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大爺什麼大風大浪沒經歷過,可是!面對這個事,他麻爪了,項大爺再跟老師一問才知道,這事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

這期間老師也和項蓬勃談過,可是這一向聽話的項蓬勃這事上居然就鑽了牛角尖了,是怎麼說都不管用!

項大爺當時都氣的不行了,他心說:“這招蜂引蝶還遺傳呀!

氣歸氣,可是這事也得想法解決呀,於是,後兩天,項大爺就偷偷跟著項蓬勃,他要看看,這個和項蓬勃勾搭到一起的女孩到底是誰家的!

結果這一看,項大爺更生氣了,那女孩竟然是董四爺的一個徒弟,這女孩叫圓子。

項大爺立馬衝到兩人面前對著兩個人就是一頓狂卷,結果,把兩個孩子都罵哭了。

然後,項大爺氣哼哼的帶著項蓬勃就回家了,可是他們前腳到家,董四爺帶著他那個徒弟就來了。

董四爺一進門口對著項大爺就嚷上了:“你這個老家夥,你們家孩子不正玩那是遺傳,你罵你們家孩子我不管,你為啥罵我們家孩子!啊!”

項大爺本來就在氣頭上,這時候董四爺來這麼一手,那火立馬就燒到房梁了,當即就懟上去了:“你這是放屁,我們家蓬勃每天除了上學放學,那也不去,你徒弟要不勾搭我家蓬勃,他們能到得了一塊!”

這下董四爺就炸了窩了,當即就說:“你說事歸說事,嘴裡別不乾不淨的!”

於是,倆人是越說越嗆,最後就動了手了。

說到這許五爺喝了一大口酒說:“哎,從那之後,這兩老家夥一見面就掐,那掐架的理由是五花八門,只有你想不到,就沒有他找不出來的!那天你也看見了,為了口茶水都能摔門,你說這門招誰惹誰了!”

海恩看著許五爺,有種想哭的感覺,都說清官難斷家務事,這回還真是當上家務事了,就這破事,說起來就是雞毛蒜皮,但是,越是這種事,越擇不開!

海恩這愁著愁著,突然想到了一個突破口,他立馬問許五爺:“五爺,那後來項蓬勃怎麼樣了!”

許五爺聽海恩一問,突然就哈哈哈的狂笑起來,笑的前仰後合的,這下把海恩嚇了一跳,海恩差點沒站起來就跑了。

等許五爺好容易收了笑,他對海恩說:“要說呀,這老一輩少一輩的還真是歡喜冤家,項蓬勃到最後大學畢業去了德國,在德國據說是拿到了碩士學位,不過這不叫事…”

海恩看許五爺這時停了話頭看著自己,立馬介面問道:“許五爺,然後呢?”

許五爺用筷子夾起一塊醬牛肉說:“人的命,天註定,項蓬勃在德國又遇到了到圓子,就是董四爺那個徒弟,你說巧不巧!”

海恩真沒想到,居然是這麼個轉折,但是轉念一想,連忙問許五爺:“哎,那他們倆要是結婚了,那董四爺和項大爺這不就成親家了嗎?”

許五爺一邊嚼著牛肉一邊說:“這不就說到這了嗎,要不是因為這門親事,估計,他們倆也鬧不成現在這樣!”

許五爺又喝了一口酒說:“哎,要說,兩個孩子剛結婚那會,這倆老家夥也確實好了一段時間,坐一塊吃個飯喝個酒,說點事也能說到一

起了!”

海恩一看許五爺又不說話了,於是立馬墊上一句:“這不挺好嗎!怎麼又搞成今天這樣了!”

海恩墊上這句話之後,許五爺並沒有繼續說,而是把夾起來的醬牛肉又放回到餐盒裡說:“這個事,還要從項蓬勃的孩子說起!”

然後,許五爺就把這兩個老家夥那點丟人顯眼的事告訴了海恩……

自打有了這個隔輩人,這倆老家夥那段時間幾乎是天天湊到一起,就整天研究這個大孫子,算五行,批八字,取名字,觀未來。

就這樣,兩個老家夥這心就一天一天的在長草中度過了,可能是天天想卻天天看不見,兩個老家夥這心裡就有點燥了。

結果,就在項蓬勃帶著圓子和孩子從慕尼黑上飛機的時候,這倆老家夥居然在火壇打起來了,而且這一次打的還挺兇,兩個老家夥全都住進了醫院!

而項蓬勃帶著妻兒一下飛機,就知道了兩個老人進了醫院的事,立馬就帶著媳婦孩子去了醫院。

結果兩個老頭一聽說一家三口回來了,立馬就出了病房,然後,這倆老頭在二樓樓梯口就遇見了,那是從二樓一直打到了醫院門口!

結果有人報了警,這倆老家夥就被派出所帶走了,在片警的詢問下,終於知道了為什麼兩個老家夥會打起來了,他們打起來的原因居然是為了爭奪隔輩人的看護權!

