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到了樹洞的邊上,裡面很黒看不太清楚。胖子用手電照去,裡面的情景把我和胖子嚇得退後了兩步。

胖子的狼眼手電照過去,一張已經極度破敗的乾屍臉就貼在樹洞內不深的地方。黑洞洞的眼洞看我我和胖子兩個,我們退後兩步發現那幹屍並沒有撲上來。

胖子好像是因為我看到他也被嚇到的樣子,顯得有些尷尬,連忙說;“腳滑,腳滑了。”我們繼續探過身去才發現樹洞大概有不到一米多的深度。那具乾屍是被固定在樹洞內壁上的的鐵鏈鎖住的。乾屍就做著奮力往外掙扎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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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兩條鎖鏈連線著乾屍的鎖骨,致使這具乾屍頭仰著看著我們。乾屍的表情相當的猙獰,頭髮很長似乎是個女的。但也是零零散散的披在頭上,大多數已經掉落了。

“那笑聲不會是這位大姐發出來的吧。”

胖子就在我一旁拿著藏刀撥弄了幾下乾屍,我就制止他道;“你別亂動。”

他倒是大大咧咧的還在撥弄著。我就看見在乾屍被撥開的幹皺皮膚上大大小小密密麻麻的黑色空洞,我看到這兒,頭皮就是一陣發麻,心裡一種被東西抓撓的感覺席捲全身。

我厭惡的指著那一塊裸露出來的皮膚,讓胖子去看。胖子看見也是一陣咋舌,我強忍著噁心去看那些空洞。那就如蓮蓬的表面一樣密密麻麻,空洞的洞口很圓。胖子撥開乾屍腹部粘連的織物,我就看見乾屍的整個腹部全都是這樣的窟窿。

“這是什麼東西啊。”胖子有些厭惡的又將挑起的衣物放下遮擋住密密麻麻的窟窿,我起身也不再去看,咽了口唾沫就說;“是什麼蟲子蛀出來的吧。”

“不像。”胖子回答道,我不在去看乾屍就把注意力轉移到了洞內,樹洞裡似乎還堆著什麼東西。胖子蹲身就鑽了進去。裡面的空間只有兩平米不到的樣子。

一堆灰色的絮狀物堆在洞內的角落裡,我只得蹲在洞口。胖子就用刀撥弄開了那堆有點像蜘蛛網的東西,讓我沒想到的,在那堆蜘蛛網一樣的絮狀物之下是一個和外面平臺一樣光澤的石頭。

我有些疑惑摸不著頭腦,就聽胖子咦了一聲。見他用刀刺向了那塊黑色的石頭,刀尖就徑直插了進去。這是我才看到,那是一個黑色石頭做成的石盒。

黑石盒子被撬開扔到一邊,盒子雕刻的工藝很差。沒有裝飾性的花紋,應該純粹是為了實用性的。石盒的蓋子被挑開,我能看見在蓋子和盒子閉合處的邊沿上,有為了蓋上的時候更加結實而製作出來的凹槽和凸起。

盒子內部大概有兩個老式飯盒那麼大,最上面用類似布的東西蓋著,胖子用刀一挑,表面上黑色的布織物就碎成了好幾片。而在布下面的東西讓我和胖子兩個人都目瞪口呆。

盒子內裝著的東西因為胖子的手電光照射而閃著金燦燦的光芒,那竟然是一盒子的金幣。金幣略微有些發黑但是也沒有影響它發出來的金光。胖子看向我,我看見他眼睛都在發光。

胖子就直接用手去拿了一枚放在手電燈光下仔細的觀瞧,金幣上有些細小的花紋,我看著有點像鳳凰,又有點像孔雀。紋路不是太清晰也看不清楚。胖子拿著就裝進了自己的口袋裡,我就說;“你這是幹嘛。”

胖子一邊打把的往自己口袋裡裝一邊還說;“劫富濟貧。”

“你們搞研究的還帶中飽私囊的。”我話語裡帶著嘲諷。

他也似乎是沒在意就回答道;“搞研究的不也得吃飯不成,等咱們出去了我給你提成哈。”說著他就已經裝進去十多個了。

盒子裡金幣應該是鋪了好幾層,胖子已經裝完了一層。將下面哪一塊金幣拿開的時候就發現了不對,第二層鋪著的金幣下面就已經在沒有了。映入我麼眼簾的是塊透明的石頭,我看著有點像水晶,石頭不是太規則似乎是從一塊更大的上面敲下來的一樣。

胖子拿出來瞧了瞧,手電燈光照射下,透明的石頭發出了幽藍色的淡光。胖子一看就嘆了口氣;“去他奶奶的,不厚道啊,拿這玩意壓箱子。”說著就扔給了我,我接到手裡一種冰涼的感覺在我手心裡蔓延。就如手裡拿著一塊冰似的,實在太冰了我就隨手將石頭放到了口袋裡。

胖子在箱子裡翻騰了兩下,金幣只有二十多枚。他把石盒子一提就想讓我搬出去,就在他轉身的時候,我就看見胖子愣在了哪裡。

他手裡拿著石頭盒子,我伸手要去拿,但是見他沒有再遞過來的意思。我見他愣愣的看著我,就當我想要喊醒他的時候。我就看見他的眼睛扭來扭去。半天我才意識到他是在提心我,我的身後有東西。

我下意識的就轉頭去看,一轉頭,我的臉就和乾屍的臉貼在了一起。這一下嚇得我跌倒摔進了樹洞裡。我是在乾屍的腋下蹲著看胖子的,不知道什麼時候那具乾屍的腦袋就扭動了過來貼在了我的後腦勺上。

