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笙歌洗澡之後,套上內襯往小姑娘那邊看了一眼,見小姑娘睡的有些熟,便拿過那邊的被子一起蓋了。

金和銀有些朦朧的睜開眼睛,才感覺到有人在往裡面擠她,這些天她實在是太累了,所以也沒心情在打鬧了,往裡面一點,然後就接著閉上眼睛睡覺。

臧笙歌知曉小姑娘沒什麼心思了,也就不在逗趣她了,就真的只是安安靜靜的同小姑娘同榻而眠。

……

顏香肩膀上的傷醫者處理完就出去了,她心情也好點了,只是半個胳膊還是有點不能動彈,在加上她有些待不住,就下榻去外面了。

卻沒想到韶攬越一直守在外面,顏香虛弱的看著她:“你的手沒事吧?”

韶攬越抬起自己的手,好像是要給顏香看,顏香笑了一聲:“你能進來陪我嗎?”

“畢竟,我們不是決定在一起嗎?”顏香淡淡的說著,這才回過頭往屋子裡去,她的心情還是有點緊張的。

韶攬越拿著劍跟在後面進來的時候把門關上了,這才坐在那邊的桌子邊上,他喝了一口茶。

顏香已經去那邊拿了些紗布什麼的,往然後這才坐在韶攬越的旁邊,她幫韶攬越整理了一下手上的傷。

韶攬越沒怎麼反駁,他手腕的那幾條筋倒是被顏香一按一按的。

顏香忽然低頭嘶了一聲,然後才斜眼看著自己的肩膀,有血跡流出。

雙手伏在桌面的韶攬越微微的捏住了顏香的胳膊,這才抬起看著她。

顏香被看的有些發毛,這才縮了縮自己的身體:“真沒事…我自己處理一下就行了。”

韶攬越沒怎麼說話,這才把凳子往前拉了一下,看著那邊桌面上還有些剩餘的紗布,這才指尖微微的掰緊顏香的手腕。

顏香低頭,眼底有莫名的期待,同時又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韶攬越拿起紗布,纏了一些微微的靠在自己的眉心之處,把眼睛全都擋住,然後指尖才慢慢的滑過顏香的衣領。

把那些有些繁瑣的釦子解開,脫掉裡面多餘的內襯,雖然方向感不對,但他卻很輕柔。

韶攬越儘量不多觸碰顏香的身體,一層一層的包裹上之後。

顏香垂眸看著韶攬越在她,肩膀上好整以暇的纏著紗布的手,隨著她的心跳,他的動作有條不紊的。

顏香想了好久才抬起自己的手握住了韶攬越的胳膊,就的那一瞬間的用力,韶攬越的一雙手落在了她肩膀上,腕部又似乎因為微微屈著而顯得有些僵硬的立再那兒。

顏香低下頭,然後似笑非笑的說了一句:“有你在,我就不會很痛的。”

可是韶攬越已經微微的感覺到自己的手部碰到了傷口上面的紗布,他這個人算不上是木納,但也知曉自己一定是弄痛顏香了。

顏香又微微的把身體靠在韶攬越的身上,她一隻手放在韶攬越的腰上抱緊,她抬起頭主動吻下了韶攬越的嘴唇。

顏香吻完那一下就覺得有些害羞了,所以只是低下頭,按理說她不應該這麼主動的,所以她忽然覺得自己還挺恬不知恥的了。

韶攬越勾唇一笑,一隻手扯下遮眼上的紗布,然後彎下身子,兩指捏起顏香的下巴意味深長的吻了下去。

顏香大概沒想到,放在韶攬越腰上的手微微的松了一下,她更加害羞了,以至於結束了之後,她都不敢看韶攬越。

韶攬越目不轉睛的幫顏香把衣裳穿好,然後也耐心的幫她把衣帶系上。

顏香全程都是一隻手捂著臉的,她有點氣憤:“裝模作樣…”

顏香的衣帶此時就勾在韶攬越的手裡,他聽見只是微微的抬起頭,另一只手去摳顏香的捂臉的手,這才意味深長的看著她。

顏香看著韶攬越的眼神,這才有些頤指氣使的說道:“那麼會端著咋不一直端著?明顯就是一個裝純的大灰狼。”

韶攬越沒什麼神色,只是在顏香說話的時候,把地上的紗布撿了起來。

顏香看到那個紗布忽然就想到韶攬越一本正經的把紗布扣在眼睛上給自己纏紗布的時候…

還想到他把紗布扯下來無所謂的看了自己的身體,那一瞬間好像還帶著點笑意的樣子…

不知道是顏香的幻覺還是什麼,反正某人絕對不是那麼心思老實的人,這才轉過頭不去看韶攬越。

韶攬越扯了扯紗布在自己眼睛邊上比劃了兩下,然後又在手臂上比劃了兩下,最後放在了桌子上。

那後半夜韶攬越似乎是習慣了,直接去門口守著顏香,而顏香躺在榻上,時不時的摸摸自己那邊的被紗布包裹的傷口,又想了到韶攬越對自己的那一吻,她的心就像是暖陽一樣,無比的燦爛。

臧笙歌是被小姑娘壓著麻了才醒的,他就這麼看著他家小姑娘,然後微微的笑了一聲,這才把整條胳膊抽了出來,這才坐了起來。

臧笙歌睡的有點頭疼,可能是有點著涼了,所以微微的捏了捏自己的太陽穴,這才洗漱了一遍,又重新上了妝。

臧笙歌好像已經把自己當成了顧拾,而且一輩子都不想面臨自己真實的身份,他才發現自己深陷彌足。

不知不覺中,臧笙歌坐在那邊已經怔住了,以至於小姑娘醒了的時候,看著那邊的臧笙歌:“怎麼不叫醒我?”

