙。”

鄭直男介面說道:“十賭九個騙,還有一個正在練,那不就是騙與被騙的把戲嗎。”

海恩一皺眉說:“我是道門中人,又不是江湖騙子。”

而蘇世富一看話題要偏,連忙糾正到:“海恩,還是說說,這個和拍賣會的關係吧!”

海恩一點頭介面說道:“其實,那個拍賣就是這個道理,只要他參與其中,在叫價的環節做一下手腳就可以!”

蘇世富一聽這話心說:“這個我得學,如果學會了,那麼下次再參加拍賣會,那只要想要什麼東西,那豈不是穩操勝券。”

而當海恩把方法說出來時,蘇世富是大跌眼鏡,原來,海恩所說的方法,竟然如此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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