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繼續的多問,長板將軍直接命令自己的屬下,把柳凡給帶來,因為自從柳凡開始詢問自己需要的糧食數量之後,長板將軍便開始了懷疑柳凡,只不過因為從來都沒有找到任何的證據,所以長板將軍也一直都不能將柳凡怎麼樣,不過現在,長板將軍突然的感覺到,自己似乎找到了事情的真相,很可能,一切都是柳凡在背後搞鬼,而陳勁松只不過成為了柳凡的傀儡而已。

當然,派人去抓捕柳凡之後,長板將軍並沒有一直等待,而是要求陳勁松繼續的講述下去,而陳勁松也沒有任何的猶豫,在長板滕一的命令下,將接下來的事情說了出來。

至於接下來的事情,其實也沒有多麼的複雜,只不過是因為雷老虎突然的重新出現,所以使得原本一直在警察局耀武揚威的柳凡也只能乖乖的伏低做小,而關於陳勁松的事情,自然也就轉到了雷老虎的手上,陳勁松原本還覺得自己的春天終於來臨了,畢竟從柳凡的手中逃離之後,或許自己就可以不必那麼的損失了,然而結果卻讓陳勁松有些不敢相信,雷老虎竟然比柳凡更加的殘忍,柳凡之前對自己威脅,還僅僅只是利用一些可以預覽的未來,可是雷老虎此人卻不同,直接當著自己的面,找來了兩個身強力壯的小夥子,出現在了自己妻女的面前。

雷老虎並沒有明說,不過陳勁松卻是明白了雷老虎的意思,雷老虎這是在告訴自己,如果自己不配合他的話,那麼自己的妻女就會遭遇不測,當然,雷老虎也一定會把自己的關係甩脫,不會讓事情牽連到他的身上,所以事後,即便陳勁松想要透過新政權來為自己報仇也是不可能了,無奈之下,陳勁松只能同意了雷老虎的要求,在對方用極小的代價,換取了自己所有生意的一半利潤。

當然,不僅僅只是如此,更加重要的是,在接下來的幾天時間裡,雷老虎開始了不停的在那些有錢人府邸出現,而且雷老虎的手中,也一直掌握著這些人不得不臣服的把柄,利用這樣的把柄,和雷老虎此刻自己的身份,雷老虎成功的參與了津南城很多的生意,而相較於他獲得的,雷老虎自己的付出卻是基本可以忽略不計,所以說,短短的幾天時間裡,雷老虎無疑成為了津南城之中屈指可數的上流人士。

關於雷老虎的那些行動,其實也是陳勁松自己旁聽側擊知道的,所以說,在知道了這些事情之後,陳勁松反而暗自慶幸,自己並沒有遭受太嚴重的壓迫,畢竟僅僅從陳勁松聽到的那些內容中,便已經知道了一些非常血腥的事情,所以之後,陳勁松也是不敢有任何的反抗了,只能乖乖的和雷老虎合作。

在和雷老虎合作之後,陳勁松覺得自己並沒有操心更多,因為雷老虎顯然合作的還有一些可以找到糧食的人,於是就這樣,陳勁松竟然成了中間商,由雷老虎牽線搭橋,自己從其他人的手中將糧食買過來,隨後自己再賣給長板滕一,就這樣,自己便可以賺取一份不少的收入,所以陳勁松對於這件事情,也就默默的認可了,當然,陳勁松也不會將自己的供應商全部委託給雷老虎,如果自己沒有了自己的供應商,那麼雷老虎也就不再需要自己了,所以雷老虎負責的,也就是倭國士兵兵營的那些糧食。