臧笙歌看著鏡子裡有些慵懶的小姑娘,她低著頭,看著自己身上蓋著的被子,然後有些痠痛的揉了揉自己的手腕。

“想叫你多睡一會兒。”臧笙歌說完之後,這才站了起來:“想吃點什麼?”

金和低頭笑了一聲:“我們回客棧吃吧,順便和顏香他們匯合,找找胡長眠他們。”

出了房間門之後就看見了許木心,他好像很久之前就在哪站著等他們了。

“對於上次的事情…我很抱歉。”許木心淡淡的說著,他抬起頭看著那邊的臧笙歌。

臧笙歌點了點頭,這才平靜的說道:“上次的事情…有頗多誤會…說到底也是我考慮不周。”

金和銀一直沒能多說什麼,臧笙歌說完這話,想要推小姑娘離開的,許木心這才又道:“也謝謝公主能幫柳姜堰這一次。”

金和銀這才想起她寫信給許木心的時候,本意是為了不與他見面,可是有些事情終究還是避不開,她微微一笑這才道:“不客氣。”

許木心見金和銀答應了一聲,這才道:“剛起來吧,一定沒吃早飯了,上次我也說了,想請你們吃一頓飯的。”

金和銀抬起頭看了一眼臧笙歌,這才道:“對不起,許公子我們今天大概要失約了…因為我還有一些私人的事情要處理,所以不能接受你的好意。”

許木心算不上是失落,只是‘哦’了一下,然後這才道:“沒關係的,兩位想去哪裡,我可以送你們的。”

金和否決:“不用了,許公子,這裡有顧拾就行,以後我們還是少交流比較好。”

許木心這才被說的有些清醒,他微微的愣在原地,金和銀這才道:“那許公子我們告辭了。”

臧笙歌也是很無奈,夾在中間的他覺得氣氛很壓抑,最後出去的時候,他才舒緩了一口氣:“你們爭鋒相對,每次吃虧的都是我。”

“你剛才不是說是你考慮不周嗎?在他面前說違心的話他也聽不出來,不過你也不要怨懟他,因為我已經幫你出氣了啊。”

臧笙歌笑了笑:“你幫我出氣?可那架勢就像是興師動眾一般,我都有點害怕。”

他們就這樣說了一路,回到客棧的時候,金和銀尋思著找一下顏香也好知道胡長眠的一些事情。

可是卻看見了胡長眠一個人坐在那邊,金和銀記得那時在古玩城見他的樣子,意氣風發,可是現在卻感覺老了好多。

胡長眠看見金和銀之後只是微微的抬起頭,他手裡拿著的正是胡桑桑的劍,他走過來的時候,金和銀說了一句:“胡老闆,節哀順變。”

胡長眠拿著那個劍這才站了起來,似乎有些不穩,臧笙歌過去扶了一下,這才聽見胡長眠說:“之前還想著沾一下金家的光,討一下好處,現在我什麼都不想了,我是真的想要好好過日子的,我都金盆洗手這麼多年了,沒想過以前的那些仇人還能向我索命。”

“胡老闆以前的事情固然不好,但現在已經改邪歸正了,就好好的回去陪伴妻子吧,桑桑的事情您會告訴妻子嗎?”

胡長眠搖了搖頭:“妻子跟我那時,就是見我孑然一身,所有我有妹妹這個時候她並不知道,我做過的那些錯事他也不知道,我是金盆洗手了以後才和這個妻子在一起的。”

金和銀點了點頭,這才又道:“其實,我一直想請教胡老闆一個問題,就是這個圖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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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位救了我一命,我自然是知無不言。”胡長眠淡淡的說著,這才道:“這個圖案牽扯的是我的荒誕事,常氏一直是我心口的恥辱,我送她的那件華美的衣裳上紋路有很多種,金姑娘這個圖案就是其中的一種。”

“胡老闆能想起來這個紋路樣式的衣裳,你都賣給那種人。”

“說到底其實我只是不想這些稀有的紋路斷送在我的手上,所以我就私下販賣了一些,有宮女也有權貴,甚至是秦樓楚館。”

“我買的有些貴,所以後來那些宮女就唾棄了,畢竟這些紋路只是繡在內襯上,頗為暴露,宮女們又不會欣賞自己的身材,倒是秦樓楚館和那些權貴們頗為愛戴。樣式回來我可以送到金府,你就知道我們這款內襯有多美了。”

“我看金姑娘的身材也頗好,其實我們這款內襯也特別適合你…”(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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