也就是從那時起,這倆老家夥只要一湊到一起,就再也沒有過好臉色。

海恩聽到這,都生無可戀了,聽完許五爺的講述,他是真無話可說了,兩邊都是親人,兩邊都是一樣的心思,兩邊還都沒錯,這可怎麼調解呀!

許五爺講完董項兩人得恩怨後,看著海恩,見他半天不說話,於是問道:“怎麼樣,海恩呀!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地方嗎?”

海恩嘬著牙花子說:“許五爺,這事,你品,你細細得品,這倆人根本沒仇沒怨,而且從您的講述裡我也看出來了,他們也不是為了面子,要是為了面子,這二位他就不幹這些事了。又說回來了,據我所知,六壇都是奇門遁甲一脈分出的六枝,宗門上也不存在分歧,他這裡面沒有任何毛病!依我看啊,這倆人就是有點…”

許五爺一拍桌子說:“對,其實我們都知道,這倆老家夥就是吃飽了撐的!”

海恩捂著嘴乾咳了兩下,把那股笑給硬壓下去了,許五爺說的沒錯,這倆老頭就是吃飽了撐的!

等海恩平復了心情後,他跟許五爺說:“五爺,關於調節他們倆這事,我看可以往後放一放,現在,我的跟你說說張永超的事,您老受累給我分析分析!”

當海恩把自己的想法跟許五爺說了以後,許五爺沉吟了片刻,臉色凝重的說:“這事不可不防,那個吳大林是薛海的師弟!”

海恩一聽,這怎麼又蹦出個薛海呀,許五爺也看出了海恩的困惑,當即對海恩說:“薛海人稱薛小三,就是風壇的那個掌事!”

海恩聽到這才想起來,之前拜壇上香時,這個薛海還露過一面,這時許五爺繼續說道:“現在這年輕人呀,不服我們這幾個老家夥,總是說我們迂腐,恨不得我們現在就把掌事的位置交出來,所以,你說的這個也不是沒可能!”

海恩一聽這話,眼前一亮,他立馬接著這個話頭問道:“許五爺,那麼按你來看,如果張永超這個事一旦發酵了,都有誰能從中獲利呢!”

許五爺沒有回答海恩得問題,而是去了門口打開門看了看,在確認沒人偷聽後,他又把門關上,然後他對海恩說:“幫我佈置一個禁制!”……

禁制佈置好以後,兩個人又回到桌邊坐下,這次,許五爺面色異常凝重的對海恩說:“海恩呀,想必,你已經想到了,這個事,誰做誰背鍋,但是你一定想不到,這個鍋,早就有人背上了。”

海恩聞聽此言眼皮就是一跳,突然他就想明白了,既然董四爺已經帶著張振東去了吳大林那,然後又帶他回去吃飯,最關鍵那頓飯吃的屁用沒有。

雖然最後董四爺把張永超這個事踹給他了,可是,吳大林並不知道董四爺到底怎麼跟海恩交代的。

這樣一看,吳大林的表現就有點不對頭了,雖然他口口聲聲是招人準備幫忙,但是現在一看,其實,當時海恩就是被吳大林給誤導了,所以才陷入了那個誤區。

而此時經過許五爺一提點,海恩終於轉過這個彎了,也就是說,不管這件事最後發展成什麼樣,這個屎盆子也扣不到他海恩頭上。

如果能在七天內能幫張永超還魂,那麼,毫無疑問,這個槍口就指向了吳大林,甚至是他的師兄薛海。

可是,一旦七天一過,張永超不管是死是殘,當初董四爺都說了,六壇保吳大林,而這句話就是說給張振東聽的。

那麼,海恩無疑就是這裡面那個躲清閒的,這事就算辦不成,那張振東也不能拿他怎麼樣,畢竟,他是受董四爺的委派,要交代海恩也是去找董四爺交代。

至於張振東之後要怎麼辦,那就和他海恩一點關係都沒有了!

這麼一看,董四爺不但沒有用輩分壓他,恰恰相反,其實是從一開始,董四爺就把他從這件事裡給踹出去了!

那麼,也就是說,董四爺從一開始就知道是怎麼回事,而且,他也不想海恩參與的太深,也就是說,奪張永超魂的那個人,董四爺知道是誰!

想明白這些,海恩是唏噓不已:沒想到,是真沒想到,原來是這麼回事!

但是,一個新問題又出現了,那就是,吳大林為什麼要坑他呢,他和吳大林可是素未莫面!

想到這,海恩抬眼對許五爺說:“敢問!”

而許五爺卻一抬手打斷了海恩的話頭說:“海恩,我問你,如果有人問你我和你說了什麼,你該怎麼說呀!”

海恩連忙說:“您放心,五爺,我絕對不往身上攬事,我得對得起您老幾位的這份心意!”

許五爺呵呵一笑說:“明白了就好,總不能讓人說,我們一幫本地人欺負一個過路的好朋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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