將自己所有的事情交代完之後,陳勁松便開始了再次的喊冤,因為陳勁松覺得自己真的太可憐了,被人當了冤大頭,現在陳勁松只希望雷老虎不要不認賬,不然的話,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現在的陳勁松,已經覺得雷老虎是在暗中和趙三金合作,不然的話,為何回出現這樣的巧合,所以陳勁松此刻也非常希望長板滕一能夠將雷老虎抓起來和自己對峙,畢竟只有雷老虎承認了那些事情,自己才能夠真正的脫離危險,至於柳凡,現在陳勁松已經不抱任何的希望了,畢竟自己和柳凡之間確實沒有任何的利益關係,自己自然不可能將鍋甩在柳凡的身上,可惜的是,陳勁松已經多次提起雷老虎,只可惜長板滕一併沒有任何要抓捕雷老虎的打算,這和之前自己隨口說出的柳凡完全不同。

在陳勁松將所有的事情講述出來之後,柳凡也被長板滕一的屬下直接帶來了這裡,隨後陳勁松便停下了自己的講述,轉頭看向了柳凡,因為一切的開端都是從這個柳凡開始的,如果自己遭遇了這樣的不測,陳勁松自然希望柳凡也能夠品嚐一下自己遭遇的這一切,於是陳勁松在看向柳凡的時候,眼神之中竟然出現了一抹喜悅。

“長板將軍,您將我這樣直接帶到這樣的地方,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嘛?您不知道,我的神經遭遇了雷老虎的強力打擊,如果在沒有傷愈之前,便強行移動的話,很可能會給我帶來難以預料的後遺症,所以還請長板將軍垂憐。”柳凡有些虛弱的問道。

柳凡算到了一切,可是唯獨沒有計算到,長

板滕一會在這個時候把自己給抓起來,,所以在柳凡的心中還是有一些疑惑的,不過即便遇到了這種預料之外的情況,柳凡也並沒有任何的慌亂,而是直接開門見山的告訴長板滕一,自己的傷勢,用這樣的方法將雷老虎帶出來,從而提醒長板滕一,雷老虎才是他需要特別對待的敵人,如果長板滕一不去追查雷老虎的話,那麼自己之前的那番算計,就真的沒有任何的用處了。

長板滕一笑了笑,隨後對著柳凡說道:“別擔心,畢竟是喬城主最為得力的屬下,所以我不會讓你和喬城主為難的,將你請來,只是有一些事情想要詢問你,只要你能夠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那麼我便會派人將你重新送回去,畢竟養傷,對於你來說,也是非常重要的。”

“謝謝長板將軍,如果您有什麼想要詢問的,那麼便直接問出來好了。”

“好!”輕輕的拍了一下手掌,長板滕一才踱步來到了柳凡的面前,隨後開口詢問道:“首先,柳副局長你來到這裡之後,看到眼前的一切,似乎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的異色,所以我覺得你是已經提前知道了這裡的一切,所以我很好奇,你是如何知道這一切的?”

有些詫異的抬起了自己的頭,柳凡還真的沒有想到,長板滕一會首先問出這樣的一個問題,雖然有些奇怪,不過柳凡還是在腦海之中快速的思索了起來,將自己的所有事情想明白之後,柳凡便抬頭看了一眼牆邊站立的喬臻,隨後對著長板滕一說道:“長板將軍,不知道您是否知道,在喬城主的命令下,警察局成立了屬於自己的情報科,而柳凡現任情報科的一名科長,所以說,有些事情,即便屬下留在醫院之中,也是可以知道的。”

聽了柳凡的話,長板滕一倒是有一些詫異,關於情報科的事情,長板滕一自然是非常清楚的,不僅僅是柳凡成立情報科,更是其中的所有人員,長板滕一都有大概的印象,所以說,當柳凡說起這件事情的時候,長板滕一也不得不佩服情報科的強大,畢竟保密局先情報科成立,可是現在的保密局還沒有真正的展開行動,情報科卻已經進入到正常的工作狀態,甚至連自己秘密的將陳勁松關押這件事情都查了出來,不得不說,柳凡確實是一個人才,只是為了確定,這一切不是柳凡在暗中操作,長板滕一還是需要將柳凡獲知今天這件事情情報的線路給找出來。

“既然是透過情報科得知的,那麼能不能說一說,你是從哪一位情報員那裡知道了今天這裡的事情的?”

