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和銀他們回去的時候,悲劇已經發生了,但唯一給兩人安慰的就是胡長眠還在,胡桑桑雖然險些把顧拾害死,但是胡桑桑畢竟曾經救過金和銀。

來不及傷感,雖然聽說了這些事情,金和銀首先就打聽了一下,才知道顏香受了點小傷,不過韶攬越已經和她一起回客棧了養傷了。

金和銀有點唉聲嘆氣,這才拉著那邊臧笙歌的手本想著直接去殷素兒的房間找她,可是在那邊就看見了殷素兒。

殷素兒果然如他們猜想的那樣和沉魚在一起,再琉璃煞沒能見過殷素兒幾面的金和銀淡淡的走了過去。

臧笙歌也跟在旁邊,他在怎麼惹人注目,都不如金和銀看著那邊殷素兒的表情,她抬起頭,說話很平淡:“殷姑娘,現在你能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和我說一下?”

殷素兒看了一眼沉魚,這才微微的擺著手,這才道:“我要回去了。”

“和我們談談吧,我的事情,不是殷姑娘能知道,要不然就是你的養父,可是你的養父因為受到驚嚇,所以…”

沉魚走了出來,她目光中的那種堅定叫金和銀嘗到了一絲後退,她抬起頭看著金和銀:“金公子,殷姐姐現在心裡也很累,所以你總不能強迫她吧?”

金和銀還是不想放棄,她抬起頭,往前走的時候去被臧笙歌拉著,臧笙歌只是對沉魚點了點頭,很有禮貌的笑了笑:“殷姑娘,我們的態度是誠心的,你能配合一下嗎?”

殷素兒抬起頭往後看了一眼,她瞬間就想到了那晚的男人,她梵臉上雖然清冷,但心裡卻還是有一點詫異的,她仰起頭,這眼底多了幾分不屑:“既然顧公子都開口了,我能說不嗎?你們跟我來吧。”

金和銀抬起頭微不可查的看著那邊的臧笙歌,這才說了一句客氣的話:“那多謝殷姑娘。”

房間終中有一聲澀然的味道,可能是因為通風了一般,說不上是清爽,但卻有一種清淡的涼氣。

殷素兒在窗邊停下,然後微微的關上,把那邊的香爐動了一下,又填上新的,這才坐在那邊:“兩位,不必拘謹,坐下吧?”

金和銀微微的主意了那邊的香,她收回視線,這才把輪椅停下。

屋子裡也很好聞,然後微微的抬起頭:“有一個圖案希望殷姑娘能幫我看看。”

殷素兒笑了一聲,這才微微的把身體從那邊起來,她站在窗戶邊上好久,這才一隻手拿過那邊的圖案,她掃了一眼,這才平靜的說了一聲:“這個圖案的確是胡長眠的傑作,可是在他自不量力的非要去招惹常氏,成果被燒,那幾道工序複雜的圖紙有一部分都沒了…”

金和銀心裡也不知道為什麼忽然有點難受,殷素兒又把圖案還給了金和銀,這才道:“兩位還有什麼和我說的?”

“其實我一直有一個問題,想親自問殷姑娘,不過現在我知道我已經不需要那個答案了…”

金和銀說完,殷素兒一直覺得有點可笑,所以她還是保持沉默不語,她聞了聞那邊的香,心情平和了許多,最後極淡的把手放在身後。

金和銀抬起頭去看臧笙歌這才道:“你有什麼想問的嗎?”

臧笙歌對於他們剛剛說的那些只是抱著必聽的態度,他沒發表任何言論,聽到小姑娘在問他。

臧笙歌有點慵懶,所以整個手腕都是垂在一邊,這才抬起頭反問殷素兒:“細細的想了一下,我也蹭再殷姑娘的內襯之上發現過你養父家裡的那些蜀繡,只是我有點不懂行,不知道這類紋路的衣裳還有誰會有?”

殷素兒雖然很清冷,但是聽到臧笙歌這麼說的時候,她低下頭,眼底出現了一絲的羞怯,她道:“顧公子和我再一起的那夜原來不是為了春宵一度,原來另有所圖?”

“殷姑娘也曾說過自己不知道那麼多,可是貼身穿的衣裳總不會不知道吧?”臧笙歌的語氣明明那麼緩,可是卻有一種咄咄逼人。

金和銀也覺得自己有些愣住了,臧笙歌微微的站了起來,這才推著金和銀往外面走。

殷素兒忽然開口,而臧笙歌似乎知道似的也停了下來。

“內襯上的紋路其實我接待的那些客人們送我的,人云亦云的,我一年接待的客人,沒什麼近距離的接觸的我們,都只是他們對我的追求罷了,所以呢?我是真的不知道,不過顧公子要是不相信我也沒辦法。”

臧笙歌說不上來的笑了一聲,然後這才平淡的笑了一聲:“現在我相信殷姑娘沒騙我們…多謝配合。”

出去之後的金和銀真的是憋了一口氣,她拍了拍自己的心口,這才抬起頭對臧笙歌道:“連她的內襯你都看了…”

“我也可以看你的…”臧笙歌明知道小姑娘不是那個意思,但還是平靜說了這麼一句,然後這才道:“裡面的裡面的裡面…我都想看。”

金和銀低著頭,順便搖了搖頭,這才道:“不可能,我不是那樣隨便的人…”

“在說也沒有那麼多層。”金和銀小聲說了一句,似乎才知道自己已經和顧拾聊上了虎狼之嗑,她們兩個是怎麼回事?