胖子把我扶起,我起身但是那具乾屍似乎是沒有在動,乾屍只是以一個奇怪姿勢探過頭來看著我們。我的聲音都有些顫抖了;“你……你把你大姐的錢放回去吧。你大姐好像有點不高興。”

胖子回罵了句:“那是你大姐,進了爺爺口袋的東西,還從來沒有放回去的道理。”

胖子扶住我,我倆就盯著那具乾屍看,偏偏就在這個時候,好巧不巧的突然一個閃電。光線從洞口進來,乾屍就像堵在洞口的怪物一樣。

我倆足足十分鐘都沒有動作,外面雨聲嘈雜。胖子看了一會似乎是發現了什麼,他就用手電去照乾屍的腦袋,光線慢慢的挪動到了脖子。我這才發現,它的脖子已經斷掉了。還有些不知道是不是皮的東西連線著才沒完全掉下。

胖子就罵了一句,站起來一腳踹開了乾屍。娘的原來是連線乾屍腦袋和身子的位置破損,腦袋耷拉了下來。才致使它會是那樣一個姿勢。

胖子一腳踹出去的時候,連線乾屍身體上幾處的鐵鏈就帶著那一部分斷掉了。腦袋滾落到一邊。“你這也太狠了吧,拿人家錢財,還不給她留個全屍。”

胖子就冷哼一聲;“你看她這幅樣子,肯定是作奸犯科之人,不然死了還被鎖在這裡。死就死吧還他“媽”裝神弄鬼的嚇唬我們,做人不是什麼好人做鬼也不是什麼好鬼。”

我看胖子拿著人家的錢,還說的這麼理直氣壯的樣子就直搖頭。胖子說完就提議既然在沒什麼東西咱們就下去。

就當我麼才要走出樹洞的時候,那具乾屍的軀幹抖動了兩下。隨之發出了一聲銀鈴般的女人笑聲。這一下我和胖子都僵住了,那屍體還在不斷的抖動。胖子見我不動就大喊,“愣著幹嘛呢,快跑啊。”

我這才反應過過來,飛身就跳出了樹洞,胖子隨後。出來之後大雨就澆滿了全身讓我很不舒服,但也顧不得就往石臺邊緣跑。薛寧在下面叫喊著,被雨聲遮蓋住,聲音很細微。胖子臨走還回去吧乾屍給點著了,他打火機有點溼打了好幾次才點著。

雨裡聲音太小面對面都聽不見,我只好大喊;“你他娘想燒山嗎?”接著我就聽見他也在大喊著回應我;“放心,沒事的,樹洞被掏開至少幾百年了。都已經石化了。燒不著的、”

乾屍頓時沒入了火焰裡,一會引著了一旁的絮狀物。胖子拉著我就下到了下面的樹枝上,我看見上面的樹洞裡火光閃了幾下就暗淡了下來。

費經周折我們才下到薛寧的位置,他渾身直打哆嗦,見到我們來臉上能看出欣喜。他似乎是想問問怎麼了,結果胖子擺了擺手,大喊下去再說。

我們下到地面樹根裡的凹槽之後,發現凹槽的水已經滿了。只好先把水弄出來在鑽進去,我們三人此時都已經凍的直發抖,藉著酒精爐烤了一會才覺得好了一些。上面不時有水流下來,也沒法去烤衣服。

薛寧搓搓手就問;“上面是什麼,你們上去那麼久。”

我剛想開口胖子就給我打了個眼色,我知道他的意思就攤手指向胖子,讓薛寧去聽他的。胖子把我們在上看到的簡要的和薛寧說了一通,全然沒有提及金幣的事情。

薛寧摸著下巴直發出嘖嘖嘖的聲音,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我就問:“你想到了什麼。”結果薛寧搖搖頭:“我不知道啊!從來沒有見過。”他吸了口冷氣就繼續說道;“但是聽你們說的,可能是某種用於懲罰犯人或者是祭祀的場所。”

說著他又指了指地上,我知道他指的是那塊埋在地裡刻有花紋的石頭:“得把它弄出來我才能看看。”

爬樹費了很多的力氣,我們稍微休息了一會。大雨依舊傾盆的下著,過了沒多久胖子就去用刀處理起了那根粗樹枝。幾下就做成了兩把用來挖土的工具。

我麼輪流著一個人在外面舉著防潮墊遮雨,剩下兩個人去挖土。雨水泡了那麼久,泥土都很鬆軟,很好挖。只是土裡盤根交錯著一些細小的根系和枝條,挖一會就得拿刀過來砍斷再挖。

用了半個小時,石頭已經被我們挖出來很大的一塊。這東西不知道下面還有多大,在上面小小的一個包,結果我們挖開,這個石頭包只是一大塊石壁上的一個凸起。我們用挖出來的土築造成小土壩防止水進到已經被我們挖出來的坑裡。

薛寧這時候急不可耐的就跳了下來,我們只得自己舉著防潮墊避雨,一會還得往外把下進來的雨水往外舀出去。

胖子打著手電,我們挖出來的大概三四平米的坑,一邊已經露出了粗壯的樹根。這時候我們就發現刻著花紋的石頭是一個球形的凸起。大概有一尺多高。球形石頭之下是一個很大的刻著粗壯紋路的石壁,爛泥呼在上面再加上好像還有很大的一部分還在土裡看不出完整的是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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