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人身上長屍斑這種事雖然不是絕無僅有,但也不是什麼時候都能碰到的,海恩不由的感嘆道:“這還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

而就在海恩感嘆的時候,鄭直男的電話又來了,海恩接起電話,鄭直男立馬開口問到:“師兄,這不我們正為這事發愁呢嗎。”

海恩介面說道:“其實活人身上出現屍斑也不是沒可能,中毒,受了內傷,中了術法導致運勢低到極致,甚至被人破了命格,毀了命宮都有可能讓活人長屍斑。”

而鄭直男卻說:“不是,師兄,目前我需要的不是探索活人長屍斑的奧秘,我需要的是…”說到這,鄭直男突然中斷了他的話,然後海恩聽到電話裡鄭直男喊到:“來啦來啦!”

喊完那句“來啦來啦”以後,鄭直男對著電話又說道:“師兄,就這樣吧,你早休息,明天早上我派車去接你。”

海恩知道,鄭直男這是遇到了麻煩了,而且這次看來麻煩還不小呢!

不然的話,他也不可能跟個沒頭蒼蠅一樣,逮著誰都如同看見救星一樣。

而想到此,海恩又感嘆了起來,鄭直男確實變了,變得開通了,也能接受一些超乎長理的東西了。

回想起兩年前,海恩當時怎麼勸他他也不聽!

:“鬼,這世界上真有鬼,那我正好借這個機會見一見。”

這就是當時鄭直男對海恩說的原話,以及他對於超自然現象的態度。

然後鄭直男就倒黴了,那一次,折騰掉他半條命,雖然後來,他自己也說是海恩救了他,但是,他依然堅持自己的理論:這個世界沒有鬼。

再看看現在的鄭直男,遇到這種事,他居然想到的是求助道門中人。

想到這,海恩坐起來穿鞋下床,他要去看看,活人長屍斑這種事雖說並不是沒有,但是,此時出現確實有些蹊蹺。

可是,這時已經九點多鍾了,難不成他要騎著三輪去市裡。

這麼想著,海恩拿出了手機,然後在聯系人裡調出了方飛的電話,電話通了以後,海恩問道:“方老弟,你現在方便嗎?”

方飛連想都不想就回了一句:“大哥啊,你在哪,我現在過去接你!”

海恩說了李嫂家的地址,然後他掛了電話直奔李嫂那而去,在李嫂的小賣店,海恩狠了狠心買了一盒二十多塊錢的煙,然後就在李嫂的小賣店等著方飛。

在等待的過程中,李嫂有一句沒一句的和海恩搭著話,雖然李嫂東一嘴西一句的說的四六不靠的,可海恩還是聽出問題了,他總感覺李嫂有什麼事想說卻又說不出來。

不過海恩才不會去在意這些事,李嫂有事不說那是她的事,和海恩一點關係沒有。

眼見方飛的車到了,海恩站起來出了李嫂的小賣店。

一上方飛的車,海恩先把煙遞過去,他說:“給你錢你肯定不要,給你買了盒煙。”

方飛說什麼也不要,但是,他拗不過海恩,海恩對他說,已經給他算過來,他命中該有這盒煙。

方飛被海恩給說樂了,他笑著說:“我說大哥,你真不是一般人,這事都能算出來啊,好吧,也別我收著了,咱抽著。”

這麼說著他開啟了煙盒包裝,從裡面抽出一根遞給海恩,海恩接過煙卻沒抽,方飛一看,把打火機送到海恩面前。

海恩卻把煙別在了耳朵上,他對方飛說:“不抽了,你這車拉座的,保持空氣清新吧。”

方飛“嗨”了一聲,然後他對海恩說:“沒事,我這車沒那麼多講究,抽吧!”說這話時,他又打著了打火機。

海恩這才從耳朵上取下那根煙,然後借方飛

的火點上,方飛自己點上一根,然後他問海恩:“大哥,去哪?”

海恩聽到這句話時一愣,他突然想起來了,剛才在電話裡,鄭直男沒說明是哪個醫院,於是海恩立馬給鄭直男打了電話。

在電話裡,海恩問清楚了醫院地址,他不由得感嘆,自己跟這家醫院也是挺有緣分啊,上次他被韓彬打成重傷,進的就是這家醫院。

方飛知道了地址後,發動了汽車,要說起來,這方飛雖然年紀不大,但是,他開車給海恩一種很穩的感覺。

坐方飛的車那是真的很舒適,整個過程從起步到停車,雖然方飛遇到路口會減速,趕上紅燈還會停車等待。

但是從始至終,海恩如果不是看著車窗外的景物的變化,他居然察覺不到車速的變化。

所以,在車到醫院門口時,海恩對他挑了個大拇指說:“不愧是老司機,體驗好評。”

目送方飛離開後,海恩轉身進了醫院。

海恩走到前臺問了一下,被告知警方以及那些“特殊”病人都在住院部樓區外科部三樓的左面。

海恩反身出了主樓,繞過一段林蔭路,海恩來到位於主樓西北方的住院部樓區,他進了外科部,穿過大廳,走上了樓梯。

剛到二樓,海恩就聽到上面亂亂哄哄的,海恩不由得就是一皺眉,他心說:這裡是醫院的住院部,這可是最需要保持安靜的地方,尤其外科三樓,很多都是開刀動手術得危重症病患。

這種地方最忌諱的就是吵鬧,對於病人的情況那是非常不利的。

這麼想著,海恩抬腿剛要上樓梯,就聽身後有人叫了聲:“大哥!”

海恩沒有在意,邁腿就往樓上走,可是身後又響起一聲:“上樓那位大哥!”