“其實…我想檢驗一下的…”臧笙歌說完之後,然後咳嗽了一聲,這才微微的往旁邊看去。

金和銀低著頭也沒說話,輪椅一直在動,可是卻像是彼此兩個人的心一般,那軲轆的聲音雖然淹沒了兩個人的心跳,但卻阻止不了兩個人都為彼此心跳那種感覺。

臧笙歌他們在琉璃煞臨時定了一個房間,到了的時候,臧笙歌推著門進去之後,這才抱著金和銀把他壓在了榻上。

金和銀把頭別了過去,她笑了好久,身子也跟著往裡縮了縮:“你幹嘛?”

“我想親你。”臧笙歌低沉的說了一聲,然後這才俯下身子因為小姑娘還是沒有把頭轉過去,所以臧笙歌只是吻住了她的頸窩,然後一路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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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和銀忽然把住了埋在她心口上的臧笙歌的頭,她深吸了一口氣,這才有些輕聲說了一句:“你夠了…”

“我沒夠…”臧笙歌撒嬌了,他死皮賴臉的說著,這才親抿了金和銀的肩膀,衣裳被抽了一半,他熾熱而柔軟的唇貼在了上面。

金和銀微微的動了一下,這才把臧笙歌剛要低下的頭又把住了,她縮了縮肩膀:“你已經檢了有幾層了,我們就別再繼續了唄?”

臧笙歌低頭笑了一聲,這才把小姑娘抱在懷裡,小姑娘衣衫不整看那樣子就真的像他們已經做過什麼一般,但其實他們什麼都沒有。

烙印在肌裡上的那些溫柔的親吻,沒叫金和銀有什麼厭倦,她微微的抬手扯著臧笙歌的衣領,忽然她有點好奇到底該怎麼樣才能真正的不在厭煩那些。

她有點想要嘗試的…

金和銀低著頭,咬了咬自己的嘴唇,然後才別過頭扯開臧笙歌的衣裳,她總想了以後他們在一起會怎麼樣…

偏偏臧笙歌沒什麼反應,就在那衣裳若隱若現的時候他才抬起手握住小姑娘的手腕,這才笑了一聲:“你這麼做就不覺得恥辱嗎?”

臧笙歌半截衣裳忽然在他說完之後,就掉了,他微微的低著頭,嘴角帶著點微笑,然後把肩膀倚靠在小姑娘的身邊,屈著身子靠著床板,然後在她耳邊,緩慢說了一聲:“別咬唇了…不然又該怪是我把它吻腫了…”

一瞬間就像是被抓住軟肋的人兒又像是被按住翅膀的蝴蝶,心裡的感覺說不上很難受,又覺得特別恥辱。

臧笙歌歪過頭,然後就封住了金和銀的嘴唇,他低著頭,嘴角微微的勾著,然後才道:“好了,我去洗澡了…不啃食你了…”

這是什麼虎狼之詞?她真的被臧笙歌折騰的不行,哪怕這只是吻而已,她閉上眼睛躺在榻上,還微微的浮現那些她想都沒想過的事情。

金和銀已經無暇顧及自己凌亂的衣裳了,她必須要把自己的思路先理順再說,為什麼他都已經走了,金和銀的心還是跳的不行…

別咬唇了…不然又該怪是我把它吻腫了…

你就不覺得恥辱嗎?

那個時候,金和銀到底做了什麼?是把手往…金和銀沒來由的忽然打了一下自己的手,她沒想過忍不住的竟然是自己…

這種事情…怎麼可以是她提出來的?金和銀心裡矛盾了好久,才反覆回想著他的反應,於是,他們兩個就真的很純潔但又不太純潔的驚天動地的吻上了…

這種感覺比那次她泡在私湯裡,那個時候她剛因為許木心傷心的那次,她感受到的是他的憤恨,他這樣的人…雖然不太瞭解,但卻是她的彌足珍貴…

金和銀嘴角有點疼,這才微微的縮著身子,甚至被他搞得有些痴了,就像是不知道害臊的孩子一樣,微微的摸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說到底還是怨你…”金和銀低頭笑了一聲,她微微的整理了下自己的呼吸,然後以為自己能好好入睡的。

可是就像是外面漆黑的夜,漂浮在天上的星星一樣,湛藍有點發黑的夜,總是能有無數的浮.想.聯.翩…(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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