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壽宴,因為傅年的離開而變得十分尷尬。

江楚歌對眾人致歉,然後快步跟在了傅年身後也進了屋,這件事必須儘快給出一個解釋,不然以傅年的身份地位,發生這樣的事情,絕對會被人笑話。

傅年坐在沙發上,臉色一直都沒有緩和,韓風嬋在一旁安慰他。

“這不可能是楚歌該出的錯誤,肯定是有原因的,一定要調查清楚!”韓風嬋依舊是無條件的相信江楚歌。

傅年雖然臉色不好,但也從頭到尾沒有責怪過江楚歌一句,因為他也不信。

一個能管好大半個凌雲集團的人,不可能一個小小的生日宴會都會搞砸。

江楚歌眸色斂了斂,冷靜的說:“爸媽,今天這件事也是出乎了我的意料,我現在叫那個花藝師過來當面問清楚。”

說完,江楚歌便聯絡了花藝師,讓那個花藝師立馬過來。

而傅靖宸此時還在壽宴上,他沉著的向各位賓客致歉,周旋片刻後有條不紊的解散了壽宴,安排賓客陸續離開。

很快花藝師就來到了傅宅,當著所有人的面,她臉色驚慌卻語氣肯定:“就是這位江小姐要我這麼佈置的!”

“我叫你用紙花來裝點蛋糕?”江楚歌彷彿聽到了一個笑話。

“對,當時我還說是不是搞錯了,你說沒搞錯!”花藝師梗著脖子篤定道。

雲苒也在一旁聽著,她這時出聲了,當起了和事佬:“今天發生這樣的事情確實不大吉利,楚歌肯定是最近太忙了,有點昏了頭所以搞錯了,而且這個花藝師從業這麼多年,應該不會出這樣低階的錯誤。”

這意思就是,這個低階錯誤是江楚歌犯的?

而且一直都是江楚歌在聯絡花藝師,雲苒是怎麼知道這個花藝師從業多久?

江楚歌重新撥通了電話,這次她是打給林孜牧的:“去一趟花滿人間,在西林路28號那裡,看看有沒有奇怪的東西。”

既然這個花藝師不承認,那麼江楚歌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找出證據。

花藝師的眼裡立馬閃過了一絲慌亂,卻又走不了人,有些心虛的低著頭沒多說,只能在心中祈禱。

林孜牧帶了幾個人來到目的地,其餘人將服務員攔截在外,他獨身向著監控處走去。

可那段時間的監控消失,林孜牧骨節分明的大掌在鍵盤上敲擊,不多時畫面展現了出來。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江楚歌接到了林孜牧回過來的電話,他在監控裡看見花藝師捏著一封信。

而將信件找到,裡面說了要花藝師把那些乾花換成紙花,然後會有人給她一筆錢當做報酬。

“對不起對不起,我……我也是拿錢辦事……”花藝師見事情敗露,立馬就失去了鎮定,哀求江楚歌放過自己。

這時,處理好了賓客離開的傅靖宸也回來了,他將領帶扯松了幾分,然後在沙發上坐下,語氣意外溫和的對花藝師說:“你的意思是有人花錢讓你故意這麼做的?”

花藝師畢竟是個女人,這個時候見到傅靖宸竟然還臉紅了幾分,有些不好意思的樣子。

畢竟眼前的男人真的很帥,秒殺一眾小鮮肉明星的那種,她細聲細語的答道:“對,我不是故意的,我也是一時被錢迷了眼……”

“沒事,你別害怕,那個人是誰?”傅靖宸微微一笑,彷彿自己是個大善人似的。

花藝師猛搖頭,道:“我也不知道,信件來的太突然,沒有任何標註。”

傅靖宸沉思了片刻,笑道:“好,傅家的宴會影響深遠,你應該知道,死罪可免,活罪難逃,賠償你是要付的。”

“好好好,我賠,這次所有的花藝費用我都不要了!”花藝師連忙點頭,沒什麼比命重要。

江楚歌覺得這傅靖宸是瘋了吧?有人在你父親的壽宴上送死人用的紙花,你竟然就這麼放過了對方?

連雲苒也覺得有些意外。

傅靖宸答應了花藝師的賠償,這點小賠償簡直連發佈會的經費都不夠。

“你可以走了。”傅靖宸垂眸系著手腕的紐扣,神態冷然。

“謝謝!”花藝師立馬往大門口跑去。

江楚歌想要阻攔,但是傅靖宸卻起身一把抓住了她的手,道:“這件事有我處理就好,你也辦不好什麼事。”

搞笑,這是在諷刺她搞砸了這次壽宴嗎?江楚歌皺眉,甩開了傅靖宸的手後,沒再說話。

這件事似乎就這麼過去了,誰都預設不再提起,江楚歌不會坐以待斃,還是讓林孜牧去了一趟花滿人間調查。

林孜牧知道江楚歌就不是這種能受氣的性格,雖是調查,但立馬樂呵呵的帶著人去砸店去了,結果當他再次來到花滿人間時,發現早就關門了。

問了問旁邊的店鋪老闆,林孜牧才知道昨天有一幫小混混來到了店裡一陣打砸,店鋪一夜之間關門大吉。

大概是知道事情不妙,花藝師沒有回店裡去檢視情況,這間店她開了這麼多年,就這麼倒閉了自然心有不甘,所以她找到了給她寄信的人。

她當時撒謊了,並且那天她太著急,只將留有電話那頁拿走,信函倒是隨手放了起來。

她也沒想到傅靖宸那麼和善,躲了兩天什麼事都沒發生。

“錢什麼時候打到我卡上?”

“那得等我得到了我想要的結果。”對面坐著的老男人,不是別人,正是雷一山的父親雷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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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那個暗地裡聯絡花藝師,將乾花換成紙花的人。

只有看著江楚歌和傅家發生矛盾,決裂,分家,雷慶才會滿意,那樣凌雲集團就會徹底解體,讓他兒子坐牢的兩個罪人,才能得到報應!

“我不管你什麼目的,但是現在你得給我錢!”花藝師不幹了,她才不管那麼多,現在她的店鋪沒有了,急需一筆錢離開這裡重新開始。

正當兩人談不攏的時候,幾個男人出現了,帶頭的是個人高馬大的紋身男,他說道:“和我走一趟吧!”

基本容不得雷慶和花藝師反抗,兩人就被帶上了車。

車裡,傅靖宸正翹著二郎腿,無聊的轉著手機玩,冷峻的臉上沒有一絲神情,等雷慶和花藝師被帶上車以後,他才懶散的抬眸看了一眼。

“嘖,姿色太差,給你們了,拍的漂亮點,記得面部特寫,拍完發給她的親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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