柳凡沒有直接說出來,而是直接轉身靠向了一邊的喬臻,隨後對著喬臻說道:“城主大人,還記得我曾經單獨給您的那一份名單嘛?如果您想要知道其他地方的情報,同樣也非常的簡單,甚至在這地牢之中便可以辦得到。”

聽了柳凡的話之後,喬臻突然想到了什麼,隨後開始仔細的回憶當初的那份名單,可惜的是,喬臻並沒有過目不忘的本事,所以也只能回憶一個大概的印象,在確定自己不能想到確切的人員之後,喬臻便突然將自己隨身攜帶的一本證件拿了出來,隨後在這地牢之中,說了一句話。

“情報科隊員出列,我秦至有話要問。”

聽到喬臻的話之後,原本在地牢之外,負責看守這間地牢的一位人員便快速的離開了自己的崗位,隨後直接來到了喬臻的面前,然後開口說道:“警察局情報科科員甄迪向科長報道。”

僅僅說了這樣一句話,柳凡便沒有讓他繼續的說話,因為此刻的柳凡,也害怕長板滕一繼續的詢問下去,如果真的繼續詢問的話,那麼自己的這個謊言也就隱瞞不下去了,於是在證明了這裡有自己的屬下存在之後,柳凡便上前一步,阻攔在甄迪和長板滕一之間,接著開口說道:“長板將軍,甄迪僅僅只是再完成屬於他自己的任務而已,所以他不應該受到任何的懲罰,當然,如果長板將軍要責備的話,就懲罰屬下好了,因為身份已經暴露,所以現在的甄迪已經沒有辦法繼續在這裡工作下去了,我身為他的領導,自然不能夠在他做自己本質工作的時候,不僅丟了工作,還受到懲罰,所以長板將軍您還是懲罰屬下吧,屬下回去後,會告訴所有人,什麼時候,情報不能夠隨便傳遞的。”

“你很會說,你都說了,在做自己本職工作的時候,是不應該受到懲罰的,既然你是負責情報科的,那麼收集所有的情報,就是你的本職工作,所以說,我又怎麼會處罰你呢,那麼很好,現在這件事情過去了,咱們接著來回答第二個問題。”

看了看周圍的眾人之後,長板滕一突然的詢問道:“說一說,你為何要指導陳勁松用那樣的方法來和我們做交易?你知不知道,因為這件事情,陳勁松本該受到的懲罰沒有做到,反而可以讓他獲利頗豐,這就是你當初告訴我的,

對陳勁松的懲罰嘛?”

當聽到長板滕一的這個問題之後,柳凡終於明白了,為何長板滕一會突然的把自己找來了,在明白了前因後果之後,柳凡也是終於暗中舒了一口氣,因為對於這個問題,其實自己已經是早已有了應對之策,當初在警察局的地牢之中引導陳勁松的時候,柳凡就怕今後會出現這樣的情況,於是柳凡自己從來都沒有主動的說過這樣的方法,而陳勁松之所以會想到這樣的方法,也不過是自己旁敲側擊之後,讓陳勁松主動想到的,所以說,如果僅僅憑藉這一點,陳勁松還真的不可能連累到自己。

“長板將軍,我不明白您所說的是什麼意思,實話實說,當初我將陳勁松抓捕的時候,確實是有一些私心,一個是因為陳老板和喬城主之間有敵意,所以我為難陳勁松的時候,自然會得到喬城主的支援,另外一點,警察局剛剛成立,那個時候雷局長什麼事情都不管,為了能夠讓警察局正常的運轉,所以我才會逼迫陳勁松為警察局奉獻了一些運轉經費,最後一點的話,便是我知道了當初的事情,自然覺得會得到將軍您的支援,所以說,我才這樣做的,所以我不明白,將軍您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將軍在得到了一批免費的糧食之後,就準備翻臉不認人嘛?如果是這樣的話,柳凡不服。”

