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外地找個生意好點的夜總會,叫人看好了。”林孜牧吩咐旁邊的手下。

雷一山的事情解決後,江楚歌心情異常的不錯。

唯獨想起傅靖宸想要雲苒當凌雲的律師顧問這件事,江楚歌才會覺得煩躁。

轉眼到了傅年的壽辰,江楚歌提前兩天回去了一趟,承擔起了定壽宴場地的重責。

其實每年父母的生日,都是江楚歌在張羅,傅靖宸這個當兒子的反而只在壽宴當天出現。

這也是為什麼韓風嬋和傅年對這個兒媳婦如此看重的原因。

不僅僅是因為江楚歌的親生父母和傅家是世交,而是他們看著江楚歌長大的,有感情,江楚歌本身也知書達理,大方聰慧,無論是工作上,還是生活上,都做得很好。

這樣的兒媳婦,誰捨得不要?

得知江楚歌在挑選壽宴場地,傅靖宸把雲苒帶到了她面前:“正好幫你分擔下。”

“不需要。”江楚歌發現傅靖宸為了雲苒,真是可以無下限,完全不像他自己。

江楚歌知道,傅靖宸是想要雲苒加入其中,才有機會獲得父母的另眼相看。

雲苒垂眸,柔聲細語的說:“楚歌,大家都是朋友,我認識靖宸這麼多年,他的父母也是我的長輩,長輩生日,我幫忙做點事應該的,這只是晚輩對長輩的心意,與其他的事情無關。”

這話說的,江楚歌要是再不答應,就顯得自己好像害怕雲苒奪走傅家父母的喜愛一樣。

“那就隨你。”江楚歌無所謂的答道。

傅靖宸意味深長的看著江楚歌,情緒複雜。

雲苒非常盡責的跟在江楚歌身後,彷彿是個小跟班似的,溫順無害,但沒人知道她此時內心的真正情緒。

本來江楚歌想訂個酒店佈置一下,最後找來找去,還是選擇了直接在傅宅的園子裡舉辦。

江楚歌找了人到家裡佈置場所,而雲苒則打下手,任勞任怨。

韓風嬋看在眼裡,有些不屑的說:“這些事用不著你做。”

“伯母,我只是想盡自己的一份心意,你們什麼都不缺,我無論送什麼都俗氣,唯有心意最真誠。”雲苒也不生氣,溫柔的回答。

江楚歌正在聯絡花藝師,聽到這話翻了個白眼。

韓風嬋和傅年壓根不吃這套,兩人都冷哼一聲,然後走到了江楚歌身邊,看著江楚歌臉上的汗水,有些心疼:“楚歌,隨便佈置一下就行,你工作又忙,別太累著了,靖宸那小子也沒來幫忙,都是辛苦你。”

“媽,沒事,一年一次生日,當然要隆重點,你們休息就好,明天賓客會比較多,你們還有得招待呢。”江楚歌絲毫不心疼自己。

韓風嬋和傅年欣慰的對視一眼,沒再多說。

傅年對鮮花過敏,一把兩把鮮花還無所謂,可壽宴上要是佈置的鮮花多了,恐怕他會身體不舒服,所以江楚歌和趕來的花藝師討論後,決定採用乾花。

雲苒在一旁聽著,唇間有一絲冷笑。

連夜把乾花佈置好了以後,只等著明天一早壽宴的開始,江楚歌拖著疲憊的身子,回蘭山匯休息了,她沒有想到自己精心佈置的一切,第二天會出現大問題。

傅家家大業大,所以傅年生日,來了不少貴客賀壽,江楚歌穿著一身橘黃色的v領禮裙,溫潤如玉,氣質如蘭,從容的招待著賓客們。

傅靖宸今天倒沒有和雲苒在一起,畢竟這是傅年的壽宴,他必須收斂自己,所以只是和好友孔樂池在一旁喝酒,聊天,雲苒則是一個人在角落裡坐著,品著香檳。

到了上生日蛋糕的環節,江楚歌選擇了用漂亮的乾花簇擁著蛋糕,用推車入場,上面則是用白色繡紗覆蓋,紗布上繡著一個大大的壽桃,寓意深長,十分精美。

這麼用心的環節,讓所有人都稱讚。

可是當紗布揭開的時候,所有人都瞬間安靜了下來,面面相覷。

江楚歌也心一沉!

只見那些乾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那種燒給死人的紙花,十分扎眼。

“這是怎麼回事?!”傅年被這一幕氣得不輕,臉色都青了。

“我昨天親眼看著用的乾花。”江楚歌眉頭緊皺。

這時,雲苒也走了出來,她特地幫江楚歌作證:“伯父,昨天我也親眼看到了楚歌和花藝師約好用的是乾花,您別生氣,可能是她忙暈了頭,後來不小心搞錯了。”

這是幫忙解釋嗎?分明是插刀。

江楚歌冷眼看著雲苒,雲苒卻衝她一笑,在旁人看來,這是閨蜜情深,特地幫她澄清,笑容是安慰她別著急。

這時,人群中有人笑出了聲,江楚歌轉頭望去,一對陌生老年夫妻,臉上滿是看好戲的神情。

“都說傅家兒媳婦心狠手辣,而且想要吞佔凌雲,現在看來是真的。”老女人笑的極為嘲諷,說著還嘆息一聲:“唉,難怪我那傻兒子,被開除了還坐了牢,他哪裡鬥得過這種惡毒女人?”

傻兒子?坐牢?江楚歌立馬想到了雷一山,而這對老年夫妻和雷一山長得神似,應該是他的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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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一山的父母往年都會和雷一山一起來給傅年賀壽,算是討好,但江楚歌沒注意過,所以一下子沒認出來。

“老的還沒死,小的就已經開始咒他死了,野心不小。”雷一山父親也附和道。

因為雷一山坐牢的原因,雷家夫妻兩個恨江楚歌入骨,今天趁機混進來,為的就是看這一出好戲!

“你們不要胡說,楚歌不是故意的,她是太累了才出了點問題。”雲苒依舊是一副“護短”的樣子。

雷一山父母認識雲苒,勸道:“雲律師,你可小心為妙,這種朋友指不定哪天反咬你一口!”

江楚歌看著這幾個人一唱一和,好像一場戲,而自己反倒是成了觀眾,傅年已經待不下去,青著臉轉身就走了,韓風嬋怕他氣出病,也趕緊跟上。

雷一山的母親還在大聲喊:“傅年!你的好兒媳婦遲早要害死你的,等著吧!”

傅年背影一頓,但沒有回答,繼續進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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