海恩這回確定這是叫他,他回頭一看,居然是何護士,此時何護士正在服務檯後面笑吟吟的看著他。

一見海恩回頭,何護士說道:“大哥,朱姐就在這呢,你怎麼也不搭理人呀!”

說著話,何護士往身後指了指,服務檯後面有一張電腦桌,在電腦桌前坐著一個大約四十歲左右的護士,也面帶微笑的看著他。

海恩被說的一愣,這怎麼又蹦出個來朱姐啊?不過他轉念就想起來了,當時自己在這輸液時,為了輸液的事,?確實是提過朱護士,後來,何護士給他找來個聶大夫。

想到這,海恩心念一動,樓上這麼亂亂哄哄的,他上去少不了打岔,既然在這遇到熟人了,那就跟這個何護士瞭解一下三樓的情況吧。

這麼想著,海恩回身走到服務臺前說了聲:“這麼巧啊!”然後他對朱姐點頭示意:“朱姐好!”

然後海恩抬手一指三樓,而他還沒說話,何護士居然搶先開口說道:“你上不去,上邊已經被封鎖了。”

說到這,何護士眨了眨眼,然後她看著海恩說道:“對哦,你不一樣,你會神奇的治療方法,你是來給他們治病的吧?”

然後她從服務檯後面探出身子,故作神秘的問道:“哎,那些人到底得的什麼病啊?”!

海恩也故作神秘的說:“我這不正要問你呢嗎?樓上到底什麼情況?”

何護士聽了海恩的問話,她有點驚訝,她沒想到海恩會問她樓上的情況,她看到海恩來了直奔三樓,她以為海恩是警方找來的人呢。

何護士這時伸著脖子左右看了看,然後壓低聲音對海恩說:“據說啊,是…”

她剛說到這,朱護士突然插嘴說道:“我們不清楚,樓上別說護士樂,病人都被轉移到別的樓層去了,現在除了指定病患和警方,誰也去不了三樓。”

海恩抬眼看了朱護士一眼,她雖然面帶微笑,但是那眼神卻充分顯示了

對海恩的警惕。

這一下就尷尬了,海恩又看了看何護士,他剛想說:“我還是自己上樓去看看吧!”

就在這時,樓梯上響起了腳步聲,一個人從三樓急匆匆的往下走,一邊走一邊低頭摁著手機。

這人正是鄭直男,他一邊往樓下走一邊抱怨著:“…這人可真行,我說明天派車接你,你問我哪家醫院幹嘛!我還以為你能…”

說到這鄭直男的聲音聽不見了,他已經到了一樓大廳,而與此同時,海恩手機響了,他看了看何護士,之後他拿出手機又看了看朱護士,然後按下了揚聲器,拇指一劃接聽鍵。

電話一接通,鄭直男有點急還有點煩躁的聲音就從手機喇叭裡傳了出來:“師兄,你睡著啦?你到底在哪呢?”

海恩似笑非笑的看了看何護士,然後他對著電話說道:“我在二樓呢?”

:“二樓?哪個二樓!”鄭直男的語氣這時已經從著急變成了莫名其妙。

海恩不急不慢的說:“就你剛才路過的二樓!”

鄭直男這時語氣又變成了不相信:“不可能,我可是剛從那下來,我怎麼沒看見你啊!”

海恩呵呵一笑說:“廢話,你光看手機了!”

鄭直男語氣又變回了著急而煩躁:“那你看見我,你怎麼不叫我一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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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樓梯上響起了急促的腳步聲,鄭直男幾乎是躥上二樓的。

他看到海恩站在服務臺前,就跟快餓死的狼見到了肉一樣,過來一把圈住了海恩的胳膊往樓梯口就拉,一邊拉著海恩走一邊說:“師兄,你來了就太好了,趕快吧,我們頂不住了。”

可是,高大強壯的鄭直男不管怎麼拉拽,海恩就是站在服務臺前紋絲不動。

鄭直男累了一身汗,也沒拉動海恩,他這才意識到問題,他鬆開手說道:“師兄,你又打算起什麼么蛾子?”

海恩不慌不忙的說:“別急,穩當住了。”

然後他回頭對朱護士說:“朱姐,這回我洗清嫌疑了吧!”

鄭直男一聽“嫌疑”二字,出於職業習慣,他仔細打量了一下在場的三個人,然後他看向海恩說:“行了,這回我不著急了,你給我老實交代,你又幹什麼事了。”

眼看著那個刑警隊的領隊跟這個男人這麼拉拉扯扯,朱護士就知道自己這次踩到釘子了。

沒想到,這人也是夠小心眼的,剛一得勢,回頭就咬她一口。

可是,面對刑警隊領隊,她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不讓亂說那可是醫院領導交代的,難道要她把領導賣了,這要是傳出去,那以後估計就得天天穿小鞋了。

朱護士有點想哭了,這麼多年,她是兢兢業業,沒請過假,沒調過班,她簡直就是社會主義的一塊磚,哪裡需要哪裡搬。

但是,因為沒關係又不送禮,到現在就拿著基本工資,職位就別提了,整個醫院到現在沒調過級的,除了她就是這個何護士了,可是,何護士才剛來三個月,人家剛出實習期,她在這個醫院都二十年了。

就拿這幾天說,三樓住了一幫特殊病患,也不知道是什麼病,居然動用了刑警隊過來戒嚴封鎖。

有資歷有關係的都調走去了別的地方值班,唯獨把她和小何放到了這,朱姐明白,這就是個是非坑,不定什麼時候就出事,可是能怎麼辦,孩子要上大學,家裡還有房貸,不上班,光靠她老公,那不得把她老公擠死。

而眼下,越怕惹事,這是非自己就找來了…

就在這時,副院長來了,他來了第一句就是對鄭直男說:“同志,是不是我們的護士工作不到位,我一定嚴厲批評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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