仔細的審視柳凡的神情,長板滕一併沒有察覺到柳凡的神情有任何的問題,所以直到現在,似乎柳凡都沒有明白自己生氣的原因,所以長板滕一只能說得再明顯一些。

“我記得柳凡你曾經說過,要對陳勁松實施懲罰的,可是最後陳勁松和我簽訂的協議,似乎他並沒有得到應有的懲罰,反而從我這裡獲利良多,所以我才有些不解,當初的你究竟是幫我,還是在幫陳勁松?”

“什麼?獲利良多?這不可能!即便是此刻,我都清楚的記得當時的情形,當時我曾對陳勁松說過,想要獲得長板將軍您的原諒,就要表現出比支援趙三金更大的力度來證明,所以在我和陳勁松的協商下,最後陳勁松才同意了用一整個倉庫的糧食來證明自己的清白,因為陳勁松當時比較配合,所以為了讓陳勁松可以長期的為大倭國共榮圈而貢獻力量,所以我才和陳勁松商討了這些糧食分成幾次來完成支付的方法,另外,為了不使得陳勁松被這一倉庫的糧食拖累的徹底垮臺,所以我才建議他向您求情,幫著照顧他的生意,可是這怎麼可能就讓他獲利良多呢?”

剛剛長板滕一已經放棄了懷疑柳凡了,可是放聽到柳凡的這番話之後,長板滕一才發現,原來陳勁松可以成功的從自己的手中收穫如此之多的利益,還真的和柳凡脫離不了關係,可是當柳凡直接說出來之後,長板滕一卻不知是否應該懷疑他了,畢竟此刻的柳凡一副莫名奇妙的樣子,使得長板滕一都不知道,這是不是一個巧合了。

當然,之所以柳凡會將這些說出來,主要的原因還是柳凡覺得長板滕一對自己的懷疑太過於嚴重了,所以與其從陳勁松的口中瞭解到當初兩人之間的對話,還不如自己直接說出來,畢竟只要自己直接說出來,那麼長板滕一自然也就不能用這個藉口來為難自己了,確實,按照自己所說的,陳勁松確實不應該獲利頗多才對,之所以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也是因為陳勁松著實有些狡猾,竟然從中找到了可以讓其獲利的方法,所以說這件事情還真的怪不到柳凡的身上。

長板滕一發現,柳凡再一次的從自己的眼皮子底下逃脫了,所以說長板滕一也沒有辦法,繼續的為難柳凡了,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之後,長板滕一只能揮手讓人將柳凡送回去,看著甄迪扶著柳凡漸漸的走遠,長板滕一的雙眼漸漸的眯成了一條縫,不是長板滕一故意的為難柳凡,實在時柳凡這個人太聰明了,如果這個人不是自己人的話,那麼長板滕一知道,自己一方,很可能會遭受前所未有的危機,所以長板滕一才會對柳凡多次的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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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長板滕一對柳凡的懷疑,也並不是毫無根據,在柳凡看來,長板滕一之所以回懷疑自己,完全是因為當初自己不應該著急的詢問需要多少糧食,當然,這也同樣是一件導火索,正因為長板滕一覺得柳凡關心糧食的數量有些過於好奇,於是便派特勤組的人員,仔細的查了查柳凡,可是就是這一次的追查,卻讓長板滕一發現了一個奇怪的事情,也正是因為這件事情,使得長板滕一對柳凡產生了懷疑。

無論對任何人,柳凡的說辭都是從南方來到了津南城,而且還是直接來到這最前線,想要在這裡找到一個可以讓自己出人頭地的方法,這本無可厚非,可是特勤組查到的結果,卻是柳凡是從津南城的西門進入的津南城,要知道,在津南城的西邊,只能通到元晉城,而此刻的趙三金也是前往了元晉城,所以長板滕一才會對柳凡產生了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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